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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冷瞥了他一眼,笑道:“贱你妹!有本事抓住我再说!”我右手一翻,由拳换掌击向含冰。
“主人小心!”身后的影子猛然开口道。
我被气得血都能喷出来,身子一窜,越上了院墙,口中不甘道:“小心你妹啊!他现在是要杀你好不好!你还对他手下留情,他可曾对你留过情?”
“主人……主人不会杀我的!只要我杀了你!”
我向后瞥了一眼,一道银光闪过,顿时有一种要瞎掉的感觉,突然想到了一个小学时候学的寓言故事,当时我还笑那农夫来着,此刻我却做了与那农夫一般的蠢事。
右肩只觉得一痛,脚下一滑,从墙头摔落,一切都是变成了慢镜头。
影子握着一把匕首捅进我的肩头,虽不致命,却疼得厉害,而墙下的虾兵越来越多,我的嘴角不禁泛起一丝苦笑,看来今天真的是逃不掉了……
若我这么摔下去,首先倒霉的是影子吧,估计是被我压死的份,身子一侧,正面朝下地摔去。
那肉体与地面的剧liè震荡不禁使我喷出一口鲜血,而肩头的匕首又深入了两分,触及了骨头。
影子从我身上爬起,跌跌撞撞地爬到含冰身边,急道:“主人,你看,我完成任务了!我伤了她了!”
含冰冷冷看了一眼影子,轻笑道:“我早说过我不是你的主人,你现在的主人是王大人!王大人,这小米我替你抓回来了,你好好玩!”
影子面如死灰,含冰的话对他来说就是判了死刑,当猥琐王八拽起他,玩弄起他胸前两点殷红时,他依旧呆呆地没有说话。
妈蛋!老娘用身子护住了他,不是为了给你这么玩的!
挣扎着想要爬起,肩头却是一痛,动弹不得,望着含冰狞笑着向我走来,心中暗道:死定了!眼前一黑,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我是死了吗?被一个人妖捅了一下就死了,那也太丢人了吧?
似有人在谈论什么。
“老师,这就是饮雪的女人,也是暗夜大祭司的女人,以前叫幽冥,现在叫雨九。”
“竟然是红鱼尾,此乃沧海皇后之相……阿冰,眼前有两条路,一是娶了这个女人,二是杀了这个女人。”
“娶,看来是做不到了,杀倒是容易很多!呵呵,不过杀之前我可要好好玩玩!”
玩?玩什么?你都有那么好看的人妖仆人了,去玩他不是很好!
心中一急,猛地睁开双眼,正巧对上那对yin笑着的眸子,恨不得把它们挖出来!
“哈哈!老师你看,我说要和她玩玩,她立马兴奋地醒过来了!真是个**的女人!”他狞笑着将一只苍白的手伸向了我。
我赶忙避开,叫道:“不要碰我!”
“呵呵!你说不碰我就不碰了吗?”
“阿冰,记得斩草要除根!若不能让她成为你的人,就让她变成一个死人!”
那苍老而沙哑的声音似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冰冷的不带一丝情感,一团黑影消失在屋中。
“知道了老师!”含冰嘴角上扬着,而眸子里却没有一点笑意,只有不屑与冰冷。
“暗夜大祭司的女人,饮雪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呢!今天我可要好好尝一尝!”
“不要!”双手紧紧地被绑在身后,稍一用力肩上一痛,再也看不见,再也听不见,这样也好……自欺欺人以为什么也没发生,到死也以为是清白的身子……
“哒哒哒……”似是靠在什么的怀里,一股子熟悉的淡淡蔷薇香,前方的树影晃动着,我是活着还是死了?眼前又是漆黑一片……
“噼里啪啦!”眼前有好多光亮,微红的橙黄的,似是一个个温暖的小精灵手拉着手旋转着跳舞,我微微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团熊熊燃烧者的火堆。
肩上的疼痛似是轻了,伸手一摸,不知何时一缠上了雪白的绷带。
我的衣服呢?
