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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道:“你冬小夜纵是骁勇无敌,睡觉都睁着眼睛,可你贴身保护的却只有我,偏不凑巧,人家昨天想绑架的目标独独不是我,首选是缘缘,但也可退而求其次,是除了你我之外的任何一个人,这是咱们始料未及的,绑架一个女孩子,远比绑架身边有个你的我要容易的多,可以说,昨天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上山探路时恰好被江老夫人的车队给顶在度假村门口,被江家人误认成自己人,怕惹起怀疑打草惊蛇跟着车队混进村子,机缘巧合的被我和缘缘撞到他们枪口下边,适逢赶上了那一场暴雨,下山时阴差阳错的撞上了那位傲娇姐姐的车这是多少个巧合?我和缘缘绝对是捡到了那百分之一甚至是千分之一的逃生机会,换言之,各种对我有利的巧合加在一起,他们的成功率都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甚至千分之九九九,倘若江家人没打狼似的杀过来呢?倘若他们后半夜行动呢?那几乎是十拿十稳了,如此有把握的事情,牛程锦安排他妹夫来办,并不冒进,也完全没有了孤注一掷破釜沉舟的赌博味道,反而处处透出一种心机,一种老奸巨猾的盘算,倒给人一种游刃有余、杀鸡焉用宰牛刀的感觉,你们是不是也这样觉得?”
众女没说话,却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神情各异,有认同,有恍悟,有的仍在似懂非懂的咀嚼。
“昨天晚上在车里,有两个细节,我很在意”
众女同时问道:“什么细节?”
我望向楚缘,聪明又细心的丫头情理之中又意料之外的不太确定道:“蒙面的那个家伙很紧张,一直在发抖,情绪也不稳定,是吗?”
“对头,”我下意识就想摸摸臭丫头的脑袋以示嘉奖,可抬起手才发现够不到,就转而摸繁繁的头,短发,却和楚缘的长发一样柔软,繁繁像只小猫一样很是享受,摇头晃脑的,不想楚缘却瞪眼鼓腮,吓的萝莉繁赶紧端正坐姿,臭丫头颇有点摸脑袋是专属于她的待遇似的,我也打了个寒颤,干咳了一声,接着说道:“当时我就觉得纳闷,他们把缘缘一起劫上车,不就是为了让我多些忌惮吗?那他还紧张什么?在我面前露怯,不是给我壮胆吗?这太不专业了?再说沙之舟和宋有学,哪个不比我牛逼?他怕,也应该对他们俩有信心才对,而且我觉得我并不可怕,别笑,绝不是我主观,想夸自己长相无害,你们看看我现在这颗裹得好像粽子一样的脑袋,丫要是怕我,他敢这么砸我?所以我挺不解的,直到小夜你刚才说了他的身份,我才突然想通,他紧张,确实是因为害怕,但不是怕我,而是怕沙之舟。”
虎姐一脸不屑,“怕沙之舟?怕他什么?”
“你看,你这就叫太主观了,”我笑道:“你问问她们,看谁不怕姓沙的?”
虎姐望去,众女皆是面有惧色,闵柔叹道:“黑社会不可怕,但一个敢当街开枪砸店袭警的疯子,说不害怕,那就绝对是在逞强了”
闵柔话里有话,似有暗讽虎姐逞强的嫌疑,却不知,与沙之舟有深仇大恨并踢爆过他一颗卵蛋的虎姐是真不怕他的,但不是谁都踢爆过他的蛋蛋,且他只长了两个蛋蛋虎姐顿悟,但还是不解,“他们是同伴呸,是同伙,怕他干嘛?”
让人惊讶的是,第一个琢磨出答案来的,竟然是一直气吃般往嘴里塞东西,压根没说过话的超级天然呆舒童,“过河拆桥,上梁抽梯,杀人灭口,栽赃嫁祸?”
