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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自顾自的笑呵呵道:“前几天她那儿有个金卡客户,就是你们风畅集团的,好像是姓唐的,挺漂亮的一位小姐,带了个叫做什么慕睿的女演员,嘻嘻,就是老兄你领着两个女朋友一起去看的那部电影的其中一个女主角,来做spa,俩人泡在温泉池里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你了,姓唐的女人跟你有仇似的,一直说你坏话,但姓慕的女演员却不停的说你好话,夸你不骄不躁讲义气有诚信什么的,还说她和你是很好的朋友,恰好当时那位美人儿姐姐也在一旁泡温泉,全给听去了,事后立马叫人给姓慕的送去了两张会员卡其实是先送了一张金卡,她使唤的是个新换的小助理,小姑娘人机灵,办事却没什么经验,那位姐姐自己又没说清楚,只说给姓慕的送张卡片,小助理听她称呼姓慕的不是那么礼貌恭敬,又知道姓慕的只是个演戏的,就拿了一张黄金会员卡送过去了,可把这位姐姐给气坏了,把小助理狠狠骂了一顿,又让她赶紧补送了一张白金卡,琢磨着这事儿办的不够干脆,不够漂亮,也就没不好意思和姓慕的报名字,没好意思说和你是什么关系,免得姓慕的告诉你以后,你得笑话她,所以姓慕的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两张月下美人的会员卡是谁送给她的,哈哈,有意思?”
除了楚缘听得似懂非懂,其余人无不骇然色变,包括我自己只因为慕睿自称是我的朋友,且说了我几句好话,那月下美人的老板便以金卡送之,这已经是给了我天大的面子了,可她却嫌礼物太轻,又马上补送一张白金卡,还因为先黄后白,觉得事情办的不够干脆好看,生怕被我知道,以至于都不肯告诉慕睿这两张卡是谁送的
这证明什么?对方并非刻意讨好我,只是单纯的重视与我的交情。
可这人是谁啊?听闵柔话里的意思,肯定不是三小姐,可除了她与三小姐,我又哪里还认识这般有钱又烧包的怪女人啊!
闵柔既然对这种趣事都了如指掌,可见,她的月之谷与月下美人虽然毫无关系,但她本人与月下美人的神秘老板,却是交情匪浅,故而张玲芳与童非非都算不得输,这应该是最理想的结局,可在这当口,她们似乎也不怎么在乎输赢了,包括李家父女在内,他们都在惊讶——这穷酸小子,非但与闵柔关系亲密,与月下美人的老板竟也有如此深厚的交情
“你们公司那姓唐的女人为什么总说你坏话?难不成,你对人家始乱终弃了?”闵柔这话绝对是替身旁的紫苑问的。
“估计是因为她在公司里总装的像个圣女,对所有男人都不假以辞色,傲慢尊贵,可背地里谈的男朋友,不巧却和我是朋友自己藏起来的那一面被人撞破了,也就难免羞恼记恨了。”我问心无愧,淡淡答道,姓唐的小姐,肯定就是风畅集团的发言人唐辛,她所以请慕睿去月下美人女子会所消遣,十之八九是为了吴乐峰广告代言的事情,由此看来,她与孔建成进展不错,否则,孔建成不会告诉她吴乐峰与慕睿的关系,她也不会从慕睿身上下功夫了。
闵柔道:“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怎么想起问我‘月下美人’的事情来了?”
我看了看李家三口,道:“有朋友送了我三张月下美人的vip金卡,说是不对外开放的会所,我见卡上面有个‘月’字,就以为和你的月之谷有什么关系呢,你那个俱乐部不是也不对外开放吗”
“月之谷也好,月下美人也好,你直接报名字就可以了,会员卡那是给客人用的东西,你是好朋友,不是客人,用不着那种玩意儿,”闵柔不知道我身旁有人,也就不用顾忌谁的面子,直言不讳,这几句话说的让我老大感动,可李家三口听起来,未免就太不是个滋味了,“送你金卡的这朋友未免太小气了,既然他有月下美人的会员卡,那他肯定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人,女子会所的会员卡,自然也不可能是送给你这个大男人的,一准是送给你身旁的那些红颜知己的?连你身边的人都要讨好,九成九是遇到了不小的难题,有求于你,我说的没错?”