猛然坐起,赤…裸的酮体上只披着一件黑袍。
“你醒了?”沙哑的声音不像是人能发出来的,我缓缓抬头,寻声望去,只见那人整个蜷缩在黑暗中,我不禁眯起眼,依旧看不清他的容貌。
这人是谁?含冰呢?我记得前一刻还……怎么现在在这里了?看着四周的陈设应该不是皇宫,更像平民所住的普通住户。
简单的木板床,一张木桌两把木椅,可以看出屋主生活得很是朴素。
“是你救了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直觉告诉我这个黑衣人应该不是含冰一伙的,他的身上没有杀气,也没有恶意。
“是,你的伤口很深,不能乱动,否则会裂开的。”
“谢谢,我叫雨九,你是谁?”
“……”长久的沉默让我误以为他睡着了。
“我不喜欢这个名字,我也不喜欢你的脸……”那语气很是霸道,却又好似熟悉。
我愣愣地望向那黑洞洞的神秘人,这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救我?他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衣服,穿上,走!”我艰难地套上长裙,他一手揽过我,像**米一般扛在了身上。
第一百三十二章 为什么总是打我肩()
“我们要去哪儿?”我扶着黑衣人的肩膀问道。
“去你该去的地方。”他冷冷道,声音沧桑沙哑,语气竟觉得有些熟悉。
我一愣,他已抱着我上了马。
“哒哒哒”的马蹄声充满了节奏与韵律,而在朦胧的月光却显得格外的孤寂。
我微微抬头望向那神秘的脸庞,只可惜那苍白如骨的诡异面具将他包裹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见。
我不禁问道:“你是谁?我们到底去哪儿?”
面具上两个黑洞洞的洞口面向我,他冷道:“安全的地方。”
我脑海中思索着,此刻还有安全的地方吗?我可是得罪了沧海的大皇子啊!
显然他回避了第一个问题,我也知问不出结果,便也闭嘴了,静静地靠在他的怀里,格外的温暖,竟然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鼻尖竟有股淡淡的蔷薇香。
“我们……是不是认识?”我也不知是怎样的勇气让我问出这个问题。
他面具上眼睛的位置依旧对着前方,冰冷道:“我不喜欢你的尾巴!”
这算不算答非所问?
“我觉得挺好,至少可以换得身份,换来地位,换来我要的一切……”
“……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以前,他果然认识我!
我艰难地抬起右手,缓缓伸向他的面具,他猛地向后一退,躲开了。
“你到底是谁?”我的手停在冰凉的空中,再一次问道。
“你话太多,好吵!再废话我就打晕你!”
我无奈地撇撇嘴,真是一个霸道的神秘人,认识我的那自是暗夜的那些人,会是谁呢?
迷迷糊糊间,眼前一片灯火辉煌,缓缓睁开双眼,宏伟的城墙巍然地屹立在夜中。
皇城?是了,对于此刻的我来说没有比皇宫更安全的地方了,虽然我行踪败露,但也只是当着含冰的面,而皇宫中还有那老头子替我撑腰,所以明的暗的他都很难动手,倒成了此刻最安全的地方。
身后的人突然说道:“到了,虽然我不喜欢你留在这儿,但你应该喜欢吧,进去吧!”
他将我扶下马,自己转身要走,我一把拉住海马的缰绳,低声问道:“我们还能再见面吗?”
“不会!我也不想!照顾好自己!”说完他便策马而去,仅仅留下那令人觉得无比熟悉的背影,他……他到底是谁?
