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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笑一声:“至于为他捱一掌,我已解释过,不过是全了年少时的情分。师父对我有教养之恩,我不敢违逆。但他也与我有年少情谊,我站出来为他捱一掌,有何不妥?莫非,我冷眼看着故人去死,便是理所应当?”
丁敏君更是说不出话来。
倒是灭绝,似接受了我的解释,略略颔首:“芷若有情有义,此情可原。”
“师父明鉴。”我坐着对灭绝行了个虚礼。
灭绝点点头,移开目光,不再提此事。
这茬就算揭过了。
丁敏君虽然不乐意,但是她也没办法。灭绝都不介意了,她说什么都没用。
“周师妹,我方才没想到那一层,并不是有意轻薄你。”坐在我另一边的宋青书,红着脸,不敢看我。
我微微一笑,冲他伸出手:“拿来。”
“什么?”他愕然。
我说:“水囊啊。”
“可是你方才不是说”他紧紧捂着水囊,不松手。
我哈哈笑了,把自己的水囊拧开,给他递过去:“我不能对着你的水囊喝水,但是可以对着我的水囊喝呀。快点,给我倒一半进来。”
他明了我的意思,脸上的红晕退下,给我倒了半囊水进来。
这下,不害羞了,也不为难了,整个人轻松了下来。
我慢慢喝着水,余光打量着他。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但这世上好男子有很多,我总不能都染指。我得给我的女人留一个。
余光又瞥向另一边,贝锦仪曲着腿,下巴搁在膝盖上,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侧脸娇俏可爱,皮肤吹弹可破,是个一等的小美人儿。
我心里渐渐有了主意。
歇息够了,我们就起身出发。
宋青书被丁敏君打趣过,他还不敢和我说话,就走在前头。
贝锦仪跟在他后面。
我垫后。
我从背影来打量这两个人的匹配度。越想越觉得,男子斯文有加,女子温柔可爱,是金童玉女般的配置。
我这样想着,不由得摸起下巴,寻思着怎样才能不惹人注意地把他俩凑一块。
“啊——”忽然,肩上搭了一只手,我吓了一跳。紧接着,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一股力道袭来,我整个人被迫腾空而起。
我没有尖叫。
因为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别叫。”
并不是因为他叫我不叫,我就不叫的。
而是因为掳我的人是韦一笑。
我自从知晓他的身份后,还没有再见过他。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抓我,但既然抓了,正好凑这个机会,问问他。
他轻功卓绝,带着我疾行,绕了几圈之后,钻入一个山洞。
“干嘛?”我脚着地,便拍开他的手,抱胸不悦地瞧他。
我觉得他对我是包藏祸心的。
不然,他为何不告诉我,他是明教中人?
全天下都知道灭绝和明教不对付。
“干!”他推了我一把,把我压在山洞壁上,一手撑在我脸侧,低头看着我,从喉咙里沉沉挤出来一个字。
我愣了一下,随即脸上热了起来,他,他这是调戏我?
讲真,因为这一个字,我对他的好感倍增。
知己难求,知己难求啊!
“怎么干?”我压低声音,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胸膛上,仰头看他。
借着山洞内稀薄的光线,我盯着他有型的下巴,微抿的薄唇上,有点痴迷。再往上,是他高挺的鼻梁,狭长的双眸,我看着看着,心里咚咚的跳起来。
掌心下面,是他饱满的胸肌,心跳十分有力,一下一下,打着我的掌心。渐渐的,我的喉咙开始发干。
我能明显感觉到他愣了一下,随即他低低笑了起来,俯身凑近我耳边,在我耳边轻轻说道:“你想怎么干?”
灼热的气息烫着我的耳朵,让我后颈有些发麻。我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想起五年间的亲密与爱护,心里一点一点热了起来。伸出双手,揽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这么想我?”
敢在灭绝的眼皮子底下,光天化日之下,就把我劫走。
“你不想我?”他并不肯吃亏,伸手在我屁股上捏了一下。
他特别喜欢捏我的屁股。从第一次见面,就是如此。
我轻轻拧腰,躲开他的手。他不乐意,追上来捏了好几下,才罢手。
然后,他吸了口气:“小妖精。”
我感受到抵在小腹上的坚硬,吃吃笑起来。不仅不躲,反而越发往前压了过去:“你想干什么,最好快一点儿。一会儿师父发现我不见了,定要来寻我的。”
话才落下,顿时吃痛一声,因为他掐住了我的屁股。
“你想疼死我吗?”我也不吃亏,张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他似乎动了气,深吸一口气,掰开我的脸,低头就吻了下来。
他吻得很深,很用力,带着一点气势汹汹,像要惩罚我似的。
他从前不是这么亲我的,从前只是点到即止。
这一次,他似乎来真的,亲得我眼前发黑,身子发软,全然沦陷在他的气息中。
他一边亲我,一边使劲揉我,像要泄愤似的。我感觉到抵在小腹上的东西,愈发火热坚硬,渐渐有点疑惑。
“喂!”我用力推开他,“你不是来真的吧?”
