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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开启防盗设置;订阅达到60%可以破;订阅不足需等24小时景殊切了一声:“原来你是怀疑我说谎。哼;资料里都有;你自己看!”
“别搞笑了;你刚才指给我看是阎君的头像,跟你有什么关”程小花的话说一半,忽然回过味来:“你是说;你是阎君?”
景殊神色一正,语气忽然变得森冷而极具威严:“本君乃是冥界十殿阎君之首;第一殿殿主;用得着向你区区一介凡人说谎?”
程小花呆了半晌,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别闹!阎君那种大佬怎么会跑到这儿跟我卖馄饨;还天天翘班?”
景殊叹息了一声:“本君是因为受罚才落到这种境地。可本君是何等身份;那些鬼差哪里够格吃我的馄饨?哼,也不怕折了他们的修为。因此;本君思量再三,从大局考虑,决定招个副手来替本君卖馄饨。所以,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以你区区凡人之身,能成为地府司的职员了吧。”
说着他又指了指程小花的手机;“看吧;免得以为本君说谎。”
程小花愣愣地在第一殿阎君的头像上点了点头;就跳出了他的个人资料:
[尊称:殿下]
[姓别:男]
[年龄:8000岁]
[职务:第一殿阎君]
[等级:—]
[灵力:—]
还真的是八千岁啊。再看景殊的神情;全然不似说谎。
反应过来;程小花一个没注意:“咚!”得一声从椅子上摔了下去。
景殊淡淡丢下一句:“地府司已改革,职员不需要向本君行跪礼。”然后一脸骄傲地走了。
程小花爬了起来,很想问一问像他这种已经有神位的大佬,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被罚到人间界来蹲点卖馄饨的。
晚上馄饨铺照常营业。
这天晚上来了位打扮的很新潮的漂亮女人,一进门就看到坐在收银台后打游戏的景殊。
那女人盯着看了一会儿,大着胆子走到收银台边,问:“帅哥,能不能加个微信?”
景殊翻了个冷眼,不想搭理她。女人却“哇”的尖叫了一声,“你真的好帅呀,连翻白眼都那么与众不同!”
说起来,这段时间店里的女顾客确实一天比一天多,也天天都有人来找景殊要微信号。景殊怎么可能给,何况他也没用微信啊。
程小花最开始还觉得景殊能给她招揽些客人也挺好,为了让他多在店铺里出现,甚至暗中搞坏了楼上的电源插座——这样一来他就只能在楼下充电打游戏。
可是现在,程小花悔不当初:怎么能为了几碗馄饨的销量就让堂堂的十殿阎君之首景殊殿下坐台——收银台!
还好,他一直沉迷于游戏中,并不知道自己无形中被拉出来当了坐台的。
眼见那位女人不知死活的迷上了阎君,程小花心惊肉跳,赶紧挡住她入迷的目光和他即将喷出的怒火。
“你要吃什么口味的馄饨?这边坐,这边坐!”心里暗想着,等明天就找人把楼上的电给修好。
看不到景殊那张引人入魔的脸,女人才稍稍恢复了点正常,点了碗招牌猪肉馅的馄饨,乖乖地在位置上坐下了。
哪知她这一坐,就从六点半坐到了九点半,馄饨吃了两口就不怎么动了,一直用手撑下巴,笑眯眯地看着收银台后景殊露出的半个额头。
眼见鬼差们就快要上门来了,程小花有些着急了。奈何这女人太过执着,怎么劝她都不走。偏偏一直翘班的景殊今天却不翘班了,在收银台后坐了坐到现在。
程小花只好小声地提醒景殊:“快到晚上10点了,要是让鬼差们知道堂堂的阎君殿下在这里卖馄饨,实在太伤殿下您的面子了。”
景殊忽然站了起来:“靠,都快10点了,本君忘记看时间了。”
说罢手机往袋里一塞匆匆地走了。
程小花一阵凌乱:这是阎君,还十殿之首?所以,他到底是怎么当上阎君的?
一见景殊走了,那花痴女人也急忙跟着出了店门。也不过是前后脚的事,可出了门就看不见景殊的影子,想再纠缠也没办法了。
失落之余,她翻出手机看了看先前偷拍景殊的照片。拍摄的角度是90度侧面,这种角度的照片一般都衬得脸好看。单从照片上看绝对也是完美得挑不出一点毛病来,可是和真人一比还是觉差距巨大。特别是他周身散发出那种冷冽又带有几分威慑力的气质,绝对是照片无法表现出来的。
花痴女对着照片发了会呆,然后一转手就把照片发到了微博上,发之前还配了行小字:[史上最帅馄饨小哥,妹子们快来舔屏!]
花痴女是个小有名气的美妆博主,粉丝数有好几万,大部分都是年轻的妹子。平常她一篇微博发出去,最多也就一百多条留言,转发数不过二三十个。
然而今天“馄饨小哥”的照片一发,才一个小时,转数就上百,留言更是有好几千,清一色都是妹子们舔屏:
[天啊我要晕了,怎么可以这么帅!]
[求原图,求原图,我要拿来当手机屏!!]
