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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小夜点点头,看邹鹤用很专业的姿势空挥了几拳,拳风呼啸,苦笑道:“希望用得上”
我一脑门黑线,丫言下之意,当然不是我肯定会赢,而是觉得我根本用不上治跌打损伤的药酒,得直接送医院
墨菲忧心忡忡道:“楚南,你行不行?不行的话,比划两下,就认输”
“你们什么意思?”流苏没好气道:“还没打呢,你们怎么知道台上那位就一定比南南厉害?”
姚婉儿附和道:“就是,南哥很厉害的。”
这两个丫头对我的信心都是盲目的,哥们虽然狂妄,却极有自知之明,我不怕惹事,可是惹事之后大多是以理服人,说不过才打,打得过就打,打不过肯定会跑,如果流苏做过统计的话,应该很清楚,大学四年大大小小几十场架,我逃跑的次数远远多过我打赢的次数,没有打输过的记录,就是因为我更善于逃跑,这一点,婉儿也是亲身体会过的
可眼前这个拳击台这么小,我往哪跑?怎么跑?
念及此,我忽然灵机一动,想起了端木夫人的一句话,眼睛自然而然的瞄向了邹鹤的左臂
摸了摸楚缘的头,冲着对我信心十足的流苏和婉儿笑道:“虽然这场架我只能输不能赢,但毫发无伤的从台上下来,问题不大,不妨跟她们打个赌,让她们输点什么,呵呵。”
“不可能,”冬小夜道:“我不是因为那位大叔练出一身肌肉才说你肯定不行的,老娘本姑娘怎么说也算个行家,不至于被表象迷惑,你看看他,虽然肌肉发达,但并不影响他挥拳的速度和脚步移动,出拳快而有力,步法也是非常专业的,滑步,冲刺步,撤步,侧步闪躲小楚子,不管你打架有多厉害,打拳击你终归是个外行,戴上拳套,你不能抓,更不许你上腿去踢去踹,这等于废了你至少百分之七十的功夫,你想毫发无伤的下来?简直是做梦!”
听虎姐如此一说,就是流苏都有些动摇了,只有婉儿不以为然,小姑娘基本不思考,做到了真正的‘盲目’。
“那咱俩赌点什么。”男人是世界上自尊心最强的生物,虎姐这么看不起我,我难免有些来气。
“赌就赌,”虎姐自信道:“反正赌什么你都输定了。”
“好啊,既然你觉得你赢定了,那咱们不妨赌点大的,”女人总是傻一点才可爱,你知道我得挨揍,还不说两句好听的给我鼓鼓劲,反而要泼我凉水,灭我威风,打击我自以为在你心目中的高大形象我傲气上来了,决定给这臭小妞留下一个绝对‘惨痛’教训,便道:“如果我真就毫发无伤的下来了,一个星期,只要在家,你就只许穿泳衣活动,不管是吃饭看电视还是睡觉上厕所!”
虎姐的脸腾地红了,羞的都结巴了,“你你”
何止是她,众女无不面红耳赤,没想到我居然赌这个。
我翘起下巴,鄙视她道:“不敢赌了?”
虎姐禁不住我的激将法,“赌就赌!如果你输了呢?”
我道:“你说了算。”
虎姐亦提了个大胆的要求,“一个星期,每天晚上黄金剧场的两集电视剧,你都得给我捏脚!”
众女还没来得及惊讶,缺德的东方小娘就凑热闹道:“我也赌,赌南哥哥受伤,如果我输了,每天晚上黄金剧场的两集电视剧,我给你捏脚,但如果你输了,你在家里穿一个星期的泳衣!”