“正解”对于我不可思议的眼神,本就对我怨气极重的舒童报以面包一块,当然,只是作势,没丢过来,因为我腿上坐着繁繁,怕误伤,“如果我猜得不错,牛程锦特意让自己最信得过的人,也就是他妹夫宋有学,帮沙之舟一起来绑架我,是打算在事成以后,将沙之舟杀了灭口的昨天让我比较在意的第二件事情就是,开车的人,是沙之舟,前提还是在他被我掰断了左手两根手指以后,不过他车技确实很好,至少一只手开车都比我好,所以我也就没怎么上心,但现在小夜你说,那个姓宋的蒙面男,以前是个户籍警,现在在分局是专门开车的一个司机,从来没摸过枪,这不就太奇怪了吗?如此分工,不谨慎的不合逻辑了都,如果昨天开车的是他,在后面用枪顶着我的是沙之舟,我觉得我根本就没机会去拉手刹造车祸”
“他要杀沙之舟,所以紧张”冬小夜呢喃着,没否认我的推测。
流苏道:“牛程锦计划要杀沙之舟,自杀之前又为什么要帮沙之舟逃跑啊?”
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道:“我是这么想的,手里有宋有学这样既可靠又牛+逼+闪+蛋的好牌,牛程锦如果想要对付我,我恐怕早就死了,而且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但我却活到了现在,可见,沙之舟不是他的牌,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深入这个案子,还刻意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之前充其量是泄露专案组的情报和掩护沙之舟躲避警方搜捕,由此不难判断他与龙啸天案应该没什么牵扯,不然不至于这么淡定,他不太卖力气于对付我或者杀许恒灭口,是出于谨慎,也证明他与那只黑手之间交情是一定有的,但肯定没有那么深的违法乱纪的纠葛,至少他不是真的担心那位朋友被许恒或者龙啸天牵连栽进去之后,会把他咬出来,所以,他们之间这种程度的合作,恐怕更多是建立在利益基础上的,而且站在牛程锦的立场,他也确实希望有人干掉许恒,赶紧结束了北天这场风雨飘摇的动荡,但他没想到的是,第一次绑架我不成,第二次,非但被林志无意中阴了一把,沙之舟还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甚至惊动了中央,他没有不慌的道理了,这才算彻底的上了贼船,再也摆不脱干系,于是就动了灭口沙之舟的想法,沙之舟死了,对他,对那只黑手,都好,如果能绑了我找出许恒再将我们一起做了,更好,扣我们一个狗咬狗同归于尽,完美结案,宋有学非但不是绑架案帮凶,还成了‘无意中’破案的英雄,英雄是他牛程锦的妹夫,等上面秋后算账,追究潜龙庄园绑架爆炸案的责任时,也免不了要会对他牛程锦网开一面的,就算不奖也不至于罚,何止双赢?三赢四赢都有了可惜,功亏一篑,美梦成空不说,还死了妹夫,暴露了自己,我估计,他自杀,除了深知坦白从宽毫无意义之外,也是觉得对不起他妻子和小姨子?放走沙之舟,自杀,等于保全了那只黑手,这不是人情,这是人命啊,一条命想必不便宜?如果我是他,我怎么也得问那只黑手要个千八百万留给爸妈养老?再留给缘缘千八百万做嫁妆?我得给繁繁和奶奶存笔钱上学看病?再加上祸害流苏啊你们都这么长时间了,总得赔你们点青春损失费我才能死的踏实点?所以不给我三五千万我肯定是不去死的,问题是他答应给我了我却死了,他又反悔不给怎么办?当然是你们上门去要了,所以我临死之前肯定得把这些事情跟你们交代清楚,别要债的时候走错了门,别改要五千万只要回三千万我这人念想多,心里放不下的人和事儿就多,他牛程锦再没心没肺冷血绝情,他心里也得有几个放不下的人?再说我也不认为他是个特没人味儿的家伙,不然当英雄这蠢事,他怎么会想着他妹夫呢?”
我絮絮叨叨,但完全没依据,最多算是有逻辑的推论,而且这逻辑还一大半都是纸上逻辑,跟小说没分别,是燃烧的想象力,所以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荒唐,等说完,嗓子又干了,便端杯要喝水,这才发现众女一个个的都惊诧的好像见了怪物似的盯着我,非但没人对我费了半天唾沫的‘小说’吐槽,还有点莫名的小恐惧,我放下杯子摸摸脸,问坐在我正对面的东方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东方愕然的摇了摇头,一向口齿伶俐又尖酸刻薄的她竟突然不会说话了似的,倒是她旁边的萧妖精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大叔,你是妖精吗?”
