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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恋·我的大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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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睡觉?”我将杯子放到张军手里,屁股往下一溜,就躺下了——唉!脚那头好冷啊!我赶紧把腿蜷起来。
    “周瑜……”张军在叫我,可我在被子里除了哆嗦还是哆嗦,我不想说话。“唉……”张军好象在叹气。
    身上的被子突然沉重了,露出眼睛一瞅,张军正往我身上盖被子——“哪儿来的被子?”江枭的被子早在换厚被子时就管理员被拿走了,这里难道还有其他的被子?
    “你冷啊,怎么办?”张军把被子扯伸展了,站在床边看着我,一副无可奈何的摸样。“这会儿不冷了吧?”“恩……”的确是没刚才冷了,但是、但是,这腿这脚,还是冷,可是我没说出来。
    “唉!都怪你!”张军在原地转了圈圈后,就开始打哈欠,“非要让我养成午睡的习惯,这下可好了,我瞌睡死了,我没被子了,我怎么睡?”
    完了!我知道身上加的这个被子的来历了。“你……”我不知道怎么说好,我的身体正慢慢地暖和,我实在舍不得让他把被子拿走,可是不拿走他睡哪儿?他身体再棒、再不怕冷,也不能什么都不盖吧?
    “啊哈……”张军的哈欠越打越长,而且几乎要“涕泪交流”了。“要不……要不你也睡这个床……”说出这句话时,我自己都有些吃惊,从小到大,除了跟妈妈睡,我还没跟第二个人同床睡觉。
    “床这么小,怎么睡……”张军看看我、又看看床,“啊哈……”他又在打哈欠。“完了……熬不住了……老站着也觉得冷了……”张军抱着膀子、看看窗外——窗外风声正猛、雪花正紧。
    “我睡这一头……”张军脱了衣服从那一头钻进被子。“咣——”一股冷风吹到我的脸上,我赶紧把脸往被子里缩——陈世俊回来了,他老是回来这么晚。
    “你们?呵呵……”陈世俊在笑。我刚露出眼睛就看到陈世俊站在我的床边、莫名其妙地笑着。“陈世俊,拜托你早点回来,别老在我做梦的时候推门……”张军翘着头,他已经睡眼朦胧了。
    “呵呵……”陈世俊又笑了起来,然后转身走向他的床。“张军……”我把张军的脚往外边推了推,他的脚好臭。“干嘛?”张军又翘起头,“你准备把我推到地上啊?”我一看,他的脚果真已经是挂在床边了。“你去洗脚吧,臭死了……”我实在无法想象,他的脚怎么这样臭?而且是越来越臭了!我赶紧把脸全部露在被子外面,把脖子上的被子压得紧紧的,可是那臭还是钻进了我的鼻子里——那双臭脚就在我耳朵边呢!
    “哈哈——”张军突然笑了起来,“我是汗脚,怎么洗都臭……”“张军……”我有点承受不住了,“我……”我觉得有点恶心。
    “那……只有一个办法了……”张军坐起来了,“我跟你睡一头……”“行,你过来睡。”我答应得好干脆,此刻除了消除脚臭,我再没别的念头。“可是……”张军有些踌躇,“睡一头好挤啊,我睡惯了大床,从来没跟人挤着睡过。”“你没跟人挤着睡过,我更没有呢!”
    张军终于在外边躺下了,立即就觉得有无穷的温暖源源不断地从我的左边传来、直至我的全身。不知怎么了,我侧过身、面对着张军,然后整个人就紧紧地贴着他、贴着他温暖无比的身体。
    “嘭!嘭!嘭!”朦胧中好象有人砸门。“嘭!嘭!嘭!”谁在砸门呀?我只在心里问,嘴上却说不出来——昨天晚上几乎一夜没睡,上午挂了吊瓶、打了小针、还喝了药,现在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张军也没动,他是个瞌睡大王,只要睡着,除了学校的铃声、其他的都很难把他叫醒。
    “嘭!嘭!嘭!”砸得更重了、更响了。离门不远的陈世俊怎么不起来?他还睡得着么?“嘭!嘭!嘭!”“烦死了!”陈世军好象起来了,“咣——”门好象开了,因为我感觉有冷气吹过来。
    怎么又安静了?没有人进来么?或者人进来又走了?我努力地睁开眼睛——是谁在床边看着我?是江枭么?好象是的。还有一个也在看着我,是陈世俊么?好象是的。
    “你来有事么?你们看着我干嘛?”我张了张嘴巴,可还没说出来,江枭突然转身就走了,停了半刻,陈世俊也转身走了。
第46章 庸人自扰
    下午我同张军早早地去了教室,因为上午的笔记一点都没写,尤其是我,还得补两份笔记。
    刚写了半页,一个冷森森的声音就在我的面前响起——“我的笔记本呢!给我!”
