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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有钱人的收藏品或者炒房者的投资品,其中亦有不少人拿出来出租,因为其特殊的文化价值,房租不亚于星级酒店,甚至犹有过之。
武侯胡同,名字霸道,其实是一条又细又长的小胡同,停车很不方便,这里以前住的大多是平头百姓,没有三进或者四进的大院子,可即便是独门小院,比起我那小窝,也是一天一地。
其中一红门小院里,典雅静谥,花草整齐,还栽种着一棵碗口粗细的石榴树,环境端的舒服宜人,一想到有头猪住在这么漂亮的小院里,我都忍不住替业主觉得心疼。
冬小夜压根就没将屋里那位渣当成什么人物,这不是轻敌,一个害怕时会屎尿齐拉满大街狂奔的主儿,重视他,你会觉得是在侮辱自己,所以虎姐很帅气的踹开门,但立马就后悔了——
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扑面而来,差点将我俩顶出去,客厅里乱七八糟,残羹剩饭、脏衣服、臭袜子、啤酒瓶、色+情+杂志,扔的到处都是,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卧室门敞着,屋里传出来的喘息声让人面红耳赤,勇猛的虎姐脸色一变,三分懊恼却有七分尴尬。
大床上,汗流浃背的扛着女人大腿的邋遢汉子停止了下体的耸动,惊愕且不可置信的看着捏着鼻子站在门口的我,在他发愣的这三点五秒里,他身下那个带着金色马尾辫假发、穿着水兵服的年轻女人仍然紧闭着眼睛,敬业的跟着四十二寸液晶电视里岛国床上动作片中的女主角一起夸张的娇呼着‘雅蠛蝶’,虎姐被晃瞎了眼睛,下意识的退出门口闪到了我身后,这是女人再正常不过的反应,与她是不是一个合格的刑警毫无关系——首先,那胖子一身油腻颤抖的肥膘实在太有视觉冲击力,别说虎姐,我看了都有戳瞎眼的冲动,其次,那位cosplay水兵月的姐姐自摸的太投入,姿势太撩人,叫床太专业,虎姐是警察,但更是个女人,我猜她一定在后悔刚才其实应该先敲门了。
职业精神让人敬佩的水兵月姐姐似乎才发现身上的胖子已经停止了耸动,致使她暴露了服务时的弄虚作假,故而有些恼羞成怒道:“有没有搞错?让我打扮了半天,你舔了半个钟头,插进来连一分钟都没有你就完事了?!哥哥,你这样我也不会给你打折的,你啊——你是谁?!”
水兵月姐姐顺着胖子的目光扭头望过来,这才发现站在门口的我,但没看到已经躲到我身后的冬小夜。
哥们讪讪一笑,朝她身上的胖子呶呶嘴,“我是他朋友。”
水兵月姐姐只顾得打量我,没注意那胖子已经骇得面青唇牙关打颤了,亮着一对桃花荡漾的眸子,对我嗲嗲道:“帅哥,三p要加钱哦~”
我回头问冬小夜,“这句话能作为**的证据吗?”
当鸡的对‘**’两个字的敏感程度不亚于良家被色狼摸了屁股,“啊”的一声从沙发上翻了下来,拉着短的可怜的裙子下摆,吼道:“谁谁谁**?!我我我是他女朋友!”
“哦?”我笑了,指着胖子问道:“你男朋友叫什么?”
“他叫他叫”可怜的小鸡才想起来,我说我是他男朋友的名字,那我自然是知道他叫啥的。
冬小夜和我背靠背,头都没回,冷冷道:“他叫龚凡林,是个通缉犯——你是想承认自己**,还是想承认自己窝藏包庇通缉犯?”
没错,那**的胖子正是龚凡林——上次在第七中学校门口,我与他和林云安发生冲突,但之后我故意放走了他,由虎姐跟踪,发现了他这个藏身之处,此后便拜托林志和虎姐专门安排了几个人手将此货监视了起来,却一直没动他。
龚凡林看到我,就已经吓破了胆,结结巴巴道:“楚、楚南,你你你怎么会找到这儿”
我眼睛都没眨,“张明杰告诉我的。”
龚凡林脱口而出:“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我笑道:“因为那天在天上人间,指使你和林云安砍我的,就是他?”
