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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虹赤裸的上半身,紧贴着我,雪白双腿很自然地分张开来。打从有与羽族女性欢好的经验以来,我就非常喜欢她们双腿的曲线、肌肤的触感,此刻我把手搭上羽虹那双雪白修长的美腿,轻轻的来回抚摸;纤细却不失结实感的长腿,不用穿戴丝袜,摸起来也有如丝缎般细致,这正是羽族女性的证明。
我低声笑着,不想弄醒羽虹的神智,手指感在她屁股上来回搓捏,不断地抚摸;羽虹只是呻吟着,趴在我身上喘息,任由我轻薄。
满手粘腻,无处擦拭,我索性在羽虹雪白的美臀上,大力拍了一巴掌,只见雪白的臀瓣上,慢慢浮现出了五个淡淡的指印,而羽虹被我拍了这一下屁股,不但没有清醒过来,被炽烈欲焰燃烧身心的她,还像只发情的母猫般,发出一声亢奋的尖叫,两手急切地撕扯我的衣服,口中发着呓语。
“给我……给我……快给我……”
玩到这里也该够了,再打混下去,万一真的放任她体温失控,欲火自焚,那就不好了。我粗暴地将羽虹反压倒在床,羽虹没有一丝反抗,本身很主动地配合我,将她浑圆雪白的美腿伸到我肩上,这么主动迎合的态度,真是令我眼界大开,不由得打从心里赞叹起来。
“如果你平常也是这样就好了。你本来就是小美人,如果平时也是那么娇美,世上有哪个男人能不对你着迷?”
我开始逗弄起来,羽虹在我的攻势下发出了剧烈的喘息。
“呜……呜……呜呜……”
恍惚中,我耳边祈到了一些怪异的声音,好像是女孩子的哭声,和羽虹的剧烈喘息声交错在一起,让我产生一种不能分辨的错觉。
(怎、怎么回事?)
无暇思索,我只是专注于身下的快感。
“呜……呜……救救姊姊……快来人!快点来人啊!”
稚嫩的女孩哭声,再次于我脑中响起,不是普通的声波,是直传脑部的灵波,而且伴随着哭声,有些一闪即逝的片段画面,也在我脑里明灭闪过。
画面中,一名衣衫褴褛的清秀女童,背后长着一双小小的翅膀,说明了她的身分,正蹲跪在地上,大声地啼哭着。熟悉的俏丽面孔,不知道是羽霓还是羽虹,但身上破破烂烂的粗袍,沾满了鲜血与泥巴,看起来非常憔悴。
(你……你为什么在哭?)
随着影像闪过,我的头感到阵阵剧痛,但才一转眼,我眼前的景象,又回复成羽虹香汗淋漓的娇艳肉体。
“姊姊……姊姊……”
女童的哭叫声,令闻者不由自主地感到酸楚,这时画面一下子扩大起来,我看到距离那个哭泣的女童不远处,还有另一个与她长相一模一样的女童,身上穿着同样破烂、同样肮脏的灰袍;两个女童的不同处,就是一个嚎陶大哭,成了泪人儿,另一个却死死地咬着嘴唇,一点声音都没有出。
但……没有出声的那一个,却有着应该要出声的理由。
在她纤细稚嫩的肘体上,趴着一个猥琐淫笑的赤裸男人,正作着不堪入目的丑恶行为。男人的身躯不算很高大,但相较之下,却分外显出她的身躯幼小,还有所承受的极大痛苦。
在旁边,还有十几个男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明显色欲,从他们的动作中,我无法判断他们是正在穿裤子,还是正在脱裤子。只能肯定一点,那就是在等一下将要发生的可怕罪孽中,他们都不会缺席,又或者……他们已经入席了。
但……女童没有哭,一声都没有。
“呜……姊姊……姊姊……呜……”
悲伤的女童哭声,令我的脑部如遭雷击,眼前景象再度变化为淫浪扭腰的少女胴体。
梦呓似的少女喘息、悲惨的女童哭泣,交错在我脑中响过。伴随着出现的,是每次闪过,就让我脑袋仿佛被巨斧劈斩般的剧痛画面。