“”哥们好一阵无语,这小娘皮,比虎姐还损
虎姐应战,东方起哄,大家的兴趣便全来了,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下起了赌注。
流苏脸皮虽然厚,却分事情,暧昧话题她并不擅长,尤其是当着楚缘,更要保持自己矜持的形象,于是没有与我订赌约,而是针对墨菲道:“你觉得南南会受伤是?那我偏赌南南不会,你输了的话,就给我做一个星期的女仆,不管在办公室里还是家里,跟我说话,都要先加上‘主人’两个字!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墨菲一听流苏的赌注这么大,哪还顾得打我的主意,“好啊,如果你输了,你给我做一个星期的女奴隶!我要让你在办公室里天天穿泳装!”说罢,有意无意的瞄了一眼流苏的胸脯
程姑奶奶顿时恼羞成怒——她最讨厌的运动就是游泳,因为穿泳衣会让她很自卑
与程小姐处在同一水平线上的楚缘也不自觉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抬头见我正望着她,小脸霎时羞红,“我我也赌。”
楚缘在人前向来腼腆,突然开口,就是我也小吃了一惊。
“你要赌什么?”我竟有些紧张这丫头上次和我打赌,赌她考试成绩会是年级第一,结果因为李星辉那件事情,她错过两科没考,年级第一肯定是没戏了,她不会是打算
我冷汗撇撇的,她不会是打算当众重提上次的赌注?想到她早上对小紫的‘宣战’,我丝毫不怀疑这臭丫头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楚缘那漆黑溜溜的眼珠骨碌一转,我暗叫糟糕,果不其然,她一句话,便说楞了所有人。
“你赢了,我亲你一下,你输了我让你亲一下,算是安慰你。”
众女皆赞这孩子实在太懂事太会哄人,无论输赢我都没压力,然后羞愧于自己那些思想不纯洁的赌注,却只有我和东方心知肚明——臭丫头耍滑头,不管我是输还是赢,都要‘亲一下’,而且是当众亲一下。
【ps:今天是母亲节,虽然某渣的母亲已经不在了,但还是去买了她生前最喜欢的百合与康乃馨。
回忆里只有思念,感恩与惭愧交织,念母爱之伟大,痛恨自己曾经种种的无知与幼稚,可已再无机会弥补,人生不会重来,错误会永远停留在过去,成为一生之伤愿引以为鉴。
祝天下母亲健康、快乐。
不该有母亲节,因为每天都该是母亲节。
买一束花,送给母亲,哄她一笑,你会知道,幸福的不止是她,你也一样。
花只是一种形式,并不重要,如果你忘记了,那就对她说一句‘节日快乐’。
心意最重要,因为母爱最伟大,所以感恩最重要。】
第1004章 阴险狡猾的江表哥()
流苏给我戴拳套的时候,姚婉儿不停的帮我捶捏双肩助我放松,她虽然没有下什么赌注,却是坚定的认为我无所不能,她明白众女并不是盼着我受伤,只是更理智的比较和分析了我与邹鹤的实力,但对于她们泼凉水的行为仍感到极其不满,性格比楚缘还要腼腆几分的她是那种习惯于逆来顺受的性格,所以像这样给我捶捶肩膀,就已经算是很反常的情绪爆发了——而婉儿如此行为,自然而然也惹起了姚凌的极其不满
于公,姚凌支持我,于私,她却是非常反感婉儿与我太过亲近,只是端木夫人就坐在一旁,她不便拽开婉儿,天晓得如果我真的被邹鹤一拳ko了,会不会把账赖到她身上去
就在姚凌忍气吞声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之时,又帅又有气质的眼镜表哥江玉突然走过来对我说道:“楚兄弟,我见你们刚才打赌,很有意思,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也赌上一把?”
我一怔,笑问道:“江总也想赌我能不能毫发无伤的下来?不知你想赌点什么?”
