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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根本看也不看我一眼。
“你的计划失败了。”王保保看着赵敏,严肃地道,“金盒的秘密被解开,你要跟这小子斗,需得从长计议。”
赵敏吃了一惊,脱口道:“怎么会?”说完,她立刻盯住了我,“是不是你?周芷若,是你干的吧?”
女人的直觉,真是可怕。
我翻白眼看天,不承认也不否认。
“就算我的计划失败了,你也不必捉他回来!”赵敏只看了我一眼,就不再追究了,她没把我放眼里,指着张无忌说道:“我还要跟他斗,你现在把人抓回来,我怎么跟他斗?”
她是个无比机敏的女人,几乎就在一瞬间,仿佛明白了什么,又把目光投向我:“哥哥,你跟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她做了什么,令你改了主意?”
明明王保保只需要传信给她,让她再做计划的,但王保保亲自抓了我们一堆人回来,让赵敏起了疑心。
王保保一如他自己说过的,他不对女人撒谎,此刻面对赵敏的质疑,他毫不掩饰地说道:“我要娶小美,不管你有什么计划,先等我娶了小美再说。”
第168章()
订阅比例达到40%就可以看最新章节啦这意味着;张无忌已经在蝴蝶谷学到了医术,送了杨不悔小朋友去了她爹杨逍那里;并在红梅山庄被美少女朱九真玩弄了感情;又掉下悬崖习得九阳真经;并出谷遇到了蛛儿小表妹。
接下来;就是我们峨眉派出马了,挟持张无忌、蛛儿上光明顶,成就他的明教教主之位。
大剧情就要开始了,我有点激动,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登上光明顶后,如果灭绝让我和张无忌打架,我要不要根据剧情来,刺张无忌一剑呢?
我想得太出神,甚至没发现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直到一只冰冷的手摸上我的脸,我才惊叫一声:“谁?”
“是我。”男人的声音响起;并不陌生。
他冰冷的手摸上我的脸;并往下游移,动作缓慢;竟有几分缠绵的味道。
我立刻拍开他:“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让你别来了吗?”
是那个捏过我屁股的男人。
他常常趁夜深人静的时候来;有时候给我带好吃的;有时候给我带好玩的;仿佛在追求我。
我相信他追求我是真心的;毕竟我这么美。
但我没收他的东西。
“我冷。”男人说罢;一下子掀开我的被子,挤到了我的被窝里面。
我急了,抬脚蹬他:“你滚下去!”
我承认他对我不错。在我受伤的时候,他常常用内力为我疏通筋脉。
这也是为什么我那么扛打、扛造,不管灭绝虐我多狠,第二天我都能爬起来,因为有他帮我。
但这不足以让我献身。
“就让我抱一会儿。”男人伸出手臂,把我搂在怀里,下巴磕在我脑门上,把我搂得死紧。
我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寒意,冻得哆哆嗦嗦:“喂,你抱错人了,我是女人,体性寒凉。你要是冷,就该抱个男人,尤其是庙里的纯元和尚。”
然后我就听到他吸了口气。
紧接着我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人抓了一把。
“小丫头,老实点,不然办了你。”
男人低哑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
我头皮一炸,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苏,像男猪脚有木有?
莫非张无忌不是男猪脚,他才是?
我早就觉得这个剧情不靠谱了,说不定是什么同人!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伸出手,摸上他的胸前。
他怀抱宽厚,肌肉紧实。我又蹬了蹬腿,才刚刚踩到他小腿处。
想着现在的姿势,我忍不住感慨,他真是高啊。
我还想把手往下掏,想验验货,被他一把抓住了:“小丫头,你不老实。”
我默默收回手,蜷在胸前。
说来也奇怪,他每次出现都是在夜里,专挑没星星没月亮的时候,我一次都没看清过他的脸。
难道他丑的不能见人?
不过,男人嘛,关了灯都一样,活好就行了。
如果他有钱、有势、活儿又好,跟他好一阵也无妨,我心里想着。
我穿越过来时,都十五岁了。在峨眉待了五年,眼下都二十了。
这是一个思春的年纪。
“想什么呢?”大概是暖和过来了,男人的声音没那么冷了。
我便如实问出来:“你多大年纪?”
“你想我多大年纪?”男人没有正面回答,反问了我一句。
我想了想,说道:“三十岁?”
他低低笑了一声:“二十年前,我就三十岁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几乎跳了起来:“你说什么?”
二十年前,他就三十岁?那他现在五十岁了?
我一直被一个死老头猥琐?
恶心的感觉从胃里涌出来,简直压不下去,我死命扑腾起来,要从他怀里起来。
他被我折腾的受不了,语气不悦起来:“怎么了?你们峨眉派有个弟子叫纪晓芙,就跟我们明教的左使好上了,也没嫌弃他年纪大,还给他生了孩子?”
我心里一突:“你是明教的人?”
五十岁,明教中人——
更恶心了!
明教里头除了杨逍,还有哪个能看啊?