    抬头一看,是江枭,他远远地站在我的桌子前面,虽然是在跟我说话,那眼睛却看着其他的不明地方——他的脸好白,白得有点冷。
    “不是晚上给你么?”我觉得好奇怪,难道他现在就要看?“拿来啊!”江枭的眉头皱了一下,好象在极力地忍着什么东西不爆发似的。“上午的笔记没写好,等晚上再……”“不必了!”与冷冷的话语同时发出的是一只冷冷的手——冷冷地从我的手下抽走了那个笔记本。“哧——”我手中的钢笔尖在纸页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深深的墨痕。
    看着那道墨痕,我的心莫名地痛了一下,“你……”可是还没等我说出第二个字,墨痕消失了、笔记本消失了、对面的人也消失了。
    我就那样坐着,握着钢笔坐着,我没有扭头看后面,虽然我知道江枭就在后面并不远的那个椅子上坐着。
    “哈!”张军突然笑着拍了我一下,“早就该把笔记本给他了!还等他今天自己来要!”张军将手攀在我的肩上,贴着脸看我,“这下可好了,你终于解脱了!”
    看着张军那张写满真诚的脸,我知道他是真心为我感到高兴,可是,我却高兴不起来——为江枭写笔记,的确很累、也很不情愿,有几次我都想把笔记本砸到他脸上、再狠狠地骂他“懒虫”“奴隶主”“恶魔”。今天他终于良心发现不让我受累受罪了,我应该高兴、应该庆幸才是,可我怎么会怎么能有一丝伤感与失落呢?
    接下来的日子,江枭一直没把笔记本拿给我,而且连他的人我也遇不到了——他老是踩着上课铃进教室、再踩着下课铃出教室;吃饭时间、在餐厅里也不大遇到他,偶尔遇到一次,也是各坐各的桌子,各吃各的饭菜;晚自习,他去了照例是在后面与他的兄弟们掀起一阵接一阵的浪潮,好象除了闹腾、再也没有其他的事情能让他感兴趣,好象除了那6个兄弟,再也没有其他的人能让他想起。
    不知道是哪天晚上,教室里突然安静了——好几个桌椅空着,江枭没有来,他的兄弟也没有来。
    我很想知道江枭为什么突然不让我给他写笔记,难道是因为我写得不够好么?绝对不是。我这个人,别的方面不敢自夸,在学习上应该是十二分地认真细致的,何况江枭的笔记一般都是在我的笔记的基础上加工整理而成的,比我的笔记都要好得多。
    究竟是什么原因?我真的好想去找江枭,我好想问他这是为什么。可是,我没有勇气——难道我已经习惯了为他写笔记?难道我会不能为他写笔记而难受?难道我还要去求他:“江枭,让我为你写笔记吧!”——我不会这么贱,我也不能这么贱。
    日子一天天过去,寒气在一天天加重。如果说以前我与江枭存在着与其他相比要稍微特殊一点的关系,我想那就是——他的笔记是我写的,而我身上的衣服是他买的。而现在,笔记不再是我为他写了,而他买的衣服却一日不离地穿在我的身上,一刻不停给予我无穷的温暖。感受着柔暖的内衣,抚摩着精致的外套,我忽然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日子犹如清澈的溪水从我的心间潺潺流过,不知不觉,我的伤感被她轻轻地洗刷干净;时间仿佛一只温柔的酥手在我的心间抚摩,我的失落被她一丝一缕地抽去。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的确,江枭不让我给他写笔记,自然有他不让的理由,他不愿意告诉我,我又何必去多想?现在就我自己的这一份笔记,在上课的时间内就可以轻松地写好,课余时间我就可以轻松地去阅览室看自己喜欢的课外书。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么?这就是所谓的“要全面、辨证地看问题”吧。
