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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之门对我来说就像豆腐一样,出示了胡黎兼给我的身份腰牌,直接闪身冲力进去,用力过猛,直接把地牢的门锁给弄坏了,“住手!”
我与他对视一眼,同时皱眉,我是因为看到正在受酷刑的灰,而暗魂是因为看到了突然出现的我。
一袭黑袍的他在这昏暗之地更显压抑。
他冷冷看着我,最终只是叹了口气,道:”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出去!”
我轻咬着唇,看着他,心道:对不起我本该什么都听你的,但是这件事我不能妥协。我摇了摇头:“我走可以,但得带上灰。”
灰的眼神依旧淡漠,似乎被鞭打的不是他的身体,他看看我又看看又看看暗魂,一句话也没说,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一个吸血鬼奴隶怎么可能拥有那么大的本事,除了邪青的人还有什么可能?你糊涂了吗?”暗魂很生气,似乎他一直在生气,我好像告诉他真相,告诉他他的父亲并没有死,但我曾答应过暗魂的父亲,一切只能烂在肚中,绝对不能说。
我微微一笑,“就当是我糊涂好了,我欠他一条命,你,放还是不放?”我淡然地看着暗魂,心里却是翻云覆雨,并不似表面那么平静。
来到暗夜,似乎和暗魂总是对立着,为什么会那么累。
“昨天晚上的事,我还没有和你追究,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这些?”他的眼神好似一把刀子,戳进我的胸膛,我只能暗暗握着拳,让指甲陷进那掌心的柔软。
“杀人是我不对,但昨天那个人的目标本来是我,如果焱煜没有帮我挡那一刀,死的人可能是我。”
他眉头一皱,不知是哪句话触动了他,“这件事,我会派人查清楚。”
我不依不饶地问道:“放还是不放?”
暗魂抬头看着我,四目相对,他的眼神游离,随即又挪开了,无奈地点头道,“如果他出了什么问题,你负责?”
“好。我负责。”就这样我顺利带着灰回到了明月轩。
“这样好吗?”在回去的路上,灰问我。
我笑道:“有什么不好?”
“你们……的关系不一般吧,我不是邪青的人,我不会承认。”
“我和他的关系,我现在也弄不明白。”我摇摇头无力地笑着,“更何况,我不可能不管你。身上的伤没事吧?”
“嗯,皮肉伤。”
日子过得似乎平静,邪青在短时间内也没有大的侵略。我托沙华找了几套流光的修炼方法扔给三个人自行挑选,便不再管那三个人。
“大祭司!”这个月来不知是第几次上演这样的戏码。暗魂似乎总是在躲着我,两人遥遥相望,往往我还没来得及打招呼,暗魂便转头便走,一次两次我忍了,可是数次下来我实在受不了这个思维古怪的暗魂。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总是似乎在躲着自己。
“我找阿兼拿点资料。”说着暗魂欲与我擦身而过。
“暗魂,站住!”我皱着眉,怒道。心里想着:你可以忘记我,可以无视我,但不能这样躲着我。
“为什么躲我?”
“我……我没有。”他支支吾吾地答道,显然是底气不足。
“大祭司!大祭司!不好了,邪青从北城门攻过来了。”
暗魂偷偷呼了口气,脸上竟有一抹放松下来的神情,他不再说什么,转身就跑,刚飞上空中又落了下了,“你在明月轩呆着,nǎ里都不要去!”
我笑了,我怎么会忘记自己来暗夜的目的呢?只为了陪在暗魂身边,帮暗魂保护暗夜,我盈盈笑望着他:“不要,我要跟着你!”