闵柔思维敏捷,道头知尾,猜得丝毫不差,李家三人表情尴尬自是不用多说,便是与她打过交道的楚缘和虎姐,都没想到这女人竟精明至此,若非这里是三十几楼,她们甚至要怀疑闵柔是不是就趴在窗外了。
我没趴在闵柔家窗户外面,却也想象得到,这妞此刻定然是无所事事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握着遥控器漫无目的的换着台,一边打发着无聊时间,饶有兴致对我碎碎念,道:“既然是有求于你,为你准备了什么谢礼暂且不说,就冲他送给你的红颜知己三张黄金会员卡嘿嘿,亏你有闲心搭理这种小气鬼。黄金卡太不上档次了不说,只给三张就不对,你家里就住着三个姑娘?两个妹妹兼情人外加一个保镖兼情人,公司里有正牌女友程小姐,名不正却言顺的墨小姐,从小就两情相悦此生不渝的薛小姐,与你关系不清不楚却人尽皆知的婉儿姑娘,除此之外还有对你死缠烂打的萧家小妹妹,再加上芳心暗许的小舒老师这就多少个了?”
哥们又是羞臊,又是惊讶,闵柔对我的事情知道的未免也太清楚了!还有,形容虎姐墨菲小紫一可甚至是婉儿舒童的话也就罢了,可她说楚缘是我的‘妹妹兼情人’这话问题可就大了!
闵柔是因为将楚缘与东方放在一起说,所以顺口溜了嘴,还是因为她知道我与楚缘的关系,并不是完全纯洁的兄妹了?我情不自禁的瞄了楚缘一眼,臭丫头显然也听清这句话了,两颊红晕浮现,对于后面那一溜与我关系暧昧的人名,也没跟我计较
“啊,还有还有,”闵柔贫嘴道:“我跟你的关系这么好,北天还有人不知道吗?柳晓笙放狼咬你,姑娘我怒气冲冠,只差泼妇骂街,拿刀去砍了柳晓笙替你出气啦,柳家一群人跪在我面前求饶我都不应,你一句不让我跟柳晓笙计较,我却连我家那难伺候的小姐的话都没听,屁颠屁颠的跟着你去参加了姓柳的宴会,咱俩这关系,怕是比你那些捕风捉影的情人还要来的证据确凿?要讨好你的红颜知己,就没算我一份?他这是小瞧你呢还是小瞧我呢?你说,就送你三张破卡,你给谁不给谁?这哪是讨好你呢,这简直是最恶毒的挑拨离间!这种又小气又阴险的人,你少搭理,明天我去帮你问她要十张八张的钻卡,你拿去哄女朋友们高兴。”
闵柔说的轻巧,但李星辉却相信,她说得出就做得到,毕竟是在李家做客,我不想闵柔这货再多说什么刺激主人家的话,也不好当着李家人的面去问月下美人的老板究竟是谁,便草草挂了电话。
闵姑娘几句闲扯淡,就让那三张用黄金做的卡片,瞬间变成了桌上最廉价的东西,就是楚缘这财迷,也没兴趣伸手去碰那玩意儿了,好像要是摸一摸那玩意儿,自己就掉价了似的。
张玲芳与李颂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紫,即羞愧又尴尬,童非非盯着我的脸,感觉像饿了十天八天的狼,恨不得扑上来咬我一口,又好像我才是饿了十天八天的狼,吓得她瑟瑟发抖
还是李星辉,言行城府极深,自嘲的笑道:“听说闵小姐与三小姐情同姐妹,果然,果然,闵小姐也是非常人啊,玲芳,这糗,出大发了?哈哈,楚老弟,还望你别见怪,我们确实不知你与月下美人的老板也是故交,不怕你笑话,以我李某人在北天的道行,竟然连月下美人的老板是男是女、多大年岁都未听说过,老弟你真是深藏不漏啊”
李星辉这最后一句‘深藏不漏’,用的极不恰当,与前面的话衔接生硬,好像月下美人的老板是我一般可见,他心里远不像他脸上这般平静淡定。
“李董谦虚了,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月下美人的老板究竟是谁。”我不说我不认识,我只说我不知道,可即便如此,李家三口与童非非也必然不信。
“玲芳,收起这三张卡片,你觉得这三张卡片稀罕难得,却也不想想,以小楚和闵小姐的关系,以闵小姐月之谷俱乐部的能量,这三张卡片算得了什么?”李星辉一句奚落一个高帽,便巧妙的化解了尴尬的气氛,但他这第三份礼物,却注定没办法打动我了。
李星辉已经两口灌了满满两杯白酒,便是酒量再深,也难免酒劲冲头,一张黑脸透出深深的红色,眼睛里也起了一层雾气,李颂给他倒了一杯冰水,他一饮而尽,李颂给他满上,他又是一饮而尽,就这样连喝了三杯冰水,他才放下杯子,对我说道:“小楚,你们风畅张副董的公子,最近往我这里跑的很勤,你有没有兴趣知道这是为什么啊?”
