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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非要还她这个钱,就得有死无葬身之地的觉悟,你也不想想看,要不是知道那孩子的小心思,程流苏和墨菲俩醋坛子能放心把我们俩留在这,自己回家睡觉去吗?既然她们回去了,就证明她们心疼那孩子。”
我们都喜欢把婉儿叫‘孩子’,大概是受秦岚的影响,实际上婉儿只比我和流苏、宋佳岁,‘孩子’是因为她的天真纯洁,腼腆羞涩,更是因为她楚楚可怜的气质,很容易让人产生一种保护,我要是真弄哭了她,莫说墨菲流苏放不过我,恐怕综合组里不会有人愿意轻饶了我
我不吝啬,只是习惯于追求性价比,舒童家人来北天的时候,因为闵柔一味的胡乱参与和自作主张,不想欠她和三小姐人情的我很被动的没有任何计划的大放血,搞的现在生活拮据,知情人都看得出来。
但这个时候让我拿出几万块对我来说仍不是一个无法承担的数字,我不是大学毕业以后来到风畅才脱离啃老族的,高中时我就开始去肯德基麦当劳端盘子赚学费,大学时期课程较松,假期也比较闲,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去一些中小规模、门槛较低的公司做兼职,薪水和现在不能相提并论,但肯定比端盘子洗碗多很多,更重要的是,从小就被迫圆滑处事的我并不像老爷子那么正派,我的原则底线很低,虽然不偷鸡摸狗,却也不抵触投机取巧,中小公司生存竞争激烈,因此大多是表面光鲜,其实内里并不怎么景气,再加上不够规范,内部见不得光的东西便很多很多,便利部门索取回扣捞取外水那是家常便饭,像我这样的大学生,沾染的社会气息不重,看起来憨憨傻傻,再加上会学乖卖巧,手脚勤快,很容易成为上司的小跟班,见识到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自然就能分上杯羹以求封嘴,几年下来,靠这种不正经的灰色收入,我攒下不少钱,但我对钱一向没有太多的概念,当时挖空心思去算计更多是因为好玩有趣好奇,其实一直都觉得只要懂得分配,合理使用,钱这东西,够用就行了,所以我不会像婉儿想的那样,为了几万块钱纠结烦恼,真若那样,我当初也不会因为舒童而大放血了
紫苑了解我的性格,怕我不肯接受婉儿的心意,让那孩子感到受伤,所以才吓唬我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你少来,”紫苑看透了我,“拐弯抹角变着法的把钱给她就不伤她了?”
我不置可否,小姑娘一个月能领多少薪水?花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太冤,何况张老狐狸和司马狼根本就是冲着我来的啊
“你还没睡过?今天不上班了?”
“你别转移话题!”
“现在几点?”
“你再转移话题我真的会生气!”
“你都和我生气好几天了”
“我哪有!”
“怎么没有?直到昨天为止还不肯和我说话呢,现在不是还动不动就翻我白眼吗?我都不知道因为什么”
是因为看到了我脖子上的吻痕,吃醋,不过这个原因紫苑不可能承认,一来是性格注定,二者,怕承认了算做食言,她曾说过她不在乎我与其她女人亲热,紫苑对承诺是非常执着和重视的
果然,紫苑很牵强的否认道:“你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主动说话,你又没主动和我说话,咱俩话少是当然的,而且,我翻你白眼可是从昨晚才开始的,因为是你把好心当成驴肝肺,先给了我脸色看!”
我有点发懵,“我什么时候给你脸色看了?”
【ps:仙人个板板,到底还是着凉了,鼻塞恶心,一整天脑袋都昏昏沉沉的,别扭死】
第776章 舍卒保车()
“我什么时候给你脸色看了?”
“不何止给我脸色看了,你还凶我了呢!”提到这个,紫苑那股委屈劲全上来了,咬牙切齿道:“你让人打了一顿,我拦着你,不让你继续掺和,你没给我脸色看吗?你没凶我吗?你还推了我一把呢!”