不料江玉却摇了摇头,向台上兀自挥拳热身并借此给我施压的邹鹤望了一眼,小声笑道:“赌这个没意思,邹总的确很厉害,但如果是我上去的话,我也有既会输给他,又能毫发无伤下来的把握。”
众女都是一惊,可似乎没人注意到,江玉这话好像不是对我说的,而是端木夫人。
他仿佛是要向端木夫人证明一件事情——我做得到的,他也做得到。
老实说,我是很看扁他的,我和端木流水发生冲突的时候,这货都藏到姚凌身后去了,“没看出来,江总也会打拳击。”
“不,我虽然对搏击类的运动很有兴趣,但是和你一样,对拳击却是一窍不通的,不过,应付邹总,倒是不难,”江玉用手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笑道:“你这里是怎么想的,我便是怎么想的,不懂拳击不是我们的劣势,选择拳击,也没有成为邹总的优势。”
我心里一惊,这小子,居然也注意到了
“不知道结果如何的,才是赌,既然已经知道了结果,那就不是赌,而是骗了呵呵,我是很不屑于欺骗的。”
我不知道他是有心还是无意,总之这话听到我耳朵里,有点扎,好像我很喜欢欺骗似的,除了讽刺,还有点挑拨的嫌疑,“打赌与赌博不同,只是亲人朋友之间图个开心乐呵的小游戏,输赢是无所谓的,难不成江总觉得,她们几个,包括我的两个妹妹在内,都很希望我受伤?呵呵,她们虽然赌我会输,却是盼着自己输的,所谓的赌注,其实是给我的鼓励和奖励,就像这丫头”我用带着拳套的手敲了敲楚缘的头,“我赢了,她亲我一下,我输了,她让我亲一下,江总觉得这像是在赌博吗?由此可见,江总在生活中不但缺少了一些幽默感,也实在是不太懂女孩子的心思啊。”
我望了姚凌一眼,这妞脸上一红,却掩不住目光里的感激,我心下暗叹,江玉未必是不懂你的心思,而是不想懂
“也许,”江玉的不快一闪而逝,转而又是一副笑脸,“我不是一个特别懂得如何在工作和生活中创造趣味的人,见了楚兄弟你之后,坚定了我学习和培养一下这方面能力的决心,所以,我才过来凑个热闹,也和楚兄弟你打个赌,不知道楚兄弟肯不肯赏脸。”
“江总客气了,你有这个兴趣,我怎敢不奉陪,咱们赌什么?”我不想哄他玩,甚至不想和这个男人扯上任何关系,但我还是鬼使神差的应了想到端木夫人之前的话,我心里就一阵烦乱。
我知道墨亦之并不赞同墨菲与我在一起,这没什么,癞蛤蟆与天鹅原本就应该生活在不同的世界,让天鹅折断翅膀,一辈子陷在泥泞的池塘,从此放弃宽广的天空,老墨舍不得,我也舍不得。
但是癞蛤蟆并不伟大,看着自己痴恋的雌天鹅与另一只漂亮高贵的雄天鹅比翼双飞,除了自惭形愧,不舍不甘,更多的,是超出了自己想象的痛苦与酸楚。
我是那只癞蛤蟆,江玉是那只雄天鹅。
我知道墨菲是喜欢癞蛤蟆的,但端木夫人的意思很明显——墨亦之是中意那只天鹅的,而我很清楚,墨亦之是容不下我这只蛤蟆的。
他希望陪在墨菲身边的,是那只天鹅,而不是我这只蛤蟆。
酸
很酸
非常酸
这不单单是嫉妒,更是尊严被撕裂的感觉——凭什么他是天鹅,我是蛤蟆?
“是啊,赌什么呢?”江玉假惺惺的想了想,道:“这样,等你应付过邹总以后,咱们俩也打上一场,就赌输赢,如何?”
此言一出,众女立刻不满,就是姚凌也不禁蹙起了眉头,我先打一场再和他比,丫趁人之危也忒理直气壮了点!
墨菲怒道:“江玉,你想干什么?”
江玉喜欢墨菲,自然看我不顺眼,流苏忍不住揶揄道:“车轮战吗?你智商真高。”
东方纠正道:“这与智商高低无关,与脸皮薄厚有关。”
冬小夜攥着指响,杀气腾腾道:“既然你脸皮这么厚,那和我比一场好了。”
楚缘没说话,但脸色阴沉的可怕。
对于众女的鄙视,江玉却满不在乎,“楚兄弟刚才说的很好,打赌并非赌博,赌注和输赢都是图一个乐子,各位又何必太过当真呢?且先听我把话说完。”
我示意众女安静,心里骂他无耻,脸上却淡定的笑着,“江总请说,赌注是什么?”
