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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看你跋涉多日,今天非得收拾你。”他捏了捏我的脸,“居然敢在我面前和别人勾勾搭搭!”
他说的是我抱紧张无忌的手臂。
我一点不心虚,反而很高兴:“你们教主不错啊,年轻英俊,身体很好。”
他最恨我说他老,捏着我的脸,用力往旁边一扯:“还想不想活了?”
我吃痛,求饶道:“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他才放过我。
顿了顿,他轻笑一声:“他真是做明教教主的料。”
我几乎在一刹那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是啊。”
阳顶天当教主,他老婆和别人幽会。
张无忌当教主,我和别人幽会。
啊呸,我还不是他老婆呢。
“你可千万别嫁给他。”韦一笑低低地笑,口吻有点坏:“不然,明教教主的诅咒可就打不破了。”
我抱着被子笑得快活:“不会的。”
两个狗男女,又吻到一处。
心满意足后,我问他:“你怎么认出我来的?”
他轻哼一声:“你身上哪一处是我没摸过的?搭眼一看,就是你。”
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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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腰和他的大腿差不多粗。
我堪堪遮住他半边身子。
而且是下半边。
啧。
“谁敢打你;我要他好看。”我放下话;就牵起他的手;往绿柳山庄的方向行去。
背后时不时射过来几道冷芒,我全做不知。
“我累了,你背我。”走到半路,我拍了拍王保保的手臂;让他蹲下来。
他对我言听计从。
我爬上他宽厚的背,两只手抱住他的脖子,歪头打量他的侧脸。
他长得真好看。不同于张无忌的英俊;韦一笑的邪魅,宋青书的清秀;他是个孔武有力、充满男子气概的硬朗男人。
他棕褐色的瞳仁,从这个角度看,像琥珀一样晶莹。
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热情四射。
他像太阳一样;吸引着我。
我渐渐俯下了身子,贴在他背上,搂着他的脖子,喃喃道:“宝宝,你是天底下最好看的男人。”
只有这个男人;看我这张脸的时候,眼中不带异样。
背我的时候;热情爽朗;似乎这是一种殊荣。
我多么希望前世遇见过他。
“只有我这样好看的男人;才配得上小美这样好看的女人。”王保保朗声说道,十分骄傲。
旁边的周颠撇了撇嘴:“一个傻子,懂什么配不配的上?”
他故意讽刺王保保装傻。
谁叫他是张无忌的忠粉呢?
“小美觉得我配得上,我就配得上。”王保保说道。
他不再一本正经地装傻了。
大概他也知道自己不被信任,索性不装模作样,越来越正常起来。
只有偶尔才在我面前装憨。
“阿丑姑娘才不是你配得上的。”周颠纠正他,“阿丑是我们教主夫人。”
王保保的回应是,托着我往上掂了掂,让我趴得更舒服。
他比张无忌高半个头,此时有点居高临下地道:“你能让小美趴得这么高吗?”
此言一出,张无忌顿时黑了脸。
还真不能。
先天条件不够。
“你大爹小时候吃过苦,住在鸟不拉屎的海岛上,吃没得吃,喝没得喝,才长不高的。”我趴在王保保的背上,苦口婆心地替张无忌拉高形象。
但张无忌的脸色更黑了。
他狠狠瞪了我一眼。
这一眼让我觉得,我大概有点不妙。
但他能把我怎么样呢?我转眼就抛开了念头,伏在王保保的背上,像骑马一样,捏着他的耳朵:“驾!左边!右边!”
王保保很听话,他毫无顾忌地听着我的指挥,背着我在山野间疯跑。
被日头晒出草木香气的山野,明亮而宽广,风声从我耳边刮过,带走了我的笑声,我觉得自己实现了一直以来不敢相信的梦想。
玩过一圈,王保保累出了一头的汗。
我捏住袖子,一点一点给他擦。
他便睁着那双深棕色的大眼睛,满含笑意地看着我:“小美,你真好看。”
我终于没忍住,低头去亲他的眼睛。
但我没得逞,脖子后面抓了一只手,硬生生将我提了起来。
王保保想抱住我,被周颠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我就落到了张无忌的手里。
“干嘛?”衣领发紧,勒得不舒服,我挣扎起来。
张无忌提着我,让我的视线跟他齐平,他漆黑的瞳仁盯着我的,乌黑暗沉的眼珠一动不动,像是深不见底的幽渊。
良久,他笑了,把我放下来,修长的手指伸过来,轻轻整理着我的衣领:“不干嘛。”
我却觉得他古里古怪。
“继续前进。”张无忌说道,拉住我的手,往前走,“蝠王看着他。”
我扭头,就见韦一笑走到王保保的身边。
两人身高差不多,但王保保要高一点点,而且壮实好几点点。
论精致,韦一笑胜一筹。
论粗犷,王保保胜一筹。
都是美男啊!我咽了下口水,感觉到手心被掐了一下,忙回过头。
到了绿柳山庄,却见如画风景已被烧毁,人影无踪。
站在废墟前面,我们都愣住了。
良久,张无忌转身,看了王保保一眼,忽然道:“把他给我绑了。”
其他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只除了周颠。
他立刻解了腰带,上前去捆王保保。
“干什么?”我一急,就冲了上去。
被小昭死死拉住了:“别去。”
“放开我!”
