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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要去吻流苏的脸,好在流苏反应奇快,急忙闪身,险险被他亲到,扬手正要一耳刮子赏给他,却听他小声道:“我要程小姐。”
“什么?”我一愣,流苏也是一愣。
端木流水一脸真诚的对流苏说道:“只要程小姐肯做我一天女朋友,我就成全了楚南,支持他做谈判代表,力挺他做十三城计划的负责人,程小姐意下如何?”
墨菲、江玉、姚凌,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流苏扬起来的手,也顿在了空中,她又惊又怒,一张俏脸涨得通红。
端木流水完全无视我的存在一般,继续对流苏道:“只是做我一天的女朋友,而且我保证,绝对规规矩矩的,不会强迫程小姐做任何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如何?只要程小姐点头,我不但无条件的支持楚南,之后还有重礼相送”
流苏气得声音都在颤抖,“如果我不答应呢?”
端木流水耸耸肩膀,“那今天这会议的结果,怕就是张副董所期待的了。”
流苏看看我,又看看墨菲,屈辱的泪花在眼中翻滚,嘴唇咬得已经完全失去了血色——没有人比她更在乎今天这个会议,因为,在流苏看来,这个会议,决定了我的前程,她比任何人都要更在乎这个
流苏很清楚,她若一巴掌扇下去,抑或摇摇头,那么,失去的,不仅仅是我的前程,还有墨菲的未来
所以,她没办法摇头。
端木流水笑道:“程小姐不吭声,我就当你同意了。”
“我不同”
“什么?”端木流水侧耳问道。
流苏浑身都在颤抖,她不敢惹恼端木流水,再也忍不住屈辱的眼泪,她哭了。
“她说她不同意。”
刚刚回过神来的我,轻轻拍了拍流苏的肩,流苏先是一怔,旋即一脸的慌张,“南南,别”
“别什么?”我擦掉了她的眼泪,柔声道:“你别哭,对我来说,没什么比这更重要。”
流苏一怔,没听我的话,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哭的一塌糊涂——她知道我要做什么,拍拍她的肩,是我曾经的一个好习惯,每每在这之后,她都会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因为,那个拍了拍她肩膀,让她退到一边的傻乎乎的男人,会为她豁出一切
“端木少爷,你的姓不太好,应该换一个。”
流苏是假小子性格,很少哭鼻子,但她哭起来的样子,却是很女人的,端木少爷似乎看的入了神,心不在焉的问道:“换成什么?”
“落花。”
“落花?落花流水诶?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大概没有人听见‘意思’这两个字,因为在说到‘字面’两个字的时候,我的拳头已经轰在了端木流水的鼻眉之间,他的痛呼盖住了所有的声音,那鼻血飞扬的瞬间,真如落花一般绚丽。
端木流水庞大的身躯向后退去,江玉忙向旁边闪开,差点撞倒了姚凌,墨菲亦因为我突然窜出去而身子倚空,被一旁早有准备的流苏扶住。
我家老爷子是教书的,继承了他优良血统的我,也是个地地道道的斯文人,虽然我不是老师,但我也有为人师表的自觉——我刚刚责备过墨菲,打人不要用脚踢,用手就可以了,所以我很了不起的忍住了踹他裤裆的强烈欲望,左手一把揪住他的领带,向回一扯,右拳迎面招呼过去,砰——又是一片绚丽的红花飞落。
一拳,一拳,一拳,又一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会议室只剩下了拳头与脸接触时的一声声闷响。
我是个花心鬼,我注定要为自己的花心买单,也许流苏未来的那一半并不是我,但至少现在,她是我的——为了墨菲,我可以去争取得到一切,那么为了流苏,我也可以干脆的放弃一切。
“你让我的女人流泪,我就要让你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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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5章 能让您夫人给我做一天老婆吗()
“你们在看什么?还不拉开他们!”
没人注意到墨亦之与张力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当我的拳头上,脸上,白衬衫上,都溅满了星星点点的鲜红,胆小的人已经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胆大的人也在惊愕中不知所措——我相信,他们不是没见过打架的,但绝对没在这个象征着身份、地位与财富的庄严的会议室里,见到过如此的暴力行径。
能进来这个地方的,城府都是深不可测的,就算肚里恨不得杀了你祖宗八代,站在你面前时,他也会亲热和善的好像你的兄弟姐妹,莫说公然撕破脸皮了,顾及到自己在人前的风度形象,便是笑里藏刀指桑骂槐的暗讽奚落都少有,就更不要说我这种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了。这里都是斯文人,即便看谁不顺眼想要扁他出出气,也不会自己动手,哪有我这般不委婉的?所以,在他们看来,我就是个疯子,一个情绪暴躁,发泄起来根本不分对象的疯子。
没有人愿意招惹一个疯子,因此,就没有人敢过来将我拉开,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变成下一个端木流水——此货是端木夫人的代表,是决定中立派态度的关键人物,可以说是墨派张派唯一不敢得罪的人,此货我都敢动,还有谁比他更动不得的?
