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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傻啊?!你又没做错什么”流苏受不了这种委屈,但紫苑拉住了她。
“为什么?”连我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不明白我肚子里打的是什么主意,那些一直小看我、不屑我的高层又怎么猜得透?那为首的中立派高层蹙眉道:“这对你是不公平的,你不会觉得委屈吗?”
“什么是委屈?如果我留下,依然有人每天来公司来颠倒黑白,指着我的鼻子吵吵闹闹,即便我可以继续领着风畅发给我的工资,我就不会觉得委屈了吗?可能到时候觉得委屈,不仅只有我一个?被诬赖和无理指责着的我的同事们、朋友们,包括你们诸位领导,心里都不会舒服?不是只有诸位领导才会权衡利害,我也会,大家都是人,我没比你们脑袋里少长几个零件,凭什么你们有你们的立场,我就不能有我的立场?男人打女人不对,我打司马海不对,相信我抑或开除我,在于诸位领导的决定,是对是错,我有我的理解,诸位领导有诸位领导的理解,我觉得我没错,所以我动了手,诸位觉得我错了,所以要开除我,但现在你们又觉得委屈我了动摇的是你们,不是我,我承认,打人的时候我没有考虑过后果,但今天回来公司,我却是做好了觉悟的——我愿意坦荡的离开,但我没想过继续留下来被人指着鼻子诬赖指责,相较之下,这才是委屈!说实话,我在乎的是我的同事我的朋友,并不是在场诸位压根就不相信我、不愿听我解释,偏听了一面之词便主张炒了我的领导同志,有一点我觉得你们搞错了,现在不是你们决定我的去留,而是我自己选择该走还是该留,然后,我刚刚决定了对我和我的朋友来说,一定意义上也是对诸位十分在乎的更年公司形象的最佳选择”我对视着那高层的眼睛,很认真的吐出了两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字:“我走。”
将军,我是一颗棋子,但也正因为我是一颗棋子,我才能决定一盘棋的输赢——找到了自己的定位,我就可以将军!
我的每一句话都合情合理,都是他们曾经的理由,他们不能用自己的理由来反驳我,不然就是反驳他们自己,不用司马海借题发挥,他们自己都会觉得自己就是出尔反尔、见风使舵的势利眼。
墨菲最怕我提‘辞职’两个字,若非警惕的紫苑掐着她的手给了她一个暗示,她险些没忍住做了第一个挽留我的人。
事情是明摆着的,谁想留我,就先得向我道歉,承认主张开除我是一个错误,这无异于当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点是必须的——谁能保证我留下,司马海不会继续闹?所以,他们必须先替我摆平这件事情,所以所有人都望向了张力,不满已经不再是藏在面皮下边的东西了。
张力把手缩在了袖口里,大概是不想让人看到他攥紧的拳头在颤抖,笑呵呵道:“小楚,你这个决定,太冲动了,我的意思,还是息事宁人”
“张副董,是您没有搞明白,董事长要我离开风畅,不正是希望能够息事宁人吗?”我笑道:“我很冷静,我考虑了自己的、朋友的、同事们的立场,还间接照顾了公司的和诸位高层的立场,这远谈不上冲动了?我唯一的冲动,就是两次都没忍住动手揍了司马海先生,所以,我也的确是在为自己犯下的错误买单,一切的起因,不正是我招惹到了司马海先生吗?如果那一晚我们去了和张副董不同的酒,或者,那晚开车的司马助理没喝酒,又或者,他打电话喊的是咱们公司的司机而不是他的弟弟司马海先生呵呵,可惜,世界上只有事实,没有如果,只有想尽办法去弥补错误,而没办法修正已经犯下的错误,我没办法承认我犯了错,但我向司马海先生道了歉,可他明确表示过了,不接受我的道歉,要跟我死磕”
傻子都能听出来,我哪是在抱怨司马海啊?我就是在暗指老张设套坑我。
一个留着络腮胡的中立派高层道:“楚南,我觉得你现在是在卖弄,我承认你很聪明,但这不代表别人都不明白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不客气道:“那您说说,我是怎么想的?”
