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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妹妹恋上我-第4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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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暴力,但就算这样,我也觉得那个人他实在是欠揍,也有忍不住想要揍他的冲动,何况是楚南他们这样血气方刚的男孩子他们没有错,您要是解雇他们,我我也辞职!我不是针对您,也不是针对公司,我是觉得,我们不应该向这种坏人妥协,这会让他得寸进尺的!”

    我与婉儿串通痛扁司马海,想要的便是这种群情激昂一致对外的效果,但真的如愿以偿时,我却无法像紧张了半天的婉儿一样,因为进展顺利而偷偷窃喜,把脸埋在墨菲怀里不敢露出来,生怕别人看到她怎么忍都忍不住的兴奋和喜悦,我有一点愧疚,愧疚我刚刚演戏欺骗了大家

    我恨老墨老张张明杰柳晓笙三小姐把我当做一颗棋子,可我此时做的事情,又与他们有什么区别?

    流苏和墨菲都是熟悉我的人,再加上紫苑方才的暗示,她们已经猜到这是我和婉儿、老墨串通好的剧本了,欣赏过司马海那比吃了死耗子还恶心的脸,她们不约而同的朝我瞪了一眼,两个人的目光刚好撞在一起,飞快的闪开,我没看清那一瞬间她们彼此的表情,但有一点让我欣慰——她们并没有挣开我握着的她们的手,而是比刚才更用力的抓紧了我,依然是默契的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不约而同’。

    墨菲道:“董事长,您若是开除了楚南,那我投资部的工作以后也没办法做了,其他五个组的资料备档和信息流动都是交给综合组处理的,如果打过司马海就得解雇,那综合组一个人都没剩下,您就是把公司精英全部填补过来,这些繁琐的工作他们短时间内也上不了手。”

    墨菲这话不准确,综合组并非一人不剩,而是剩了一人——唯有老黑田国冲没有表态,而墨菲说这些话的时候,也有意无意的朝他看了一眼。

    老黑脸都绿了,萎靡的伏在桌上,他不是不想表态,而是不敢表态,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表态,他是这里所有人当中,唯一一个和我一样,从一开始就盯着张明杰的人,或许,我们俩内心的想法是截然相反的,老黑绝望于张明杰的迟钝和慌张,认为他始终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在形式对张家不利的前提下,他慌乱了,以至于没有发现自己尴尬的立场,而我则感慨于张明杰的敏感和冷静,他一准是猜到我对那晚综合组为何与张力去了同一家酒产生了怀疑,所以才故意引导出现在的局面,试图从综合组同事们的反应中,寻找那个与张力串通,将我们带去酒的人,因此,他知道我一直都在观察他或者他老子张力,所以,他不敢给老黑暗示,就像张力也装作看不到老黑一样。

    如果我是老黑,我会像大家一样表态,并学伟哥一样揶揄讽刺司马海或者干脆去暗讽张力几句,如此非但可以继续在综合组潜伏下去,亦不会引起他人对他的怀疑,顺利的话,还能进一步的取信于墨菲。

    可是张力的被动让不敢擅作主张,他害怕自己的支持让张力撵走我的目的落空,尽管他和所有人一样清清楚楚,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够撵走了,但狗就是狗,已经习惯了对主人的畏惧,习惯于对主人的盲目听从。

    他若不听话,他若有主见,他也不会变成狗,张家父子也不会选他做狗。

    姚凌的话已经让中立派和张派的高层无言以对,此时大家再嚷着集体辞职,他们怎能不慌?即便大家也作出像我一样的保证,在离开公司以后不发表任何对公司不利的言辞,可办公大楼里突然少了一个部门,还用得着谁说吗?这影响,比公司里进来一条疯狗更恶劣?

