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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倾云心里有点数,黎伟和朱二是对同性的恋人,说不定黎伟就是因为这放弃了大城市的优渥,而朱二也同样是因为这宁愿置身於山林,跟随恋人的办学脚步。
他其实猜对一半,黎伟出身书香门第,父母都是大学教授,他有三位姐姐,父亲一系是独子,因此直到他出生,父母亲才松了口气,王家终於有了後。黎伟求学一帆风顺,到他毕业那年,与几位同班好友商量去山区支教做公益,不料其间山区遭泥石流,一同去的同学们都遇难了,在上海的老父母亲听到消息後双双突发脑溢血离世,等到他被山民救出,姐姐们愤怒地指责他是杀害父母的凶手,黎伟於是再没回家,他在那次意外中下身被石块击中,再没了勃起的功能,自然,姐姐们永远也不会知道。
这段往事已过去了二十年,如今黎伟谈起很平静自在,他二十年所作所为是在实现过世的同学们的志愿,他生活朴实,但也不过分清苦,他懂得向各有关部门求助求物,而不是截然苦尽办学,他还很认同这世上永远是好人比恶人多这一条真理,譬如朱二,譬如,譬如副局长校友,譬如出力出钱的每一个人,善良的人们比比皆是。
与黎伟喝完十瓶啤酒,两人都微有醉意。郭倾云还是坚持把车开回去了,兰州有一点比上海好,这里人人都好喝两口,喝完了只要自己心里有数,警察也不怎麽管。
回到家,朱二和清河都吃过了,租屋里没电视没电脑,清河早早上床,在黄黄的床头灯下看本旧书。“清河,冷不冷?穿上毛裤睡觉。”郭倾云摸了妹妹双手双脚,她穿著棉袜,盖著棉被,可手脚还冰凉,他喝了酒,手心发烫,左右两手轮流包住她的一双小手小脚,一点点捂暖回来。
他拿开妹妹手上的书,把她压进棉被里。他松开她发辫,脱去她衣裤,但又把赤裸娇小的她塞进自己的衣服里,两个人穿了一件套头棉毛衫里,他紧紧抱住她,结实平坦的胸口,压住她玉兔儿般的Ru房,和两点粉嫩的小小奶尖。
“清河,那个……结束了吗?”
他脑子里还有那麽点清明,妹妹病了场,前些天还来月经,身体还虚,其实今天不适合性事……
“嗯……结束了……哥哥……你要我吧……”清河缩起了身子,悄悄把棉质的内裤褪到脚踝──她脚被郭倾云捉住,她动作再小,他仍是看到了内裤里贴著的卫生棉──棉条上白雪干净,真的结束了──乖女孩──他把内裤从她脚踝上剥下,分开她腿,挤进小小的她──
等等──再等等──
她|穴口干涩,甬道也紧得连根手指都挤不进,她还没准备好……一个多月了……她病了那麽久……他都不敢碰……
“哥……我自己……来……”她脸红得滴血,哥哥下床拿了瓶|乳液,她抢下来,胡乱倒了点在手上就抹……她想快一点,让哥哥能进得来……
“清河,你不懂的……”郭倾云把妹妹身子转过来,她怎麽会懂,她可能都不懂什麽叫“自蔚”,又怎麽能“湿”一些……他把她手上的|乳液度过来,手掌捻著圈,指腹轻轻磨娑,把妹妹大腿腿根和阴沪都抚摸遍,她渐渐适应了这样的爱抚,从而期盼更多,更深……他慢慢推进,层层剥开阻碍,娇柔的花唇,害羞的花核,还有只有面对他才吐纳的花心,一遍遍绽放,一次次盛开,在他手心里,为他。
“哥哥我热……”她仿佛被炙烤,黄黄的灯光里哥哥的脸放大又变小,清晰又朦胧,他在她身体里烧了把火,她再也不觉得冷了,她很热,灼起了似的,颈子和胸脯上一阵阵薄汗,腿心里一阵阵酥麻,有时酸楚,酸得直想求哥哥重些、再重些!