调**就算了,难道还真的在这黑漆漆的山洞里来一炮?
“为什么不是真的?”他眯眼看着我,目光里带着森然,“还是说,你想留给谁?”
“你什么意思?”我皱起眉头。
他掐住我的下巴,逼得我以一种极不适的角度抬头看他:“你和那个叫曾阿牛的小子,你以为我不知道?”
“什么?”我心里有点虚,“我和他什么也没有。”
他冷笑一声:“什么也没有?你没有和他手牵手!说,你打的什么主意?”
他似是打定主意不饶我,一边审问我,一边玩弄我的身体。
我有点生气了,挠他的手:“你放开我!我可和他什么也没有!你到底听谁说的?我去杀了他!”
“曾阿牛亲口告诉我的。”他被我尖尖的指甲挠在手背上,有点吃痛,就放开了我的下巴。但却将我压在山洞壁上,不让我挪动一丝一毫。
我顿时大怒。
又惊又怒。
他在诈我?
还是真的跟张无忌见过面了?
这一刻,我脑子里转的飞快。
“说话!”他喝道。
我不说话,“锵”的一声,拔出剑来朝他心口刺去。
他更惊讶了,语气里动了怒:“你就这么喜欢他?被我拆穿,连假模假样都不做了?就因为他,你就对我动杀心?”
他武功比我高,没几招就治服了我,将我重新压在山洞壁上:“周芷若,你没良心!”他声音沉沉的,带着伤痛和怒意。
我扭头不看他,咬着嘴唇不说话。
“看着我!”他掰过我的脸,非要我看他。
我闭上眼,就不看他。
然后唇上一热,他开始亲我。
我不动,紧紧闭着嘴巴,不配合他。不仅不配合,甚至趁他大意,抬脚踢他命根子。
当然,我没踢到。
但彻底激怒了他:“你说话!”他掐住我的脖子,逼我开口。
“说什么?”我睁开眼睛,艰难地张口,冷冷地看着他,“说我被一个只见过几面的小子,勾走了心?为了他连性命也不要,爱他爱得要死要活?”
他大怒,掐着我脖子的手更用力了。随即,他迟疑了下,缓缓松开了我。
“他亲口告诉我,你和他手牵手。”他沉声说道,没有了之前的怒意,而是多了几分疑惑。
我沉默了一下,然后问他:“你想要什么回答?”
经过刚才的打闹,他现在冷静下来。
他想了想,说道:“你没有爱上他?”这句话半是疑问,半是肯定。
“说不准什么时候我就爱上他?”我朝他笑,“你老了,韦一笑,即便你驻颜有术,你也五十岁了。我不会跟你过一辈子的,你总要先我一步死去,难道剩下的日子要我守活寡?”
我不见得爱上张无忌,日后也不见得爱上他。
但我这辈子不可能只爱韦一笑一个人。
这就是我想让韦一笑明白的。
山洞里的光线太稀薄,加上他背着光站立,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我看见他身后的披风鼓动起来,十分激烈。
“我会杀了你!”他沉沉说道,走过来盯着我,目光阴沉:“死之前,我会杀了你。”
我撇撇嘴,没说话。
不至于。
我们俩都不是什么好人,同生共死这种感人的爱情故事,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
他说完,似乎也觉得好笑,低低笑了。
然后,他在我脸上轻轻吻了一下:“第一次留给我。”
说完便飞身退出,整个山洞里只留下我一个。
山洞里安静下来。
直到这时,我才感觉到背上火辣辣的痛。
他把我按在山壁上时,是真的没留力。他的怒意,毫不保留。
“该死的张无忌!”我龇着牙,怒骂一声。
如果不是他,我今天大概会享受一场缠绵的亲吻。但是因为他,我受了这份罪。
还差点被强干了。
破瓜是很疼的,我之所以第一次想跟韦一笑,就是想舒服一点。
我不怕疼,但我不想在这事上遭遇疼痛。
就因为张无忌的愚蠢和争风,我的第一次差点毁了。
“芷若!”
“周师妹!”
远远的,有声音被风送过来。
是师父她们找过来了。
我想了想,拔出长剑在手臂上一划,而后捂着流血的手臂,冲出了山洞。
“我在这里!”
很快,她们找到了我。
“芷若,你没事吧?”贝锦仪和宋青书最先冲过来,贝锦仪的脸上满是惊慌,宋青书的脸上则是压抑着愤怒。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衣衫在跟韦一笑的打斗中,变得破损。长发沾满灰尘和沙砾,十分狼藉。手臂上,血迹涌出,半只袖子都染红了。
嗯,我暗暗点头,对自己的形象很满意。
“是韦一笑抓了我。”我看向分开众人走过来的灭绝,低下头道:“弟子无用,没能杀了那个妖人。”
灭绝的神色缓和三分:“你才习武几年?能在他手上保住性命,已是难得。”
贝锦仪掏出手帕,为我包扎伤口。
宋青书掏出金创药,跟贝锦仪配合有加。
我脑子里冒出来四个大字,妇唱夫随。
我忍不住笑了:“谢谢师父。”
她们都以为韦一笑抓我,是为了消耗峨眉派的战斗力。再加上我浑身狼狈,又受了伤,全都没往那个地方想。
只除了丁敏君。
“周师妹没被欺负吧?”她走了过来,阴阳怪气地道。
我眯眼看向她:“被划了一剑,叫不叫被欺负?”