    【ps:抱歉,不知怎么回事,登陆作者专区的时候总说俺‘用户名或密码错误’,吓一跳,以为号丢了呢捣鼓一个钟头才登上来,心脏差点崩溃……】

第855章 不认命的老鼠() 
众人沉默中,终于轮到了龙珊的戏份,她对墨亦之道:“董事长,我也认为这种处理并不妥当,楚南走了,司马海想闹也没理由闹了,对外,咱们的确不用再担心影响,可是对内人心会寒的,宋佳不是综合组的员工,都有了辞职的念头,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再说,刚才动手打过司马海的人,可不只有综合组的员工,难道我们都要解雇?楚南如果真的犯了错误,倒也好说,可现在的问题是,这里没有人觉得楚南错了。”

    “是吗?”老墨反问,没人出声,“那我应该怎么办呢?解雇楚南,你们觉得不应该,可不解雇他,又有人会天天跑来公司吵闹,指责谁是小,万一又像刚才一样,犯了众怒,一群人喊打喊杀的扑上去,保不齐就会闹出人命来,那事情可就大发了,在公司外边的是个人行为,可如果是在公司里边出了事情,那就真是我们的责任了”

    谁都听的出来,老墨这即是讽刺,也是威胁,谁都看的出来,老墨即不是没主意,也不是真想解雇我以此来证明自己没有包庇我的那份私心,恰恰相反,他正是在告诉所有人,他就是在包庇我,支持我,力挺我。

    “张副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老张挤兑老墨好几天,现在老墨开始报仇了。

    “这个”张力的语言组织能力仿佛突然瘫痪了,一时只会傻笑,却不晓得该怎么接招,可见,他是真的乱了。

    没乱的是张明杰,他知道老墨想听什么,也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取舍,很突然的出声说道:“董事长,我觉得您在下决心解雇楚少咳,楚南的时候,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

    “哦?”老墨先看了我一眼,然后才看向张明杰,对视我的一瞬间,他的眼中是惊讶,显然,他没想到张明杰会是第一个出声的人,因此看我的时候,是类似于下意识的询问——我早就告诉过他,他对张明杰的重视不够,他对张明杰的轻视,就如同张力对我的无视。

    果不其然,张明杰一句话就让所有人对他的立场茫然,“您解雇楚南,归根结底,担心的只是一件事情——司马海不依不饶,来公司接着闹,那为什么一定要解雇楚南呢?我们可以让司马海以后不来公司闹事啊。”

    没错,这是一个常识性的问题,而老墨也是故意犯了这个常识性的错误,等着有谁先说出来‘点醒’他,他希望看到的是那时张家爷俩不甘而无奈的表情,却怎么也没想到,张明杰非但没有不甘,反而成为了‘点醒’他的那个人。

    张力也愣了愣,知子莫若父,他马上就明白了张明杰的意思,对墨亦之笑道:“是啊,董事长把事情想的复杂了,事情是可以简单解决的。”

    倒打一耙,张力反讽起墨亦之来,有意暗示众人,是墨亦之把问题复杂化,其实是有意在针对他,想借题发挥泼他脏水。

    老墨现在的感觉,估计和玩弄老鼠的猫儿一样,被应垂的老鼠反过来咬了一口,不疼,也未必被吓了一跳,但心里肯定恶心,因为老鼠不认命,还认不清形式,试图对自己进行反击,这挑衅了老墨此时的兴致和优越感,老墨一时竟没说话,只是望着张明杰,仿佛在重新评估他在自己心里的分量。

    老张小张,也是演员——老张板着脸,对一肚子无名火窝囊气的司马海道:“司马海,酒的事情,你们双方都有责任,既然楚南已经对你道歉了,你也差不多见好就收,只当给我和你哥哥一个面子,以后别再来公司闹事了。”

    “张副董的面子我怎能不给”司马海一顿,我瞧的真切,是不动声色的司马洋放在他肩上的手用了力气,还算机灵的司马海语锋立马一转,“但就算酒的事情是我惹出来的,他也不应该打我?我不就是没有拦架吗?我害怕不行啊?我也没想到搭个讪能惹出那种事儿来,再说,去酒的男人,有几个不搭讪的?他用的着对我下那么狠的手吗?有话就不能好好说吗?”