难怪他一直不肯正脸见我,原来是个丑货!
丑就算了,还老!
“别折腾了,我知道你爱上了我,不然也不会让我钻进你的被窝。”男人不以为意,把我又囚禁在怀里,低低笑了起来,“就像纪晓芙,一开始比你还贞洁烈妇,后来还不是给杨逍生了孩子?名字就叫杨不悔呢。”
合着他看人杨逍有老婆(虽然死了)有孩子,就照葫芦画瓢来了?
我“呸”了一声:“杨逍和纪晓芙在一起的时候,可才中年呢!”
“你嫌我老?”男人的声音立刻沉下来。
我感觉到一阵阵寒意,顿时不敢动了。
虽然我的武功在峨眉派是一人之下,但跟这个男人还差得远。
我不敢挣扎了,怕他发狂。
鼻子紧紧挨着他的胸膛,感觉到紧实宽厚的肌肉,我的内心纠结起来。
他摸起来可不像五十岁的老男人。
“那,如果我给你生了孩子,是叫张不悔还是李不悔呢?”
我轻声问道,套他的身份。
明教里头年纪上五十岁,武功又这么好的,我数的出来。
他低笑一声,又捏了把我的屁股:“我最近练功不畅,不能要你,你老实一点,让我抱一会儿。”
巧妙回避了我的问题。
而我竟然不生气。
他的声音好好听啊!
低沉,有磁性,浑厚,绝对是男猪标配!
可他为什么五十岁?老少恋不是这么搞的啊!
我不服气,伸手去掰他的脸:“你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我不想跟人睡一晚上,还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
他没有拒绝,由着我把他的脑袋抱起来,挪到床沿外,对着窗户的方向。
月光透过窗户洒落下来,照在他的脸上。
白皙的皮肤,英挺的眉毛,狭长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坚毅的下巴。
“你真的五十岁了???”我震惊道。
这分明是个三十岁出头的邪魅帅哥!
“我修习有驻颜之术。”他见我看清了,就抱着我又滚到床里面,抱着我的肩头,又一下下抚摸着我的背。
我还是不信,又伸手去摸他的脸。有点干燥,但并不粗糙,也不松弛。
这不是一张属于五十岁老男人的脸。
我茫然了。
我是个颜控。在看到他的容貌后,我忍不住想——说不定他在逗我呢?他一定没有五十岁。
他的手在我背后一下一下捋着,像在捋小猫一样。节奏很好,一下一下,舒服得我一动都不想动,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他不见了。
我看着凌乱的床铺,有点头疼。
“芷若,要上路啦,快点。”贝锦仪在外面喊我。
“就来。”我甩开乱七八糟的心思,飞快梳洗,扛起行李,就出了门。
师父把带得出手的弟子们都带上了,一路往光明顶的方向行去。
一路上,但凡碰到明教中人,一律狠打狠杀。
灭绝把明教恨之入骨,不说别的,单说她心爱的纪晓芙,就折在了杨逍手里,还给他生了一个女儿。宁肯自己死,也不杀杨逍。灭绝都恨死了!
快到光明顶时,我们才收敛了行径,并分散开来,分批行路。
既然要剿灭明教,当然不能打草惊蛇。
我和贝锦仪搭伴,行到一处溪边时,坐下休息。
“我打点水吧。”竹筒里空空荡荡,我看着清澈的溪水,站了起来。
并没有左右张望。
一路行来,我想着剧情,每到河边打水,都会左右张望,看看是不是碰到张无忌。然而直到现在也没有碰上,我便松懈了。
挽起袖子,把裙角别在腰上,就朝下走。
却听上方贝锦仪感慨说道:“妻子这么丑,丈夫还不离不弃,真是感人。”
嗯?
我扭头一看,只见不远处的草丛里坐着两个人。女子一身黑衣,长发蓬乱,半边脸上乌漆抹黑的。在她旁边,蹲着一名男子,穿着破破烂烂,但很是殷勤,把手里的野果子擦干净了,递给女子。
我蓦地瞪大眼睛,张无忌和蛛儿?
只见女子虽然半边脸毁容了,但那身段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窈窕风流,绝对是重量级女配的配置。
而那男子,身材叫一个高大壮实,虽然脸上灰扑扑的,却不掩英俊。
绝对是张无忌和蛛儿。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粗鲁挽起的袖子,野蛮别在腰间的裙子
第169章()
订阅比例达到40%就可以看最新章节啦灭绝性情狠辣;尤其在面对明教中人时,从不留手;杀人如同砍瓜。
哪怕对方只是有嫌疑而已。
只见她将倚天剑往地上一杵,拔出剑身,就朝张无忌刺去。
气势如虹,好不威风。
下一刻,横空跃出一道身影,挡住了灭绝的剑:“手下留情。”
不是我*^^*。
是殷梨亭。
他代表武当派来传信。
“万一错杀无辜;岂不可惜?”殷六侠是个文雅人,说话温文尔雅。
张三丰是个厚道人;在他的爱心教育下;武当七侠都是悲悯宽厚的脾气;此时遇见灭绝杀人,少不得要问上一问。
灭绝便给他面子:“既如此;都收了剑吧,将他们两人带上。”
我看着张无忌,他认出了殷梨亭,此刻盯着殷梨亭,眼睛眨也不眨,巴巴地瞧。分别多年,再遇至亲;他有点控几不住他记几。
而殷梨亭并未认出他来;只朝他点了点头。瞧着那意思;分明是说小伙子你别怕;你已经没有危险了。
我差点笑出声。
张无忌便看向我,微微皱眉,紧接着又松开来。
他脸上的表情动了动,有点温情似水的意思。
我有些诧异,怎么又撩我?