“不许去!”眉宇间一股霸气,再熟悉不过的语气。
“你笑什么?”他疑惑地看着我。
我摇摇头,“没什么,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我微笑着拉起他的手,飞向了北城。
曾经也是这般和暗魂翱翔在空中,只是那时是暗魂拉着我,而这次是我拉着暗魂,如果让我选,我宁愿永远躲在暗魂的怀里,可惜……那仅仅是如果。
第五十九章 我的能力()
北城城楼上,一面面黑色锦旗绣着鲜红的彼岸花,金色的丝线沟边,在风中猎猎作响。
暗魂冷冷地盯着我,好似一条毒蛇,我自然能猜到他在想什么,吃惊吧!我的能力,若你还记得我,你是不是会更吃惊呢?
我微微一笑,“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暗魂点点头,立于北城楼的至高点,冷冷地看着下方邪青人马。
他单手一挥,一手负于背后,声音穿透过天际,“邪流斯,你还敢来?”
“呵呵,我为什么不敢来?”邪流斯手持红色羽扇,掩嘴笑道。
绝美的容貌,妖异的笑容,我幽幽叹了口气,他还是这副鬼样子,再看向暗魂,他的眼中只有两个字,那就是恶心。
邪流斯手腕一甩,扇子合拢,他手腕一移,指向了身侧的人,“暗魂,来见见我的新伙伴。”
我微微皱眉,邪流斯的右侧的男人我也认识,曾经在暗夜的皇宫大殿上见过一面,沧海的王子含冰。
我不禁暗哼一声,这个人当初来暗夜居心何在,暗魂知道,我也知道。只是没想到他那么快就和邪流斯联手了。不过若是换成自己也会在这个时候和邪流斯合作的吧!
毕竟现在的暗夜正面临着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这个时候暗夜再也接受不了任何的负面打击了。
我看了一眼暗魂,心中有一种想要从他背后抱住他的冲动,好想好好疼惜着远处的那个男人,暗魂我会帮你的,用我的生命去守护的你的暗夜!
暗魂淡淡地笑了笑,含冰和邪流斯联手本来就意料之中的事,“含冰,你竟然和邪流斯联手了。”
现在剑拔弩张的双方只是随意地找些话题聊聊或者借口谴责一下双方之后,便是大战一场。
我向后倒退,倚在城楼上,向城内望去,百姓正在撤离危险区,战争是要死人的,每一个都是现鲜活的个体,有着独立的故事,那是有血有肉的,和书中,电视中那些炮灰龙套不一样。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希望暗魂再多拖上一会儿,可以有更多的时间让百姓们撤离。
“哼,大祭司说得好像是我们们沧海对不起你们暗夜一样,也不知道是谁拒绝协议的?是谁先拒绝沧海的好意的?是你们,暗夜。邪大人,你说是吗?”
“没错,像这种不仁不义的小人,人人得而诛之。暗魂,我们们手底下见真功夫吧,让我看看这段时间你是否又有了进步!哈哈哈!”邪流斯和暗魂瞬间消失在了原地,在半空中又突然出现。
双方的首领已经开始了较量,而手下的士兵们却没有动,只是仰望着天空,看中空中两个时而相撞一起又时而分开的两人。我也紧张地注视着两人的身影,生怕暗魂会有什么不测。
双方势均力敌,暂时分不出谁更占优势。
含冰眼中闪过一丝狠色,一道白光闪向暗魂。
我早已将流光分布到四周,含冰的小动作怎么可能躲过我的眼睛,我已不是当初那个毫无能力的幽冥了,我绝对不会让暗魂身处险境。
我右手偷偷翻掌成爪,同样是一道白色的光芒,却显稍许暗淡,更加朴实无华。
在含冰的光束触碰到暗魂之前便与我的“无”相逢了,锋芒毕露的白光,朴实无华的白光,简简单单地在空中触碰了,没有爆炸,没有任何声响,只是极为诡异地相融合了,不,应该说含冰的流光被我的流光吞噬了。
那团融合在一起的光芒一点点地缩小,转眼间就不见了,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含冰震惊地四处张望,可惜不知道到底是何人施得流光,我心中对他更加鄙夷了三分。
含冰弱,但暗魂和邪流斯却是站在这世间顶峰的人,又怎会不知道是我暗中捣的鬼,两人顿时分开。
邪流斯嘴角扬起最得意的笑容,“暗魂啊,我以为你把你的女人藏起来了,亏我这些天找的辛苦,没想到你偷偷教了她流光,真是让人想不到啊!”