[只发照片,不说店名的,都是耍流氓!]
[看看馄饨小哥,再看看自家老公,突然后悔结婚太早了,哭]
今晚常小白和她哥没来,据说最近临江区的业务有些忙。程小花心想,也没见最近这一片出什么事故,死的人也不多呀。
阿房踩着高跟鞋婷婷袅袅的走进铺子里,依然衣着清凉,画着浓艳的妆。
程小花看着她的穿着就忍不住就觉得有些发冷。
给阿房端来了馄饨后,程小花就直接坐在阿房对面跟她打听起来了:“十殿阎君你知道吗?”
阿房一边吸溜着馄饨的汤一边说:“知道啊,咱们地府司的十位老大嘛。”
程小花又问:“那你见过他们吗?特别是第一殿阎君。”
阿房笑说:“你当阎君殿下是菜市场的菜啊,谁都能见着?”
程小花心说,我天天见景殊,可不就跟逛市场的频率一样了?
阿房又说:“咱们地府司至少要t5级以上,还得是直系下属才有资格见阎君。反正我近几百年来是不指望连升两级的。听说,阎君都是成神已久的大佬,一个个古板又威严,见不着倒也好。”
古板?威严?程小花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景殊翘腿打游戏的模样,实在找不到和那两个词有什么关联的地方。
程小花说:“那你知不知道,第一殿阎君叫什么名字?”
“这我怎么知道嘛?你没见群里十位阎君和冥王的群名片里都不显示名字吗?咱们这些基层小职员哪配知道?只能用殿下和陛下这样的称呼。”
阿房说罢狐疑地看着程小花:“你打听这些做什么?难道你以为同在一群里,就想和他们攀攀关系?小花,别怪姐姐我没提醒你呀,那些大佬可不是什么善茬。”
她压低了声音继续说:“听说以前孟婆身边有位婢女仗着有几分颜色,就想在第十殿阎君面前刷存在感。结果你猜怎么着?渍渍,当时就以不敬的罪名被打入轮回做猪去了。这还是因为十殿下性子温和,要搁了脾气最不好的大殿下那边,估计直接就给拍得魂飞魄散了。所以,即使同在一个群里,基层员工可没谁敢私戳那几位大佬。连都从没有过呢!”
程小花听罢吓了一大跳,“怎么跟封建时代的君王一样?”
阿房嗤笑一声:“封建时代从开始到完蛋才几年?地府司存在可有上万年啊,光那几位阎君都有好几千岁的高龄了,哪有可比性?”
于是等店铺打烊后,程小花堵住了景殊质问:“你真是阎君?”
景殊冷哼一声:“爱信不信。”
程小花说,“你要真是阎君就在app里私戳我一下。如果不是,那我希望你以后可千万别再开这种玩笑了。你在地府司呆得我比久,难道就没听说过,十殿阎君一个比一个凶残。万一被发现你冒充,搞不好就要把你打入畜生道。听说十殿下一个不高兴就把孟婆的婢女给打下轮回投了猪胎。这还是轻的,大殿下一生气起来,管你是人是鬼,直接拍个魂飞魄散!”
起初她还是有几分相信景殊的,可是在听完阿房的描述后,怎么样想都觉得景殊是在说大话。
作为同事,程小花觉得不能见死不救,坚决不能让景殊再冒充下去了。
否则他一但出了事被撸了职,谁知道新来的店长还会不会同意她玩借鸡下蛋?
景殊懒散归懒散,但不管她做副业啊,又好唬弄。她可不想失去这个同事。
第129章 无法回应的爱(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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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行是缘于前几天收到一封面试邀请信。因待遇好;包吃住;程小花咬咬牙第一次背景离乡踏上了外出务工的路途。
“叮咚!”手机忽然传来一声响;程小花还以为是来信息了,点开手机;界面上出现一行提示[地府系统下载成功,欢迎您成为我司成员!]
什么鬼?
程小花;第一反应就是手机是不是中毒。急忙解锁看了看;倒是没发现什么异样,就是多了一个app,图标是黑色的骷髅头;骷髅头下面有四个正楷小字:地府之家。
她记得自己中午的时候,在服务站的小店里买东西时;因为看到有个标牌写着:扫码五折。一时贪小便宜,就扫了个码。当时出现完付款页面后,手机就自动下载了个程序。但因为网不好;似乎没下成功。她也就没多理会,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个奇怪的app。
她没作多想就准备卸载掉,按了几次没卸成,反倒是打开了界面——这简直就是流氓软件;根本删不掉!
app里的界面很古怪;只黑白两种色调;还有人的骨架围成的花边;本意应该是想起到装饰作用,可惜美感全无,倒是有几分滑稽的感觉。
界面闪了闪,出现一张地图。地图明显能看到一条细细长长的路上,有个小红点一边闪烁一边缓慢地往前移。很显然,这红点代表是这个手机上的定位。难道是实时的定位系统?
可是红点之外,旁边那些绿色代表山的区块零散的分布着几个黑点又代表着什么?
程小花正奇怪间,只听“砰”的一声,车子也随之摇晃了两下,然后速度明显放慢。
司机小心地将车靠边停了下来,下去查看了番后,回来骂了句:“妈的,都快到站了,这时候爆胎!”
