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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上,遮住赤裸肌肤,口中则是斥责着妹妹的作为。
“被驻派到火奴鲁鲁岛后,你每次一下船就不见人影,我以为你是去了哪里,结果居然是躲到这种地方,一个人在……”
羽虹似乎对妹妹躲起来自蔚一事甚感愤怒,激愤之下,叱喝丝毫不留情面,也多亏她说起来毫不遮拦,我从她的话里头知道很多事。
当初羽族随着李华梅离开羑里,在前来东海的路上,一些问题就已经开始发生。
羽虹得到奇遇,拥有凤凰之血、练成兽王拳,武功大进的消息,透过三大兽族广在南蛮传开,羽族自然有所听闻。继承凤凰血的女性终于出现,群龙无首多年的羽族有了领导希望,这本来该是一件喜事,无奈世上的事并非表面上看来这般简单。
对羽族而言,在南蛮之外声名大噪的霓虹,都不能算是“自己人”,当一个外人突然拥有领导权,又是以奇遇形式得到,纷争就会出现,而被兽族俘虏时的那场香艳球赛,又成为最大的导火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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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虹是怎样拼着生命危险,血战蛇族与巨神兵,这点没人看到,不过她在三大兽族的战士包围下,是怎样情欲荡漾、心志崩溃,当众露出种种不能自控的丑态,这点却是很多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那些同在现场打球的羽族女战士。
以羽虹的倔强个性,自然不会去对外人解释,她在那段被俘虏的时间里,是怎样受到我的奸虐调教,又被我改造肉体,所以才会露出这等耻辱羞态。这些事情恐怕连她自己都深有罪恶感,甚至不敢对最亲的姊姊启齿,更别说对外人解释了。
沉默,就是一种罪恶。
我相信羽虹并无意当什么羽族族长,也无意去争夺什么权力;这对坚持维护正义的姊妹,只是一心守护自己的信念,因此守护着羽族,并不是想从羽族捞到什么好处。但羽虹拥有凤凰血一事,却足以形成冲突的核心,因为忌惮她得到力量后,会对羽族有不良企图,在前来东海的一路上,霓虹同样受到族人的排挤。
权力斗争这种事情,不管到哪里都会存在,问题是霓虹运气不佳,让人抓到可以攻击的痛脚,族人们完全漠视凤凰血的存在,把着眼点都放在那场裸体球赛中羽虹的羞辱丑态,反覆提起;羽霓为了保护妹妹,一路上与族人冲突不断,可是羽虹在球赛中所露出的耻态,却是铁一般的事实,羽霓辩驳到最后,也只是更增添自己的压力与痛苦。
情形在来到东海之后,并没有好转,只是理所当然地继续恶化,这次霓虹被调派到火奴鲁鲁岛来,固然是为了战略考量,但有很大一部份因素,是因为李华梅察觉到羽族情形的怪异,把她们姊妹与羽族分开。
之所以演变成这样,和羽虹的一味沉默有关系,因为每当人们询问她如何得到凤凰血,她就守口如瓶地一语不发,任由旁人猜测,这自然助长了恶劣谣言的传播。当然,也难怪她不肯说,如果要老实交代,那就要说出她是怎么被我玩弄奸辱,以羽虹的自尊心,这些话怎么说得出口?
羽霓数度逼问,都得不到答案,而且在离开南蛮之后,本来与她相亲相爱的妹妹态度大变,不但拒绝与她再肌肤相亲,更不时要求独处,不再和姊姊同进同出。
看见一个女人宁愿自我抚慰,也不愿意让男人碰,这确实是一件很伤男人自尊的事,我就这样被刺痛过,想来羽霓大概也有同样的感受,只不过她猜想不到妹妹的遭遇,所以得出了一个狗屁结论,就是羽虹爱上了某个男人,所有的奇遇都是与这男人有关,也就是因为这个男人,所以妹妹才会与她断绝同Xing爱侣的关系,变得现在这般古怪。
看到羽霓推断出这结论,实在是令我感到啼笑皆非,别人误会也就算了,连姊妹之亲都会有这样的误解,我还真是替羽虹不值。羽虹之所以拒绝同性欢好,不是因为厌恶姊姊,也不是因为觉悟到同性恋不正常,而是被我伤得太深,像每个惨遭强暴的不幸受害者一样,把性看作畏途,羽霓没有看出这一点,真是枉为姊妹了。
“……不管那个男人有多优秀,现在你一个人在这里受凤凰血之苦,他知道吗?他为什么不来陪在你身边?”