这丫头也太小心眼儿了但这种小性子才是我熟悉的紫苑,女大十八变,小时候的她,不像现在这般有东方人的美感,混血特征比较明显,鹤立鸡群,鸡看不顺眼,也就在所难免,所以常常被人无缘无故的欺负,在习惯了忍气吞声的同时,也习惯了我对她的保护,于是不知不觉中就添了一个很不好的娇气病——她谁的气都能受着,却惟独受不了我的气,性格温顺的像只小绵羊的她,可以因为一点小事就和我冷战、无理取闹很长一段时间,话说楚缘对付我的那点能耐,完全是尽得她的真传
紫苑的脾气源自一种危机感,有些自卑有些胆怯有些懦弱的她,害怕自己不再是我心里最特殊的、的存在。
我解释道:“我那不是看伟哥挨揍,心里着急吗”
“你看他挨打着急,我看你挨打不急吗?为什么别人都不向前凑,就你爱逞能?你要是听我的,你脑袋用缝针吗?如果你没冲过去把司马洋的弟弟打成那副模样,张力的奸计能得逞吗?你至于被他们吃的死死的吗?”
的确如此,但小紫说的都是结果论,当时谁知道那是个局?
“他把谁吃的死死的了?”我笑着反问,心里即有点小甜蜜,也暗叹终于把话题从姚婉儿身上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你!”紫苑的语气并不肯定,因为太过了解我的缘故,她知道我的淡定自若并不是装出来的,“难道你真的想到办法应对了?”
我点点头,“所以我才问你,你今天还去不去上班?”
“当然得去”紫苑哼唧道:“无论站在三小姐还是我自己的立场,我都不希望你被风畅开除,不然不然不然我至今为止所做的一切,就都白费了,我不但没有帮到你,反而害你一无所有,我我会自责一辈子!”
“所以才一晚上没睡?睡不着?”臭丫头的憔悴让人心疼。
紫苑羞气的白了我一眼,却没否认。
“那待会就去菲菲的办公室睡,顺便替我带一句话给她,”我擦了把脸,用手拨了拨额前的刘海,望着镜子里那个还算自信的自己,道:“如果司马洋的弟弟今天真的去公司找老墨要说法,让老墨别理他,躲着点,先由着他闹,闹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才好,但有一点千万要——综合组必须口径一致,不管是高层下来问责,还是其他部门跑来八卦,你们就一股脑的把责任往我身上推,简单说来,就是‘舍卒保车’,尤其是墨菲,顾全大局的模样和态度一定要做足。”
紫苑怀疑自己听错了,要么就是觉得我后边肯定有下文,见我不再说话,只是对着镜子整理衣服,温文尔雅的她气的像街巷里的小太妹一样,粗鲁的揪我脖领子,“这就是你所谓的应对方法?!一脸的讳莫如深,我以为你有什么好对策,说来说去还不是自己背黑锅?!”
“冷静,冷静,傻姑娘,什么叫背黑锅?姓张的能把我从风畅踢出去,我才算背了黑锅,若踢不出去,我最多是承担了自己应该承担的责任,而你们则是在个人感情和公司利益之间做出了正确的选择,没有落下公私不分的口实,”我安抚了暴跳如雷的紫苑,“放心,我虽然没什么傲气,却也不至于被人算计了还傻+逼呵呵的没什么脾气,张力司马洋这次确实算计到了我,让我有苦说不出,说了也没人信,那我干脆就什么都不说,陪他们玩玩,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置之死地而后生?”紫苑一头雾水,手上的力气松了,“我听不懂。”
我握住她柔软的小手,故作高深的笑着,“照我说的做就可以,你会看到结果的。”
紫苑扁扁嘴,“我现在能看到的结果就是墨亦之会迫于舆论压力炒你的鱿鱼!”
“让他炒,他不炒我,又怎么能把我们这些反派角色炒成正派,把张力那样的正派炒回他们的反派?”