龚凡林这才意识到被我套了话,一张肥脸更白。
“你丫小日子过的挺滋润,”我走进屋,用两根手指夹起地上一条花裤衩,丢给龚凡林,然后晃着脑袋打量那一脸惧色却不是看着我而是看着龚凡林的小野鸡,浓妆之下,脸蛋出奇的稚嫩,“大学生你?”
“高高中生”小野鸡慌道:“警察哥哥你饶了我,我真的不知道他是通缉犯!”
“高中生?”我吃了一惊,想到附近的高中,“不会是第七中学的?”
小野鸡眼中黄色一闪,没否认便是默认了,“哥哥,我还未成年呢,你给我个机会,我一定改过自新!”说罢,从床头柜上抓起一个香奈儿的包包,掏出一叠钞票,大约有一千块左右,塞到我手里,“这是他刚才给我的钱,我不要了,我再也不赚这种钱,再也不买名牌包包了,我以后绝不再做这种事情了,哥哥你让我走好不好?”
我没搭理她,对龚凡林冷冷道:“祸害高中生,你丫真有出息啊。”
龚凡林的脸色阴晴不定,想谄笑,却笑不出来,穿上裤衩下了床,突然一把推在小野鸡的后背上,试图借她阻挡我,趁机逃跑,可才窜出卧室,就听虎姐一声轻喝,一记潇洒帅气的高鞭腿,将丫抽翻在地,虎姐脚才落地便飞快的蹲下,从兜里掏出两张纸巾擦鞋子,嘴里啐骂道:“真他+妈+恶心,比踩了狗屎还恶心!小楚子,买双新鞋赔给我!”
龚凡林疼的七荤八素,可是见虎姐并没急着给他上铐子,不等爬起来便踉跄的冲出门口,小野鸡见我与虎姐不追,‘善意’提醒道:“警察哥哥,那家伙跑了”
话音未落,龚凡林便在她惊诧的目光中退回了屋里,肥脸上的五官挤到了一起,扑嚓一下跪在我面前,哭道:“楚爷,楚爷爷,我错了,您想问什么您问,我招,我全招,求您,别打我,留我条小命,把我交给警察行吗?”
小野鸡走到客厅向窗外一望,也吓傻了——还算宽敞的小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挤满了黑社会打扮的彪悍猛男,为首一位,一身装逼的雪白西服
龚凡林被五花大绑塞进了桑英杰的车里,对此一直负责监视龚凡林的两个小警察颇有不满,可是林志有令,又碍于虎姐面子,才不敢发泄,其实虎姐也不太赞同我这么做,但桑英杰临走之前拍着两个小警察的肩膀说的那句话,让虎姐不爽却又无法辩驳——兄弟,别不服气,现在全国人民都知道,北天最黑的不是我们这些穿黑西装的了,而是你们这些穿警服的,你们啊,先解决了自家问题,再谈惩恶扬善
桑英杰带走了龚凡林,虎姐转过头来问道:“这女孩怎么办?”
小野鸡摘了假发换了衣服洗了脸,没有了床上的妖艳,换上一副战战兢兢泫然欲泣的可怜表情,看上去果然和楚缘东方差不多的年纪,但她脸上,明显多了楚缘和东方没有的市侩和只有成年人才会有的虚伪演技。
我将那一叠钞票还给她,道:“赚钱有很多途径很多方法,哪一种是正确的,哪一种是错误的?当你将钱交到你爸爸妈妈手里的时候,能让他们花的踏实,当别人问你你的包包是哪里来的时候,你能回答的问心无愧,那就是正确的,否则就是错误的——身体是你自己的,生活也是你自己的,如果你不爱惜你自己,别人说什么,都帮不了你,好自为之。”
小野鸡一怔,“你不抓我?”
