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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瞥了她一眼,冷声问:“难道你不知道我们这个村子还有另一个称号吗?”
“另一个称号?”余清华不解地摇头,“我从来没听过!”
“难怪,你还敢来这里!”老人嗤了一声,冷笑道:“不知死活的人,连小南村也敢随便闯进来,莫非你没听过,咱们小南村是出了名的**?”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让人听了吓一跳。
“**?”余清华吓出一声冷汗,“怎么是**呢?我明明看到这些房子都好好的,只是没有人而已,要是**,肯定不可能维持得这么好。”
“哼!你不信就算了!不过我要提醒你,太阳马上就要下山了,这小南村的夜晚可不太平,你们要是想留宿,还是另外找地方吧!否则,到了晚上,我怕你们出不了这个村子!”
老奶奶声音干涸,语气平静,平静得好似在说一些跟自己无关的事。
余清华被吓住了,她连忙回过头,对王长生说:“大师,你看这事该怎么办?我都不知道这小南村是**,居然跟着导航就过来了!早知道,我该提前调查一下的!”
般若闻言,没有觉得惊讶,她环顾村落四周,只见这里是典型的农村,每家盖着江南风格的青灰瓦房,每家门口都是石板铺就的小路,有几家门口还晒着农作物,只是却没有人,但是因为是农村,这里的天气似乎比城市要冷许多,一阵风吹过,般若觉得身上不停发冷。
她看向在周围,只见这里阴气很重,加上长久无人居住,这村子里竟安静得只剩下窸窸窣窣的风吹树叶声,刚从城市里出来,习惯了喧嚣,忽然就安静下来,她都觉得不习惯,总觉得这种安静,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兆,并不是好兆头。
“般若,我看咱们还是走吧!这里阴沉沉的,我总觉得这周围有人盯着我一样,你说该不会真的有鬼吧?咱们不如先报警,再带警察一起过来吧!”王长生咽了口唾沫。
“来不及了!”
般若冷拧着眉,看向远方的一片漆黑。
她手握青铜匕首,斜背着一个布袋,看向那老奶奶,再次问:“奶奶,我跟你打听一个人。
“是谁?”老奶奶忽然笑了,一张皱巴巴的脸配上这笑容,显得更加诡异。“还有人到这小南村来打听人?你放眼看看,看看这村里还有人吗?”
般若却没被她吓住,她说:“我要打听这人,名叫谢晋南,是小南村的人。”
老奶奶听了这个名字,忽然戒备地看向他们,睁着浑浊空洞的眼睛,问:
“阿南?你们打听他做什么?”
余清华走过来,解释说:“是这样,他是我女儿的男朋友,我女儿最近身体不好,我想向他打听一点情况,麻烦你如果知道他的话,把他联系方式给我一下!”
“联系方式?”老奶奶忽然笑了,她拍拍裤腿站起来,“行,你们要他的联系方式,那我指给你们去找!”
“真的?”见打听出来谢晋南的下落,余清华笑着跟在她身后进了屋,她追问:
“老奶奶,你说的阿南他现在在哪里工作啊?这人长得怎么样?人品家世如何?”
老奶奶听了她的话,笑得十分怪异,她反问:
“你问这些做什么?难不成是想把女儿嫁给他不成?”
“这倒没有,他们年轻人谈恋爱,哪里能当真?”余清华说了一句。
这时,他们跟在老人身后,跨进了后院里,老人家的院子很大,院子中间晒着一床被子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她的围墙和屋子看起来只是简单地盖了起来,并没有太多的装饰,走进去一看,十分简陋,这种简陋平常见了没什么,可此时一看,却忽然觉得可怖起来。
老人家带着她们走进正屋,只见这间屋子的正中间摆放着一个桌案,上面摆着一个男人的黑白照,从这照片看来,这男人应该是老人家的儿子,那桌案上还摆放着一些红烛和几盘失了水分的水果,边上还有几个酒盅,里面斟满了酒。
“老人家,你刚刚说把阿南的联系方式给我们,你会写字吗?”
老人家走进屋子,站在那桌案前,她停了下来,听到余清华的问话,她诡异地笑了一声,指着那桌子,说:
“联系方式?想跟他联系,你们就拿起那边的香点燃,插在那香灰炉里,这样拜三下,有什么话对他说就行!”
听了这话,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安静得似乎天地间只剩下彼此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对他……他说?”余清华有些不敢相信,她退了一步,才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说的不够清楚?你说的这个阿男,早在六年前就已经死了!死了!你们大老远跑到我们这个村子里,居然让我把一个死人的联系方式给你们,你说可笑不可笑!还说他是你女儿的男朋友,难不成你女儿也死了不成?”老人家阴阳怪气又尖酸刻薄地说。
听了这话,余清华简直是要崩溃了。
她确定自己没有记错,那次她跟女儿打电话,孙静心确实提起过这个男朋友,还说她男朋友虽然是乡下人,但是为人淳朴善良,长得高大英俊,是很好的一个人。
这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死了呢?如果他死了,那女儿一直打电话联系的人是谁?女儿一直心心念念记挂的人是谁?