暗魂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猜到邪流斯说的也许是我,但他完全听不明白邪流斯说的什么。
邪流斯笑望着我,羽扇再次打开,轻轻扇动,“丑丫头,你以为蒙了个面纱,我就认不出你吗?”
我皮笑肉不笑道:“呵呵,红毛怪,好久不见。怎么又没事做来骚扰暗夜啊?”
“是啊,没有你的日子实在太无趣了。”
“是吗?我看你太无聊,找抽,不过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你能带走的了。”
“那我们们打一架试试,只要你不输给我,我立马撤兵。”
正合我意,“好!一言为定!”
一旁的暗魂完全插不上嘴,他眼中的迷茫疑惑使得他蓝色的眸越发深邃,我笑望他一眼,便欲起身飞到空中,与邪流斯遥遥相对。
“不要去!”他拉住了我的衣袖,我眼中的笑意更浓了,“放心,我不会输的,你的暗夜我会帮你守护,你好好看着。”
他稍一愣神,我便挣开了,我又看了他一眼,他欲言又止,眼中满是担忧。我不禁有些疑惑,他是在担忧我,还是担心暗夜?
我低头,将眼底的忧伤、嘴角的微笑通通抹去,淡淡的抬起头,看向邪流斯。
他手腕一甩,羽扇合拢,好似指点江山一般,稳稳地浮于空中。
一袭红色一身白衣,转眼我们们纠缠在了一起,又瞬间分开。
“果然变得很厉害嘛,没想到那小子教人的本事也不差。”
我轻声道:“你错了,不是他教的,是他老子教的。”
我只答应暗魂父亲不告诉暗魂,但没说不能告诉邪流斯,两人对敌最忌讳的就是愣神。
邪流斯一时失神,我便有机可乘,邪流斯真的很强,依旧是抗住了我的攻击。
他眉头一皱,回到了邪青的阵营,单手一挥道:“我们们走!”便带着大军撤退,留下滚滚尘土。
含冰不解道,“邪流斯,你!”
邪流斯不屑地看了一眼含冰,“走!”
第六十章 醉酒()
“喂,你怎么不说话?生气了?”
邪流斯撤兵了,暗魂交代了将领几句话,便甩开了众人,独自飞去。
一路上,暗魂始终沉默着,低着头,四周的空气都是冷冰冰的,我叹了口气只能默默地跟着他。
我望着远处的方向,顿觉如此熟悉,再一想,原来是暗魂的“家”。
他猛地停住,我发呆之际没有停住身形,直接撞到了他挺拔的背脊,他没有回头看我,只是冷冷道:“你打算跟到什么时候?”
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不禁一阵傻笑,若是以前,他一定会转过身抱住我,如今……
我摇了摇头,挥去那些不该再有的奢望,笑道:“到你和我说话为止,你好歹也要谢谢我吧,我可是帮你解除了一场危机呢!你总该表示一下吧!”
他转过身,语气越发冰冷,“哼!多此一举,没有人要你帮忙!你以为你是谁!”
他抛下这句话,继续向前飞去。
人总是自以为是的,我也是一样,我以为我可以面对暗魂,面对他所有的冷言冷语,而那句“你以为你是谁”却足以击溃我心中所有的防线。
我默默地停在了空中,低着头没有任何的反驳,温热的液体从眼眶中滚落出来,落下凡尘,下方的人是不是以为下雨了呢?原来下雨真是的有人在哭泣呢。
我不断地告诉自己,冥儿乖,冥儿不哭,不要哭,不要忘了自己为了什么才回来的,现在自己不是做到了吗,帮到他了吗,他只是……他只是忘记我了……
我努力牵扯着嘴角,让自己笑起来,不断地用衣袖擦去眼泪,却总有泪不断亲吻着脸颊。
我看了一眼早失去踪影的暗魂,便转身往与暗魂相反的方向飞去。
飞了不足百米,却被一人挡住了去路,我抬头,心中一惊又是一喜,“魂!”
