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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林子闲一怔,哭笑不得道:“听,您的话我一定听,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妈,你……”童雨楠也觉得老妈的所作所为有点过分了。
林子闲刚一脸无奈地把手机从口袋里掏了出来,贺萍已经一把夺了过去,开始翻看起来。
一旁的童文脸sè大变,林子闲瞥了眼,暗暗摇头,发现这‘老丈人’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差,才多大点事就吓成这样,万事有我在,你怕什么?
对他来说当然算不了什么,但是对居家过ri子的普通人来说,家庭琐事就是麻烦,一个拌嘴也许都能冷战好几天。
翻看林子闲通话记录的贺萍越看越愕然,发现记录一片空白,任何拨打和接听的电话记录都没有,别说今天的,就连从前的都没有,干净得一塌糊涂。不由抬头问道:“小林,你这电话没有接打过?”
一听到这话,童文顿时松了口气,这次不觉得林子闲干事带着邪xing了,反而觉得林子闲事情干得漂亮,干净利落不留任何把柄,料事有先机,目光长远呐。
殊不知林子闲有个不好的毛病,不管什么时候用过电话,都会随手删除通话记录,甚至只把熟悉的电话号码记脑子里,从不记手机上,记xing好就是有这好处,没这记xing也学不会那么多种语言。
想当初夏秋借了他电话就想翻点什么内容出来,结果也什么都没看到。
“来的时候新买的手机,还没打过电话。这不是来见您,想着用新手机好看点嘛。”林子闲腼腆地笑道,其实也不是腼腆啦,就是当着童文的面骗他老婆心里有点怪怪的,重要的是童雨楠肯定能看出自己在撒谎。
不过理由也找得很恰当,年轻人好面子嘛,初次来见丈母娘谁不想体面点。
此话一出,更是让童文心中半悬着的石头落了地,不过却暗自呸了声,这小子睁着眼睛说瞎话,当自己面都抽三块钱一包的香烟,你还会在乎这个?
当然,这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之前明明就是用林子闲的手机打的电话,所以才得出这个结论,否则他未必不会相信。
倒是童雨楠脸上略微露出一丝狐疑,她当然知道林子闲这手机不是新买的,不过她不会拆穿。
贺萍一脸疑惑地把手机还给了林子闲,盯着童文暗自琢磨,难道自己看走了眼,真的冤枉这老家伙了?
没被抓住把柄,童文底气十足,端端正正地坐那喝‘女婿’奉上的茶。
“妈,这附近有没有公用电话?或者您再到邻居家查看一下通话记录还爸清白?”林子闲一脸戏谑地调侃道。
“去!”贺萍伸出一根食指,在他脑门上戳了一下,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林子闲摸着脑门,踉跄后退,笑道:“我就说那姓方的人品有问题,爸,您觉得我说的对不对?”他时刻不忘把童文给一起拉下水。
如释重负的童文微微‘嗯’了声道:“是有点问题。”他对方仲群把自己给抖出来,心里多少也有点意见。何况事情做都做了,已经被拖下了水,只能跟林子闲站在同一阵营。
殊不知这样一来是越陷越深,正是林子闲想看到的,尽量团结可团结的人,帮助自己一致对外。安迪曾说过,这厮是借力打力的好手,那么大的局势下都能运筹帷幄,何况是这种小打小闹,对林子闲来说完全游刃有余。
贺萍没找到证据就完全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也没有承认自己错了,这就是女人的权利,谁拿她也没办法。她倒是又乐呵呵跑去逗童菲菲玩去了,剩下三人无语。
童雨楠也找了个借口把林子闲给叫到了一旁,窝在房间明眸闪烁地盯着林子闲。
林子闲摸了摸自己的脸,狐疑道:“我脸上没什么吧?”
童雨楠忽然抱住了他的脖子,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吻了下,然后一脸幸福地依偎在他怀里,甜蜜道:“林大哥,谢谢你对我爸妈的好,委屈你了。”
“为了你一点都不委屈…那啥,你准备怎么报答我。”林子闲嬉笑一声搂住了她,手很不老实地摸向了她丰满的臀。
童雨楠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顿了顿又把手松开了,准备接受他的爱抚。
见她还不适应,林子闲也没勉强她,手从她臀上收回到她的腰上,否则万一的情况下又被她在脸上抽出一巴掌印来,就没办法出去见人了。
童雨楠见他这么体谅自己,又踮起脚尖用樱唇贴在他唇上长吻了一下,分开后,搂着他脖子,眨了眨眼悄悄问道:“电话是不是我爸打的?”
林子闲知道她从自己手机上看出了端倪,低声笑道:“是你爸当时拿我手机打的,我总不能帮助外人对付你爸吧。”
“爸怎么能这样。”童雨楠摇头苦笑了一下。
‘啪’林子闲在她臀上轻拍了一巴掌,瞪眼道:“怎么?你心疼方仲群了?”