她噎了一下,随即又道:“除了这个呢?”她说着,上下打量我一眼,“周师妹这么漂亮,那明教妖人没对你做什么吧?”
“噌!”我拔出剑来。
“周师妹!”
“不要!”
“啊——你想干什么!”
我的剑尖指着丁敏君的脖子:“丁师姐很希望我被那妖人玷污?”
“我可没说!”丁敏君大气不敢出,捏着嗓子道,“我是一片好心,关心你罢了!”
“关心我?”我把长剑又往前送了送,“若是关心我,就私下问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以及武当宋少侠的面,你这样问我——师姐,是你太蠢,还是太坏?”
众人的脸色都变了。
本来还在拦我,现在都松开了手,站在一边。
灭绝一直没动。
“师姐,你回答我啊?”我手握长剑,直指她的咽喉,没有半丝犹豫,“是你太蠢,还是太坏?”
丁敏君面如死灰。
要么,她就承认自己蠢,不懂得为人处事。
要么,她就承认自己坏,故意欺负我。
但不管哪个,只要她承认了,她就永远与掌门之位无缘。
灭绝不会让这样一个东西做继承人。
但她不回答也没有用。
第265章()
订阅比例达到40%就可以看最新章节啦不知道张三丰跟她说了什么;灭绝师太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就点点头:“我会好好栽培她的。”
张三丰没有多逗留;把我送到后,就告辞了。
“芷若;送真人下山。”灭绝道。
我点点头,送张三丰下了峨眉。
“谢谢张真人。”送到山脚下,我眉开眼笑地道。
如果不是这位厚道人,我很难进峨眉;而且是内门弟子。
“你好好修习武功;听师太的话。”张三丰一派慈眉善目的样子;嘱咐道。
我点点头:“我一定会的。”
送走张三丰;我爬上峨眉,开始拜见师父;拜见各位师姐;并在三日后开始正式学习峨眉派的武功。
灭绝很忙,点名丁敏君教我武功。
丁敏君是峨眉派的大师姐;口碑不太好;都说她小气刻薄;比如见不得人吃好的、穿好的、戴好的。但这并不妨碍她有一定的真才实学;到底是灭绝手下混的;若是酒囊饭袋;早被打死了。
她领了命;就开始教我。武功招式、内功心法;倒也没藏私。
这具壳子当真是个习武奇才;看过的招式,一遍就会。练习的内功,也很快就在体内有了真气流动。
我沾了大光,没用多久,就把丁敏君教的东西全学会了。
当然,只是招式和口诀学会了,体内的真气流动还是很薄弱的。
但丁敏君却开始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我,我猜她小气的毛病又犯了,因为每当招式对练的时候,她都狠杀狠打,甚至往我的脸上招呼,弄得我狼狈之极。
我看着镜子里原本漂亮的脸蛋儿,凄凄惨惨,心里有气。但又念着她没藏私,一时之间犹豫不决,要不要报复回去?
“芷若,给你这个,擦擦脸上吧。”一天晚上,贝锦仪师姐找到我,从袖子里掏出一只小瓷**来。
“谢谢师姐。”我高兴地收下了。
贝锦仪人很好,又长得漂亮,当然没我漂亮,我很喜欢她。
她给我送来了药,却没有立刻就走,脸上欲言又止。
我就明白了,她心疼我,又不好说什么。
“我没事,师姐不必担心。”我冲她眨眨眼,“我会解决的。”
贝锦仪点点头,起身走了。
我对着镜子,把贝锦仪送我的药膏擦在脸上,看着镜子里的凄惨小脸儿,好生心疼。
没有丑过的人,是不会懂得漂亮的含义的。
这张脸就是我的命。
我嚯的起身,出门找了丁敏君,约她后山见面。
“约我出来干什么?鬼鬼祟祟的?”丁敏君不屑地瞧我。
但我在她眼底清晰地瞧见了嫉妒。
谁让我比她年轻、比她漂亮、比她有天分呢?我懂。
“师姐,你看我长得这么漂亮,很不容易的,我上辈子修了很多福气,这辈子才长这么美。”我很诚恳地对她说,“以后对招的时候,能不能别往我脸上招呼?”
我不想一开始就跟她干起来。
身为贱货的第一守则,能做好事的时候别干坏事。
只有这样,日后干坏事的时候,才不会轻易惹人怀疑。
隐约听到一声轻笑。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