小昭拉着我不放,甚至拖着我往一边走,她小声说道:“你莫惹公子生气,不然你不会好过的。”
她有点担忧地看着我,整个人贴在我身上,死也不松开。
好似怕我被张无忌吃了似的。
我心中一动。
抬眼看向张无忌,他背对着我,站在王保保的跟前,低头俯视着被周颠踢了膝盖,跪倒在地的王保保:“你是汝阳王府的世子?赵敏的兄长?”
王保保虽然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但并不是不能开口说话。他抬起头,看着张无忌,棕褐色的眼珠里渐渐绽出明亮的光芒:“不错。”
他并没有否认。
“你装疯卖傻,纠缠阿丑,是何目的?”张无忌沉声问道。
王保保看了我一眼,朗然说道:“我要阿丑当我的老婆!”
“啪!”周颠没忍住,上前给了他一个耳刮子,“周姑娘是我们教主夫人,你这蒙古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周颠用上了内力,一巴掌就把王保保的唇角打破了。
我心疼得不行,这么饱满有型的嘴唇,我都还没有吻过!
我恶狠狠地瞪着周颠,拨开小昭就要上前,却被小昭死死拖住了:“别过去!”
“不许打他!”挣不开小昭,我着急地喊道。
张无忌回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十分平静,但我却从中读出了暗含的意味:回头再收拾你。
切,当我怕啊?
我拖着小昭走过去:“张无忌,你别欺负人,他被你点了穴,就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你打他不道义!”
小昭比我身量矮几分,她坠不住我,被我拖着来到跟前。
“阿丑,你,你别说话了。”她抓着我的袖子,拼命朝我使眼色。
我拍拍她的脑袋,冲她使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走过去给王保保松了绑。
张无忌没拦我,其他人也不敢拦,就这么看着我站到了王保保那一边。
“堂堂汝阳王府世子,军务繁忙,不去忙正经事,只纠缠阿丑,还说没有居心?”张无忌不看我,只看向王保保问道。
王保保的神情十分傲然:“你们汉人有句话叫‘成家立业’,可见‘成家’在前,‘立业’在后。我先讨老婆,乃是人之常情。”
这一番话说得,就连小昭都面带赞赏。
不愧是领兵打仗的人,谋略不错。
张无忌看向他的眼神也带了敬意,他这次什么也没说,只冲我伸手:“阿丑,过来。”
他还叫我“阿丑”,没叫我“芷若”,大概不是很生气。
我就摇头拒绝了:“张教主有什么话,说就是了,我听得见。”
话落,就看见小昭拼命冲我使眼色。
我装作看不见,只盯着张无忌瞧。
然后我就看见张无忌的脸色落了下来,他阴沉沉地看着我:“阿丑,过来。”
这次语气重了三分。
我想了想,还是摇头。
“张无忌,小美不喜欢你,你莫威胁她。”倒是站在我身边的王保保,开口了。
张无忌听了,脸色更难看了。
他扫了王保保一眼,又扫了我一眼,忽然冷笑一声:“阿丑,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宽容了?”
还叫我阿丑?
我思索片刻,摇摇头:“你从没对我宽容过。”
然后我就看见他的脸色漆黑如墨,腮边鼓起,咬着牙看我:“阿丑,我最后说一遍,过来!”
我干脆摇头:“我不。”
“好!”张无忌冷笑一声,他目光在我和王保保身上徘徊,渐渐变得阴毒起来,“我给过你三次机会,阿丑,是你自己不要的,那就别怪我——”
说完,他运功发力,朝我和王保保打过来。
我瞳孔一缩,即便有所猜测,不免还是有三分惊惧。面对扑面而来的罡风,身体下意识就要躲开,却是余光瞥见了王保保,硬是推了他一把。
这一下子,我就来不及躲开了。罡风近在眼前,我牙一咬,闭上了眼睛。
却听“噗”的一声闷响,罡风消失了,并没有打在我的身上。
我睁开眼,一道瘦削高大的身影挡在我前头,玄色的披风,那么熟悉。
“你——”我扶住了韦一笑,目光有些复杂。
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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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若妹妹怎么在这里?”张无忌不气馁;收起帕子;跟在我后面,“可是峨眉派有事要办?落脚何处?”
贝锦仪站了起来:“芷若,这位是?”