    “你有话好好说了吗?”流苏咬牙道:“他下手狠?你也没拎酒瓶砸烟灰缸吗?你看看他的头,再看看杨伟和秦岚,谁受的伤比你轻?!”

    “好好好,之前的事情我不提了,”司马海摆手,然后怒道:“但刚才呢?刚才我没拎酒瓶?可你们那多人扑上来打我一个,拳打脚踢,不管我死活,现在您张副董站出来说让我给个面子,我就得给您个面子?行,您的面子我哥的面子我都得给,但我这顿打不能白挨?我刚才根本没沾过那个女的,我现在算琢磨过来了,那是她,还有那个姓楚的串通好的!演戏坑我!”

    司马海说的事实,可惜没人信。

    “串通好的?你不去当编剧真是可惜了,楚南刚一来公司就撞见你了,跟姚婉儿连句话都没说过,他们怎么串通?”

    “就是,再说,姚婉儿怎么坑你?你没打她,难道是她自己坐在地上的?难道我们都是瞎子啊?”

    “你编,你接着编。”

    人群躁动,有人甚至忍不住骂了三字经。

    其实婉儿真的是自己坐在地上的,但就像没人看见司马海打人一样,也没人看见婉儿是自己坐在地上的,司马海的实话在逻辑上是行不通的,因为不会有人相信在众目睽睽之下,婉儿这种简单的冤枉嫁祸是可以成功的,偏偏我们就是成功了,所以成功,就是因为方法足够简单——我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婉儿将司马海带离人们的视线范围

    司马海没办法解释的,便是婉儿为何能将他带离大家的视线范围,估计便是张家父子,现在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司马海也知道,酒的事情被认定为他的责任以后,他再说什么,大家都会有先入为主的怀疑他、否定他,这个亏,他只能像哑巴一样吞下去,于是道:“就算我和她谈不拢,真的打了她,也是我跟她的事情,我可以向她道歉,但你们这么多人扑上来对我一通毒打,不会也想跟我说句对不起就了事?”

    没人会和你说对不起,因为大家都觉得你真的很欠揍

    张力问道:“你想怎么样?”

    “我不缺那点医药费,也没脆弱到需要什么精神损失费,但赔偿是象征性的,意义大过内容,我不能让我的朋友们觉得,我来风畅讨要说法,最后却是被打回去的。”司马海也算是个人才了,能把话说的如此婉转。

    “说来说去,你还是想要赔偿是?”张力道:“说个数,这钱,由我个人承担。”

    张力和司马海配合默契,你一句我一句,根本不容旁人插口,看着看着,人们又开始含糊了,老张与司马海,真是的主子与狗腿子的关系吗?

    司马海在开口前,先朝我看了一眼,然后,没有牙齿的他,用清晰的不可思议的响亮声音,吐出了一个数字:“两百万。”

    这是一个让所有人都惊讶的数字,但老张小张司马兄弟肯定会觉得欣慰,因为我脸上并没有他们预想中的反应,对于这个由老张承担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数字,我很淡然——在司马海索要赔偿之前,我看到一直将手按在他肩上给他提示的司马洋的手很有节奏感的抓松了两次,那是司马海为何吐出这个数字的原因。

    如果我一早就从柳晓笙口中听说过‘两百万’这个数字,那我多少都会有点反应。

    毫无反应,证明我心里根本就没有这个数字,所以张家人可以松口气了,柳晓笙并没有和我勾结到一起。

    司马海当然不是想讹张力,而张力就算应允下给他这笔钱,也仅仅是一张空头支票,他一毛钱都不用掏,两个人这场戏,只是因为张明杰的提醒,用来帮助张力挽回刚才流逝掉的形象的,墨亦之是条老狐狸,怎会看不透?所以不等众人叫骂,也不等张力出声,便痛痛快快的说道:“两百万我给你,龙秘书,待会写张支票给他。”