“殷六侠,你可有张无忌的下落?”蛛儿见到殷梨亭,却是高兴坏了,上前问他,“当年我要带他走,是想让金花婆婆治好他的寒毒,可他却咬了我。”
一番小女儿的心思诉出,而后眼巴巴地看着殷梨亭,等他开口。
殷梨亭的脸上却露出恸色:“我寻他多年,前几日才在红梅山庄得到消息,他已跌下万丈深渊。”
蛛儿如遭雷击,眼中立时浮现水光。
“蛛儿,你别哭了,说不定你现在见到他,已经不喜欢他了。”张无忌走上前,笨拙地劝道。
蛛儿伏在他胸口,哭得好不伤心:“你不懂,我这辈子只喜欢他一个。”
张无忌抬起手,顿了顿,轻轻拍在她肩头,眼睛却看着我:“世上有很多好男人的。”
看我干嘛?我有些不快。
我自愿当贱货时,别人越恨我,我越开心。
但我眼下并没撩他,正经得很。他偏做出这副样子,好似我抢别人男人似的。
“哼,少装模作样了,快走!”丁敏君拔剑出来,剑锋对着两人,恶狠狠道。
蛛儿瞪了丁敏君一眼,往前走了。
她找殷梨亭说话去了。
张无忌没跟上去,跟我并肩齐行。
丁敏君见了,又冷嘲热讽:“周师妹,你果然跟这小子”
“师姐大可说话高声一点,让师父听到才好。”我冲她笑。
丁敏君悻悻收了嘴,往前去了。
她吃过我的亏。我虽然不怎么在嘴皮子上跟她较量,但她每次言语惹我不快,我总会说给灭绝听。
我可是灭绝的心肝儿啊
丁敏君走后,张无忌越发跟我挨得近了,低声说:“六叔从小看我长大,都没认出来我。你当年只见过我一面,却认出我来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口吻带着几分缠绵。
我离他远了一点:“是你先认出我,我才认出你来的。”
“但你认出我来了。”他偏头看着我,眼神温柔。
我拧起眉头。
这人,几次三番撩我。
我是个贱骨头,看见美男就想撩,一路上强忍着不撩他已经很难过了。
“好玩吗?”我问他。
他微微一怔:“什么?”
“耍人好玩吗?”我侧过脸看他,“你改名叫曾阿牛,无非是怕自己的身份泄出去,给你义父招来麻烦。”
说完,微抬下颌,点了点前头,“那两个人,一个是你的亲六叔,名门正派的大侠。一个心心念念着你,能为你豁出命去。你跟他们不敢透露身份,却敢跟我透露身份,为什么?”
“我是你什么人?你这般信任我?”我微微挑眉,不怀好意,“对着能够信任的人,你隐瞒身份。对着应当提防的人,你半点不当心。我来猜猜,是为什么?”
他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因为我长得美?”我微微凑近他,轻轻吐出气息,低声暧昧:“你喜欢我?想讨好我?”
他的脸上顿时爆红。
我心中冷笑,并不觉得他喜欢我,才脸红的。
他是个男人,而且是没什么情史的年轻男人,被美女撩了,不脸红才奇怪。
“你不会说出去的。”憋了半天,他说道。
我冷眼看着他,忽然撇了撇嘴。
“蛛儿,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我扬头就喊。
张无忌急了,捂住我的嘴:“别喊!”
我将他的手扒下来,斜眼睨他:“怎么?怕了?”
他看着我,叹了口气,神情带着一点无奈,还有几分纵容:“芷若,你别这样。”顿了顿,“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
我听了,扬头又要喊。
他连忙捂住我的嘴,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芷若,你总是嘴硬,不肯承认。”他带着一点无奈,“但我知道你喜欢我。”
我一愣:“你说啥?”
“当初你喜欢我,却不肯说,非要把我推下水。”他微微一笑,脸上带着几分怀念,“还有,那时你明明舍不得我走,却还要我主动提起,才肯把手帕送我。”
我愕然睁大眼睛:“你在说什么啊?”
当初推你下水,是因为我不高兴,才故意整你啊?
至于送手帕,分明是常遇春从我袖子里抢走的,你都忘啦?
“你的手帕在袖子里,掉出来好几回,又被你塞回去,我就知道你是想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