络腮胡一怔,被我一个小人物当众打断,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挑衅,他怒道:“你想证明你是对的,别人是错的!你在卖弄你的聪明,逼着别人向你道歉!”
“那我是对的还是错的?”我反问,且丝毫不掩饰的狂妄的笑道:“我卖弄?对,我就是卖弄,因为我有卖弄的资本,你们没有!即便你的年龄比我长,你的资历比我多,你的工资比我高,你的权利比我大!没错,我不喜欢欠别人,更不喜欢别人欠我!众位尽可放心,我不会报复,到处和别人说风畅怎么怎么对不起我,一是因为事情有目共睹,公道自在人心,二是因为风畅是墨董的风畅,墨董没有对不起我,他至少愿意相信我,他只是站在公司决策人的立场,做出了对公司最有利的决定,我可以理解,倘若有一天我坐在了和他相同的位置,面对着相同的事情,我也会这么对待我的员工,但我也承认,我不是个不懂得记仇的男人,因为那种男人不是豁达、大度,是他+妈+的+窝囊、软蛋!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错的,我是在卖弄,卖弄我的坦荡,卖弄我的问心无愧,你气什么?气我伤着你的自尊了?你知道你为什么觉得伤自尊吗?因为在指责我年轻、我冲动,给公司添乱添麻烦的时候,你完全没有意识到,幼稚的人不只有我,你甚至比我还幼稚!难道你的所作所为没有给公司添麻烦吗?没有给墨董添麻烦吗?至少我做的是一件可以问心无愧的事情,我也可以给自己擦屁股,你呢?领着那么高的工资,却只能等着墨董帮你擦屁股,连对与错都不敢面对,我冲你卖弄,错了吗?!我就是要逼你承认你错了,我看着解气,你怎么着?!”
“你”络腮胡被我呛的面红如血。
【ps1:这几章貌似写的有些啰嗦了,因为这是南南在公司立场的一个转折,他的目的不止是留在公司,而是留在公司帮助墨亦之拿到三小姐的合同,所以,他现在面对的,并不是张家父子或者司马兄弟,还有风畅所有的高层。
有人说俺是不是单纯的想要突出南南有多聪明,不是的,俺只是在写故事,写自己设计的故事,写南南设计的故事,俺码字时间有限,构思的时间有限,实在没有办法压缩这大篇大篇的对话,俺不是发牢骚,而是以第一人称写故事,想要描写第一者以外的角色,不能靠作者主观上描述的一个表情,只能通过主角的揣测和台词的引导,这也算是一种风格,虽然俺对这种风格的掌握堪称外行
每一句台词俺都认真的想过,实在无可删减,写作方面是非有很多不足,请大家多担待。
后面会看到南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到底想要得到的是什么,俺知道这种尔虞我诈大家不喜欢看,喜欢看的是感情上的亲亲我我,与妹妹的暧昧相处,但俺想说尔虞我诈其实更消耗脑细胞,看在咱也是费了脑子的份上,少骂两句
ps2:推荐一本朋友的书,‘浮生是我’的《暧昧特工》,新书肉少,但题材是大家喜欢的都市暧昧流,更新应该不会比《妹妹》还让人蛋疼?呵呵,新书不易,大家帮忙收藏一个,不看也先养养,冲榜啥的貌似都挺麻烦的,是非很少做广告,谢谢大家给面子了。】
第852章 羊皮下的愤怒()
莫说墨菲流苏紫苑和综合组的同事们都傻眼了,张家爷俩,包括那一直讳莫如深的司马洋,也被惊的合不拢嘴,谁也没想到,在形势一片大好的前景下,我却做出了毁灭自己的行为,不但公然顶撞了公司高层,而且还是一通酣畅淋漓的讥讽怒骂,不止信任我的紫苑,就连盲目信任我的婉儿,也开始坐不住了,这么得罪高层,我以后还怎么在风畅待下去?这不是不给自己留后路吗?