    老墨认冤大头,是个高招,刚刚还因为张力的豪爽大气而对怀疑他产生动摇的人们,马上就有一种上当的感觉,认为张力和司马海是唱双簧,目的就是让老墨放放血,恶心恶心他。

    张力的目的是强调自己息事宁人的态度有多么真诚,所以当然不能让老墨出血,他刚要张口,却被我抢先道:“董事长,您这样对张副董不公平。”

第856章 悲催的反派() 
“董事长,您这样对张副董不公平。”

    墨亦之和张力都是一怔,我道:“虽然没人明说,但大家心里怎么想的,我估计和我差不多,司马先生是司马助理的亲弟弟,而司马助理又是张副董的得力臂膀,本来酒的事情就巧合的像个故事,司马先生又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此针对我针对风畅针对董事长,十有八九是受到了什么人的指使,而这个人,毫无疑问,只有张副董,因为张副董这两天话没少说,但完全没有起到效果,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正因为公司发展处在这么一个关键的节骨眼上,张副董应该更着急把事情压下去,免得惹嫌,被人误以为是有意扯公司的后腿”

    即便大家都心中有数,可我把这话挑明了,而且还是在如此场合下,当着风畅近乎所有高层的面将话挑明了,所有人都不禁大惊失色,包括流苏墨菲紫苑这样不管事态如何发展都会站在我身边的亲近的人,也无法掩饰对我这番话的惊讶和恐惧——就算墨张不和不再是秘密,只要两人嘴上不承认,就永远也不会公然撕破脸皮,与月之谷合作在即,当下风畅两大巨头的决裂,意味着公司内部权利争斗的公开化、白热化,攘外必先安内,内部矛盾将直接对合作计划造成影响,所以当张力就高层会议时间对老墨发难时,中立派高层本就已经开始提心吊胆了,怕他们擦出火星,酒的事情,中立派高层急着处理我,亦非全部对我有先入为主的厌恶或者敌视,这种不能说出来的理由最多是他们对我下手决绝不心软不客观不屑于听我解释的原因,中立派高层在处理我这件事情上的意见统一,恐怕还是担心因为我,而被张力找到继续攻击墨亦之的借口,同时这也是张力生怕别人不知道司马海是受到他指使的原因,他嘴里喊着‘息事宁人最好’却怎么也说服不了司马海,除非傻子才看不出来他的口是心非,他压根就没想息事宁人,而是用这种行为要挟中立派高层,老墨不炒了我,就由着司马海闹下去,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显而易见,就是要捏老墨的把柄,就是在攻击老墨,所以中立派才不得不去挤兑老墨。

    中立派的高层们心里肯定清清楚楚,老张是拿他们当枪使,只是为了维持墨张之间的平衡,不给他们彼此撕破脸皮的理由,所以才不能点破,他们才是真正一心为公司的人。

    但是现在,我点破了,所以把所有高层都惊着了。

    张力笑的自然,小眼睛中射出来的犀利光芒,亦终于驱散了身上的那团和气,有了上位者的气场,那种含蓄的攻击性,如同对猎物提出警示的凶猛的食肉猛兽,你看不见他的牙齿,却能闻到一股子危险的血腥味,然而汗珠却将他圆乎乎的脸映的油光闪闪,还是无法掩饰他此刻的愤怒和慌乱,尽管他一直小瞧我无视我,大概也没想到我这么没水准,竟然如此外行的说了这出了这么不顾大局的惊人之语,仿佛坐井观天的青蛙,根本就不知道虎豹豺狼的可怕,我的无所畏惧,让恨不能抓狂的张力,气场弱了七分,“小楚,话是不能乱说的,你知道你这番话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吗?会让董事长对我心生嫌隙,会让我们在以后的工作中难以互相信任,说你这话是挑拨离间亦不为过。”

    “但我说的都是实话心里话,您可以问问,还有多少人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没有说出来?当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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