“哥哥!”她弓起巧背,细小的腰肢被他双手合拢、虔诚捧起,“清河──”他爱怜地应她,粗犷的分身却无法做到再怜她惜她,它吞下粉色的花蕊,把娇嫩的花瓣都卷进大嘴,咽进肚里,甚至不放过那颗颤抖的珍珠小核,它把她扯得尖锐,重重磨她钝她,大力叼进去,又一下弹她出来,才几下抽插,粉色的|穴口就被撕成朱色,娇小的她几乎无法与他契合,而是被他吞没,“啪啪”十几记拍打,他还没攻占她深处,可她弱柳枝儿般软下来,身子化作了水,小嘴儿哆嗦,汩汩春水喷淋他坚挺的肉柱顶端。
“清河,再给哥哥……”他停下冲刺,让她能喘息,高潮後平复。还没要够呐,怎麽够啊……他把她捞起,身子搂进怀里,抱著她匍在自己身上,让分身撤出一点,顶进去时,也不再入得太深。再几十记,浅浅地抽,轻轻地插,缓慢十足,他咬紧牙,控制自己的欲望和劲道,“清河……清河……清河……”他轻声地叫她,松开钳制她腰的双手,改捧起她脸,腰下轻轻耸动,他一遍遍叫她,她微闭著眼,额角发丝里都是大汗,如小死过去一回,“哥………”她终於应,轻如蚁声。
“快……到了……清河……”他翻身,把她揉在身下,一记深深捣开她宫颈,她“嗯”挣了挣,晕过去前,千把小手样的宫口把他绞得百骸尖啸!
把枕头底下给她夜里擦汗的毛巾拿出来,他抹干她全身,慢慢撤出战斗力仍足的分身。床单上,她被他压著的身下,一抹淡红,再分开她腿,用指头捻开混合了两个人的半透明体液里,有一点点絮样的血丝。他把她下身擦净,关灯裸身抱她裹进被里,他在她会阴、腰肢和腿根揉捏,过一会儿她醒过来。
“清河,以後不可以……月经没净跟哥哥说……会对身体不好,知道吗?”“哥哥可以控制自己……哥哥会教清河用其他方法满足哥哥,知道吗?”“清河,记住哥哥说的了吗?”
“嗯……”清河红了脸,他抹开她纯净的双眼,与自己对视。
“哥哥……刚才……我……满足……你……满足吗……”她眼神慌张,又期盼。
“我很满足。”他曲起腿,把心爱的妹妹抱紧怀中。
Chapter 120
沿著陇海铁路走,一行人从兰州市到了天水市。又顺著省道县道走,他们从天水市到了武山县。
一马平川的陇西平原走过了,土壤肥沃的武山田垄也走过了,奔流丰沛的渭河上游也走过了,他们来到武山县洛门镇北,一道水帘石窟横穿南北,挡住去路。
“这里是武山县和礼县的交界,按地名划呢算洛门的,按省道划呢又算礼县的,黎伟要建的学校就在前面,我们先住这──洛门客栈!”
朱二一指前头,水帘石窟前头一排两层小平房,平房门前一棚白马,一条黄狗,一座大旗,旗帜上飞舞飘扬四个大字──洛门客栈!
“这里真好……”迷迷糊糊大半路的郭清河睁开眼,看了看车外。
“那就住这里。”郭倾云立即定下,就在刚才,他还在跟朱二说,“你带我们来这什麽地方?龙门客栈?”
无论是龙门客栈还是洛门客栈,必然少不了泼辣娇豔的老板娘。果不其然,朱二的车刚在客栈前停下,看店门的小夥计就叫,“霜玉姐!朱老板有好货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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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老板从前来这,不是怀揣黑糊糊的坟砖就是一麻袋一麻袋根本不能称斤算两卖的青铜家夥,当然朱老板有时也带活口的,譬如一来就上山下地找该上学又没上学的娃儿的王黎伟啦,还譬如这次带来的漂亮小女孩……
“老朱你来就来吧,还送个干女儿给我多不好意思……”老板娘白霜玉在烫头发,顶著一脑袋烫发卷奔出来,奔出来看见朱二守著个小女孩,女孩儿穿著厚厚的羽绒服,戴著帽子围巾,萎萎地坐在凳上,朱二揽著她。
“晕车呀?穿这麽多干什麽?不晕也闷晕罗!”白霜玉扔开朱二,三下五除二给女孩子摘了帽子摘了围巾又敞开羽绒服,“小美人好点了没?”