“姊姊,不是你想像得那样……”
相比起羽霓的疾言厉色,羽虹回答的声音显得很微弱,一下子就被羽霓的斥责声给掩盖。
“不是我想像的那样?事实根本已经摆在眼前了,你看看你被那个男人害得多惨,现在羽族上下用什么眼光在看我们,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在想,要用什么方法才能为你洗刷耻辱,让大家重新接受你,而你却……”
“姊姊你别再说了!”
羽虹哭着喊了一声,打断了姊姊的说话,跟着就像只优美的垂死天鹅,把头埋到膝盖间,轻轻啜泣,不再与羽霓对话。
似乎感觉到妹妹的悲伤,羽霓也不再多话,收敛了身为姊姊的威严,收敛了怒气与责怪,轻轻叹了一口气,来到羽虹的身边坐下,柔声劝慰,帮妹妹轻轻梳理她鬓乱的发丝。
“虹儿你别难过,无论外头的人怎么看你不起,姊姊总是站在你身边……”
对于正在伤心的人来说,再没有比这类话语更具疗伤效果的东西了,羽虹的赤裸双肩,在姊姊的安慰声中,慢慢停止了颤抖,啜泣声也平复下来。
“其实别人怎么想,根本也不重要,从以前开始,我们姊妹就只有彼此,多少悲伤的事,我们不都是一起度过了?你还记得吗?以前不管我们有什么伤心事,彼此都能够感应到对方感觉的,那时候……姊姊和你多好啊。”
羽霓的声音很轻,一面轻抚妹妹的金发,一面轻声说话,我几乎就听不清楚,幸好密闭空间让声音变得大了些。不过,羽霓一手抚着妹妹发丝,一手却穿过披着的衣衫,往羽虹赤裸的腰肢搂去,这动作让我觉得有点……
“所以,虹儿你也不用想那个男人,只要有姊姊就好了,姊姊会永远保护你,和你在一起的……”
“姊姊!”
当羽虹的手贴着妹妹大腿内侧,向腿根探索过去,终于惊觉到不妥的羽虹,立刻有了反应,鼓动护身火劲,震开了贴近过来的羽霓,跟着就飞身而起,轻飘飘地急掠出数尺,与姊姊保持距离。
羽霓想要抢上前去,但羽虹展开兽王拳,金刚猿臂往地上重重一击,劲风飙转,碎石飞溅,阻住了羽霓的去路,而羽虹眼神中所闪过的羞怒与坚决,更令羽霓不得不止步停下。
“虹儿,你到底在搞什么东西?你就这么爱着那个男人?他到底有什么好?
让你这么死心塌地为他……”
“姊!我已经说过很多次,现在再说最后一次,事情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信与不信都由你。但不管如何……我们今后只是亲姊妹,不会再有你想要的那种关系……”
紧抿着唇,羽虹一字一字地说着坚定话语,本来就嫣红的嫩唇,被她银牙紧咬,几乎红得快要渗出血来。
“永远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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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女人干到一半被打断,这件事情真是让人很不愉快;两姊妹气氛紧张地对话,我却像个逃跑奸夫一样,赤身裸体在岩缝夹壁中躲藏,提心吊胆不说,背后还给突起岩石刮得好生疼痛,这点也着实让我光火。
不过,承受这些代价,能够探知霓虹之间的嫌隙,更进一步了解羽族目前的状况,这一点实在是非常划算,让我大叹不虚此行。
羽虹实在是一个非常倒楣的女人,旁人有了奇遇,都是就此飞黄腾达,发到不能再发,她的奇遇却让她仆街到街尾,运衰得无以复加,但这样不算太糟糕,至少对我很有好处,因为如果她不仆街,那我怎有机会趁虚而入呢?