我拉着穿警服的虎姐,头也没回,边走边道:“如果你无药可救,抓你拘留几天也救不了你,如果你诚心悔过,痛改前非,给你个机会,不让你丢人现眼,也算作了一件好事,没人指望你这种不懂事不自爱的小东西能学会感恩,只是同情你爹妈生了你这么个闺女,还要因为你被人嘲笑罢了。”
那小野鸡愣在原地,不用看我也知道,脸上那虚伪的演技已经抹掉了。
冬小夜白了我一眼,小声啐道:“滥好人”
我不置可否,“你说,是现在的高中都有这样的学生,还是只有缘缘她们第七中学有啊?”
“我哪知道,”二十六岁的处女警花被很微妙的伤了自尊,“你问这个干吗?”
我叹道:“如果只有第七中学这个德行,我还真得考虑一下了,去上学,是不是带上缘缘”
没听到虎姐答话,我侧头一看,才发现,她一脸黯然,“你去上海,流苏怎么办?”
这次,我一脸黯然
第1071章 嫂子()
我和虎姐去抓龚凡林之前,拜托流苏分别将繁繁和楚缘、东方、萧妖精送回家。
繁繁已经回了朱丹晨那里,之前我就收到了她的短信和电话,这孩子对手机上手之快让人惊讶,除了对上网、娱乐一些花哨功能颇为生涩,打电话,尤其是发短信,小丫头堪称驾轻就熟,小手啪啦啪啦的在触摸屏上敲打拼音,编短信的速度比我还快,只不过错别字多了点,后来通电话的时候奶奶告诉我,小丫头在幼稚园学会拼拼音以后,就迷上了发短信,经常用妈妈的手机‘骚扰’工作忙的爸爸,一天少则十几条,多则几十条
这一点我深有体会,小丫头确实发短信成瘾,短短一个下午,我就收到不下二十条了,不是问我在干什么,就是告诉我她在干什么,让我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我给她买手机,并将大家的号码全部存进去,是想借着这次一起出来玩的契机,以后与大家多些联系与交流,扩大一下生活的空间和交流环境,医生说过,小丫头的问题不在于心智,而在于心理,对于她这个年龄的孩子来说,复杂的心理暗示式治疗不会有太显着的效果,甚至有可能起到反作用,所以给她一个温暖的环境,让她喜欢和开始享受生活的美好与乐趣,才是帮助她打开心扉最好的方法,而第一步,就是增加交流。
不过这小丫头貌似没能理解我的初衷,这半天下来,好像只和我一个人交流了。
朱丹晨似乎是怕我这大老爷们没有哄孩子的耐性,很委婉的告诉我说,朱姐夫上次出差之前,就提过要给小丫头买只手机,自作多情的说是怕小丫头想他,方便联系,但她没同意,怕情况日见好转的小丫头睹物思人,继而想到她过世的父母,不过现在看小丫头捧着新手机给我发短信发的这么起劲,她放心了,觉得自己那些担心太多余了,也为小丫头没有出现她预料中那样的敏感情况而欣慰这话吓出我一身冷汗,买手机的时候,我完全没有考虑到这些。
一进家门,就感觉到气氛不对,几个丫头围着茶几,一个个石化了似的,表情凝重,电视开着,还插着游戏机,画面是楚缘和东方百玩不厌的实况足球,但此刻却没人玩,走近一看,居然是在下象棋。
流苏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白开水,含笑不语,手边棋盘旁叠着一摞吃掉的棋子,蹲在对面小板凳上的楚缘眉头紧锁,手里拿着自己的那枚帅,犹豫着往哪放,我瞥了一眼棋盘,敢情臭丫头已经被流苏的双马将死了,却不肯弃子认输。
不听话的妖精没回家,和东方一左一右站在楚缘身旁,前者撅着小屁股,双手撑膝,秀出曼妙曲线的同时,也挤出让对面的流苏看都没勇气看上一眼的深邃乳+沟,大眼睛死盯着棋盘,试图为楚缘寻找一条死里逃生之路,东方则拖着下巴冥思苦想,却一脸自知徒劳的凄苦。
显然,流苏是在以一敌三。
