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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今世做情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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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刚坐在沙发上。他感觉到身心十分的疲惫。他懒得去追梁叶,昨夜的劳累和酒精的刺激一并袭来,他倒在沙发上渐渐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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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毕君正在上网聊天,他进入了搜狐网站聊天专页真情人栏目。毕君的聊天呢称是“北方的狼”。他在键盘上敲打着。

  北方的狼:有愿意聊爱情的女士吗?

  几秒种后,有一个呢称为佳丽佳丽的人打开了与他的私聊小窗口。

  佳丽佳丽:你好!

  北方的狼:你好!

  佳丽佳丽:你是不是很野性?

  北方的狼:不,我很温柔。

  佳丽佳丽:为什么要聊爱情?

  北方的狼:爱情是人生的氧气,是人一生中最美好最渴望得到的东西。

  佳丽佳丽:可我却从来没有感觉到爱情的美好。

  北方的狼:你感觉到了什么?

  佳丽佳丽:我感觉到了爱的残酷,爱的痛苦。

  北方的狼:别那样伤感,你不爱你丈夫吗?

  佳丽佳丽:爱

  北方的狼:那你为什么说爱残酷?

  佳丽佳丽:因为我还爱另一个男人。

  北方的狼:爱是专一的,排他的。有本书上说一个男人可以同时爱几个女人,因为这是封建社会三妻四妾的“余毒”,但一个女人,却只能爱一个男人,她无法同时用真心去面对两个男人。

  佳丽佳丽: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时代的话?我现在就在用真心爱着两个男人。

  北方的狼:谈谈你是怎样爱的?

  佳丽佳丽:我与我的丈夫是同班同学,大学毕业后我们相爱了,我们结婚了,我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可是突然有一天,他突然失去了功能。

  北方的狼:什么功能?

  佳丽佳丽:明知故问

  北方的狼:现在有“伟哥”呀!

  佳丽佳丽:什么治疗都无济于事?

  北方的狼:于是你爱上了有功能的另一个男人。

  佳丽佳丽:你猜对了。

  北方的狼:于是你爱丈夫,是精神上的爱;你爱另一个男人,是建立在Xing爱之上的。

  佳丽佳丽:你学过心理学?

  北方的狼:我当过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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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丽佳丽:“狼”老师,你说我该怎么办?

  北方的狼:离婚,嫁给那个“色狼”。

  佳丽佳丽:可人家也有家,幸福的三口之家。

  北方的狼:从一而终,别再红杏出墙,也别再闯入别人家的幸福生活。

  佳丽佳丽:可我又如何能再去品尝人生激|情最高点的滋味,还不如让我当个尼姑算啦。

  北方的狼:那你只好维持当前的生活了,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既得到了心灵之爱,对拥有了Xing爱。

  佳丽佳丽:聊了半天,白费了我的双手,为什么不给我出个主意呢?

  北方的狼:出什么主意,要不两人你都甩掉得了,带孩子嫁给我。绝对让你尝到什么是男人的本领,什么是金枪不倒。

  佳丽佳丽:流氓

  北方的狼:小伙子不流氓,发育不正常;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佳丽佳丽:越说你越“俊”了,你“流”你老婆去,别在网上乱“流”。

  北方的狼:你丈夫要“流”的话,你也不会去找别人“流”。

  佳丽佳丽:北方的狼名符其实。再见吧!狼。

  电脑屏幕上显示出一行红字:“佳丽佳丽已退出本聊天室。”正当毕克无聊地在网上搜索时,樊刚摁响了门铃。

  “哟,好几天也不打个手机,忙啥呀!”樊刚进门就问。

  “看樊老板说的,你咋不给我打手机呢?”毕君嬉笑着反问道。

  “我都快成光棍了,那像你活得悠闲自在,是不是又上网聊天?”樊刚用伤感的口吻说,“自从那夜没回家,第二天上午便吵翻了天,这不,整整一个星期啦。”

  “这可是你的不对呀!女人家,哄哄得啦,何必闹僵呢!你们又不是要离婚。天上下雨地下流,两口子吵架不记仇。”毕君安慰说。

  樊刚走进毕君的书房,坐在电脑前。

  “这佳丽佳丽是谁呀!”樊刚问道。

  “谁?网虫呗!话不投机,骂了几句,”毕君说,“你玩不玩?”