如今羽虹已经在我掌握中,虽然她甚至还没察觉我的存在,但我却已经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在看到羽霓的愤怒之后,反而刺激了我新的贪念。
天下男人皆下贱,一箭双雕是所有男人共同的喜好,甚至一箭七八雕都多多益善,如果有机会,哪有玩了老婆不玩小姨子的道理?现在羽虹已经落入我的掌握,依照正常男人的雄心壮志,我该把目标转向她姊姊了。
整个火奴鲁鲁岛上,最美的就是三个女人,阿雪和羽虹我都碰过抱过干过,剩下的就是一个羽霓,哪能不向她伸出魔掌呢?
只是,羽霓本身并非庸手,尽管武功已经被妹妹超越,羽霓的武功仍在水准之上,如果我暗中偷袭,配合两只魂兽的威力,应该有相当把握擒下羽霓,但不保证只生擒而不死不伤,而且更不保证能短时间内结束战斗,不惊动旁人。
火奴鲁鲁岛上人来人往,如果我和羽霓动手,很容易就惊动旁人,只要随便几个人看到,就对我大大不利。况且,现在我每天能溜出去的时间有限,要偷偷修练魔法、偶尔溜去岩窟偷奸羽虹一下,那还可以,但要像南蛮时候那样,藏起一个人来整天亵玩,这点却万万不能,所以用强一途是计决没有可能。
不能力敌,便当智取,这是我一直信奉的道理,但到底该怎么智取呢?
盘算起比较有效率的手段,具有最大可行性的做法,似乎就是下毒,说到这一点,真是令我兴奋不已,因为调配各类药草,正是我的最强项,尤其是解开黄晶石之秘后,我又多得到一大批珍贵配方,只要一想到有机会作测试,就让我感到满心欢喜。
说起来,有一件事情真是让我觉得巧合,法米特当年可能和我一样,是一个非常精擅药物之道,并且对使用药物有高度兴趣的人。从身为魔法学徒的时候,法米特就常常调配一些乱七八糟,有创意却没意义的药品,再配合淫欲结界,让他在魔法尚未大成之前,就能够过着非常香艳的浪荡生活。
淫术魔法大成之后,法米特再也不必凭靠催|情药物去奸淫女性,倾慕他威名与魔法而主动献身的女法师、女骑士,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但他却仍不断创造魔法药物,在床第间测试使用,并且详细纪录女性服用后的每一份反应,对自己能在药物研究上超越前人的成就深感自得。
这些讯息,从他写在笔记中的大小注解里,我可以很清楚地阅读出来,对于能够继承到他的心得,我也非常骄傲,因为在个人性情上,我与他确实是同一类人。
过去我所听到的故事中,那些弱小的主角偶得奇遇,获得武学秘笈,完全练成秘笈武功之后,固然是天下无敌,但是在练成之前,秘笈中总有一两样特殊技艺,能让弱小主角在艺成前保身逃命,或许是强力的护身硬功,或许是神妙的轻功步法;而在这本淫术魔法书中,法米特遗留给弱小如我的护身礼物,相信就是这些药草配方了,因为除了一些牵涉到魔法的特殊药草,剩下的东西哪怕只是一个普通人,都可以自行前往药房抓药调配。
要把矛头针对羽霓,我遍思自己所熟知的各种药草,每一种药草都有不同的调教手法配合,也会导致出不同的成果。
法米特对于人体内分泌、神经系统的深入了解,真是堪称天下无双,在他的调教手段下,可以把一个普通的正常女性,变成稍一裸露肌肤就情欲荡漾的暴露媚女;Ru房肿胀出奶,挤奶比寻常交合更易高潮的发情奶牛;终日渴求性欲,看见男人性器便口水狂流的花痴艳妇。
种种记载于黄晶石内的调教与改造,令我看得叹为观止,不晓得法米特到底作了多少临床实验,完成了多少香艳的肉体作品,才能够整理出那些纪录,但就连法米特自己也承认,多数调教具有不可逆性,效果一旦产生,就不可能再回到从前的样子,所以使用上必须慎重。
考虑到各种使用上的后果,还有我所需要的效果,我在法米特的诸般魔法药草中,决定了要使用的策略。