童雨楠立刻搂紧了他,连连摇头道:“我不是这意思,就是觉得这样做有点太…太过分了。”
“其实你爸也是一片好心,他不想看到有人破坏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主要是他身在本地比我们更了解方仲群,他说本地的煤老板没一个好东西,官商勾结,矿?难一起接一起,和草菅人命无异,甚至破坏环境,赚的是黑心钱,你爸对方仲群很不感冒,所以看到我来了后,想让他死心。谁知他还跑上门来挑拨离间,你说这样的人坏不坏?”林子闲冠冕堂皇地欺骗道。
对他来说,善意的欺骗是为她好。总之老童同志的黑锅是背定了,林子闲心里自我安慰,反正都是一家人了,为了我和你女儿的幸福,就别分你的我的,你背黑锅就等于是我在背黑锅,反之我的黑锅你来背也没什么。
两人在房间里温馨地小窝了一会儿,初次回家童雨楠不好意思和林子闲在房间窝太久,怕父母误会什么,很快又出来了。
随后走出的林子闲发现口袋里电话响了起来,摸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顺手接通道:“哪位?”
电话里传来方仲群冷笑的声音,道:“看来我没猜错,这果然是林先生的电话,想必童叔打那个电话,有你的功劳吧?”
林子闲心想这货的脑袋还挺好使的,这么快就猜到了,笑眯眯看了眼客厅里的几人,淡笑道:“你想说什么?”
“想约林先生出来单独谈谈。”方仲群漠然道。
“好的。”林子闲笑道。
“顺胡同出来,我在胡同口等你。”方仲群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林子闲将电话塞回口袋,对看着自己的几人摆手道:“爸妈,我出去一趟。”
童雨楠走了过来问道:“有什么事吗?”
有些男人之间的事情,林子闲是不会让女人知道的,微笑道:“刚刚才知道原来北原市有个老熟人,他知道我来了北原,约我出去见个面。”
第五零九章 土皇帝()
“你对这里不熟悉,要不要我陪你去?”童雨楠关心地问道。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走不丢,去去就回。”林子闲扶着她肩膀淡淡一笑。
这平平淡淡的一幕落在贺萍和童文的眼里,让两人颇感欣慰。偏偏童菲菲闻言跑了过来,抱住林子闲的大腿嚷嚷道:“爸爸,我也不是三岁小孩,我也走不丢,我也去。”
“去拿颗糖给我吃,要最好吃的。”林子闲驱使道。
“哦。”童菲菲乖乖转身走了,林子闲二话不说哧溜跑了。
这厮对付小孩的办法也太简单有效了,贺萍翻了翻白眼很是无语。
等童菲菲好不容易找到一颗自认为最好吃的糖回来时,‘咦’了声,发现爸爸不见了,于是跑到院子里东张西望道:“爸爸呢?”
“菲菲,到外婆这里来。”贺萍笑眯眯地跑出去哄她了。
林子闲沿着学校围墙走出胡同口时,停靠在马路边的三辆车中,居中的那辆放下了车窗,方仲群扶了扶金丝眼镜看了他一眼。
林子闲四处扫了扫,绕到车的另一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摸出一根烟点上道:“谈什么?”
方仲群没有理他,三辆车启动,依次拐弯一路远去。
林子闲坐在车内若无其事地吞云吐雾,也没再说话,倒要看看对方带自己去哪里。
一出城区,哪怕是个对这城市一无所知的人,也能知道这个城市的支柱产业是什么,到处被运煤车上洒下的东西染黑的路面便能说明一切。
三辆车一路来到了郊外荒野中才停了下来,停车的地方能看到远处堆积如山的煤场,大型钢架设备正在给火车专列装煤,将黑金输往全国各地。
五六名保镖站立在旁,方仲群一下车立马有人给他披上了件大衣,他背手站在了被煤尘染黑的旷野中,那股气势显示出了文质彬彬的另一面,眼镜后面的目光楚天极目,仿佛这块黑sè大地由他来主宰。
林子闲慢悠悠推开车门走到了他身后,瞥了几名保镖一眼问道:“这就是你所谓的约我出来单独谈谈?”
“怎么?担心我对你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方仲群慢慢转过身来问道。
“恐怕是方老板担心有人对你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否则也没必要走到哪里都带着这么多保镖。”林子闲笑道。
方仲群盯着他的表情变化打量了一会儿,没看出他有丝毫害怕的意思,一只脚掌在地面轻轻拍打了一下,不冷不热道:“假如我现在把你给活埋了,你信不信没人知道?”