我没好气道:“你才是妖精。”
冬小夜回过神来,忙掏出手机,“趁着没忘,我得赶紧把你刚才那些话告诉林队,要查牛程锦老婆,要查他小姨子!”
众女感慨的感慨,敬佩的敬佩,仰慕的仰慕,崇拜的崇拜,花痴的花痴,让我与萝莉康和萝莉繁一样,只觉得莫名其妙,怀疑闵柔准备的早餐肯定有问题
现在再琢磨大众脸宋有学临死前要我转达给她妻子的那句他爱她
草,一点也不浪漫,这狗+日的现实!
第1066章 矮子()
牛程锦的老婆和小姨子肯定是要查的,但推论就是推论,逻辑上的通顺不能证明任何问题,事实才可以,因此我建议林志可以怀疑牛程锦的老婆和小姨子,但不能坚定不移的怀疑,咬着不放非要在她们什么抛出一条口子是没好处的,差不多了就松松口,放放手,退到她们看不见的地方呆着,让她们放心、松心,然后她们才有可能去找该找的人要债。
这叫守株待兔,当然,前提是理论靠谱。
冬小夜对我很不满,尤其是林志答应照做之后,更不满,挂了电话之后就踹了我两脚,说,你牛掰,比北天所有的警察加起来还牛掰!不带你这样的,你太小看我们穿制服的了。
妖精在旁边得瑟了一句,哪敢小看啊?要说牛掰,谁能比北天警察更牛掰?猫抓老鼠牛掰吗?不牛,那是应该应分的,一辈子抓不着老鼠的猫才牛掰,大叔充其量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哦,对不起,拿北天警察和猫比,埋汰了北天警察,因为瞎猫都能撞上死耗子
虎姐二话没说,将嘴损程度已经大有赶超东方小娘之势的妖精按在大腿上就是一顿屁股,那叫一个惨烈,妖精呼救,可楚缘东方各怀鬼胎,哪敢得罪明显情绪不佳的虎姐啊?流苏不知道楚缘昨晚睡在我被窝里,虎姐可是一清二楚的,床是谁尿的,她心里明亮,至于东方,虎姐还没问她昨晚干嘛要跟我法式湿吻呢
两大闺蜜见死不救,妖精算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这丫头太跋扈了,在我眼皮下边是一副乖巧懂事的可爱模样,听说背着我却是另一副嘴脸,嚣张至极,当着众女发表了许多惊人的言论,其中最逆天的,莫过于以‘楚太太’自居了,婉儿线报,妖精昨晚在房间里跟流苏说话时都是垂着眼眉的,特藐视,好像她是正妻流苏是小妾,她是明媒正娶流苏是偷情的小三,对墨菲就更狠了,垂着眼眉都不看人家一眼,惟独对紫苑,她既不招惹也不无视,我心知肚明,是因为楚缘的缘故,不愧是秘密共享的好姐妹,我和小紫的事情,她百分之百已经知道,却没在我面前露出过一丝一毫
最让婉儿不能接受的是,妖精给她起了个‘丫鬟’的绰号,当着我时叫她‘婉儿姐姐’,背着我就‘丫鬟婉儿’的呼来唤去
尽管很过分,但我还是很想说,这绰号听起来,其实还是蛮贴切的,放在封建旧社会,婉儿肯定是墨菲最贴心的小丫鬟
大家都知道,妖精胡闹是半认真半开玩笑的,只不过哪些是认真哪些是开玩笑,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我觉得,流苏墨菲紫苑她们看报的看报,喝茶的喝茶,闲聊的闲聊,极有默契的对她见死不救,跟萧家桑英杰那群大狗腿喊我‘姑爷’绝对脱不了干系,玩笑开得那么大,还能叫玩笑吗?所以我也不敢替她求情,免得惹火烧身,再说,妖精确实犯了众怒,情敌圈定的打击面实在太广,以至于两个萝莉繁繁康康都不太鸟她,女人擅嫉是不分年龄的,她总炫耀与我有多近亲,让两个平时很少能见到我的萝莉非常不爽,于是昨晚还发生了非常有趣的一件事情——人小鬼大的康康为了打击她嚣张的气焰,鼓动繁繁并激将妖精两个人比身高,一向天真憨厚的繁繁以绝对优势取胜后,竟没有高兴的庆祝,而是一脸轻蔑的吐了她两字:矮子
