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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死男人,内功这么好?
“我来试试。”张无忌见状,上前帮我解围。
他第一次也没有解开,但是当他运起九阳神功的内力,很轻松就解开了。
我的脸色更不好了。
脑中有个念头飘过——我男人点的穴,被别人轻松解开了。
呸,他算什么我男人?
但不管怎么说,我头一回清晰地认识到,猪脚两个字的涵义。
韦一笑练了几十年的功夫,竟然不敌张无忌区区数年的积累。
“没有人受伤吧?”我上前扶过贝锦仪。
贝锦仪摇摇头:“没事。”
然后我们便离开了这个阴森森的洞府。
灭绝还在凤凰镇等我们。下了山,我们就匆匆赶路。
一路上,蛛儿都在奚落丁敏君:“吓破胆子啦?之前也不知道是谁在耀武扬威,现在怂的连句话都不敢讲。”
丁敏君气得脸色发青,但因为要赶路,就没有跟她吵。
没多久,我们遇到了灭绝。
她等不到我们去跟她汇合,亲自前来了。
“怎么回事?”灭绝神情严肃,很不快。
因她问话是看着我问的,我便上前解说了一番:“途中遇到了青翼蝠王韦一笑。”看了眼张无忌和蛛儿,又说:“多亏了这两位大哥大嫂,虽被我们冤枉,却不落井下石,反而帮我们找人。”
“哼,不定是安的什么心呢?”丁敏君刚才被蛛儿奚落,早就怀恨在心,趁机进谗言,“师父,也许他们就是明教的奸细,故意博取我们的好感,想混进我们峨眉派!”
灭绝拧起眉头,眼见着是怀疑上了。
她对明教恨之入骨,但凡有一丝嫌疑,她就不会放过。
“喂,我们刚才可是救了你们,不带这样恩将仇报的?”蛛儿不服气地叫了起来。但灭绝实在太有气场,她不敢放肆,只拉着张无忌道,“阿牛哥,既然人家不欢迎我们,那我们就走吧。”
张无忌的目光在灭绝脸上扫了一眼,点点头:“嗯。”
扶过蛛儿,转身就要走。
他对六大派没什么好感,当年他父母双亡,就是被六大派逼的。他亲眼目睹刽子手的模样,深深记在了心里。看到灭绝时,眼中有寒光一闪。
这抹寒光没有逃出灭绝的眼睛。
“站住!”灭绝一声令下,弟子们立刻拔剑,将两人围了起来。
有病的明教,建在海拔一千多米的山上,把我的女人都累坏了。
第258章()
订阅比例达到40%就可以看最新章节啦接下来;就是我们峨眉派出马了,挟持张无忌、蛛儿上光明顶,成就他的明教教主之位。
大剧情就要开始了;我有点激动,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登上光明顶后,如果灭绝让我和张无忌打架;我要不要根据剧情来,刺张无忌一剑呢?
我想得太出神,甚至没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直到一只冰冷的手摸上我的脸;我才惊叫一声:“谁?”
“是我。”男人的声音响起;并不陌生。
他冰冷的手摸上我的脸,并往下游移;动作缓慢;竟有几分缠绵的味道。
我立刻拍开他:“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让你别来了吗?”
是那个捏过我屁股的男人。
他常常趁夜深人静的时候来,有时候给我带好吃的,有时候给我带好玩的;仿佛在追求我。
我相信他追求我是真心的,毕竟我这么美。
但我没收他的东西。
“我冷。”男人说罢;一下子掀开我的被子;挤到了我的被窝里面。
我急了;抬脚蹬他:“你滚下去!”
我承认他对我不错。在我受伤的时候;他常常用内力为我疏通筋脉。
这也是为什么我那么扛打、扛造;不管灭绝虐我多狠;第二天我都能爬起来,因为有他帮我。
但这不足以让我献身。
“就让我抱一会儿。”男人伸出手臂,把我搂在怀里,下巴磕在我脑门上,把我搂得死紧。
我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寒意,冻得哆哆嗦嗦:“喂,你抱错人了,我是女人,体性寒凉。你要是冷,就该抱个男人,尤其是庙里的纯元和尚。”
然后我就听到他吸了口气。
紧接着我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抓了一把。
“小丫头,老实点,不然办了你。”
男人低哑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我头皮一炸,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苏,像男猪脚有木有?
莫非张无忌不是男猪脚,他才是?
我早就觉得这个剧情不靠谱了,说不定是什么同人!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伸出手,摸上他的胸前。
他怀抱宽厚,肌肉紧实。我又蹬了蹬腿,才刚刚踩到他小腿处。
想着现在的姿势,我忍不住感慨,他真是高啊。
我还想把手往下掏,想验验货,被他一把抓住了:“小丫头,你不老实。”
我默默收回手,蜷在胸前。
说来也奇怪,他每次出现都是在夜里,专挑没星星没月亮的时候,我一次都没看清过他的脸。
难道他丑的不能见人?