身高两米的端木流水,此刻却被我俯视着,已经痛得昏厥过去的他双膝瘫软,跪在我面前,因为被我拽着领带才没有倒下,也许是他的脸太恐怖,也许是我的表情太狰狞,距离我们最近的男人——斯文帅气城府深的江玉江表哥,非但没有过来劝阻的意思,反而退到了姚凌身后,尽管姚凌也被吓呆了,但仍张开手臂,将他护住人不可貌相,没想到这位哥哥的胆子原来是这么小的。
直到老墨这一声怒吼,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张明杰与跟在张力身后的司马洋,才急急忙忙的冲过来将我与端木流水分开,似乎是怕一个人拦不住我,两人一左一右抱住我两条胳膊,竟没人去管端木少爷,害得跪在地上的他脸孔着陆,屁股撅起,那姿势好不精彩。
我知道在我的深层意识中,有很强的暴力倾向,因为我是一个非常习惯于隐忍的人,而隐忍的过程,也是暴戾之气积累的过程。
端木流水奚落我的时候没有挨揍,是他的幸运,因为我真的很能忍,但是当流苏的眼泪落下时,他很不幸,因为当我身边的人受到伤害时,我从来不忍。
我已经忘了给墨菲做表率,诠释一下什么叫‘只用拳头不上脚’,张明杰和司马洋抱住我,我的拳头挥不出去,本能的就出了腿,在端木少爷身上又踢又踹,嘴里骂些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无非是问候他家的女性亲属?
高层们终于醒过神来,见张明杰与司马洋两人合力也没办法将我从端木流水身边拽走,急得大声呼喝,盼着再有个人上来帮忙,但叫得欢,却一个人也没上来,为啥?因为哥们太彪悍太勇猛了,撩翻了身高两米的端木少爷不说,两个精壮小伙都拉不动我,谁敢上来送死?当然,我不会真的杀人,但想想在场这些位的身份,就是被我误伤一小下,脸面上也过不去啊
真的是我彪悍勇猛吗?狗屁——张明杰与司马洋两个王八蛋根本就是故意不拉开我,让我可以继续蹂躏端木流水的!否则就算拉不动暴走的我,拽走死狗一样的端木流水总是不费劲的?
没有人比他们更乐意看到我将中立派得罪透彻,如此一来,会议还未开始,结果便已既定。
“楚少,冷静,冷静,再打要出人命的!”
“楚南,别撒疯了,这里是什么场合?!”
看到高层们全急眼了,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又见端木流水一动不动,怕他真的被我活活打死,两个混蛋才真的用上力气制止我。
我不骂了,也不踢不踹了,淡淡道:“放开我。”打人是个体力活,我是真有点累了。
张明杰与司马洋对望一眼,虽然不太放心,还是慢慢的松开了我的胳膊。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会议室,不是流氓混混集结的酒小巷!你怎么能在这样的地方、在这样的场合撒野?!”一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走上前来,一边指责我,一边要去搀扶晕倒在地上的端木流水——我认得他,姓邹,叫邹鹤,风畅集团市场监察部总经理,与紧跟在他后面的运营管理部总经理习百源,被老墨称之为中立派难啃的两块硬骨头,我与司马海在酒发生矛盾的那晚,与张力在一起的四个中立派中,便有他们二人。
这两人,据说都是端木夫人一手提拔起来的。
习百源阴沉着脸,也要说话,但被我抢了先。
“邹总,我向您请教一个问题,”我冷冷对视着他的眼睛,丝毫不让道:“这里是会议室,不是流氓混混集结的酒,我不应该在这样的撒野那么,如果我在这里侮辱您,您是不是也能做到忍气吞声?”
会议室很大,也许不是所有人都听得到端木流水之前奚落我的话,但他傲慢轻蔑的神态,却不可能没人看到,谁让他个子这么高,长得这么惹眼的?邹鹤有意替端木夫人护短,道:“年轻人见识少,有些傲慢无理的地方,我也不会跟你一般见识。”
“邹总言下之意,端木少爷傲慢无礼,是理所当然,我不应该与他一般见识,对?”我哈哈一笑,全无笑意,“这就怪了,他傲慢无礼来侮辱我就是对的,我有些傲气不想受他的侮辱,就是错的?”
邹鹤冷声道:“傲慢是需要资本的,他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
墨菲正要劝我少说两句,却听到邹鹤如此说,当即粉面一寒,“邹叔叔,您这叫什么话?难道只因为我们在公司里的职位高一些,又或者摊上了一个好爸好妈,就可以去随意的去贬低和侮辱那些为我们工作的员工了吗?这是人人平等的社会,以您的身份,说出这样幼稚的话来,不觉得很可笑吗?不,简直是可悲!”