我看了看张无忌,道:“是我小时候的朋友;叫李狗蛋。”
张无忌愣了一下;想要说什么;被打断了。
“曾阿牛!你给我死回来!”蛛儿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
漂亮的眉毛,攒了起来。眼锋如刀,狠狠剜我。
我冲她微微一笑。
她反而愣住了。
“芷若记错了。”张无忌讪讪道,“我叫曾阿牛。”他回头看了蛛儿一眼;就对贝锦仪和我欠了欠身,“我先过去了。”
说完;走回蛛儿身边。
我看着蛛儿拧他耳朵;颇觉有趣。
蛛儿漂亮泼辣,张无忌绵软和善,这两个人凑一起;可真是热闹。当初看电视剧,我以为这俩才是官方cp。
可惜了;赵大郡主笑到了最后。
稍作整顿,我就跟贝锦仪出发;前去和其他师姐们汇合。
张无忌和蛛儿跟在我们后头。
本来蛛儿不愿意;但她受了伤;被张无忌背着;脚不由她,不得不跟了来。
一路上,张无忌几次跟我说话,问我在峨眉过得怎样,说他这几年中经历了什么,又感叹一别多年甚是想念,云云。
我觉得耳根子被凌辱了。
幸而蛛儿发怒,拧着他的耳朵,强迫他住了口。
进了客栈,我看到了丁敏君等师姐们,便牵着贝锦仪和她们坐到一处。
张无忌和蛛儿开了房,坐到了不远处。
丁敏君抬眼瞥见了,张口就道:“大好的姑娘家,偏偏跟个深山野人走在一起,简直是一枝鲜花插在牛粪上。”
蛛儿看了她一眼,没理会。
等看清蛛儿的脸,丁敏君又说:“哦,原来是个丑女人,丑女人配野人,真是天生一对。”
连我都觉得她嘴贱。
蛛儿当下反驳道:“怎么客栈放野狗进来,汪汪乱叫!”
“你说谁是野狗?”丁敏君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横眉怒道。
她素来霸道惯了,只有她欺压别人的,哪有别人反抗她的?
“谁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就是野狗喽!”蛛儿不惧她,眉毛一挑,分毫不让。
丁敏君更生气了:“我的是实话!你长这么丑,还乱跑出来,当心吓到客栈里的客人——啊呀!”
她话没说完,脖子上就飞来一只硕大的蜘蛛,顿时惊叫着跳了起来。
正是蛛儿的小宠物。
我看着丁敏君跳脚,觉得很丢峨眉的人,就拔出剑来一拨,拨走了蜘蛛。并顺势一甩,落到蛛儿的桌上。
“姑娘,你的宠物收好了。”
蛛儿瞪了我一眼。
“给我杀了她!”丁敏君却一指蛛儿,看着我道。
蛛儿稳稳坐着没有动:“杀了我?谁给你解药?我的蜘蛛可是很毒的。”
“你说什么!”丁敏君脸色一变。
“怎么,聋了啊?还是听不懂人话啊?”蛛儿伶牙俐齿,嘲讽道。
丁敏君欺善怕恶,最终还是没动手。
上了楼,打了热水,一边擦身,一边让我给她看伤势。
她没叫别人,单单叫的我,大概是觉得使唤我很有成就感。
这种小事,我懒得拒绝,搬了小板凳坐在澡堂里,听她叨逼叨。
“你刚才拦着我干什么,不然我就杀了那个小贱人。”丁敏君摸着脖子,拧眉道。
我心里啧了一下,你叫人家的蜘蛛咬了,自己不敢动手的好吗?
面上只劝道:“师父叫我们低调行事,你就算有怨气,也先忍着。”
“哼,左一句师父,右一句师父,显得师父就宠你一个人,你很得意啊?”丁敏君开始酸我。
她一直忌惮我,生怕我抢了掌门之位。
我只觉得好笑。
在峨眉弟子当中,论武功、论人气,我是最高的。灭绝不传给我,传给谁啊?
她又酸了我几句,见我总不说话,也腻了。匆匆拢起衣服,站起来。
却听蛛儿又在外面骂:“哪个恶婆娘占着澡堂啊?你身中的毒,都没你的心毒,所以上天派我来收拾你”
丁敏君端起洗澡水,兜头就泼了出去。
“啊!”蛛儿不提防被泼了一身,气得大叫。
两人不对付,开了头,就对骂起来。
我站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戏。
丁敏君素来爱仗着嘴皮子欺侮人,还没人在嘴巴上赢过她。
此时见蛛儿隐隐占了上风,我有点兴奋,只恨兜里没装瓜子。
但这热闹没持续多久,张无忌找了过来,两边圆场。
“曾阿牛,你看我一脸的水,都是这个死女人泼的!”蛛儿跺脚叫道。
张无忌连忙掏出手帕,给蛛儿擦水。
我站在一旁,看着张无忌掏出那条手帕,往蛛儿的脸上擦,刚擦了一下,他自己发现了,连忙收回来:“啊,这条不能擦。”
“怎么不能擦?我看见你给她擦过脸的!”蛛儿看了我一眼,劈手夺了过去。
张无忌急了,连忙去抢:“蛛儿,还给我。”
“他给我擦,是想捉弄我。因为这条手帕啊,是他拧鼻涕用的。”我见没热闹可看了,就上前出声道,“你们是夫妻,他怎肯捉弄你?”
蛛儿顿时面露恶心,将手帕扔到张无忌的脸上,又看向我:“你怎么知道?你是他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