恰恰相反,我不做出一副铁了心辞职的模样,又怎么让这些人哀求我留下呢?我不借题发挥指责他们,他们对张力的怨念,又怎么会加深加厚呢?我一个小人物,如果不能站在他们脑袋上拉屎撒尿,他们又怎么会抬头看我呢?我不把他们噎的哑口无言,他们又怎能相信,我有能力和三小姐坐在一张谈判桌上胡搅蛮缠呢?
我说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要让张力恶心,我要让他做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做的嫁衣!
“我原本不想说,既然你逼着我说,我也没什么不能说——酒打架,你们为什么不听我解释就认定了是我的错,主张炒掉我?因为你们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是吗?但你们的眼睛都看到什么了?是事实的全部吗?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我和你们去了同一家的酒,搭讪的不是别人非得是他司马海,他搭讪的不是别人,非得是我们综合组的女孩子,你们心里真的没有怀疑吗?如果连这点智商都没有,那你们是怎么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上的?!难道你们坐在这个位子上,有的便只是居高临下的优越感和否定别人时那毫无根据的自信吗?就像我记不住你们的脸一样,你们对我这张脸也没有什么深刻印象?彼此没有接触,就更谈不上了解了?不听我解释,是因为你们觉得我根本没必要解释,这不单单是因为你们看到我喝醉了,打人了,而是因为在那之前你们对我就没有好印象,觉得不管我做错了什么都是正常的!我说的对吗?”
没有人吱声,中立派的那些高层都在回避我的愤怒和质问,当事实已经证明了对错的时候,对的人可以趾高气昂,错的人只能低头不语,却也不会觉得对的那个人得寸进尺坦白说,我并不喜欢这种高调,可是为了达到目的,我不得不做一次高调的人,揶揄的笑道:“我不过是个小职员、毛头小子,你们的经历、资历让你们觉得我本该一无是处,所以你们认为我得到的机会是天上掉馅饼、是歪门邪道、是靠哄女人攀关系吃软饭得来的,甚至,你们当中的大部分否定我,仅仅是因为我的运气威胁到了你们的优越感,让你们这些挥洒了无数汗水和泪水、努力奋斗了无数个日日夜夜才取得今日一番成就的人心里不舒服了!你们在心里问自己:凭什么我要花费那么多时间在那么多困难与阻碍面前无数次的证明自己,他却不需要付出任何成长的代价不需要任何证明,就得到了凌驾于我们之上的机会?心理上的这种不平衡,让你们抵触我,很容易的偏信于对我不利的那些流言蜚语,也让你们更不屑于来了解我甚至是正视我,于是,在酒打架这件事情,就刚好成为一个让你们对我发泄不满的机会!难道不是吗?你——”
我指着刚才斥责我的络腮胡,道:“你说我在卖弄,是因为你觉得你能掌握我所有的想法是吗?你这种优越感是哪来的?就因为你比我多活了几年?就因为你是上司我是职员?你这叫自以为是你知道吗!这种主观揣度和你之前不听我解释就认为开除我是正确的选择有什么区别?!你这才是名副其实的知错不改!我被冤枉受委屈尚能以公司职员的立场来反省自己,你作为公司高层明知道自己错了错在了哪里,却还没有审视和改正,还在相信自己的主观揣度,你凭什么就认为你比我强?!”
“你”络腮胡浑身颤抖,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抑或恼羞成怒,“对,说你卖弄是我的主观揣度,我承认,但你刚才说的那些难道就不是主观揣度?”
“事实已经说明了一切!我未必是对的,也许我的确冤枉了你们,但你们有人站出来反驳我吗?没有!这不就是承认了吗?!既然你们承认了那还是我主观揣度吗?”