骨瘦如柴的惨白双腿,脚踝被穿了铁炼,鲜血从大腿根流到纤细的脚踝;女童闭着眼睛,任男人们围成一圈,在狂笑中洒出白浊液体,玷污了她童稚的容颜,跟着又是十几道腥臭的尿柱,冲洒她沾满干涸秽渍的肩脖与胸口,羞辱着她不再明亮的金发;女童转过头,任由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再次压上她的身体,当她转头望向屋子角落,眼中映出了另一个哭泣的身影。
天旋地转,这样怪异的欢好,我过去从来遇过,努力让让羽虹的娇喘声高亢入云,自己心中却祈祷别再出现幻觉。
事与愿违,即使我不愿意,幻觉仍是再次出现,把我拉离眼前的销魂艳色,再次投入那个灰暗的悲惨世界。
这次的画面仍是一样,女孩被压在一个长板凳上,不停地扭动身体,一个面目丑陋的疤脸汉,在她雪白的小屁股之后抽动。从不哭泣的她,这次反常地哀嚎痛叫,不是因为股间的屈辱,而是为了肩头上的焦肉剧痛,还有肌肤上新留下的奴隶烙印。
旁边的男人们大声狞笑,从炭火中拿起了另一个烧红的烙铁,走向角落里那个大声哭泣的女童。
“不要!你们答应过不碰她的!放过她……不要!不要伤害她!”
板凳上的女童,惊骇欲绝地尖叫、挣扎着,但却被疤脸丑男压在身下。所有的扭动,只是徒然造成男人的愉悦,在狞笑声中,她的疯狂尖叫更显得无助。
角落里的女童,因为感受到烙铁的热气,吓得停住了哭声,但她楚楚可怜的纯洁表情,并没有让那些野兽激起同情心,反而一把抓住她,将热气腾腾的烧红烙铁印向她后背。
“住手!”
一声愤怒至极的男子吼喝,像是凭空落下了一个炸雷,震得我魂飞魄散,依稀中只看见握着烙铁的那只手,在吼喝中惊吓松脱,却仍是在女童雪嫩的肌肤上烫了一下,留下了一个模糊的血肉焦印。
“住手!”
一声女子娇叱,与耳边犹自回响的震雷吼重叠,我眼前模糊出现现实的影像,只见一个半裸女体斜斜倚靠门边,虚弱得随时会倒下,苍白的脸上写满急切,那张脸是……羽虹!
(怎么会?那我正压着干的人是?)
这个念头一起,我眼前的景象突然起了“涟漪”,就像从某种幻梦中醒来一样,我身下的那具女体,金色头发迅速变长,披散过腰,那张面容虽然仍没改变,但在她后肩的裸露肌肤上,却出现一个清晰的血红烙印,就与我在幻象中所见毫无二异!
她是……羽霓!
十九集第三章 天生红月
第三章 天生红月
羽虹的出现,打破了我所见的幻觉,真是估不到这次阴沟里翻船,整天用淫欲结界和幻象暗算人的我,居然也被幻觉给蒙骗过去,幸好醒得及时,占到便宜,还没有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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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觉一消失,我才发现周围的情形不太对。整艘船摇得甚是厉害,雨声听来下得不小,起初我以为是碰到了暴风雨,但从那间歇燃起的火光,还有阵阵怒叱喝声来判断,我所搭乘的这艘“深蓝”号正处于激烈的海战中。
敌人是何方神圣?我们在船上,周围都是无边大海,本来被武间异魔擒走的羽霓,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船上?又为什么会与我搞上大半天?这真是很让人费解的事。
不过,在羽虹出现于门口的刹那,我突然明白了一些东西。以羽虹的武功之强、身为巡捕的职业警觉,就算骤遇偷袭,也有一定的抵御之能,不会轻易让人偷袭得手,只有她最亲的姊姊,突然出现,才会让她在惊喜之际未能防御,中掌受伤。
奇袭加上投鼠忌器,也就难怪卡翠娜她们会大败亏输,就是不晓得羽霓受了什么邪术操纵,外头又有多少高手支援她,而其中最麻烦的一件事,就是被她反过来压在身下,挣扎不开的我,要怎样才能摆脱现在的困局?