我心里一动,暗叫‘总算来了’,面上却不动声色,“李董若有兴趣告诉我,我自然也有兴趣听一听。”
李星辉端起酒杯,“来,先走一个。”
我毫不犹豫,举杯与之隔空虚碰,仰头便将剩下的大半杯酒一饮而尽,仿佛吞进一口烈火,烧的口腔喉咙无处不痛,却逞强忍住胃里的翻腾,晾出空空的杯底给李星辉看了看。
李星辉眯眼一笑,似是长吁了口气,继而仰头喝酒,这次,却只是浅浅的抿了一口
“不好意思,我先去个洗手间。”
第947章 说好的()
我是一杯倒的酒量,之前在家里已经喝了一杯威士忌,与现在相隔的时间并不太长,酒力未退,此时又是一杯陈酿茅台下肚,便可想这胃里的感觉了,直冲上头的是翻江倒海般的晕眩感,呕吐的欲望好像波澜壮阔的滔天巨浪,一股一股的冲击着我的喉咙,莫说吃东西了,我连张口说话都不敢,面上装作若无其事,暗下里却是不停的吞气咽唾沫,想压住并赶紧挺过此时这种恶心的感觉。
桌上唯有楚缘知道我此刻的难受,因为痛苦忍耐中,我握着她手腕的爪子不自觉的用上了力气。
见李颂起身来给我倒酒,哥们苦于张不开嘴,幸好楚缘心疼我,“哥,你没事?你的脸色不太好看不会喝你就不要逞能嘛”
也不知道李颂是真不懂楚缘的意思,还是装作不懂楚缘的意思,一边将我的空杯满上,一边笑着说道:“通常说自己不会喝酒的,酒量都是大得很的,楚妹妹,你看你哥的脸色,不是红润如常吗?怎的不好看了?楚哥哥不但脸色好看,近处细看,脸也生的好看啊,嘻嘻~你说是不是呀,童小姐?”
这哪里是恭维啊?简直是赤+裸+裸的调戏!不过她这话说的实在没什么水平,除了张玲芳,桌上的人倒是让她得罪了一遍——明眼人一看便知,冬小夜和我关系亲昵,我长的好不好看,她不问冬小夜‘是不是’,却去问人家童非非,显然是不怀好意啊,故而两女一怔之后,脸色都阴霾了起来,冬小夜冷哼一声,童非非虽未做声,却很不快的瞪了李颂一眼,倒是比冬小夜更挂相。
不管单独相处时我多么油腔滑调,但人前与众女相处,我却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颇有老爷子的君子风范,尤其是当着楚缘的时候,即便流苏是我女友,我也未曾在楚缘面前轻薄过她,甚至连过分亲昵的话也没说过,可楚缘还是恨透了她,可见这丫头醋性有多大了,听李颂这样调侃我,她还不来气?好在这怕生的丫头胆子不大,脑瓜聪明之极,猜到李颂如此不怀好意,多半是嫌我们胃口太大了,她虽然贪婪,如此一套豪宅她都可以收的心安理得,但两套豪宅,也难免会有‘不劳而获’的罪恶感,所以才忍住了不快,没有对李颂恶语相向,只是小声嘟囔了一句,“我哥沾了酒本来是不上脸的,上脸当然就不正常了”
李星辉这茅台够烈,我又不从来没喝得这么豪爽过,酒劲起来,浑身发烫,脸红了也不新鲜,可楚缘见了,却难免担忧,毕竟我是很不喜欢喝酒的。
我想摸摸她的头以示夸奖,便见楚缘抬头望着站在我身侧的李颂,大着胆子抬高了说话的声音,道:“而且,我哥离远了看也不难看,用不着在近处细看。”