不过,男人嘛,关了灯都一样,活好就行了。
如果他有钱、有势、活儿又好,跟他好一阵也无妨,我心里想着。
我穿越过来时,都十五岁了。在峨眉待了五年,眼下都二十了。
这是一个思春的年纪。
“想什么呢?”大概是暖和过来了,男人的声音没那么冷了。
我便如实问出来:“你多大年纪?”
“你想我多大年纪?”男人没有正面回答,反问了我一句。
我想了想,说道:“三十岁?”
他低低笑了一声:“二十年前,我就三十岁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几乎跳了起来:“你说什么?”
二十年前,他就三十岁?那他现在五十岁了?
我一直被一个死老头猥琐?
恶心的感觉从胃里涌出来,简直压不下去,我死命扑腾起来,要从他怀里起来。
他被我折腾的受不了,语气不悦起来:“怎么了?你们峨眉派有个弟子叫纪晓芙,就跟我们明教的左使好上了,也没嫌弃他年纪大,还给他生了孩子?”
我心里一突:“你是明教的人?”
五十岁,明教中人——
更恶心了!
明教里头除了杨逍,还有哪个能看啊?
难怪他一直不肯正脸见我,原来是个丑货!
丑就算了,还老!
“别折腾了,我知道你爱上了我,不然也不会让我钻进你的被窝。”男人不以为意,把我又囚禁在怀里,低低笑了起来,“就像纪晓芙,一开始比你还贞洁烈妇,后来还不是给杨逍生了孩子?名字就叫杨不悔呢。”
合着他看人杨逍有老婆(虽然死了)有孩子,就照葫芦画瓢来了?
我“呸”了一声:“杨逍和纪晓芙在一起的时候,可才中年呢!”
“你嫌我老?”男人的声音立刻沉下来。
我感觉到一阵阵寒意,顿时不敢动了。
虽然我的武功在峨眉派是一人之下,但跟这个男人还差得远。
我不敢挣扎了,怕他发狂。
鼻子紧紧挨着他的胸膛,感觉到紧实宽厚的肌肉,我的内心纠结起来。
他摸起来可不像五十岁的老男人。
“那,如果我给你生了孩子,是叫张不悔还是李不悔呢?”
我轻声问道,套他的身份。
明教里头年纪上五十岁,武功又这么好的,我数的出来。
他低笑一声,又捏了把我的屁股:“我最近练功不畅,不能要你,你老实一点,让我抱一会儿。”
巧妙回避了我的问题。
而我竟然不生气。
他的声音好好听啊!
低沉,有磁性,浑厚,绝对是男猪标配!
可他为什么五十岁?老少恋不是这么搞的啊!
我不服气,伸手去掰他的脸:“你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我不想跟人睡一晚上,还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
他没有拒绝,由着我把他的脑袋抱起来,挪到床沿外,对着窗户的方向。
月光透过窗户洒落下来,照在他的脸上。
白皙的皮肤,英挺的眉毛,狭长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坚毅的下巴。
“你真的五十岁了???”我震惊道。
这分明是个三十岁出头的邪魅帅哥!
“我修习有驻颜之术。”他见我看清了,就抱着我又滚到床里面,抱着我的肩头,又一下下抚摸着我的背。
我还是不信,又伸手去摸他的脸。有点干燥,但并不粗糙,也不松弛。
这不是一张属于五十岁老男人的脸。
我茫然了。
我是个颜控。在看到他的容貌后,我忍不住想——说不定他在逗我呢?他一定没有五十岁。
他的手在我背后一下一下捋着,像在捋小猫一样。节奏很好,一下一下,舒服得我一动都不想动,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他不见了。
我看着凌乱的床铺,有点头疼。
“芷若,要上路啦,快点。”贝锦仪在外面喊我。
“就来。”我甩开乱七八糟的心思,飞快梳洗,扛起行李,就出了门。
师父把带得出手的弟子们都带上了,一路往光明顶的方向行去。
一路上,但凡碰到明教中人,一律狠打狠杀。
灭绝把明教恨之入骨,不说别的,单说她心爱的纪晓芙,就折在了杨逍手里,还给他生了一个女儿。宁肯自己死,也不杀杨逍。灭绝都恨死了!
快到光明顶时,我们才收敛了行径,并分散开来,分批行路。
既然要剿灭明教,当然不能打草惊蛇。
我和贝锦仪搭伴,行到一处溪边时,坐下休息。
“我打点水吧。”竹筒里空空荡荡,我看着清澈的溪水,站了起来。
并没有左右张望。
一路行来,我想着剧情,每到河边打水,都会左右张望,看看是不是碰到张无忌。然而直到现在也没有碰上,我便松懈了。
挽起袖子,把裙角别在腰上,就朝下走。
却听上方贝锦仪感慨说道:“妻子这么丑,丈夫还不离不弃,真是感人。”
嗯?