(羽虹……)
我原本很期望羽虹能过来帮手,以她的武功,要逼开羽霓不是难事,只要羽霓一退开我身上,让我有时间去拿装备,局面就会好转,不过,羽虹的伤势比预期中重得多,一进门便倒了下来,结果被羽霓晃手一抓,凌空吸来擒住。
对!不是用绳索工具,也不是使用兽魔,就是凭靠本身的力量使用“隔空取物”,这已经超乎了羽霓原先的本事,只有第六级的武者或术者,才能作到的技巧,如今出现在羽霓身上,显然她被捉走的这段期间里,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
(武技修为不是说增强就增强的,羽霓她被人怎么了?)
羽霓正跨骑在我腰同,从我这角度往上看,恰好就看到她的雪颈,在那柔嫩的白皙肌肤上,赫然多了两个小小的孔洞,若不仔细看,一定分辨不出来,但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那是什么。
“你……你被邪莲咬过,变成吸血鬼奴了?”
在我们刚才的欢好中,羽霓即使被我搞得两眼翻白,却仍然执着于要我射在她体内,为此我还一直觉得古怪,惊愕她今晚为何放荡成这等痴态,原来理由竟是如此,受邪莲操控的她,自然奉命搜集我的“体液”,作为给邪莲的滋补。
“妈的!早也吸,晚也吸,吸完一次又一次,把我当成一条大人参吗?我身上什么地方像是人参了?”
羽霓身体阵阵发烫,娇靥晕红如抹上粉妆般,一手还牢牢抓掐着妹妹的咽喉,我望向羽虹,希望她能够出手相助,但发现她眼睛翻白,已是出气多、入气少,如果我不尽快设法脱身,不只是我要完蛋,连羽虹都要不明不白地冤死在她亲姊姊的手里。
(天杀的,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们姊妹俩了!)
羽霓尖叫了一声,整个躯体都在打颤,虽然没有跌倒下去,但却一松手放开了羽虹。
本来快要没气的羽虹,被放开后往地下摔去,我正要设法再有动作,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奇异旋律,像是风声,却又像是蝙蝠拍击翅膀的声音。听见这声音的羽霓,打颤的香躯登时停住,眼神一变,从原本的香艳销魂,一下变得杀气腾腾,我心中才叫不好,羽霓抬起一掌,往我心窝打去。
这种距离,我别说挡架,就连闪都不可能闪,眼睁睁地看着羽霓一掌击向我心脏,脑里大骂不休。
(臭蝙蝠表子,吸不到精,马上就取我性命,翻脸比翻书还快,干!)
羽霓的一掌毫不留情,这一下自然是不死也重伤,就在我吓得心脏快停止跳动时,一阵金光从我手腕上璀发灿烂,恍若一个小太阳似的猛烈强光,逼得人睁不开眼,而奇异的怪事也随着强光发生。
“铿!”
羽霓的重掌命中我胸口,发出的声音如中金铁,响亮震耳应该心碎当场的我,却感觉不到任何痛楚,更对那一掌没有半分感觉,发掌的羽霓一脸错愕,似是对手上的感觉难以索解,抬手又是一掌,却不是拍向心口,而是拍向我面门。
“铿!”
这一次的金铁交响更为嘹亮,面门中掌的我仍然是没有感觉,羽霓却像是击中了什么高硬度物体般,脸上露出了明显的疼痛,忙不迭地撤掌造成这种效果的原因,自然就是我手腕上的“贤者手环”,那是强光的源头,而且我也感觉到来自它的强大力量,正是这股力量,护住了我的身体,让我能够承受羽霓两记毒辣的重击。
(茅延平送的这个手环还真有点门道,原来还有护体异能,巴菲特家族的传家宝果然不只是放着好看而已……)
想不到自己能够这样脱险,我心中大喜,只不过这喜悦似乎来得太早,因为前后大概不过是从一数到十的时间,灿发出炫目金光的贤者手环忽然光华尽失,就像它突然放光那样毫无预兆,当我意识到这点时,金光已经消失,而察觉到机会的羽霓,这次竟是分张双指,直插向我双目。
(妈的!好一个又辣又贱的表子!)
