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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缘和东方压根就没说过想看谁从十米台上跳下来,流苏依然是在激将,表面上是惋惜自己不会游泳,其实是在暗讽墨菲胆子小,且推推拖拖的煞了楚缘和东方的兴致,貌似两个丫头现在情绪不高,都是她的错
墨菲哪里不知流苏是在激她啊,但让她承认自己胆子小,尤其是比流苏胆子小,却比死还难,她眼珠一转,道:“我不是不敢跳,而是”
不等墨菲说完,流苏抢先道:“你不是想说你来亲戚了,所以不方便下水?”
墨菲粉面一红,显然是被流苏说中了,流苏却装作没看到墨菲的表情,满怀歉意道:“不不不,你刚才玩球的时候就已经下过水了,怎么可能是不方便的日子啊,我太小人了,对不起啊,我不该打断你,你接着说”
哥们一脑袋冷汗——程姑奶奶是非要墨菲玩一次垂直落体啊
墨菲刚才是下水了,但也只是湿了小腿而已,现在身上泳衣还是干着的,也就只有她和一直坐在我身旁的楚缘、东方,可这妞心高气傲,被流苏抢了白,再加上确实不是来亲戚的日子,也就不好再以此为由,于是银牙一咬,硬着头皮道:“你就是太小人了,不过还好我已经习惯了,懒得跟你计较,我要说的是,我不是不敢跳,而是很不爽你命令我去跳,好像我很不情愿哄缘缘和东方高兴似的”
流苏目的已经达到,笑而不语,免得暴露自己压抑不住的狂喜,现在谁看不出墨菲是色厉内荏?
虽然我知道不会有什么事情,可还是不忍看墨菲太勉强自己,便道:“跳那个东东有什么意思,不如玩滑梯有趣,是不是?缘缘,东方,我带你们溜滑梯去,乖女儿,苦儿,一起,走。”
“不,”东方挣开我的手,笑道:“十米跳水挺有趣的,多刺激啊。”
墨菲刚刚露出喜色的眸子里登时泪光闪闪。
“不过”东方语气一转,“只是看别人跳未免太没劲了,这种试炼胆量的游戏,要大家一起参与才有意思不是吗?所以我建议,除了康康和苦儿,咱们都去跳,不跳的或者不敢跳的,就要接受惩罚,好不好?”
“好!”墨大小姐当然表示赞同。
流苏慌了,“那个我和缘缘都不会游泳,我们不跳也要接受惩罚吗?”
“当然了,”东方道:“这样才公平嘛,有奖有罚,才有游戏的乐趣,不是吗?”
墨菲忙不迭的附和,“小东方说的没错。”如果不是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我估计她早就扑上去抱着东方使劲的亲上两口了,她非常享受流苏现在的表情。
“跳了奖什么,不跳罚什么?”妖精的口吻是试探性的,可见她并不是很怵十米跳水,所以打算根据东方的奖、罚来做出选择。
楚缘这只小旱鸭子可是真的慌了,我亦觉得纳闷,东方对楚缘,从来都是呵护有加,可现在这个提议,针对的绝不仅仅是流苏啊
东方揽臂搂过康康和苦儿,道:“跳了,就奖康康和苦儿的香吻两枚,怎么样?”
刘姐失笑,妖精不以为然,问道:“不跳呢?”
“不跳啊”东方的嘴角狡狯的翘起,“那就辛苦南哥哥了,赏狼吻一口~要求法式湿吻~”
众女登时面红耳赤,我则哭笑不得——东方对楚缘,果然是呵护有加啊
妖精含羞答答的低头扣弄着手指,“讨厌啦,死东方,你知道人家胆子小,不敢跳,分明就是故意刁难人家嘛~~~”做作的模样让我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东方刁难的可不是你,她只是在哄楚缘开心,真正被她这个提议刁难到的,也不是我的正牌女友流苏,不是已经和我有过更亲密关系的紫苑,而是婉儿、刘姐,还有闵柔。
婉儿早就在跃跃欲试了,刘姐脸红却不慌张,证明她也是敢跳的,手足无措的,只有闵姑娘一个人
“我我也算吗?”闵柔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僵硬的笑容,带着几分讨饶的哀求。
东方问道:“你不会游泳吗?”
