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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着头,心道: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难道……真的是他搞的鬼?
他疯了?
为了害我,搭上那么多皇家战马的性命?
不对!
不单单是为了害我!是饮雪!
我整日和饮雪在一起,战马出了事,饮雪一定会陪在我身边帮我解决,一旦他染病……
哼!当真是一石二鸟的好计策!
心中似有把火在烧,恨不得现在就灭了含冰!
不行我要冷静。
我微微抬起头,笑道:“大皇子心系国家利益,果然是太子的不二人选。雨九还有许多事要做,请容许雨九先行告退!”
“呵呵,去吧!”
我俯身施礼,便去帮青木他们,而我的“眼睛”却停留在含冰身上,望着他嘴角的狞笑,更加断定一切是他所为。
接下来我该怎么做?不!我应该先弄清楚他要做什么。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雨九大人,这盐水浴有效果了!太好了!战马有救了!”青木那绿色的鱼尾不断地晃动着,显示着主人的喜悦。
“别高兴的太早,现在我们们比的是速度,看传染的快,还是我们们救得快!”
“是!大人!”周围的人鱼兽医异口同声,每个人的脸上都是跃跃欲试的兴奋。
“嗯!动手!”
烧水,加盐,调温度,把海马扔进去,整个过程仅仅有条地进行着,由于之前已经杀了数百病重患者,疫情总算控制住了。
“主人,这个女人不简单,她比男人更有魄力。”一团黑影浮在含冰身后,攒动着。
含冰看了看自己漂亮的指甲,淡淡道:“影子,你替我监视她,必要时刻杀了她!没想到这次饮雪命那么好,竟从暗夜带回一个这样有能力的女人。”
“是!那……饮雪要不要?”
“不用了,这次我下了那么重的分量,竟然没弄死他!算他命大,不要再打草惊蛇了。”
我心中一惊,原来这一切都是含冰搞的鬼!幸好我早有准备,不然还被蒙在鼓里。
那个叫影子的家伙,我从头到尾都没看清长什么样,要是我不知道这件事,任由他隐匿起身形呆在我身边,哪天我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我应该去找饮雪商量一下,看怎么办。
“你先去吧,我去会会那雨九,看看能不能像当年那样,把她变成我的女人!”含冰双手负于背后,脸上摆着令人作恶的狞笑。
“主人英明!”黑影一闪,便消失了。
尼玛!英明你妹啊!
“呀呀呀!烫死我了,大人,您开水放太多了!”青木瘪着嘴,委屈道。
我呵呵一笑,“不好意思啊,可能是太累了,没烫伤吧?”说着手摸上了他青色的鱼尾。
“大……大人,尾巴不能乱摸的,摸了要负责的!”
“啊?什么?”我吓得赶紧缩回手。
艾玛,我不仅摸了饮雪的尾巴,连那个都摸了,而且昨天还扒了他衣服,我在他心中肯定是女**了……
我无奈地摇摇头,向后退了一大步,刚好踩到了身后的含冰,连忙道歉道:“啊!对……对不起!”一个不稳,身子向后倒去。
一只手托住了我柔软的细腰,他笑道:“雨九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
哼!有事!想泡本姑娘,好!老娘早晚拿100度的开水泡你!
第一百十章 狱中相逢?()
我望着那令人作恶的含冰,手指轻弹,脸上顿时现出两朵红云,似是含羞地点了点头。
“你们在做什么!”
只听那愤怒的语气,就知道来人是饮雪。
我正欲站起身,却被含冰稍一施压,又跌了下去。
呵,将计就计,也许潜伏到含冰身边窃取情报,对于饮雪会有更大的帮助。
随即我身子一软,故意倒在含冰的怀里,媚眼如丝道:“大皇子,您这样……阿九会误会的,若到梦醒时分只有妾身一人,那是多么凄凉,还请……还请大皇子放了我吧……”
含冰满yi地点点头,搂在我腰间的手却更紧了。
“阿九姑娘若要误会,那就误会吧,但那独守空闺的凄凉之景是不会发生的。”说着他的离我越来越近。
花擦!太恶心了,我受不鸟了……
不行!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对!他就是头猪,被一头猪亲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肩膀被人狠狠一拽,天地都像是在旋转,一只手揽住我的腰,一团带着芬芳的冰凉压在我的唇上。
瞳孔猛地收缩,我终于看清吻我的人是谁,不是含冰,而是……饮雪……
我眨了眨眼,脑子飞快地动起来。
这样下去,就不能接近含冰了,我也无法探得他下一步怎么做,他身边有影子,而饮雪身边只有我了!
泡妞反泡鱼计划绝对不能被扼杀在摇篮里。
我猛地推开饮雪,“啪!”一个巴掌清脆而响亮,在他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了五指红印。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我讨厌你!”我努力挤出两滴眼泪,恨恨地望着一脸错愕的饮雪。
他呵呵笑着向后退了两步,长袖一甩冷道:“我原本以为你和她不一样……结果……呵呵……哈哈哈!你们女人都一个样!”