  “我才不喜欢什么网上情人,明明是大老太婆,却故作娇羞成黄花闺女。”樊刚摁了几下鼠标,关闭了电脑。

  “当然了,我要是有你那么多钱,也喜欢做个实干家,什么小花呀,黑妹呀,还有那数不清的妹妹。”毕君的口气里含着一种无奈。

  “别谦虚好不好,毕君,就凭你这个头,这帅气劲,还用钱吗!远看像‘发哥’(周润发),近看似‘华哥’(刘德华),晚上是‘伟哥’,哪个女孩不向往。再说,我能有今天,还不是你毕老师的“栽培”吗!第一次看黄带,你给的;第一次逛歌厅,你领的;第一次洗桑拿,你请的……”。

  “别说了,樊老板,自己意志不坚定,怨别人,明日个离了婚,我毕君还得负责给你找个老婆呢!”

  “随便说几句罢了,其实我应该感谢你才对,要不是你,我的人生境界永远是低档次的。我们别乱侃了,我今天过来,是想与你商量商量咋办。”

  “咋办,你给我讲你们是如何吵架的。”

  樊刚便把星期二上午与梁叶吵架的过程讲了一遍。毕君听罢,说道:“这都怨你,要是那天晚上回家不就没事了,事已至此,我想你还是‘低头认罪’吧!去丈母娘家把她请回来。”

  “如果我去请她,不等于输了吗?”樊刚说。

  “什么输不输的,你每天小花呀!黑妹呀!给日日与你相伴的妻子说点美听话都不行吗?家花是不如野花香,可野花还不如家花开得时间长呢!”毕君递给樊刚一支烟,并用打火机给他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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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是家花不如野花香?”毕君的妻子杨萍突然推门闯了进来,“我说你们这些大男人呀!吃喝嫖赌吸,五毒俱全。毕君,我郑重警告你,别每天满肚子坏水在外边拈花惹草,小心我那天抓个正着,咱们俩同归于尽,毁掉这个家。”杨萍满脸怒气,扫了樊刚一眼,没有理他。樊刚觉得没趣,黑着脸扭身要走,杨萍赶忙放下手中的皮包,面带笑容说:“别这样好不好,打是亲,骂是爱,现在这个社会开放得让我们女人太担心了,你看看报纸上公布的那些贪官污吏,甚至省部级干部,都“二奶”呀“情人”呀!贪污了几千万,给情人就花了一多半,党教育培养多年的干部都没有过好‘美色关’,像你们这些没有背过毛主席语录的男人,原则性、意志力能有多强,厦门远华的‘红楼’要让你们上,不到七楼就让你们晕乎啦。”

  “对,杨萍最理解我了。”毕君顺势接话。

  “呸!你别猴爬杆好不好!买菜做饭去,让樊刚在我家吃饭。”杨萍目光斜着毕君说。

  “不,我看你们俩别做饭了,咱们一块到我的快餐店吃去。”樊刚说。

  “不,不,还是在我家,毕君每天去你哪儿混饭,你就在我家吃一顿吧!”杨萍竭力挽留。

  “不行,这几天梁叶在娘家,快餐店全靠我一人支撑,晚上要结账,非得去不行。”樊刚说。没等杨萍开口,毕君抢先说道:“杨萍,都怪你一句话,害得樊刚和梁叶吵翻了天,这不,梁叶一个星期没回家了。”

  “怎么?因为我?”杨萍不理解地说。

  “上次我俩喝醉了,我回了家,樊刚喝醉睡在了王老板的办公室。我们本来商定在家里搓麻将的,樊刚提前给梁叶说过,但梁叶一听你说樊刚没来过,又一晚上没回家,而我回了家,能不生气吗?”毕君说。

  “唉呀!这梁叶也真是的,回头我给她打个电话解释解释,”杨萍说,“你要是照顾快餐店,我就不留你啦。”

  樊刚从毕君家出来,开车朝快餐店驶去,在十字街口,上次扣他车的交警正在值勤,向他摆手示意停车,“又违犯什么规则了,”樊刚心里嘀咕着停车开门。那个交警走过来,笑着说:“樊经理,上次的事,对不起。”

  “没关系,怨我喝酒。”樊刚紧张的心里立刻放松了。

  “改天老弟我请你,还希望老哥你在王队长哪里多多美言几句呢?”