“我会游泳,但是你但是我”闵柔讪笑道:“我有很严重的恐高症”
怪不得这妞刚才瞄了一眼跳台,脸色就那么难看呢
可东方却耸肩笑道:“那就太遗憾了希望你不是初吻。”
闵柔的脸顿时红成了熟过的番茄,几乎渗出汁液来。
我怎么觉得东方在有意的针对闵柔?她话里的火药味很重啊。
小娘皮不会是肚里搓火,逮着谁就拿谁撒气?
正在闵柔最尴尬的时候,一头顶太阳帽、穿着泳装、套了件白色t恤的女员工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将一个手机递给闵柔,呼呼喘着说道:“闵小姐,您的手机风畅集团墨董墨董刚才来了一个电话,说是说是什么老太太带了几十个人,来砸咱们度假村了,要要楚先生和墨小姐赶快躲一躲”
江老太太杀过来了?还带了几十个人来砸三小姐的度假村?
我们面面相觑,惊讶于江玉在江老夫人的心里,居然有如此分量。
看来,老夫人不单单是念着江玉他父亲的好啊
我们以为这两天能躲开江老夫人,原来是如此的天真,究其原因,居然是小瞧了江玉装孙子的本领
第1032章 耳光、耳光()
十米跳水和法式湿吻的游戏最终停留在东方的提议阶段,最后不了了之,妖精的不满溢于言表,流苏则是庆幸之余亦有些小小的失落,反观闵柔,喜形于色,颇有逃过生死劫难的欢喜愉悦,竟丝毫不将江老太太带人来砸场子一事放在心上,想想也难怪,看她刚才的表现,有恐高症是真的,恐怕初吻还没送出去也是真的,玩哪个她都玩不起,所以她非但不恼江老夫人的蛮横无理,心里十有八九还要感谢她呢。
不过江老夫人很快就打击了闵柔对她的好感——浩浩荡荡的车队不顾保安的阻拦硬闯进度假村不说,闵柔作为主人,抢在我们之前迎出酒店,可客套话还未来得及说,就被江玉从车上搀扶下来的那个雍容华贵的白发老人扬手一巴掌,结结实实的刮在了粉嫩的脸蛋子上
这一幕当即惊呆了所有人,我也不例外——天啊,她打了谁?闵柔!一个连北天市长、市委书记见到了都得矮下半截身子说话的女人!
后面下车的老墨腿一软,差点没溜到车底下去!
毫无疑问,这个脾气火爆的老太太,便是江老夫人了,眉宇间,依稀能够看到墨夫人的影子。
这老太太一头白发,又刚刚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连时差都未来得及倒,下车时亦要吊着一条胳膊的江玉搀扶,任谁都觉得,她如此慢吞吞的,肯定是身体有什么不便,故而闵柔才会站在车门边上,以便需要时搭把手,哪里会想到,老太太脚一沾地,就突然发难,出其不意的扇了她一记耳光,动作之迅敏,竟不输给青年小伙!
见老板被打了个趔趄,追过来的门卫和候在酒店门口的保安、侍生还不急眼?他们一拥而上,当然,不能拿一个老太太怎样,只是要护起闵柔,不想却被与江玉同行的众人呼喝着推挡开。
好家伙,他们这一行人,竟有三四十之多!
因为人们都涌挤在酒店门口,卡死了旋转门,我被挡在里面,出不来,进不去,只能透过人群的缝隙,打量着那头发花白、满脸煞气,有一丝疲态却保养的没有一丝老态的贵妇人——老墨打电话来说,江老太太带了几十号人来度假村,我还当他小题大做,故意要吓我躲一躲呢,毕竟她是昨天晚上才知道江玉受伤的,随即订了回北天的机票,在天上飞了十几个小时,落地应该还没多久才对?她怎么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找来这么多人呢?关键是,哪有人敢忤逆老墨,来寻我的晦气?要知道,表面上,我可是他眼中的大红人。
可眼前的的确确是几十个人,我也的的确确看到了被他们无视到绝望的老墨
闵柔捂着红红的脸蛋,有点懵,便听江老夫人冷声道:“我不管你是谁,把那个叫楚南的小子给我叫出来,打了人就藏起来,他是乌龟吗?”