邹鹤一张老脸登时羞的通红——这的确是人人平等的社会,但真正的人人平等,又何时存在过?有钱的不把没钱的当人看,当官的不把老百姓当回事,这悲催的社会法则,早就浸透了人们的思想,并被悲催的正常化理解了,邹鹤因为担心端木流水的伤势,有正处在气头上,见我非但毫无认错态度,还当众顶撞他,面子上下不来台,才随口丢出了这么一句话,其实未必有更深一层的思考,却不想,这句话正好捅中墨菲心里的伤疤。
墨亦之反对墨菲与我在一起,就是因为这所谓的‘身份’二字。
我得罪了中立派,已经够让老墨头疼,他哪里肯让墨菲也卷进来?不然今天铲掉了张家,明天又跳出了一个端木家,岂非白白折腾?于是见邹鹤难堪,他忙斥道:“菲儿,不许这样与长辈说话。”
“我就事论事。”
多可爱的女人啊,胳膊肘往外拐
老墨没留胡子,所以吹不着,只能瞪眼,舍不得瞪墨菲,他就瞪我,我装作没看到,但也不再咄咄逼人,对邹鹤道:“我赞同墨总的话,但也不否认邹总的话,墨总能够一视同仁,体现出来的是在现下这个污浊不堪的社会中少有的圣洁与气度,邹总说傲慢需要资本,却也是不争的事实,大多数人,这一生都在为了金钱权势往上爬,若是爬到了上面却连傲慢的资格都没有,又何苦费劲巴拉的争做这个人上人?”
邹鹤一怔,没想到我会为他解围。
“但是,邹总,傲慢的资本应该是通过自己的努力争取到的,而不是别人给与的,更不是干脆的将别人的资本拿过来当做是自己的,”我语气一转,沉声道:“您说的对,这里是会议室,不是流氓混混集结的酒小巷,端木少爷今天站在这里,代表的不是他自己,而是他的母亲,是风畅集团的第三大股东,那么,您想过没有,他的傲慢,是不是也应该跟着他一起进入到这个会议室?还是说,奚落我嘲讽我,原本就是端木夫人交代给他的任务?”
“这”邹鹤语塞,没办法回答我的问题,这顶大帽子,谅他也不敢替端木夫人接下来。
我冷笑一声,又道:“大家都看到了,端木少爷几次针对我的嘲讽,我都乐呵呵的笑纳了,无论我是否有傲慢的资本,至少我已经做到了忍让,可是他呢?他并不满足,他以支持我为条件,要我的女朋友,程流苏,去给他做一天女朋友,我请问邹总,请问习总,请问此刻站在这个会议室里的每一位先生女士——难道我应该继续隐忍?只因为我没有你们认同的傲慢的资本,我就应该看着我的女朋友,为了我,流着眼泪向他妥协?谁敢告诉我,我就应该这么做?!谁他+妈+的敢告诉我,我就应该这么做?!有种你+他+妈的给我站出来,大声的告诉我!”
会议室里只有我粗重的喘息,没有人吱声,他们并没有听到端木流水提出的条件,但是他们看到了流苏的眼泪,没有人怀疑我说谎,因为没有人想得出我有什么理由去得罪最不应该得罪的端木家。
老墨相信,张力也相信。
邹鹤看了一眼被墨菲搂在怀里的流苏,有些心虚道:“端木少爷或许只是想和你们开一个小小的玩笑”
不等他话音落下,我张口便问:“邹总,能让您夫人给我做一天老婆吗?如果您答应的话,我立刻向端木少爷道歉。”
第986章 要不,搬两个小凳?()
“邹总,能让您夫人给我做一天老婆吗?如果您答应的话,我立刻向端木少爷道歉。”
众人哗然,有人破口大骂,有人失笑出声,有人目瞪口呆,有人不可置信——他们知道我在开玩笑,但他们没想到我敢开邹鹤的玩笑。
总是一脸严肃、惜字如金的运营管理部总经理习百源,见我另他的好友难堪,不禁怒喝道:“楚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我盯着邹鹤的眼睛,不给他逃脱的机会,道:“如果端木少爷是和我们开玩笑,那我现在也是在和邹总开玩笑,邹总刚刚不是才说过吗,我是个年轻人,见识少,有些傲慢无礼的地方,他也不会跟我一般见识,他还没说什么呢,习总,您急什么?”
习百源登时语塞,呼呼的喘着粗气,仿佛不这样的话,丰满到膨胀的身体就会被愤怒撑爆一般。
邹鹤的脸一阵红一阵紫,一阵青一阵白,脸上的肌肉筛糠般抖动着,他受不了我轻蔑的目光,却又没办法回避躲闪,上位者的气场,在这个时候,已经是不存在的东西了,自相矛盾,等于自取其辱。
“邹总,我已经明说了我是在开玩笑,就算您真的答应借您夫人给我做一天老婆,我女朋友和墨总就在我后边看着,我也不敢答应啊,您就是点了头,您夫人也不会吃亏,我呢?还得乖乖的向端木少爷道歉,不是挺好吗?既表现了您对我这样没见识又无理傲慢的年轻人的大度与包容,又能让我为此折服,从此改正,在以后的人生中杜绝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多完美啊但是您为什么不肯点头?觉得被我侮辱了吗?那我告诉你,你现在的感觉,就是刚刚我的感觉!这是玩笑吗?!就算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