紫苑一愣,她不傻,已经隐隐捉摸到我的想法了。
我稍微用力攥了攥她的小手,很有调戏的感觉,“老墨的确会受迫于舆论压力,但舆论的最终不是要他炒我,而是让他千万不要炒了我。”
紫苑似乎才发现自己的手被我握着,脸蛋羞红,还待再问,我先道:“小紫,我骗过你吗?”
紫苑想了想,摇头。
“这不就行了,信我。”我掏出手机,确认了一下时间,七点半,又对着镜子检查了一下,除了脑袋上的绷带有点扎眼,身上还算干净整齐,出门买个帽子遮一下就好,再买件上衣合适,戴帽子穿西服不好看
见我径直朝门外走,紫苑才愕然回神,“你干嘛去?”
“对了,你还得再帮我一个忙,”我回头,嬉皮笑脸道:“我今天有点事,不方便让小夜跟着,下午或者晚上才能回家,可如果小夜知道我到处乱跑,一定会问长问短的来烦我,所以你帮我告诉流苏一声,如果小夜去公司找我,就让她给我圆着点,说我昨晚上喝太多了,难受了一夜,还在她家里歇着呢。”
“哦诶?那你到底干什么去?”
“为一人和一人去见一人。”
有点绕口,紫苑一时没转过来,“什么?”
我像小时候一样,对喜欢刨根问底的紫苑没有太多解释的,用近乎命令的口吻说道:“照我说的做就行。”
紫苑本能的点了点头,琢磨一下,感觉不太对,再瞪眼睛,我已经溜出了门。
我不担心冬小夜会去流苏家,因为我了解冬小夜——只要流苏说‘不用’,她就肯定不会坚持去找我,那个外表彪悍泼辣的女人,内心出奇的细腻敏感,心虚的她害怕流苏会多想……
九点半的火车,我九点二十才赶到火车站的候车大厅,本以为催了我一路的舒童会劈头盖脸的骂我差点迟到,却没想到这妞根本不着急去站台赶火车,一上来就狠批我这副打扮
“你有没有搞错?咱们是去北京找我朋友,不是去爬长城游香山逛颐和园看北京的,你这叫什么打扮?皮鞋西裤衬衫领带,你穿哪门子运动夹克,还戴帽?大哥,你追求时尚我没意见,但你好歹有点品味好不好?款式搭配我就不说了,你看看你这颜色搭配,裤子是黄色的,外套是绿色的,帽子是红色的,你当自己是红绿灯啊?!还有,你觉得你脑袋很大吗?干嘛买这么大号的帽子?晃晃悠悠的你不别扭啊?”
这娘们喷了我一脸的唾沫星子,也不知大清早的哪来这么大火气,说话都不知道压着点声音,引得周围不少人在观望偷笑,哥们脸蛋子滚烫,却也知道自己这套打扮虽然鲜艳醒目却土的掉渣,说出来都嫌丢人,哥们从小到大就没自己买过衣服!因为身边从不缺乏有品位的女人或者女孩,后妈、紫苑、流苏,几乎我所有的衣服都是由她们或建议或监督或自作主张买下来的,平时穿什么衣服出门该怎么搭配选择,也是由楚缘拍板拿主意,她们如此过分的侵蚀我的自主权,我本来就不发达的时尚细胞能不进一步的退化吗?
但男儿的骄傲让咱没办法承认自己的无能,一半是事实一半是狡辩道:“大姐,我昨晚喝多了没回家,上衣和帽子都是我早上现买的好不好?你一个劲的打电话催,让我怎么挑怎么选怎么搭配啊?我随便买了两件还差点迟到呢!”
【ps:头疼持续中额滴神啊,头疼超过三天,上次出现这种症状,还要追溯到初中一年级还好,只是头疼,眼睛不疼,万幸。】
第777章 看医生还是看老情人?()
对于我的解释,舒童翻了白眼,“你昨晚上喝酒去没穿外衣吗?还有,我以前怎没见你戴过帽子?”