    也许是因为阅览室里的书太吸引人了吧,也许是教室里的环境氛围没有阅览室好吧,总之,不知道从哪天开始,晚自习我也不去教室了——反正也没老师去点名、查人数,而且在我之前已经有“州官放火”,我这个“百姓”也就可以放心大胆地“点灯”了。
    有一个人,不得不感谢,那就是张军。因为他,晚上、中午我都睡得极其暖和、极其安稳、极其塌实。随之而来,饭菜就渐渐从“味同嚼蜡”变得香甜了、可口了,而且出现了近似“甲亢”的越吃越谗的症状——这也与张军的“潜移默化”分不开,他吃饭特香特响还特多,与他老是在一起吃饭,对了,可以用“近张军者吃饭香”来概括吧。
    “周瑜,你好象长胖了啊!”张军并不近视,却故意夸张地贴着我的鼻子看,“你的脸,长了好多肉!”“什么?”我赶紧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仔细地摸了一下,“长了好多肉?”
    “是啊!一脸……那个什么肉……”张军突然笑了起来。“呀!”我赶紧把脸埋在枕头里,我“一脸横肉”?那我还见得人么?
    “哈!你藏什么啊?”张军把我的脸扳过来对着他。“放开!”我使劲掰他的手,可是那手却纹丝不动。“好啦!骗你的!”张军松了手,侧了一下身子,平躺着,语无伦次地说道:“你是胖了点,以前你太瘦了,胖了才好,可是,你胖了,就像……就像……”“像什么?”我好紧张,我生怕他提到什么“猪”之类的蠢物。“像女生!”“啊?你说什么?”我正要追究,张军却翻身给我一个宽大的脊背,“睡觉吧,我瞌睡得要死了……明早记得叫我……”
    “嘿嘿……”脚头突然传来怪怪的笑声。我吓了一跳,赶紧贴着张军——陈世俊不是早就睡着了么?怎么突然笑起来了?“和小女生睡觉,啧啧!恩恩!那个爽啊……”“呀!”我慌忙将头缩进被子——陈世俊在梦游么?
第47章 元旦晚会
    “再过两个星期就是元旦了,学校要举行一年一度的大型文艺晚会,有这方面特长的同学可以到宣传部报名。”班主任刚说完,教室里立即响起了一片喧哗,仔细去听,好象都是在哄叫着什么“江枭”、“枭哥”之类的话。
    “周瑜,你声音好听,去唱歌吧。”张军在怂恿我。我虽然从妈妈那里继承了一点艺术细胞——歌唱得不错、舞也跳得不赖,但那只是在家乡的山窝窝里穷显摆,现在来到这大都市里、身处这好歹也算咱中国一流的S大学,我那一点小细胞是上不得台盘的。
    仔细算算,来到这个学校,除了上课,其他的活动我好象都没有参加过,就连那个军训也是半途而废,想来也真是觉得凄惶——这堂堂的S大学,几乎每个星期都有这样那样的活动,可是我,每次都是对那些花花绿绿的海报敬而远之。
    没有勇气、也没有实力参加什么活动,以前的元旦晚会,我一直是焦点,而今年我却成了看客。世事沉浮、风云变幻、沧海尚且桑田,何况一个区区的“周瑜”?罢了,我就只上课、写笔记、看书。
    元旦晚会终于在我既期盼又拒绝的情感中姗姗而来——其实下星期一才是元旦,因为要放假,所以晚会就在这个星期五晚上举行。凑巧的是,天公又纷纷扬扬地飘了一整天的雪。到晚上,天上底下、亭台楼阁莫不银妆素裹,在节日的华灯下,燕瘦环肥、分外妖娆。
    晚饭特意提前了半小时,到5点半时,已经有人三五携手前往那座最大的建筑——“大礼堂”。
    当我被张军连拉带拖地进了那个金碧辉煌的大礼堂时,同学们都已经在指定的位置坐得整整齐齐,正翘首以待晚会的开始。我随着张军在前排坐下的那一刻,禁不住向后面看了一下,我究竟想看什么呢?不知道,因为我的确什么都没看到。