妖精当即发飙,可惜除了年龄,无论是运动能力还是反射神经和繁繁都不在一个等级,于是十九岁却长了一张萝莉脸的她被十二岁但身高已经不像萝莉的萝莉在榻榻米上摔了不下二十个滚儿,可谓是大块了人心。
现在也一样,妖精哭天喊地,可大家都看不见听不到似的,连最心软最和气的刘姐也没有帮忙求情,她是个安分良民,习惯了平淡如水,大概是不想和一个电话就能招来一百多个黑社会份子的妖精太亲近。
虎姐一边拍妖精屁股,一边对我道:“虽然昨晚只有一组人因为牛程锦而‘擅离职守’,但稳妥起见,所有参与了搜捕行动的警员都要接受调查,既然确认沙之舟已经逃脱,这里也就不会再留守太多警力,你打算怎么办?暂时留下,和三小姐见个面,还是回城?”
“回城,”我没有丝毫犹豫,歉意的对闵柔笑了笑,“我不是不相信你这里的安保能力,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不止是你们,牵连到你这里任何一个员工,都不是我可以承受的起的,而且我琢磨着,你家小姐这一两天里,也腾不出时间搭理我?”
闵柔欲言又止,摇头一笑,没挽留——三小姐送了北天政府如此大一个人情,当然不是白送的,这几天肯定有的忙,我也就罢了,刚刚高升为十三城计划负责人的墨菲和副手流苏,绝没有那么多时间留在这里度假。
墨菲是名副其实的工作狂,一年到头难得休息两天,玩的不尽兴,难免有些失望,但更影响她心情的却不是这个,“希望老祖宗没在公司里候着咱们”
“呵呵,那就是你要头疼的问题了。”
墨菲一怔,“什么意思?你不回公司?”
“嗯,我今天得请假。”
“请假?干什么去?”
我答非所问,道:“江老夫人并不像你想的那样不好说话,只是她心里有些东西,咱们并不了解罢了,你犯不着愁眉苦脸的,凡事不要只看表面,我想她不会真的刁难你什么如果老夫人或者你大伯问起我,就告诉他们,我明天肯定回去上班。”
墨菲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我是不想回答,幽怨的瞪了我一眼,说不清是纵容还是贤惠的放弃了作为我顶头上司的权力,没有刨根问底,却颇让人意外的说道:“程流苏,也放你一天假。”
众人之惊讶,不亚于看到了日出西方,虽然墨大小姐在公司里总是寒着一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酷脸,圣洁孤傲中自有那一份拒人千里之外的清高,但私下里却丝毫不掩饰她容易翻腾的醋海和与流苏的苦大仇深,对流苏,她是什么下三流的手段都用得出来的,刘姐他们甚至一度怀疑墨大小姐将流苏调进她的办公室里工作,就是故意扼杀我们这名正言顺的一对儿在综合组的打情骂俏、眉目传情,此刻她虽然没直说,但傻瓜才听不出来看得出来她给流苏放假的目的是什么。
更让人惊讶的是,流苏是唯一一个没有感到意外的人,只是表情古怪的看着我,眼睛中,有些好奇,有些羞涩,有些不知所措,让坐在她一旁的楚缘很不舒服,偷偷白了一眼‘多事’的墨菲。
东方和妖精不约而同将视线转向紫苑,再一次成为了三个问题丫头秘密共享的证据,但紫苑只是很淡然的喝着早茶,置身事外,眼皮都没抬过。一般涉及到流苏的问题,她通常是‘三不原则’:不好奇、不多嘴、不捣乱,至少,表面上一直如此。
学生考试虽然已经结束,但老师还没放假,舒童要回学校,闵柔主动提出送她。我早上有悄悄问过舒童三小姐长得什么样子,这呆子想了半天,回答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