“嗯……嗯……”郭清河下车被冷风一吹,又被上下左右摆弄,下意识点头,可头还有点晕,点著点著,歪一边去罗,“哎哎……丫头醒醒……”这回白霜玉被人给扔开,扔开她的是个戴帽子的高个男人,男人接住女孩子坐下来,先给她闻白花油,又给她灌下口热水,裹紧羽绒服,“哥。”女孩子轻轻叫了声,窝了窝颈子,又闭起眼。
“霜玉,你旁边那间空著没?给他们先住下,静些被让人吵著。”黎伟支白霜玉去安排住处,白霜玉一步三回头上楼,男人抱女孩跟上她,她倒是担心这男人背个绝大的背包,又抱著个女孩走不走得动啊,不过男人步子不紧不慢,也丝毫没让她接手的意思──
“那啥,你们住这,旁边是我的房间和澡房,女孩子想洗澡可以一起用的。”白霜玉把房门打开,这是二楼最边上的一间房,隔著间小小的澡房就是她住的地方,很静悄私密的,平时她可不租给外人,这王黎伟的眼忒尖,早相中了!
“谢谢。”
从头到尾男人就说了两个字,其他时间,他在忙。
男人背了个大包,包里先拿出个实心的透明的大袋子,里面压得是鼓鼓囊囊结结实实,白霜玉看男人象变戏法样变出个抽气筒来,“呼呼哧哧”“哧哧呼呼”,大袋子突然吹起成个大气球,他把袋子里的东西掏出来,有一条羽绒被,一只羽绒枕,一条软毯、毛巾、衣服若干,一样样掏出来,铺满一床,那袋子好象是个无底洞似的,掏完一样又一样,怎麽都掏不完似的!
这玩意儿叫真空压缩袋,白霜玉看兰州台的电视购物频道卖过,三十元买一送一,刚好抵她这里一星期房费夥食费外加。
“我们先休息一下。”男人忙完了,直起身来赶人了。他一站直脸正对,白霜玉发现他左脸上有道疤!那疤颜色血红,又不平整,从眼角长到嘴角,即便帽子压得再低都明显得很!
“哎……你们不吃饭……”白霜玉舔舔唇。
“晚饭有面吗?我们想吃面。”男人侧著头好象在问女孩子想不想吃面,白霜玉盯著那半边完美无缺的右脸,咕地口水泛滥……
白霜玉活跃了一下午,跟朱二打听,跟黎伟挖墙角,总算挖出点小道消息,那男人姓郭,是朱二从前的老板,女孩叫清河,两人打算在这里住一段时间,没了。
完了晚上楼下开了桌,朱二请工程队师傅们喝酒,黎伟争取的学校校址就在石窟背後,那边原来有个开发商想造度假酒店,造了一半工程就停工了,人也走了,黎伟从土改办拿到了地,又从教育厅申请到一笔资金,就在造了一半的酒店基础上造学校,又省钱又省人工!
这里是武山和礼县交界处,这所客栈倚靠的水帘石窟又叫“洛门石窟”,是北魏时期留下的半天然建筑,离此向东南三十公里,还有一处氡碳酸钠温泉,泉水均温39℃,外人鲜有所闻。“洛门客栈”开了十多年了,最早是白霜玉的男人开的,白霜玉十六岁被卖到这,嫁了个这男人,男人死後,这店就是她的了。
“这麽说,霜玉姐守寡十四年,今年三十整了?”
“三十徐娘,饥渴似狼啊!”
一帮人酒喝多了,开始调侃老板娘白霜玉,小包工头一扳手指算出白霜玉的年纪,黎伟喝得满面通红又加了一句,笑得朱二喷酒。
“黎伟哥……天字第一号房,不见不散,等你啊!”白霜玉那是千锤百炼,水火中淬出来的,反过来摸了把黎伟小白脸,黎伟吓得差点钻桌子,朱二拍桌大笑,众人开怀瞎闹。
“老板娘,面来了!”小夥计打厨房钻出脑袋。
“我来端!我送去!”白霜玉丢下一桌人跑去厨房,大排面加蛋,两大海碗,稳稳托著上楼去。
“郭兄弟,吃晚饭了啊!”白霜玉捋了捋火夹子烫的大波浪,轻巧巧拍门叫。
“谢谢。”郭倾云开了门,接了食盘说谢谢。
“她好点没……”白霜玉话都来不及说完,男人已经在关门了,“哎!哎──”
郭倾云托著盘子顿住了,“老板娘不忙啊,想聊聊天?”