闵柔笑靥如花,“您是江老夫人?那这位就是打赌输给了楚先生的江玉江公子?”
江玉大概也没想到江夫人上来就动手,且还打了最不能打的闵大小姐,本已骇得俊脸苍白,可见闵柔不以为意,还叫出了自己的名字,顿觉惊喜,难得的是,那惊喜只是在他眼中一闪即过,他不卑不吭道:“没想到闵小姐竟知道区区贱名,在下真是诚惶诚恐”
“那也不必,”闵柔淡淡笑道:“我这个人没有太多幽默细胞,一般一个笑话听过几遍笑过几次,也就会忘得干干净净了。”
江玉的表情登时僵在了脸上。
闵小姐还是生气了
见孙子被一个年轻女人噎的下不来台,江老夫人脸色更阴沉了,“谁是个笑话还不一定呢,赶紧让姓楚的小乌龟爬过来见我!”
江老夫人的话才落,就听见一个好似铃儿般清脆动听的声音响起道:“打不过别人就喊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来救命的才是乌龟呢!没出息的是小乌龟,搬来的救兵是大乌龟、老乌龟!”
从喧哗沸腾到鸦雀无声,只用了一秒钟,江老夫人额头青筋暴起,也只用了一秒钟——哥们的冷汗迅速湿透了全身,楚缘那臭丫头是什么时候溜出去的?!还有东方小娘与萧妖精!
江老夫人眼睛瞪圆,将眼角浅浅的鱼尾纹都撑的消失不见了,怒道:“谁家的小丫头这么没家教,和长辈说话没大没小?!”
东方挡在楚缘面前,冷笑道:“谁家的长辈这么没风度,和小姑娘说话还吹胡子瞪眼睛?”
楚缘只是恼江老夫人张嘴闭嘴叫我‘乌龟’,怒极之下才忍不住出声反击,见老太太发飙,胆小怕生的她虽然不肯退缩,却也露出了惧色,但还是勇敢的质问道:“我哥姓楚,我也姓楚,你凭什么骂我们是小乌龟?”
妖精‘啪’的拍响了小手,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长大了以后当了长辈,就可以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不理是非对错的骂人了,以后我有了儿子、孙子,我必须这么教育他,人家才不会骂他没家教!是不是这样啊,老奶奶?”
江老夫人气得面红如血,偏又被一脸天真无邪的萧妖精噎的哑口无言,三个问题少女,竟亮了一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就算恼羞成怒,江老夫人也不好冲三个小丫头发泄啊,冲闵柔喝道:“我再说最后一遍,让姓楚的小小子滚出来见我,否则我不管你这里的老板是谁,砸烂了再说。”她到底是没好意思再叫我‘小乌龟’。
不知江玉是有意像闵柔解释,还是故意的火上浇油,劝道:“奶奶,我手上这伤与楚兄弟真的没什么关系,您太冲动了,惹来警察,会很麻烦的,何苦呢?听我一句,咱们回去。”
“是啊,妈,您刚回来,先回家歇歇,赶明儿我让楚南过来见您,他现在真的有事”老墨后边跟着的,是他在公司里的老司机,向来形影不离的龙珊并不在他身边,看来是因为与老墨的敏感关系,有意回避着江老夫人。
“惹来警察又怎么样?北天的贪官污吏奸商强盗杀人犯,他们没本事抓,还好意思拿我这老太太出气不成?”江老夫人瞪着老墨,道:“小玉他爸走的早,将他们母子托付给我,今儿他被人打折了一条胳膊,你不管,只好我管,不给他出了这口气,我不休息,等我两眼一闭两脚一踹,我有的是时间休息,现在让我合眼,我心里不踏实,我得搞清楚,对你这姓墨的来说,姓江的和姓楚的,到底谁是外人,谁是自家人。”
“谁稀罕和姓墨的做一家人?”东方心情不爽,先是和妈妈吵了一架,后提议十米跳水,又因江老夫人来寻晦气而告吹,正在气头上,揶揄道:“姓江的稀罕,姓楚的可不稀罕。”
江老夫人眉头一跳,人群中有个尖锐的声音嘲讽道:“小姑娘语气不小,不知道你姓什么?姓楚吗?”