姑奶奶赢的轻松无悬念,我丝毫不奇怪,这丫头学习成绩一般般,可唯独数学很好,而且还是那种参加奥数竞赛有实力得奖的‘很好’,逻辑思维暴强,擅长推演盘算,据她自己吹,小时候先后上过象棋班和围棋班,老师都夸她是天才,结合她几乎过目不忘的变态记忆力,估计水分不大,可惜这位天才心理素质太烂,莫说期末考试了,模拟考试发挥不失常都属于不正常,比赛就更别提了,差不多总是垫底的那一个,平时下棋后边站几个陌生人围观都会输,所以我一直很惊讶,来风畅面试的时候,她怎么就妖孽了一回,居然完美过了墨菲把守的那一关,最近得出一个结论——老天注定的孽缘啊
以我从小就被老爷子逼着对弈磨练出来的眼光分析,流苏下象棋的功力不逊于痴迷此道的老爷子,恐怕是犹有过之,因为和老爷子对局,十盘中我偶尔还能赢上一两盘,但对流苏的胜绩,却还是悲惨的一片空白,能逼和她就算很不容易了,更可气的是,她程姑奶奶本人并不怎么喜欢下棋,估计是小时候的惨痛经历太多了?一旦放弃的东西,就很难再去喜欢。只有上班开小差的时候,她才偶尔上网下几盘,但更多是去玩连连看或者泡泡龙,可同样不投入,玩一会就会忍不住来找我插科打屁,不是帮我搜索最新的岛国动作片的种子,就是让我给她捶背捏腿送我豆腐吃。
老爷子和流苏没见过几次,但对她有一个不知褒贬却扼要肯切的评价:有活力,没耐性,有恒心,没野心,有天赋,没自信,是一个骄傲又自卑的女孩。
相比流苏深不可测的棋力,尽管学习成绩能甩开同时期流苏好几条街的楚缘,却是个名符其实的臭棋篓子,可怜这丫头自己并不知道,与老爷子胜负对半开的战绩,是老爷子存心让她,对我的压倒性胜率,则是因为我不敢赢她,免得这胜负心超级强的臭丫头缠着我不放。
看看她被杀的七零八落的棋盘,现在还不肯弃子认输,无疑是她臭棋篓子的最有力证明——下了至少一盘棋,却还没有看出自己与流苏的差距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得意,流苏见我进门,很大方的拍了拍她旁边的位置,颇有炫耀战果之嫌的拉我坐下,并顺势搂住我的手臂,“龚凡林逮着了?”
“嗯,”我点了点头,没深入这个话题,问道:“怎么想起下象棋来了?”
流苏好像看不到问题三少女冒火的目光,笑道:“刚才踢了三场实况,加起来被虐了个十八比零,伤自尊了,换个游戏挽回点我做大人的颜面。”
‘大人’这两个字,流苏刻意咬重了音,我能清晰感觉到楚缘东方妖精三人骤然四溢的敌意,顿时一身冷汗好家伙,这四个丫头肯定是在较劲,就是不知道,是在明着较劲还是在暗着较劲
“输了?”我明知故问横眉冷目但因为蜷着身子蹲在小板凳上继而显得气势不足可怜有余的楚缘。
楚缘厚着脸皮扬起下巴,“大意失荆州。”
流苏嘻嘻笑道:“不服?”
楚缘终于放下了手里的那枚‘帅’,眼睛不自觉的瞄了瞄流苏和我缠在一起的手臂,咬牙切齿道:“才一盘,说好下三盘,你全赢才算!”
流苏貌似注意到了楚缘的这个眼神,嘴角勾出一个让我心惊肉跳的狡狯的弧度,问东方和妖精道:“你们俩怎么说?”
东方没说话,聪慧如她已经意识到流苏象棋功力的变态程度了,跟她们这些只能称之为‘略懂’的小丫头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面,估计和楚缘水平差不了多少胜负心也差不多的妖精不知死活道:“愿赌服输,但你也得先赢了再说!”
我和虎姐都听出来了,虎姐问道:“你们在打赌?赌什么呢?”
一大三小四个丫头齐刷刷的红了脸,没人答话,我了解她们,从她们的表情中能看出来,流苏是羞,楚缘东方和妖精,则是一分羞赧两分心虚,倒有七分是恐惧。
流苏用一只手摆好了棋盘,另一只手则一直搂着我,将半个身子倚进我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