我不禁皱起眉头,对不起饮雪,我会向你解释,等我逮到含冰犯错,或者创造机会让含冰犯错,一切!一切都会好起来!
含冰微笑着,搂住我的肩膀,轻声道:“阿九不要生气,为了这种男人不值得。”
饮雪愤恨地看着我和含冰,甩手欲走。
门外却传来公鸭声,“海皇到!”
气氛稍稍缓和,众人俯身向海皇行礼。
“雨九,你杀我海皇战马数百匹,你可知罪?”
罪你妹!
我缓缓跪在地上,淡淡道:“臣知罪。”
我低着头,却仔细观察着饮雪和含冰的表情。
饮雪皱着眉没有动,含冰的脸上却露出淡淡的微笑,也没有说话。
我靠,这两个男人搞什么啊!
饮雪误会我也就算了,含冰呢!妈蛋的,前一刻还不是追老娘吗!
我幽幽地略带哀求地望了一眼含冰,他却极其淡定地看向别处。
次奥!魂淡!绝对是魂淡!
“哼!压入水牢!”一左一右猛地窜出两个鲸鱼勇士,把我架了起来。
“谁敢动我妈妈!我吃掉他全家!”妖魂身形一顿,堪堪停在了我的面前。
多么让人感动欣慰的儿子啊!但是这话怎么听都让人发笑。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话说今天海皇也挺一反常态的,算了,既然做戏那就做全套,我是一个弱女子吗,那就要弱到底!
我柔声道:“小魂,妈妈闯下的祸,该由妈妈承担,你乖乖留在这里,饮雪叔叔会好好照顾你的。”我看了一眼饮雪,他眸子中的寒意不禁让我一颤。
“妈妈……呜哇!”妖魂身子一闪,幻化成人形,扑进了饮雪的怀里大哭起来。
傻儿子……呵呵,看着他伤心难过的模样,一丝笑意缓缓浮上嘴角。
“带走!”海皇再一次命令道。
“陛下!您不能惩罚雨九大人啊!如果这次没有雨九大人,这里的战马都会死啊!而且这疫症还能传染到我们们人鱼身上,那后果不堪设想,所以雨九大人是有功而无过啊!”
我看着为我挺身而出的青木,心中感到一丝暖意,这世上还是有能辨是非,愿辨是非的人。
我轻轻道了声,“谢谢!功是功,过是过,是我做的我就有心理准备去承担,我说过一切由我承担,你们也不要杵在这儿了,疫情是得到了控制,但并没有完全消灭,凡是今天到过这里的人鱼都要提醒他们用热盐水浸泡。”
青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用力点着头,他身后跟着不少兽医也在偷偷抹眼泪。
呵呵……沧海的人鱼好单纯滴说……
“我们们愿意等大人出来!”
“等大人出来!”
“等大人出来!”
一声高过一声的狂吼响彻皇家马场的上空。
我嗔怪地望了他们一眼,感动之余,有些替他们担心,别把皇帝惹毛了,一口气搞死你们。
“带走!”海皇又喝了一声,我只觉得身子一轻,完全腾空了。
“嘭!”
铁牢的门猛地被关上了。
“唉……”幽幽地叹了口气,望着周身潮湿而冰凉的地面,曾几何时也有过这样的经历呢?一切似乎都离我好远。
我抱着双膝坐到角落,眼神愣愣地看着头顶粼粼的波光,晃啊晃啊,眼睛都花了,思绪也乱了,我这是在做什么呢?
一丝苦笑浮上嘴角,靠着冰凉的墙壁缓缓地闭上眼。
暗魂,你过得好吗?
黄泉彼岸的花开得美吗?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
你误会我了,我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你还记得那首歌吗?
我们们的歌:。
微微闭上眼,轻唱道:“泪有点咸,有点甜,你的胸膛吻着我的侧脸,回头看踏过的雪……”
“冥儿吗?是冥儿吗?”牢房的另一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暗魂?不……他已经死了……
“夜,是你吗?”
“是我!是我!”
没想到在这牢狱之中还能遇到熟人,但是邪夜怎么会在沧海?
我快步走到牢门,左右看了看,见没有狱卒之类的看守,手指微动,直接把自己压缩成一张薄纸,从铁栏的细缝中穿了过去。
“夜!你怎么会!”熟悉的容貌令我心口一痛,赤身裸…体的邪夜被铁链绑住,下半身都浸在冰凉的污水中。
“能再见到你真好,邪流斯说你死了,我不信,我知道你一定还活着!”他微微笑着,即使身处窘境,他依旧是那朵月下蔷薇,美得温柔。
我眉头一皱,身子用力一挤,进入了牢中,冰凉刺骨的海水淹没膝盖,我一步一步向他靠近,他嘴角的笑容越发温柔,充满着期盼。
第一百十一章 失踪()
我和邪夜之间只有咫尺距离,只是透过他的脸庞,我好像看到了另一个男人。
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摸向他的脸颊,触碰着那美轮美奂不真实的面容。
“魂……”
他的眼中划过一丝痛楚,随即微笑着蹭着我的掌心,“能再见到你真好!死了也值……”
我赶紧捂住他的嘴,心底的那抹痛一再提醒我,这不是暗魂,这是邪夜。
我叹了口气,放下了手,喃喃道:“对不起。”
邪夜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他笑道:“傻瓜,我早就说过你可以把我当成他。”
一丝苦笑爬上嘴角,我摇了摇头,“你是你,他是他。我们们先出去吧!”