法米特固然开发出了许多奇幻药物,效果各异,但如果以“控制”为考量,最具实用性的,就是会让人成瘾的魔药。可卡因、鸦片之类的罂粟药物,也具有让人上瘾的效果,但这些东西可以透过其他药物来中和,进而戒除,法米特却在这上头更进一步,用魔法调制药品,一旦长期服用成瘾,药力不只侵蚀人们的肉体,甚至还深入魂魄,若是得不到独门解药,就会渐渐被失控的药力煎熬癫狂。
调配这个迷幻药,其中的各种材料都不是大问题,有些尽管昂贵,可是只要能用钱解决,就还好办,但最重要的部分,却是含有施术者基因密码的体液。
既然是以控制为目的,“认主”功能就是重点。每个人的体液当中,都含有每个人不同的基因密码,以此为主要药引,上瘾的患者才会听从施术者命令。唾沫、汗水,都是体液,但一般术法中所使用的体液,仍是以人血为主,黄晶石中的记载也是建议使用人血,但是在篇尾有提到另一点。
让人成瘾,必须要有一段时间的服用,但如果是使用暗中下药这类的阴损手段,未必能有足够时间进行,这时如果不考虑后果,有一样东西的效果是血液十倍,那就是施术者的Jing液。
我必须说,法米特的这个设计实在很贴心,完全考虑到了我现在的处境。霓虹两人都有相当警觉性,我暗中弄鬼,早晚会被发现,要在她们察觉前达到目的,我需要一些强效手段,而法米特替我考虑到了。
从那天开始,我就积极调配药物。
本来暗中下毒最麻烦的一步,是如何把毒药送进目标的口中,不过我的地利优势已经解决了这个困难,不管是羽霓或羽虹,她们姊妹的每餐伙食恰好都是由这间厨房包办,再由勤务兵领取分送,我占住了食物的源头,要动手脚是再容易不过。
要掩饰Jing液的颜色与味道,可以直接下在菜里,不过那样等若要四大金刚帮忙,否则他们一试吃菜色,不出事才怪。山不转路转,饭菜不能作手脚,我就下在饮品里头,只要请四大金刚帮点小忙,把菜煮碱一点,我就不相信羽霓不乖乖把附餐饮品喝光。
最后的技术难题是饮品。用什么饮品最能掩饰Jing液的腥味呢?黄晶石的建议是奶水,不管牛奶或羊奶,效果都不错,但火奴鲁鲁岛上要弄到这些东西,要走到岛的另一侧,非常麻烦,而我又是个懒鬼,不愿为此多花时间。
幸好,我自备一头|乳汁甜美的奶牛,现挤现有,新鲜温热,根据我贿赂勤务兵得到的报告,羽霓对我们餐厅提供的牛奶非常满意,频频追问是产自哪个农场,又是吃些什么饲料才产出这样高品质的奶水。
(什么饲料?傻妞,和你喝下肚的是同一款白果酱饲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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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冷笑,脸上的表情自然有些怪异,结果每次挤完奶水,阿雪都通红着脸,问我到底在作什么,为什么笑得这么奸诈。
“没有你的事啦,奶牛。”
我不愿让阿雪知道太多,免得多生事端,若让她晓得我用她的奶水为恶,大概心里也不好过吧。
由于顾忌被羽霓认出,我不敢出现在她面前,只是用钱贿赂送饭的勤务兵,让他帮我留意羽霓的反应。虽然还没有太明显的变化,但连续几天,听到羽霓好像很期待他送饭出现,最后一次甚至是才接过食盒,就抢先打开盛装奶水的罐子,大口吸气,似乎甚为陶醉的样子。
听起来,计划已经初步成功了。
※※※
计划进展得很顺利,但进行的过程却仍有意外变化发生。
打从我来到火奴鲁鲁岛开始,就知道有一天会与霓虹在饭堂碰头,但没想到那个契机来得如此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