车上的乘客立时就嚷嚷开了:
“爆胎了还能开吗?”
“本来就晚点了,这会儿又爆胎了?今天什么时候能到?”
司机安抚大家:“大家别急,前头有修车的地方,补好胎马上就走。咱们已经到望江市的地界了,很快就能进站!”
车子重新启动,速度慢了不少,摇摇晃晃地下了高速路,又七弯八拐的,到了一处小镇子上找了个家修车铺。
本以为补个胎应该很快就完事,但没过多久,司机回来说:“车胎爆的口子太大了,补不了,只能换胎。又不巧的很,这种型号的胎都用完了。店家今晚是来不及进货了,只能等明天。这儿离望江市也就30多里路,愿意走的,现在就能下车走了。不愿意走的,就在镇子上找个旅店将就一晚,明天再出发。”
这也是私人承包的客车司机会干的事,正规的客运公司,哪会半途下客?
一车的人,有一大半的人在抱怨完后,各自提了行李下车步行,另一半留下住一晚。
程小花也在步行的人群中。30多里的路,对于自小走惯了山路的程小花来说,算不得什么,没必要多浪费一晚上的住宿费,毕竟兜里的钱不多。
她身上背了个洗得脱了色的帆布旅行包,手上提了个红白条纹的蛇皮袋,跟着大伙,沿着被过路大车辗得吭吭洼洼的路不徐不急地走着。
起初还在镇子的范围时,每隔一段都立着虽然破旧却还勉强能撑出光明的路灯。等出了镇子,拐到了国道上时,没有路灯照明,只有偶尔驶过的车,灯光一晃而过,乍明又暗。
好在天上一轮满月,蒙蒙胧胧的,隐约中倒是能看到远处有山峦、近处有田野。
一行十几个人,皆是抗着大包小包,一路之上相互说说笑笑,打发着枯燥的行程。
走着走着,也不知是谁看了下手机时间,骂了一句:“靠!不知不觉都走了两个小时,怎么还这么荒凉?”
“妈了个八子,狗司机骗人呢,到市里肯定不止30里路!”
“出发前我看过手机地图,一共35里路,司机没诓人。再说了,诓我们对他也没好处!”说话的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叫王奇,刚刚考上望江师范大学,这次是到城里读书的。他翻出手机上的地图看了看,“奇怪了,走了这么久,怎么才走了8里路?”
“是不是走错了,又绕回来了?小伙子,你们年轻人手机玩得溜,把导航开了,我们跟着你走。”
这就是一条直路,按说不开导航也不会错才是。王奇心里虽然范着嘀咕,却还是老实地开了导航,看到程小花走在最后头,还不忘招呼一声:“姑娘,跟紧点。”
程小花应了一声,快走两步跟上大伙。也没有注意到,兜里的手机闪出了异样的光茫。
又走了一个小时,大伙都有些脚酸。
有人问了一句:“小伙子,还有多少路?”
王奇看了一眼手机,眉毛皱了皱,把导航的程序退了出来,然后又重新进入一遍,说道:“真是怪了,地图上显示还有20多里路。是不是信号不好,导航也显示得不准?”
队伍里有个中年大叔突然喊了起来:“不对呀!怎么又绕回来了!这个树桩子我记得刚才我们就走过。我/操,不是遇上鬼/打墙了吧?”
这话一出,大伙忍不住头皮发麻。尤其是程小花,说话的腔吊都开始抖了起来:“不能吧!这马上到城里了,还有这邪事?”
“他妈的!咱们那么多人,真来了什么邪玩意也得绕得咱们走!”说话的是那个中年大叔,名叫张强,是屠夫出身,胆量自然比一般人足些,一个人打头先走。
王奇说:“大家轮流把手机电筒打开,有点亮肯定好点。”
现在的手机几乎都有个通病,就是电池不耐用。先前大家都借着月光走,没怎么开手机灯,都是想省着点电。这会儿也不敢省了,听了王奇的话轮流拿手机给大家照明,也照照胆子。
月光清亮清亮的,可是照在这荒山野地里,却凭添了几分阴气。更可气的是,这会儿路上竟是连一辆过路的车都没有。
又走了好一阵子,大家都累得不行。王奇再看手机时,却是连信号都没了,只显示出时间是夜晚12点整。
“我/操!又到这个桩子前了,真他妈邪门了!”张强喊了一声,大伙心里本就不安,一听这话更是慌得不行。几个胆小的女生,拥在一起都哭了。就连王奇都觉得自己的腿肚子在打颤。
这时候,有人指着前头喊了一句:“那里好像有人家!”
大伙顺着他手指的方便,就看到前头的路边上有星星点点的火光,像是临着马路而居的住家。
有了住家,哪怕能在屋檐下窝一夜,到了天亮也就好了。
于是大伙便又提起劲头,相互招呼着往前走。
程小花虽然是自小走惯了山路的,可连着走了几个小时,和旁边一道赶路的姑娘一起,相互掺扶着往前走。
走了一会儿,前头果然出现了人家。那是一座二层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