那比我胳膊还粗的铁链,在我手中就像是豆腐一样被我捏得粉碎。
失去了铁链的牵制,邪夜身子一软,向下滑落,我心中一紧,赶紧扶住他,“你没事吧!”
他微笑着摇摇头,身子轻轻依偎着我,依稀能感受他身上传来的颤抖。
“那走吧!”
“我……我走不了了,可能是在水牢里呆了太久了……”他有些为难地看着我。
这能难倒身为女汉子的我吗?
背脊一弯,稍一用力,邪夜整个身子落在了我的背上,一脚踹开铁门,“当啷”一声似响着整个牢底。
“你……不该这么做的……其实我呆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他趴在我的肩头,幽幽道,长长的青丝落在我的胸前。
我眉头微皱,“闭嘴!”
的确我不该这么做,邪夜为什么会在沧海,难道是含冰做的?
我救了邪夜,弱女子身份自会攻破,而含冰也很有可能猜到我的真实身份,不然谁会吃饱饭救水牢里的犯人?
这么一来,第一个连累的人就是饮雪,但是看着邪夜的样子,我不能不救,论交情我和他是朋友,论关系他是暗魂的亲兄弟,于情于理我都要救。
更何况我有太多的疑问,为什么暗魂会被邪流斯抓住,为什么他会恢复记忆,而这一切发生的时候,邪夜又在nǎ里,为什么不救他!
我背着邪夜,将流光运转到最大,皇宫的确是最复杂的地方,而皇宫的地牢肯定是守卫众多,但奇怪的是牢门触地的巨响响起到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出现。
一切都透着诡异,好似一个深如黑洞的陷阱摆在我面前,可我又不得不跳。
“你放下我吧,带着我,你逃不掉的。”邪夜的身上传来阵阵暖意,而我的心却越来越凉,处境太糟糕了。
一句话也没说,背着邪夜在水牢里“哒哒哒”地跑过。
靠!哪个混蛋设计的地牢,难怪没看守,比迷宫还迷宫啊!出口到底在nǎ里!
白影一闪,一尾银色挡住了我的去路。
“你不仅背叛了我,还背叛我两次!”
“饮雪?我……”
这番误会该如何解释,好想求他帮忙,可却始终开不了口,看他一点都不惊讶的模样,难道他知道邪夜在这里?
“跟我走!”冰冷的眸不带一丝情感,他冷冷地回头,向深处游去,我背着邪夜紧紧跟在他的身后。
“冥儿,你怎么和他扯上了关系?”
“你认识他?”
“沧海的二皇子,我怎会不认识。我……不喜欢他……”
邪夜的回答让我一愣,不喜欢,是什么意思?难道邪夜是饮雪抓回来的?
好乱!怎么那么乱!
这太考验智商情商逆商了,我真要伤了,内伤……
前方一团亮光很是刺眼,但心中却充满喜悦,因为出口在即了。
跟着饮雪,一路上竟没有遇到一个人,这也太神奇了!
转眼就出了皇宫,饮雪右手食指指向前方,“出了这里你们应该暂时安全了,余下的路你们自己走吧!”
他转身欲走,我急道:“饮雪!”
他停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只是冷冷道:“你让我很失望,我不想再见到你!”
深吸一口气,默默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也转身向远处奔去,避过热闹的街道,到了一处荒旧的破庙,将邪夜轻轻地放在干草堆上。
一丝流光注入他的身体,他却始终微笑地看着我,似乎什么都不在意。
经脉具断,流光尽毁。
“怎……么会这样?”我错愕地看向他,摸向他的双腿,膝盖竟然被人生生打碎了……
可以说此刻的邪夜,不!以后的邪夜都是一个废人。
“傻冥儿哭什么!”他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庞。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眼泪已经爬满了脸庞,我扑进他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痛,所有的难过一同宣泄出来。
“哭吧,哭吧,哭出来就舒服了!我知道你心里难过,都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如今我成了废人,都是咎由自取……”
他轻拍着我的背,淡淡的蔷薇香。
未来的路该怎么走,我还要不要替暗魂报仇?我还要不要回到沧海,好乱,真地好乱。
不知泪流了多久,终有哭累的时候,我缓缓从邪夜的怀里坐起,轻声问道:“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一声轻叹,邪夜缓缓道来。
概括成一句话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就如他自己说的一切都是他的错。
能救暗魂的时候,他没救,却偏偏选在最不该的时候和邪流斯闹翻,最终却落得这般下场。
“那你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