我扭头一看,只见不远处的草丛里坐着两个人。女子一身黑衣,长发蓬乱,半边脸上乌漆抹黑的。在她旁边,蹲着一名男子,穿着破破烂烂,但很是殷勤,把手里的野果子擦干净了,递给女子。
我蓦地瞪大眼睛,张无忌和蛛儿?
只见女子虽然半边脸毁容了,但那身段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窈窕风流,绝对是重量级女配的配置。
而那男子,身材叫一个高大壮实,虽然脸上灰扑扑的,却不掩英俊。
绝对是张无忌和蛛儿。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粗鲁挽起的袖子,野蛮别在腰间的裙子
我希望张无忌没有发现我。
如果没看见我,我还是汉水江边那个漂亮娴静的小姑娘。
“芷若!”一个惊喜的声音响起。
我转过头,装作没听见,下去打水。
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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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抿了抿唇:“她还把贝师姐的小手指头捏碎了。”
“还有呢?”
我内心里叹息一声;抬起头来:“就这些。”
“小丫头;你耍我!”他顿时怒了;一把掐住我的脖子,重新将我按到树干上,这一下的力气极重,我被震得五脏六腑都疼起来。
“我跟你厮混五年;你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我一清二楚。”他死死按着我;从牙缝里挤出来。
我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他。
“她欺侮你师门,你固然恨她。”他沉沉说道;“但那不足以让你牺牲自己,去跟张无忌在一起。”
他说得斩钉截铁:“你喜欢张无忌!”
说完,他盯着我的眼睛;等我的回答。
我没有回答他,一个字都没说。
良久;他放开了我;一脸失望;飞身走了。
我揉着被硌疼的后背,以及被掐疼的脖子;脑子里只有四个字——买了个表!
不信我是吧?
不信拉倒!
等伤痛缓了几分,我扬起下巴;追上了队伍。
我和韦一笑掰了。
最高兴的当属张无忌;他眉开眼笑;一点儿也不掩饰。
我觉得他神经病,将一腔怒气都宣泄在他身上。
具体表现为,进了绿柳山庄后,我就贴在他身上,不管赵敏怎么瞪我,死不肯下来。
“没想到明教教主是这样的人。”赵敏冷冷看着我,对张无忌说道。
她这句话一出,顿时暴露出来,她知道我们是什么人。
杨逍多么精明,立刻就猜到了,白天在酒楼的相遇,根本不是什么巧合。
“敢问公子,倚天剑从何所得?”张无忌也不多说,直接问道。
赵敏轻轻勾唇,慢条斯理地饮茶:“故人所赠。”
“什么故人?”张无忌又问道。
赵敏便有些不悦:“张教主管不到这么宽吧?”
“公子关心我们教主,我们教主也应当关心公子。”杨逍说道,见赵敏不承认,便又道:“否则,公子怎么知道我们教主的名讳,以及三个月前在光明顶的事迹?”
赵敏还想否认。
我身子一扭,坐在了张无忌的腿上,凑在他耳边,亲吻他的耳垂。
余光看着赵敏,她果然变了脸色:“要不要给张教主和这位姑娘单独准备一间客房?”
她是名门小姐,不好说出更难听的话,只能这么应付。
张无忌便把我抱了下来,放在他身边的凳子上:“不好意思,阿丑太顽皮了。”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不知道多开心。不止对我笑得温柔,就连把我抱过去的动作,都轻柔无比。
“我听说,张教主曾经在光明顶上对峨眉派的一个女弟子表白?甚至,心甘情愿让她刺一剑?”赵敏寒着脸,看着张无忌,“张教主既然喜欢那位峨眉的周姑娘,怎么又跟这位阿丑姑娘亲如一人?”
我轻嗤一声,抬眼看着她:“周芷若算哪根葱?她有我半分姿色吗?”
话音落下,周围寂静了一瞬。
赵敏也愣了一下,随即冷笑起来:“我倒不知,原来张教主好这一口,跟我”她说到半截,忽然闭了口,微微蹙眉。
我心中却起了疑。这世上,还真有人好这一口,我就遇到过。
难道那人,赵敏认识?
“阿丑很美。”张无忌补充了一句,一下子令赵敏的脸色不好看起来。
“失陪一下。”她连仪态都做不全了,起身匆匆走了。
我拿起张无忌的酒杯,喝了一口酒。又拿起张无忌的筷子,夹了几口菜。然后才慢吞吞地道:“她去换女装了,你信不信?”
“你又知道了?”张无忌拿起我用过的他的酒杯,喝了一口酒。又拿起我用过的他的筷子,夹了一口菜。
余光瞥了韦一笑一眼。
韦一笑全程不看这边,仿佛什么也没感觉到。
但坐在他身边的周颠搓了搓胳膊:“蝠王,你真的不要教主帮你看看吗?我总觉得你寒毒犯了,身上一阵一阵的寒气。”
我“扑哧”一声笑了。
然后被张无忌夹了一筷子菜,塞到了嘴里:“敢嘲笑我明教大将,你胆子不小啊?”
“唔,不敢。”我没骨头似的倚在他身上,由他伺候着大吃大喝。
张无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