老张小张整天散播我的谣言,所以不是我对别人讨厌我很有把握,而是对张家父子的抹黑手段和宣传能力倍儿有把握,否则也不至于连其他部门的女同事都不敢和我说话,甚至不敢和我乘同一部电梯?
不止中立派高层,便是张派一系,也没人敢逞能站出来针对我,一是因为老张没说话,人家唱的是老好人的角色,自己挑了一个不能和我对掐的立场,况且我针对的又是中立派的高层,他摸不准我心里在想什么,又寄希望于眼看着对自己不利的形势因为我的自杀式行为而扭转乾坤,所以沉默是最好的选择,二来,谁都看的出来,我现在就像一条疯狗,不但会叫,还逮着谁咬谁,谁也不想像络腮胡一样,被我一个小人物呛的下不来台,丢人啊。
络腮胡憋红了脸,好半天才回击道:“你说事实说明一切,难道我们否定你,就没有事实根据了吗?!”
“你的事实根据是什么?我欺骗女人感情,勾三搭四,吃软饭攀关系?”
络腮胡没想到这话居然从我自己嘴里蹦出来了,有些意外,忌惮的瞄了一眼墨亦之,见他表情漠然,没有偏向我的意思,这才冷哼一声对我道:“吃软饭攀关系我不敢说,但勾三搭四欺骗女人感情,这总是有的?难道这不能归结为人品问题吗?这种人品难道不该否定吗?”这家伙也够滑的,怕指责我吃软饭攀关系等同讽刺老墨和小墨,所以特意撇出去‘不敢说’,结果却比明说了还直接。
“该!前提是我欺骗女人了,前提是我不承认我欺骗女人了!”我一手攥住流苏,一手握住墨菲,将她们两个拽到身边,在惊愕的人们还没有做出下一个反应之前,说了让他们在惊愕中无法苏醒的大胆狂妄的话,“程流苏是我女朋友,但她知道,综合组的所有人几乎都知道,在我们确定关系之前,我暗恋的人是墨菲,而那时候我与流苏只是认识多年的好朋友、铁哥们,对,你们可以说,男女之间没有纯粹的友情,我也同意,‘好朋友’‘铁哥们’都是为了掩饰心里那点不纯粹的欲望而找出来搪塞对方搪塞自己和搪塞别人的借口,最纯洁的辩解也无非就是彼此反应迟钝,或腼腆或胆怯或不好意思承认对对方有男女之情,两个人可以像兄弟一样不分彼此的黏糊在一起,却永远也不可能真的变成兄弟,因为我不是同性恋她也不是同性恋,异性相吸是自然法则也是生物本能,这个东西没法解释也不需要什么解释?无论你们信还是不信,我是属于那种对感情迟钝,也不会处理感情的人,在我察觉到好朋友铁哥们是个借口之前,我遇见了墨菲,一个让我在第一眼看到时就喜欢上的女人,我相信每个男人心里都一个最理想最完美的女人,那个女人拥有他认为他最喜欢的性格、样貌、气质,其实那些都是不切实际的幻想,但我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不切实际的幻想突然就在现实当中出现了,我尝试着努力,并在挫折之后放弃,在这个过程中明白了一个身边的朋友不停告诫我,我却始终没有听进去的道理——幻想即便出现在现实中,对我来说也有着太遥远太遥远的距离,即便那不再是幻想,却也只是一个永远都无法实现的梦想,于是我把握住了身边的幸福”
说到这里,我看了一眼因为羞怯而显得不知所措的流苏,又看了看因为我说‘放弃’而显得有些落寞和自责的墨菲,歉意的一笑,然后才继续对所有人说道:“人是有感情的动物,不可能因为你现在有了喜欢的人,对以前喜欢的人就没了感觉,包括现在站在我身后的薛紫苑,我们是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从小一起牵着手上学放学,喝一瓶饮料分一袋零食,她被人欺负我帮她打架,我被老师责罚她帮我炒课文写作业,她出国了不知道怎么开口和我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