“我不姓楚,”东方道:“但我喜欢和姓楚的做一家人,却不稀罕搭理你们这些姓江的、姓墨的,或者巴不得自己姓江姓墨的。”
那尖锐的声音来自于一个中年贵妇,鹅蛋脸,也算有两分姿色,却有着一副难听的公鸡嗓,“小姑娘,说话之前要先要搞清楚自己有多少斤两,这里有人稀罕你搭理吗?有人稀罕搭理你吗?可笑。”
小娘皮家里是做什么的,她自己都不是很清楚,但可以确定的是,她家里条件非常优越,但她似乎不屑炫耀,所以只是冷笑,倒是闵柔,淡淡说道:“各位不请自来,显然也不屑搭理我,对吗?貌似,这里是我的地方。”
闵柔似乎对江老夫人一众目中无人的态度动了真怒,老墨见状,连连对旋转门里侧的我打眼色,示意我出来救火——敢情老狐狸早就瞧见我了。
江老夫人已经知道了闵柔的身份,可仍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态度,这没法不让人觉得奇怪,“这里是你的地方,砸了多少东西,我原价赔偿,但是地方是你的,东西是你的,姓楚的小子总不是你的?”
老人家说话也不注意一下措辞,害闵姑娘烧了个大红脸,这妞出人意料的单纯,初吻还没送出去呢,哪开得起这样的玩笑?
“这话说的太对了,”旋转门终于能动了,我信步走了出来,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已经一巴掌扇在了江玉的脸上,将他抽了个踉跄,旋即才向一脸惊愕的江老夫人解释道:“他这一巴掌是替您挨的,因为我不是闵姑娘的,闵姑娘也不是我的,但她却因为我挨了您一记耳光,按理说,我应该替她打还给您才对,可我是个有家教的人,从小我爸告诉我,老人和孩子是不能打的,幸好,老人家您是带着孙子来的,而您孙子也不是个孩子了,打他也不算违背了我家老爷子的淳淳教诲,我打在他身上,疼在您心里,孙子替奶奶挨一巴掌,也是应该应分,他不冤,您也不冤,您说对吗?”
众人屏着呼吸,大气都不敢喘。
老墨的目光告诉我,他想杀人
【ps:抱歉抱歉抱歉抱歉某渣今天晚上有个应酬回来晚了,偏偏赶上欧洲杯英法大战,某渣是英格兰球迷,耐不住诱惑更晚了,对不住大家,墙角反省】
第1033章 乌龟与刺猬()
我从不自诩为一个有风度、有涵养的人,尽管我非常崇拜那样的人,例如我家老爷子,但我知道我一辈子也无法成为像他那样的翩翩君子,因为至少有两件事情,是我无法容忍也无法冷静面对的——我的家人被人羞辱,我的朋友被人羞辱
我不会因为江老夫人是长者、是长辈,就为此忍气吞声,因为被羞辱的不是我,而是对我来说无比珍贵的家人,和值得我去珍惜的朋友。
就像我说的,我打在了江玉的脸上,疼的却是江老夫人——我不知道她的狰狞有多少是因为心疼江玉,但我知道以她的身份和辈份,这肯定比我直接打了她还要让她觉得羞辱。
江玉活该挨打,无论他是有意还是无心,江老太太此刻出现在这里并给了闵柔一记耳光,他都是有责任的,所以精明如他,也不由被我的问题问住了。
他说他冤,既得罪江老夫人,又得罪闵柔,但他也不敢说他不冤,因为这一巴掌是他是替江老夫人挨的
我不止让他脸疼,更蛋疼。
“你就是楚南?”江老太太亦知道自己的话柄被我抓到了,所以任何对我的指责都会变成自相矛盾,故而脸色极其难看,“敢用这种口气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