江玉的眼珠朝端木夫人那边滚了一下,“江某刚刚订购了一辆玛莎拉蒂跑车,原本是送给菲儿的礼物,不过菲儿好像并不怎么喜欢,现在就拿出来当个彩头,如果楚兄弟你赢了,这辆车,就归你了载着女孩子兜兜风,我觉得,还是很情调的,不是吗?”
玛莎拉蒂跑车,少说也要几百万?江玉一出手便是这么大的赌注,众女无不色变,就是端木夫人,也不禁蹙眉,唯有楚缘这财迷两眼放光——她有房了有钱了,还差辆车
我笑得有些不自然,“江总,我一个月薪万八的小白领,可买不起什么玛莎拉蒂,如果我输了,我拿什么赔给你?”这是他+妈图乐子吗?这他+妈就是赌博,对我来说,更是绝对的豪赌!
“楚兄弟放心,你先要打一场,江某本来就是趁人之危,占了大便宜的,所以你输了的话,我不会向你要任何东西,我只要你一句话,”江玉托了托鼻梁上的金边眼镜,低声说道:“倘若江某侥幸赢了你,烦劳你找个机会,当众向端木少爷道个歉,给他做做面子,可以吗?”
我愣了愣,旋儿心下大骂——这王八蛋太阴险、太狡猾了!
端木夫人今天如此帮我,我给端木流水做个台阶,照顾端木家的面子,原本就是应该应分的,这一点,我与端木夫人是心照不宣的,端木夫人不说,一是自持身份,再者就是相信我懂得知恩图报,我想得到端木家的支持,这点眼力见,也是必须该有的。
可是,江玉却这样横插了进来!他这分明就是要端木夫人不得不欠他一个人情!
我赢了,跑车一辆,白捡的一样,我输了,也不过是去做一件我本来就应该去做的事情——众女噤声,就是觉得我在不吃亏的前提下有机会占到大便宜,可她们却没意识到,江玉很漂亮的玩了我一把,因为无论输赢,他都是赢家,我都是输家!
我赢了他,他也是因为要替端木流水要面子,才输给我一辆玛莎拉蒂,并为此当众出丑,端木夫人还是得承她这份人情,而我呢?完全被他丑化了,这混蛋刚才故意强调‘载女孩兜风有情调’,我要是赢了他,只能证明,在我心里,车,或者哄女孩子,远比端木家的脸面份量重!
就算我输了,也是输在连打两架,体力不支——他拿出一辆几百万的跑车当赌注,却不用我拿出任何东西来,所以大多数人都不可能觉得我会故意输给他,而此刻聚在这里看热闹的,大多是属于中立派的,他们不会骂江玉卑鄙,反而会感激和称赞他有勇有谋
最重要的是,江玉是墨派的人,如果风畅的未来要在我与他之间选择一个的话,人们还是会更愿意支持他,就像墨亦之一样。
“好啊,那我们一言为定。”我干脆应战,让江玉有些意外,但更难掩的是他眼中的欣喜。
我心里暗笑,有一件事情,江玉搞错了——从没打算留在风畅的我,压根就不怕得罪端木家,尽管我并不讨厌端木夫人!
还有一件事情——当他拿出他的赌注时,我就注定必须要接受,并且必须得赢他了,因为我后腰上的肉,快要被楚缘给掐下来了,我不答应,她不松手
这丫头,眼里只有钱!
第1005章 楚缘的‘贪婪’(上)()
拳击世界里,似乎有这样一句话——控制左边的人就可以控制世界。
因为一般人都是右手进攻,而自己的左手边,刚好是对手的右手边,抑制住了对手的进攻,胜利也就十拿九稳了。
这话其实并不准确,既然人人都知道这个道理,练拳击的时候,又怎么可能只练右手不练左手?即便右攻强于左攻,也不意味着左边就有破绽,不善攻亦可善守啊,就像邹鹤这样,他的左臂一直夹腋防守,无论右拳的进攻有多猛烈,左拳却一直护住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