我不知楚缘是在维护我,还是在暗示李颂赶紧从我身边滚蛋,但我心里却舒服了很多,李颂方才那话说的确实太损了,我还没残缺到需要在近处细看,从局部来发掘优点的程度
哥们自始至终没说话,反而紧咬着嘴唇,冬小夜也看出我是酒喝的太猛,在强忍硬撑了,道:“你不会喝酒,还是别逞强了,我去给你倒杯水。”
这时候我已经熬过了酒气上滚的那股劲儿,开口说道:“客随主便,又难得高兴,酒还是要喝的,不喝未免不够尽兴,咱也只有舍命陪君子了但我量浅,确实不太舒服,你帮我也倒杯冰水。”口腔上颚的痛处被酒精刺激的越发厉害,我口齿又像出门之前那样不太清楚了,好在除了冬小夜以外,都以为我是喝酒肿舌头。
李颂就站在我旁边,道:“冬小姐不用动,你是客人,吃好喝好就行,倒水还是让我去。”
冬小夜还是站了起来,尚未说话,便听张玲芳笑道:“老李慢腾腾的,咱们也别空等着他,小楚,向柳公子说情的事情,我们就拜托给你了,成也好,不成也好,我们都念着你的情,你如果肯给姐姐这个面子,来,在这两份合同上把名字签了,收下我们的一点小意思。”
我既然喝了李星辉的酒,张玲芳自然也就知道,李星辉拿出来的‘礼物’,终于足够打动我了,剩下的,便是给我个台阶,让我‘勉强’收下这些东西,我肚里苦笑,他们如果知道我其实只是冲着张明杰这一件事情而来,只要告诉我这件事情,送不送我房子我都不在乎,不晓得会不会懊悔的从这三十几楼开窗跳下去
李颂似乎是不忍看到两套房子就这么落在我这个趁火打劫的小人物手里,转身去给我倒水了,冬小夜见状,也只好坐下。
“张姐客气了,几句话的事情,我怎能收您和李董这么贵重的东西。”
楚缘一个劲的暗示我‘不要白不要’,又使眼神又在桌下掐我腿,就连冬小夜都挤眉弄眼要我签字,我只当没看到没感觉。
我是真客气,但张玲芳非当我是假客气,眨了眨那双会放电的媚眼,一脸真诚的说道:“小楚,有些话,有些事,说出来,做出来,太直接了,未免会显得功利市侩,尤其是以星辉今时今日的地位与成就,再加上他年长于你,就更不好说,更不好做,免得太显趋奉,反而被你小觑,所以只能婉转含蓄的说,冠冕堂皇的做,但你张姐是个女人,不像他那样在乎男人的脸面尊严,我是有话直说的——向柳公子求情当然只是你张口说几句话的事情,我们这般小题大做,又是房子又是支票,却绝不是以为你贪图这些玩意儿。请你向柳晓笙求情是真,但说这是个借口也是真,送你房子才是真正的目的,因为我们是真的想交上你这个朋友啊,星辉以前说过,你不会是池中之物,刚才与闵柔闵小姐那一通电话,更是证明了这一点,你现在的能量便已经像你的前途一样,强悍到不可预估了,我说一句不要脸的话,北天想巴结你的,又何止我们一家?可与你交朋友,总得有个由头?咱们认识时日尚短,平时又没有什么机会交往接触,我们这种一身铜臭的商人,能想到的,也就只有送你一些还能用得上的东西聊表心意了,我话已经挑明白了,你再不收,就是不肯与我们交朋友。”
张玲芳能说会道,这台阶不但让我下着舒服,亦不得不下,我倒不怕他们觉得我就是不想和他们交朋友,而是怕他们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