  “一定,一定,我和王队长是老朋友啦。”

  “你走好!”

  “再见!”

   

樊刚坐在快餐店里靠门口的一张椅子上,他斜着身子,不停地给前来就餐的老顾客打着招呼。窗外,华灯初上,人们行色匆匆,各式车辆来往穿梭;店内,人声鼎沸,客人来来走走,服务员们端着碗碟,来回奔波。小花笔直地站在吧台前,气质高雅,洁白的脸庞上一双幽黑的明眸顾盼流连,热情招呼着每一位客人。谁敢说她是从郊区农村来的女孩子。刚来快餐店时,小花衣着朴素,连说话都脸红,而且从不和厨师们拉拉扯扯,也从没有那个男孩子来饭店找过她。但慢慢地,樊刚觉出每当他盯着小花时,小花总是冲他莞尔一笑,目光显得极其水灵含情。终于有一次,小花的奶奶病危,父母要他火速回家。顺理成章,梁叶让樊刚开车送她一趟。车行至郊区南山沟时,轿车抛锚了。樊刚给梁叶打了个电话,让她叫上修理工打个的快来,闲着无事,樊刚点燃一支烟,开始与小花闲聊。

  “小花,找对象了吗?”樊刚问。

  “没有,我才18岁呀!”小花说。

  “那你打算找个什么样的人呢?”樊刚问。

  “樊老板,你……”小花吞吞吐吐说。

  “别叫我老板,以后只有咱俩时,你把我当你哥好啦!”樊刚回头看了小花一眼,小花躲开了樊刚的目光,低垂下头。

  “小花,我觉得服务行业是毁女孩子的,许许多多的女孩子,刚从农村走出来时都是在饭店,但随着眼界的开阔,她们的心开始不安份起来。有的成了‘二奶’,有的进了歌舞场所,更有的去了桑拿。但‘青春饭’能吃几年呢?我看你还是学个手艺吧!理发、裁剪、要不就挣点钱回家做个小买卖。”樊刚语重心长地说。停了一会,小花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我……我也不知道该咋办。”小花说。

  “来,让我看看你的手相。”樊刚像许许多多的男人一样,在向一个女人“进攻时”采取了“看手相”的战术。但小花竟然没有防备,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樊刚把座椅放倒,他斜躺在上面,轻轻用右手抓住了小花伸过来的手。

  “哟,你的手很厚,有福气呀!看你的感情线,太深,你是一个重感情的人;智慧线长,你很聪明,但线中间弯了一下,你考虑问题总是瞻前顾后,犹犹豫豫,不果断;生命线不错,在80岁左右,你的手纹很乱,最近你身体不是很好,是不是忧你奶奶多了。”樊刚说着说着,情不自禁地抓紧了小花的右手,小花极力挣脱着说:“樊老板,你……”

  “小花,你听我说……”没等樊刚说完,小花已挣脱出手推开车门下了车。樊刚没有下车,小花独自个走到路西的一块沙石上坐下来。樊刚坐在车里正思索着刚才自己出格的行为举止。看见小花从沙石上站起来,朝他喊到:“樊老板,老板娘来了。”樊刚朝车后窗一看,果然是梁叶打着一个出租车赶来了。他后怕得全身汗毛直竖,差点让梁叶逮个正着。