“能坦然若之说出这种话的人,恐怕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事情。”林子闲又摸了根烟出来点上,对着方仲群的脸直接喷了口烟道:“我倒希望你这样干,那我也好问心无愧。”
见他是真的不害怕,方仲群带着黑sè皮手套的手一抬,阻止了身后要冲过来的保镖,挥了挥缭绕在眼前的烟雾,淡淡道:“资本的累积总是能引来旁人的觊觎,我这样做没什么好奇怪的,想必名花集团的乔总对这一点理解得比我更深刻,所以她的随身保镖比我多。”
“你在威胁我吗?”林子闲听出了他在拿乔韵的事情要挟自己,一旦告知童家,童文和贺萍的态度可想而知。
“我只是告诉你做人不要太贪心了,有乔总那样的好靠山为你遮风挡雨,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就应该安分过ri子,不应该再打雨楠的主意。”方仲群说道。
要不是担心会让童雨楠对自己的挑拨手段反感,他早就将这事告诉贺萍和童文了,当然也有另外的忌讳。
“各人自扫门前雪,方老板是不是cāo心得太多了?”林子闲叼着烟说道。他同样是因为顾忌童雨楠的感受,否则在东海就使用武力让对方趴下了。
“我喜欢雨楠,大学时她就是我的梦中情人,时隔多年见到她后,我发现自己依然喜欢她。我现在拥有庞大的财富,当然,不能和你的乔总比,我缺一个和我分享财富的爱人。”方仲群转身眺望远方,直言不讳道:“你开个价吧,然后从雨楠的生活中彻底退出,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
拥有资本的人都喜欢用资本来征服人,这种方式对待林子闲更是一种好选择,一个为了金钱抛弃女人的人,才能让童雨楠彻底死心。
“你觉得我会答应?”林子闲问道。
“你答不答应都改变不了最后的结果,不过我的耐心有限,没空和你纠缠,答应了拿钱走人,不答应……”方仲群斜睨了他一眼道:“我保证你回不了东海。”
最后一句话是'**'裸的威胁,林子闲笑了,抽着烟摇头笑个不停。
“怎么?你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方仲群问道。
“我想说的是,既然雨楠已经做出了选择,你就不要再做无用之功,我也没空和你纠缠,我的耐心也有限,因为你想跟我玩,还不够档次,比你财大势大的人我见得多,能站在这里和你闲聊是看在你是雨楠同学的份上。我眼中的大事和你比起来,你就是这个。”林子闲掐出一小点小拇指给他看,'**'裸地鄙视了回去。
方仲群眼中闪过厉sè,冷哼道:“你一个吃软饭的,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样的话?”
“就凭你敢跟我这样说话。”林子闲冷冷顶了回去。
方仲群笑了,微笑道:“你是不是认为有华南帮的雷少给你撑腰,我就不敢动你?”
他上次见到牛逼哄哄的小刀后,就叫人查了小刀的底细,不查不知道,一查也吓了一跳,竟然是国内第一大帮派华南帮的少帮主。他有点庆幸当时没有和小刀翻脸,否则还真有可能离不开东海,须知东海如今是华南帮的地盘。这也是他对林子闲另外忌讳的原因。
“看来你对我的底细查得还真够清楚的。”林子闲脸上泛起一丝讥讽道:“知道雷少是我朋友,你还敢跟我这样说话?”
“你好像忘了一件事情,北原可不是华南帮的地盘,论帮派势力华南帮虽然在国内首屈一指,但是还捞不到这里来,大家都在各自的势力范围混饭吃。”方仲群戏谑道:“林先生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强龙不压地头蛇,我就是北原的地头蛇。”
林子闲盯着他戴的眼睛讥讽道:“看来还是一条眼镜蛇,毒的很。”
事情显然谈不拢,方仲群转身而去钻回了车里,几名保镖也随之钻进了车里。
车子发动之际,林子闲走去敲了敲车窗,车窗放下后,淡淡笑道:“方老板不至于这么没风度,让我走路回去吧?”
“让林先生多点空闲时间考虑也好。”方仲群坐在车内笑道:“我再给你最后一天时间考虑,希望明晚童家的元宵节晚宴之前,童家人不会知道有关乔总的事情。林先生快点考虑清楚,机会只有最后一次,否则只怕你连人财两空的滋味都没机会感受。”
他手一抬,三辆车迅速离去,还真的就把林子闲给撂在了这。
林子闲抱臂看着远去的车影,忽然微微叹道:“为什么有钱人总是自我感觉良好,非要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顺手摸出了口袋里的电话,打给了小刀。
电话接通,里面立刻传来小刀嬉笑的声音问道:“闲哥,搞定你未来老丈人和丈母娘没有?”
“也不看谁出马。”林子闲切了声。
“靠,这么快?真的假的?”小刀惊讶一声,乐呵呵道:“闲哥,有什么好经验回头可要和我好好分享一下。”分享经验是假,八卦之心起了是真。
“少废话,让你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来之前,林子闲就预感到了搞不好要遇到方仲群,谁叫人家走之前就撂下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的话,所以叫小刀去查查底细以防万一,果不其然派上了用场。
“已经联系了那边道上的朋友帮忙,不过能抓到把柄的详细情况还没查出来,但是从已知的情况看,那个方老板还真不是个简单的人,想动他只怕有些小麻烦。”小刀呲牙道。
林子闲哦了声道:“怎么个不简单法?”
小刀解释道:“那厮就是一平头百姓出生,发迹前的确吃过不少苦头,后来包了一家小煤矿创业,真正发迹的时候还是他取了当地煤管局局长的女儿开始。这厮脑袋瓜好用,采用官商勾结贱卖国家资产的手段完成了原始资本的积累,然后利用资本勾结和培育当地黑势力,加上官方力量一起对其它煤矿老板进行打压,采取了胁迫收购的方式,最后几乎垄断了北原的所有煤炭业。这厮如今可以说是北原的土皇帝,在整个三晋省都颇有影响力,所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