余清华,觉得有一种叫做恐惧的情绪,如同一张巨大的蜘蛛网,陡然间向她扑过来,让她瞬间便无法逃脱,就连抵死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写太多了,一直写到现在,哎,我要睡了!明天还要早起!大家好梦!
第66章 066()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替换了,字数不少哦!艾玛!写的我自己都有点怕怕的,大半夜的好吓人!我会尽快把这个故事完结掉,大家都不要怕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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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长生也被这话说得一身冷汗,他不由看向般若,却见般若像是一点都不意外一般。
“闺女,你该不会早就猜到了吧?”
般若并未有丝毫意外,她点点头,看向那老奶奶,沉声问:“请问谢晋南是因为什么死的?”
“这我怎么知道?”
老奶奶说了一句,又指着西南方向说:“他已经死了好几年了,这几年,我们村里人少,我受他家人的托付,每日为他上香,你们要是不信的话,自己去看,他的坟就在我们村的后面。”
三人面面相觑,出门的瞬间,脸色都难看到了极点。
离开那里以后,余清华止不住发抖,她嘴唇不停哆嗦,结结巴巴问:“你……你说你早就……知道了?我女儿她她她到底怎么了?”
般若走出门,看着黑黢黢的四周,面无表情地回道:“我说了,你要有点心理准备!”
“难不成她被那谢晋南缠上了?”
“这么说不确切。”
“那到底怎么了!”余清华简直要崩溃了,她捂着嘴巴哭道:“我女儿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她到底为什么会这样!”
般若叹了口气,她看向余清华,不答反问:“余夫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说法。”
“什么?”
“结阴亲!”
“结阴亲?”余清华面色煞白,半晌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呢!什么结阴亲!这怎么可能!我女儿又没得罪谁,谁会做这么损的事情?”
余清华接受不了,她从前只听说过这件事,但真说起来,从从未见过,事实上她一直在城市里生活,平常身边的人死了也就烧了,哪里会有这种吓人的事情发生?这难不成不是只有在新闻里才有的?她总觉得这件事离她很遥远!
“不管你信不信,你女儿就是被人强行结了阴亲。”般若肯定地说。
结阴亲又称冥婚、鬼婚;是民间的一种习俗,它流传于周代,已有三千年的历史,历史上,很多王朝曾以“乱人伦”为理由来禁止这种做法,但并未禁绝,据传,曹冲13岁那年便夭折了,曹操因为忧虑儿子,便下聘已死的甄氏小姐做为妻子把他们合葬在一起,结为阴亲。
似乎在老人心中,死了的孩子如果没有成亲,是一件很不能接受的事情,因此许多人认为孩子生前如果没有择偶完全,死后一定要帮他们选一个伴侣,让他们成婚。另一方面,有讲究的人家会觉得没有结婚的孩子死了,孤坟一座,不利于家族后代的繁荣昌盛,便也会有这样的想法,现代社会,结阴亲有抬头的倾向,前世,有不少有钱人家的孩子早夭,那家长会找上般若,请她帮孩子掐指算卦,找合适的对象结婚。
一般来说,如果是找死人,双方也都同意,都这样的意向,那也就算了,家长挂念子女的心情,只要不伤害别人,也是无可厚非的。可偏偏有人非常阴损,找活人给自己的孩子配婚,早民国时期,都还有人买活人给自家死去的孩子成亲,成亲后,再把这活人一直锁在家里,一辈子就这样锁下去。这实在是一种陋习,这种人,也太过自私可恨!
然而跟这些情况比起来,有一种情况更阴损,那就是找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为自己孩子结阴亲。要知道,被配阴魂的女子大多没有好下场,就像是孙静心这种,被强行配婚,那男方成了鬼,又一直缠着她,这才导致她目前这种不人不鬼的状态,也因此,般若那日问起孙静心的男友时,她才会一脸幸福地说男友对她很好!因为她是被鬼魂缠身,看到许多幻象,她现在的脑子根本不清醒,也或者说,此时的孙静心,魂魄已经出窍,跟鬼没有太大差别,如果长此以往,魂魄无法回去,孙静心的身体没有魂魄,魂魄没有驱壳,二者无法合一,那么,她必然无法活命,自然就成了鬼,如此一来,她跟那谢晋南两人,倒真成了一对。
不过这样操作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这其中肯定要有个懂的人指导,才能成了这桩阴亲。
也就是说,孙静心这事很可能是有人恶意搞鬼。
“我不信!”余清华无法接受,她满是惊恐,一脸的不敢相信,“女儿的室友也曾经说过,她经常半夜里和那男人讲电话,怎么可能根本没有这个人呢!”