我甩了甩犯晕的脑袋,提起一口气,飞进了皇宫内。
“谁!啊!是二皇妃,这么晚,您怎么会……”迎面跑来六个士兵,举着叉子对着我,一群虾子举叉子真让我觉得有些搞笑。
忍着肩膀上的疼,我强装镇定道:“我睡不着,出来看月亮,你们坐好分内之事就好。”
人霉起来果然是喝凉水都塞牙,我竟找不到回院的路了,兜兜转转了近半个小时,又冷又痛,碍于面子的我终于屈服了,借着两侧的夜明珠光,远远看见一队巡逻士兵朝这里走来。
正欲跑过去问路,突觉脑后生风。
糟了!难道是含冰追到皇宫,想趁此刻无人弄死我?
我翻身一掌击去,却被那躲在暗中的人影一把抓住了手腕,那人一掌击向我受伤的肩头,痛得我呲牙咧嘴眼冒金星,那人单手一翻,拽向暗处,本想大喊,却被那人一手捂住了嘴。
唉!我怎么那么倒霉,刚回皇宫就迷路,这回又遇袭了,还被人打在了伤处……这会儿伤口一定裂开了……
也不知这绑我的是谁,似乎并不是要置我于死地。
那人修为极高,对于皇宫也似乎十分熟悉,竟然躲过了所有的士兵,被其拖进了一间阴森森的独院,一看就是冷宫,但倒也算整洁,似乎常有人来打扫。
那人将我狠狠摔在地上,周围的烛光猛然亮起,而我却一时失明了,眼前都是小星星。
我缓缓地抬头,那模糊的虚影缓缓重合,我终于看清了那人的模样。
尼玛!竟然是海皇大人!你要见我,找个太监来叫我就行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你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海皇独自斟了一杯酒,坐在一张梨花木圈椅上。
花擦!
装毛啊!有话你就直说啊,我武功高不高的,这貌似不是你该关心的吧……
“看来不是你干的。”
额……你讲话能不能再模棱两可些,妈蛋,我一句都没听懂,你这是唱独角戏?
“你受伤了!”他一惊,放下杯子,快步走到我身边道。
我嘴角不禁抽搐,心里嘀咕着:你眼睛够大啊,都染红一片了,你竟然刚看到……
“谢海皇关心,只是皮肉伤。”
“这到底怎么回事?”海皇眉头微皱,又恢复了那郁郁寡欢的王者气质。
“唉,简单来说,是你大儿子害的,他已经认出我了,就这么简单,不过这对于饮雪来说倒是好事,含冰越想铲除我,就越容易露出马脚,而且,据我所知皇后那边有动作。”
我一边淡淡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海皇的神情,他眉头轻挑,轻叹一声,“你自己小心,下去吧……”
靠……你找我来到底是要说什么的!
我眉头不禁一皱,问道:“您此次找我?”
“没事!”他单手一挥,将那门打开,意思再简单不过,就是我可以滚了……
郁闷啊!你没事就打我玩啊!还刚好打在我的伤口上!
“唉……”轻叹一声,毕竟他是海皇,我也不能当着他面发飙不是,捂着肩头不断涌出的血液朝外走去。
走着走着,终于认清了方向,缓缓向小院走去,也不知妖魂和玄月怎么样了。
“吱——”大门发出的声音好似女鬼凄厉的哭喊。
你妹!等我伤好了,一定找个工匠把这扇门拆了!
“哈!你回来了!你打我打得很爽啊!哼!看招!”
刚刚穿过前厅,那丛中猛然蹿出一道人影,听声音也知道是玄月,他一拳向我打来。
疲惫的神经有一种要崩断的感觉,我自然是没有躲开,而他一拳便打在了……我受伤的肩上……
痛得眼前一黑,身子向后倒去。
你妹啊!为毛都打我肩膀啊!
第一百三十三章 不吸取教训的农夫()
“雨九!”玄月见我如一片残叶向后飞去,急忙飞身一把拽住我的胳臂,将我拉进了他的怀里。
“你受伤了!”
我好想对玄月说:小月月,你会唱小星星吗?为什么我眼前全是小星星呢?