  那一次樊刚虽然没有得逞,却激发了他拥有小花的欲望。男人就是这样,想得到而没有得到的女人,魅力更大。小花简直成了他心目中的公主。小花不在的日子,他挨个审视着快餐店的每一个服务员和每一个来快餐店吃饭的女人,都比不上小花。小花的条儿细,小花的脸蛋清秀,小花的气质雅……樊刚甚至有点茶饭不思了。终于盼来了小花,通过几天的观察试探,樊刚觉得小花并没有对他上次的粗鲁举动生气,反而从眉目之间露出一种诱惑之态。尤其那笑容,简直勾人心魄。机会终于来了,一次,梁叶出差到省里参加计算机培训,天下起了雨,小花没有拿雨伞,樊刚开车送她。当驶到小花租的民房跟前时,樊刚说:

  “我能去你那里看看吗?”



  “我那小屋脏死了,你要笑话的。”小花说。

  “唉,出门在外,能住就行,我又不嫌脏。”

  于是,樊刚随着小花进了一个没有院门的小院。房东还没有睡觉,听见脚步声高声问道:

  “是小花吗?”

  “嗯!”透过窗玻璃,只见房东正精精有味地看电视,没有出来。这小院一共有六间小平房,东屋四间,西屋两间,小花在东四间南面第一间。一进屋,趁着黑暗,樊刚便抱住了小花,小花极力挣脱,樊刚死不松手,慢慢地小花不再挣扎了。

  “别这样,让我打开灯。”小花低声说。

  樊刚依然没有松开小花,他随着小花的脚步,走到墙边,小花摸索了几下,抓住开关绳,拉了一下,屋里顿时亮了起来。灯光一照,樊刚却没有了刚才的勇气,他松开胳膊,小花长出了一口气,说:“樊老板,你快回去吧,都快听见雨声了。”樊刚没有吱声,坐在床沿,开始打量这个十几平米的小屋。屋里摆设极为简单。一张单人床,床头放着几本生活类的杂志,还有一个小型双卡收录机和几盒磁带。床上铺着一个海绵垫,放着一条太空棉被,墙上贴着几幅港台明星画。在刚进门的墙角,放着一个电炉。小花坐在椅子上,又一次催促道:“樊老板,都11点钟了,赶黑雨下起来可是没完没了,早点回吧!”樊刚说:“怎么,撵我走啊!”小花说“不是那个意思。”樊刚说:“我偏不走,今晚住这儿啦?”小花赶忙起身,走到樊刚跟前,用手揪了樊刚的胳膊一下,说:“住这,可不行,房东要骂死我哩!”樊刚拖住小花的胳膊,把她揽入怀中,小花没有反抗。樊刚伸手拉灭了灯,室内顿时一片漆黑,樊刚紧紧地抱着小花,脸贴着脸,摸摸索索他寻找到了小花的嘴唇,轻吻起来。初始小花是逃避,紧闭双唇,但坚持了分把钟,防线便垮了下来,任樊刚的舌尖长驱直入。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一晃眼已是近两年时间,傻子都看得出樊刚与小花的关系。但梁叶硬是憋闷在心里没有给樊刚挑明,她想当今社会,有几个男人身上是“干净”的,又有几个男人在美色的诱惑面前不动声色。更何况自己上次为了摆平挪用公款一事,不是也曾委身那脑满肥肠大腹便便令人作呕的所长吗!有个小花拴住他,也省得他整天在外寻花问柳处处留情。这次吵架,梁叶终于把樊刚与小花的事捅了出来,她这一捅,却使樊刚的脑子里产生了一个想法:尽快让小花离开快餐店。

  此刻,樊刚盯着在快餐店奔来跑去的小花,思索着该选择一个什么时机找一个什么理由同小花摊牌?

  

樊刚和小花躺在床上,刚才的缠绵使俩人都感到有些疲倦。樊刚伸出胳膊,小花会意地躺在他的怀里。樊刚觉得应该同小花好好商谈一下。他用极其平缓的语调说:

  “小花,有件事我想给你商量一下,梁叶已经赌气回娘家好多天了,你是知道的,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这辈子不可能同她离婚,咱俩也来往快两年了,老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想……”

  “你别说,”小花伸手掩住樊刚的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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