呃……聊聊天……是啊……譬如……你今年几岁,有没有女朋友,喜不喜欢成熟的女人……等等……
“里边的是你什麽人呀?”白霜玉够爽直,想问就问。
郭倾云楞一楞,“我老婆。”他也够爽。
“噢……那算了,你们吃……”白霜玉一颗小心肝碎了,反正她心碎得快,补起来也快,没啥好多想的,洗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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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心地她又回头,郭倾云托著盘子站在门口,走廊上没灯,他等她下楼,关了门外面就漆黑一团。
“今天她生日。”他端著两碗面,深吸一口,微笑。
白霜玉西里哗啦,小心肝四分五裂,都砸了地上。
再多一章过渡,下面开始收尾了。
结局大概四五章吧,H多就篇幅多,我还有点余力,写点甜蜜的吧。
另,端午我也更了,不过大家都没热情。。。我这人不淡定的毛病又犯了,上JJ找人家的评论,看到人家说这文人物干鳖,情节流水,都不想写了。。。哎我这坏毛病,搜人家评最没意思了,还不如在鲜这里呆著好,鲜最大的好处就是看官比较宽容,不喜欢JJ,不喜欢呀不喜欢,我还是慢慢写完吧。
Chapter 121
於是就在这里住下,住洛门客栈的第一夜,是郭清河十八岁生日。
“啥!你十八了?不是吧?”老板娘白霜玉听说後大受刺激,她以为小姑娘十四五呢,这里的女娃十二岁来月经就能嫁人,十四五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二十往後就象吹气球似地下围倍儿长,就她这体格在这都算苗条的呢,这女孩哪象十八岁了,骗人的吧!
可郭清河觉得自己一夜之间,成了大人了。学校工地开工後,黎伟管工料进出,郭清河想帮他写账,黎伟说,“丫头你零花钱都算不好吧?怎麽帮我管账本?”哥哥郭倾云弄了辆两厢的小货车,做机动缺啥少啥要运啥他二话不说就开车出去,郭清河眼巴巴看哥哥忙进忙出,她不会开车,而且在这儿一坐上车就晕车!朱二在工地里监工兼打杂,他补贴白霜玉钱,让客栈厨房每天三顿烙大饼炒白菜阉牛肉给工地上的工人管饭,郭清河想做饭她能帮手了啊!她哥、黎伟、朱二、甚至白霜玉四个人齐吼她,“不许下厨房!”
“哥哥,我想帮你们,我长大了,我能帮上忙了呀!”郭清河委委屈屈。
其他三人都但笑不语,郭倾云拍拍妹妹脑袋,“嗯,你好好吃饭,好好午睡,晚上我回来前把作业写完。”他收了黎伟开出的工料单和朱二要他买的工具以及白霜玉让他带的柴米油盐清单走了,郭清河扁扁嘴,哥哥总而言之就是要她吃好睡好做好作业,就是最大的帮忙了。
郭倾云在武山县公交公司租了辆小货车,起因是从武山到礼县只有一辆车每天早晚通过洛门客栈门前,乡县里的公交就是很随心所欲那种拉,司机师傅想著准点就准点,晚点就晚点,有次工地上缺料,工人们就在客栈前的大平地上踢足球玩,公交车开到这,司机一看来了兴致,加入足球队一踢就半天,等想起来回去开车,车都被郭倾云开走装货去了。
随後司机师傅就和他们交上了朋友,有司机出面做保,郭倾云以极便宜的租金租了辆公交公司的小货车,有时去武山运货,有时去礼县买菜,有时开去县城里有手机信号的地方上上网看看股票什麽的,甘肃全省96%覆盖手机信号,不巧洛门就是那4%,连水电都是去年才全镇贯通的。
中国西北幅原辽阔,武山是甘肃蔬菜之县,礼县是玉石之县,而两县之间的洛门却相对贫瘠,教育设施和资源几乎空白。黎伟是个极会动脑筋的人,希望学堂不能全然依靠民间,而得依附政府和政策,他说动了兰州市的教育局局长王清伟,王局长与他同姓,名字也只差了一字,他建议王局长将省内的商业用途烂尾楼争取为教育用建筑,还楼於民,还楼於教育,然後,由政府投入大部分资金,再由他筹集小部分资金,建造起第一所希望学校、第二所、第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