身子一轻,似被人抱了起来,只是这个怀抱好冷,身子蜷缩在其中竟感觉不到一丝温暖,不禁瑟瑟发抖起来。
“妈妈!妈妈受伤了!你个大混蛋!我要打扁你!”妖魂身子一斜,一掌拍飞过来。
“别!”作为一位母亲,我有必要教导孩子在必要时刻,语言一定要简洁,大舌头什么的太容易出事了!
妖魂一急,稳住身形,腰身一转向后猛了两步。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先替她疗伤要紧!”玄月二话不说,直接将我抱到床上,眉头紧皱道:“伤口裂开了!你怎么出去了两晚就变成这样了,到底怎么回事!”
“嘶……”玄月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他动作极快地扯开了绷带,我甚至能听见血流成河的声音,不由抱怨道:“你就不能轻点吗?”
“就你这种男人婆也会知道痛?饮雪刚出门,你就夜不归宿,你到底有没有为人妻的觉悟!”
冤枉啊!我还不是想出去买米给你们煮粥喝吗!
“怎么?说不出话了!我说到点上了吧,让你鬼混!活该受伤!”玄月不依不饶道。
好不服气,心里酸酸的,但是真的好累,不想解释,缓缓地将头歪向一边,似有什么从眼角滑落,温温地流入发间。
“喂!你就不能轻点吗!妈妈都被你弄哭了!”妖魂赶紧趴到床边,那熟悉的的容貌演绎着担心。
我的心却被他揪了起来,好痛却又暖暖的,苍天待我不薄,至少我的身边还有小魂。
“对不起……”玄月的手一顿,动作却突然轻柔起来,那般小心翼翼,我却觉得好不适应,果然像我这种人不值得任何对我好。
因为好,会有一种负罪感,会让我觉得偿还不起。
玄月没再说什么,冰冰凉凉的感觉传遍身体,迷迷糊糊间竟睡着了。
朦朦的光芒刺痛双眼,是那熟悉的血红,缓缓抬起沉重的眼睑。
床边趴着一人,黑色的青丝静静地落在那俊美的脸上,英挺的剑眉下一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人一生最幸福的事莫过于醒来之时有最爱之人守在床榻,虽然我很清楚这个人不是暗魂,但那一模一样的容貌却让我为之动容,不自觉地伸手轻轻拨弄他的睫毛,这是我一直想对暗魂做,却一直都没能做的事。
“妈……妈……”妖魂眨了眨半睁的眼,呵呵傻笑着。
我不禁叹了口气,真是个傻傻的熊孩子啊,如果不说话,装冷酷,倒是很有暗魂的风范,可惜一说话就破功了。
“你醒了?”门口站着一个人,手中捧着一个漆器盘,玄月将其搁在桌上,端起上面的瓷碗淡淡道:“伤口刚刚愈合,最近不要做剧liè运动,先吃点东西吧。”
他轻轻呼了呼,坐到了床边。
妖魂小心翼翼扶着我,让我躺在他的怀里。
唉……突然好想感叹受伤真好!有两个美男照顾我!
一口温暖下肚,暖暖的,甜甜的,竟然是糖白粥!想起皇宫没有米,不禁好奇道:“皇宫里不是没有米吗?”
“你怎么知道?”
“那天我想找米来熬粥给你们喝的,结果御膳房说没有,我才会跑出去找的,没想到米没买到……倒是……”脑海中不禁出现那副瘦弱苍白的身体,不知道影子怎么样了,还活着吗?
“你傻啊!没有米,找个下人去置办就好了,到底是谁伤了你?”玄月一边说着,一边将粥塞我嘴里。
急忙吞下,我眉头微皱道:“还不是含冰那个混蛋!这笔账我会记着的,对了玄月,你那边金疮药还有没有,给我一些。”
玄月闻言,点点头说道:“就你这三脚猫功夫,是该多拿些金疮药防身!”
我三脚猫?也不知道哪个白痴被我打趴了,算了,这会儿和他斗嘴一点都不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