“这个”哥们含糊了。
“喝多酒和人打架,脑袋让人开了,所以才没敢回家是?戴帽子是因为脑袋上缠了绷带,买大号帽子是因为太紧伤口会疼,对吗?”舒童冷哼道:“你们昨晚上碰上那点事情苏苏回家以后都跟我说过了,真能耐,英雄救美这种游戏你怎么总也玩不腻呢?我告诉你,现在的女孩子早就不吃这一套了,你这叫落伍,哪怕你当了好人还是会被人冠上傻和傻之间那个代号的!”
这娘们嘴巴真毒,合着我身而出,无论有目的没目的都是错的,就只有高高挂起当看戏才是对的?我虽然升华不到去拯救社会反抗道德现状,却也知道人心真若普及成那模样,这社会也就沉底完蛋了。
“流苏都告诉你了你还问我干嘛?就为了揶揄我两句?”
“不然你以为?”这呆子气死人不偿命,眨巴眨巴大眼睛,做可爱状,说可恨的话,“你迟到的理由虽然可以原谅,但你这身打扮真的让我很来气,你看看现在周围那些人的目光,您不怕别人笑太傻,我还怕呢!我好歹是个女人,女人都是有些虚荣心的好不好?看到你,我都不明白我昨天挑了一晚上的衣服,今天天没亮就爬起来打扮是为了什么!”
舒童我才注意到,今天她确实很不一样,甚至比那晚相亲打扮的还要漂亮,总是t恤配浅se休闲u或牛仔u穿平底鞋的她,今天不再走清纯路线,改走时尚路线了。
上白下蓝的拼selu肩t恤,一侧的肩带歪歪的自然落下,lu出里面和外件相同的湖蓝se打底背心,上衣的拼se蓝下摆衔接着与拼se白同se系的紧身九分u,使得视觉上出现一种简单的却无与伦比的对称美,而那条紧身九分u和脚上的湖蓝se圆头高跟鞋,则巧妙地凸显出这身高般的女人的感身姿,为她加分不少,至少我从来没发现,这妞的身材这么标致,有两条这般修长型美的
穿着风格与她平时相去甚远,所以基本可以断定她这身衣服是最近才买的,哥们用夸张的神情表达自己的惊讶,以掩饰刚刚看入神造成的彼此的尴尬,“你不是为了我才刻意打扮的?”
“呸,你也不照照镜子,难道你比柳晓笙还帅?”舒童也不太习惯这么穿衣服,尴尬只是针对我过分欣赏的目光,对我的调侃却非常不屑,“今天咱们去找的人可是我的高中同学,我们好几年没见过了,当然得打扮的漂亮一点。”
也许是我敏感,我觉得舒童在提到她那位高中同学的时候,眼神有些闪烁,似是心虚
“我都忘了问了,你那位同学,是男的还是女的?”
舒童的身子明显一颤,故作清冷道:“和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我道:“人家免费给咱们做咨询,我好歹得给人家买点什么见面礼?知道是男是女,选礼物的时候能更有针对”
“你什么都不用买,”舒童避过了我的眼神,说道:“我们是老同学了,用不着那么俗套。”
“什么叫俗套?这是人情”
舒童瞪眼打断了我,“我说不用就不用,你别婆婆妈妈的了,行吗?”
我怔了怔,笑问道:“你那同学,是男的?”
舒童没有马上回答,表情有点怪异,“是又怎么样?”
“没有,没有,呵呵,,。”哥们笑的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怪不得这妞老早就问我要不要去找她这位同学咨询,还专门买了新衣服,她说她昨晚就开始挑衣服想如何搭配,证明她衣服就不是买了一两套,今天又起个大早化妆打扮,敢情,都是因为她的这位老同学啊
舒童见我表情丰富,寒着脸道:“楚南,我警告你,你别想歪!”
我调侃道:“我想什么了?”
舒童心情很恶,“我哪知道你那比猪还蠢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也没想什么,”我笑嘻嘻道:“我这个像猪一样蠢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