他皱眉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道:“早些回明月轩,阿兼会担心的。”说完又欲转身离去,我急忙拉住他宽敞的衣袖,“那你呢?你会为我担心吗?”
他的手缓缓握成拳,指结渐渐失去血色,一片苍白,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我们们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我不会担心……”
我一愣,轻轻松开了他的衣袖,他微微侧脸,沉沉地呼了一口气,又向来时的方向飞去,我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心头的那股无力与压抑感,竟然连哭都哭不出来。
我缓缓落到了街道上,引来不少人侧目,我漫无目的的走着,并不想回明月轩,既然他都不会担心我,回不回去又有什么关系呢?
一路走着,仿佛丢了魂,再一想,是呀,魂是丢了,魂已经不认得我了。
我微微抬头,眼前两只随风摇曳的红灯笼在风中散发着淡淡的光芒,火光跃动,每每要被熄灭之时又努力地燃起,我不禁嘴角苦笑,我竟连个灯笼都不如,再仔细一看原来是曾经的小酒馆,轻叹一句物是人非,今夜再醉一次又何妨?
独自一人又坐上了二楼窗边的位置,楼下的纷纷扰扰、繁华锦地都与我无关。
一口饮尽杯中酒,微带辛辣的液体从咽喉缓缓流入胃里,温暖着胃却无法温暖身体和心,为什么还是看不开还是放不下?为什么我努力地付出一切回到这里,却得不到一丝回报?也许死了就好了,至少心不会痛了,泪也不会留了。
一杯接着一杯往嘴里,其实更想灌进心里。
街角的一抹红色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努力望去,竟消失了,我微微皱眉,难道是刚刚和邪流斯打架的后遗症,怎么好像看见他了呢?
我摇了摇头,喊小二又送上来一壶酒,继续猛灌。
一心买醉的我自是放下了所有的戒心,所以酒馆外的人,我没有发现。
有一个人默默地站着门口,始终将目光停留在我的身上,这个人不是暗魂不是邪夜,这个人本不该出现在这里,却又出现在这里,这个人是邪流斯。
此刻的他看着我,心里却想着另一个人,一个绝色的女人,她不爱喝酒,却为了另一个人男人醉过。
那个男人死了,她也死了,只留下邪流斯一个人在这世上苟延残喘,其实他活得很累,为了让他不要那么累,他必须找点事情做,邪流斯的脸上再次显现他独有的诡异笑容。
我结了帐,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酒馆,心中无比感叹:为什么还没醉,胃有些难受,而思绪却无比清晰,心中的痛楚也没有减少几分。
我定定地站在酒馆门口,迷茫地望着这个世界,我该去nǎ里?暗夜好大却没有自己容身之处。
好想哭,可是却哭不出来,好难过,我穿过繁闹的街道,来到一片你安静的墓地,结果我竟找了个死人聊天,我自嘲地笑了笑,趴在了妲己的坟上,身后始终一道目光盯着,可惜酒精使我的嗅觉变得麻木,我什么也不知道。
“妲己,吾……吾来看你了。不够……没带东西来,你口不要生吾……的气。”我嘿嘿笑笑,看来酒劲上来真有点醉了,脑袋都晕晕的,星空都在旋转,美得不像话,我笑着翻了个身,直接躺在一旁的青草地上,头搁在墓上。
“暗夜好大,我却……找不到地方口以去……你为什么辣么早始,你知道吗,辣个混蛋不记得我了,我好不容易来到这里,吾爸妈都不要了,朋友都不要了,连……连何翼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