    6点,晚会准时开始。女主持沉鱼落雁、男主持潇洒俊逸,女主持声似莺歌、男主持极具磁性;歌者如珠落玉盘、舞者如游龙惊凤;还有那幽默的相声、滑稽的小品、经典的戏剧、惊险的杂技等等,都是我以前经见的晚会所不可比拟的,绝对算得上精彩纷呈、引人入胜,然而,我却看得不够投入、不够专心,我的眼睛虽然专注地盯着舞台,可我的心却老游历于舞台之外——我在想什么?不知道,因为我的确好象什么都没想;我究竟怎么了?不明白,因为我没感冒没发烧,我应该是好好的。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耳边突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侧过脸看看周围的同学,就连张军,都在使劲地拍着巴掌。抬眼看舞台——是一群衣着另类的男生,在一个高大帅哥的带领下,正随着快节奏的音乐跳舞,一个动作接一个动作,一个人接一个人,许多需要体力、技巧的动作被他们一一展示——这是什么舞蹈?“哇——”潮水般的喝彩一浪高过一浪,我终于在这浪潮中想起了一个词语——“街舞”。
    我的骨子里是很喜欢跳舞的,所以也知道舞台上正在表演的舞街是属于技巧性较高的体育舞蹈,需要技巧和力量,要求舞者具有较高的柔韧性和协调性。但是,这所学校里好象并没有什么舞蹈社团,也没听说有街舞教练,在校园里也没看到有人课余扎堆训练,这些个子高大的帅哥是怎样学会的?而且跳得这样好?
    “哇——”喝彩声又起来了,似乎要掀起这座庞大建筑的顶部直冲上云霄——舞台上狂飙的帅哥们唱起来了!旋律优美、节奏明快的音乐!无所顾忌、无忧无虑的舞蹈!青春靓丽的歌舞组合!
    他们如舞的精灵,每一个动作都爆发出青春、活力、动感、朝气,舞出的是他们自己的心声甚至灵魂!他们是歌的魔幻,每一个音符都传达出个性、率真、勇敢、执着,唱出的是他们自己的世界甚至宇宙!
    我伸着脖子看着、竖着耳朵听着,渐渐地,我的身体好象飘上了舞台,我的灵魂好象融入歌舞,但是,我却又好象找不到自己了,我甚至一丝一毫都感觉不到自己了——我在哪里?我去了哪里?
    “哗——”仿佛有一股强大的浪潮自身后扑压过来,我禁不住前倾、最终扑倒。朦胧中好象有重物频繁地从身上踏过,在我快要肝胆俱裂之即,一只有力的大手把我从阎罗殿里拽了出来。
    “周瑜!周瑜!”张军在急切地叫我。可我刚睁开眼睛、恢复听觉,听到的却是排山倒海般的尖叫——“江枭!江枭!江枭!江枭!……”
    那个领舞的是江枭么?
    我努力地再去看那舞台,可是满被沸腾的身体围住了、满被忘情的尖叫裹住了,我看不到我想看的、也看不到我不想看的。
    我颤抖着伸出双手双臂,可是,那绚烂的舞台却越来越飘渺、越来越虚无,离我也越来越遥远了。
第48章 夜半惊魂
    昨天晚上的晚会闹腾到很晚,好几次我都想回宿舍睡觉,可是张军死拽住我不放,劝我别冒这个险——的确,扭头向后一看,齐刷刷全是伸得直直的脖子,仿佛被无数只大手从后颈提着似的,过道里都站成了人墙。我坐在前面,若没有飞檐走壁的功夫,是断然出不去的。
    等晚会散场,我拽住张军晕头晕脑地回到宿舍,倒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紧闭着双眼,还是阻止不了那个用语言无法形容的场面,它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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