两次出手无功,到了第三次,机会已经不再属于羽霓,在这段时间里,我虽然没有能够拿到百鬼丸,也拿不到其他武器,但却把一样小瓷瓶拿在手里,那就是我出发前就预备用来对付羽霓的秘密戒器,莹晶玉。我一抓到瓶子,就立到把瓶子往地上扔,淫靡的奇异香气弥漫,羽霓插眼的动作立到顿住,像是一头嗅到肉香的母犬,大口呼吸两下,露出迷醉神色,跟着就迅速离开转身上,扑爬到床下去追食莹晶玉。
“呼……赌赢了,莹晶玉战胜了吸血鬼,到底精还是强过血啊。”
床下传来激谳烈的搏斗声,晃动着我这张床。我有点自知之明,知道不可能是两个女人为了争食我的萤晶玉而大打出手,但羽虹重伤之身,可能不是羽霓对手,所以我连忙穿上裤子,把短剑魔药都装配上身,跟着就去帮羽虹制服羽霓。
兽王拳威力不凡,再辅以凤凰血的灼热劲道,即使是重伤之身,也把羽霓逼得无法近身,我正想帮手,这时外头的奇异风声再响,羽霓像是受到催促一样,再不留恋地上所剩无多的白色液体,闪身破窗穿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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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一破,外头的冰冷雨点立到狂洒进来,我和羽虹在强风冷雨中对视片到,彼此都有太多不知从何说起的话,直到外头杀伐声恃来,我们才做出同样的动作,抢着找来衣物蔽体,然后赶到外头去。
我还来不及问羽虹,应该与她在一起的阿雪去了哪里,跑到外头的我第一眼所见,就是一个诡异莫名的东西,悬挂于天上的一轮红月亮。
天生红日。
凡是魔法师,都知道这个现象代表什么,这并不是自然的天文景象,而是巫法极高的术者,运使极厉害的邪术时,邪气冲天,令得天上月亮犹如浸在一坛厉血当中,因而造成的异象。
在邪恶血月的照射之下,道消魔长,所有的邪术不死生物都会加倍厉害,但僧侣与修练光明术法之人就会受到不利影响,是所谓正道中人能避则避的绝命时刻。
邪恶血月的异象,通常是数个第七级以上的大巫师联手施为,才有这等惊天邪能,理论上非常难得,绝不是想看就看得到,我之前也只有耳闻,至于今夜有机会亲眼目睹的理由,在我奔出船舱后,已经完全明白了。
(干!……用不用得着搞这么大场面啊?)
在我于船舱内和羽霓盘床大战的同时,外头甲板上也在进行惨烈血战,邪莲趁夜来到,率众攻击我们。何为“众”?不是黑龙会的士兵,而是她身后那艘载满死灵与活尸的幽灵船。
凝望幽灵船上连续射来含有尸毒的密集箭羽,我依稀能想像到这场战斗的开始,必然是邪莲趁着夜色掩护,展翼飞到我们附近,在被人发现之前,让羽霓潜入我房中,她自己则召唤出那艘不能移动的“伪幽灵船”,开始攻击。
假幽灵船就算不能移动,但战力仍是足以匹敌一座中小规模的军事要塞,骤然出现在旁,我们这艘船自然是吃上大亏,几下工夫就出现一堆破口,那个遍体鳞伤的凄惨模样,如果没有人正在船底作紧急抢修,我很想快就会从半沉变成全沉了。
有加藤大当家坐镇,即使邪莲有幽灵船相助,恐怕仍是挡不住斩龙刃的雷霆一击,但邪莲却不是单身行动。加藤鹰以绝顶轻功飘站在惊涛骇浪间,踏水无波,手持一把刃身透明的兵器,正在与扑击下攻的强敌激战。
“没有人能够击败我!加藤鹰,使出你的至尊功,让我见识你的斩龙刃能否破我不灭体!”
武间异魔的狂笑声仍日剌耳,即使周遭怒浪翻涌,狂笑声仍是震得我耳边嗡嗡作响。为了对付加藤鹰手中神兵,前次空手应敌的武间异魔也用上了兵器,持着一柄碗口粗的方天重戟,与加藤鹰斗得异常激烈,但似乎忌惮神兵锋锐,重戟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