“讲电话?她们看到了吗?”般若猜测,“我想她们不过是听到孙静心说话的声音,以为她是躲在被子里说电话,其实……”
听了这话,余清华的脸色愈发惨白,她浑浑噩噩地问:“那,我该怎么才能帮我女儿?”
“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如要救孙静心,我们需要开棺,毁了这婚事,就像离婚一样,帮他们‘和离’,如此一来,这谢晋南就再也没有任何理由找上孙静心,也没有可以找上孙静心的媒介,因为这结阴亲总是需要孙静心身上的一样东西,才能结成。”
“东西?”
“可以是头发、指甲、牙齿等,经过相关法事,有人把这些象征孙静心的东西,像是结婚一样,用花轿抬进谢晋南的墓里,再由人做法,这才做成这桩亲事。”
般若看向天边朦胧的毛月亮,说:“这事做的要快!否则我看孙静心已经陷入不省人事的状态,如果再拖下去,我不保证她还能活着!”
听了这话,余清华像是瞬间有了许多胆量,也有了前所未有的勇气,是的,为了女儿,她不能退缩,不能害怕!
“我们要开棺?”她问。
“什么?”王长生吓了一跳,他声音发抖,说:“般若,你别胡闹了,这事可是非同小可啊!你没听那老太太说吗?这小南村的夜晚不能待,我们必须现在马上就走,有什么事情,等天亮找人来做!”
“等不了天亮了!”般若回头,看向那老人家的正屋,冷声说:“我们既然来过这里,那谢晋南的家人肯定已经得到消息,如果明天再来,保不定谢家人已经把棺材转移走,他们既然能做出这种阴损的事情,可见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只怕明天就迟了!”
王长生差点被吓破了胆子,他还是不愿意:“般若,咱们回家吧!你妈还做好了饭菜等我们!”
余清华也想走,可一想到女儿,她深知假如现在走了,这神算不一定愿意回来。
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王长生的女儿比他看起来还懂,但无论如何,余清华还是阻挠:
“大师,你们不要走!可怜可怜我家静心吧!她才二十岁,总不能这辈子就这样完了吧?”
但是要开棺,就他们几个人,根本没办法完成,般若正专心想着对策,忽然,手机响了起来。
漆黑的农村乡间,般若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本有的寂静,般若看了眼名字,接起。
“大师,好久不见啦!”赵明远的声音传了过来。
“有事?”
“是这样,明天古琅轩有一个小型的拍卖会,据说这拍卖会上会有一件不错的藏品,您要去吗”
般若想了想,自己确实有一段时间没有继续买东西了,她点头应了下来,“可以。”
“行嘞,那咱们明天见!”赵明远正要挂电话,却听般若忽然开口说:“等等!赵明远,我想请你帮个忙。”
“您说。”
般若开口求帮忙,这是赵明远从没想过的,两人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般若的性子赵明远很清楚,这人从不轻易开口,但是这也是他求之不得的,要知道以般若如今的能力和地位,他巴不得卖给人情给这样的人。
“是这样,我想请你帮我叫几个人过来帮忙!”
“帮忙?去哪里?”赵明远问。
“小南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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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彻底黑下来了,小南村的夜晚正如那老太太说的一样可怖,村子里没有一个人影,也没用一家屋里亮着灯,只有远方隐约有一团橙黄色的光晕,周太过于安静,安静得他们恨不得踮着脚走路,仿佛生怕自己一脚踩下去,就会从哪个漆黑的角落里,钻出一个鬼魅来。
“般若,咱们还是回去吧!”王长生缩着身子,他真是后悔陪女儿过来了,早知道就不要心软了,干嘛非要为余清华这个不相干的人跑一趟,还是做这么棘手的事情。
“爸!现在咱们走不了!”
“为什么?”王长生皱眉,担忧道:“女儿,你可别犯糊涂啊!”
“爸,你没注意到吗?”般若平静地走在前面,往村子后面的坟地走去。
“注意到什么?”
“车子没油了……”
“什么?”王长生忍不住喊了出来。他真是急了,**这种地方,他们白天来也就算了,晚上居然还留在这里。
余清华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我来的时候太心急了,忘记加油了,也没想到这里会这么远,就把油给用差不多了,这油肯定不够我们回去了。”
王长生简直要骂娘了。
他们两人跟在般若后面走,般若拿着一个手电筒,路过一条小河,跨过田埂,终于来到了小南村的墓地。
说是墓地,其实就三个坟,般若知道农村一般人就是下葬在自己家的地头,因此,这地里的三个坟,估计都是谢家的人。
般若拿着手电,照了下那墓碑,看完前两个墓碑后,她不由眉头紧皱。
“奇怪!”
“怎么了?”
般若把手电照着,使得他们看到那墓碑上的字。
余清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