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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真不知道怎么办了,刚刚拉拉扯扯的时候许尼亚都被推到另一边儿了,陈湘这会儿是有点儿晕了,我一个人拉不住她,她要哭,极力忍着,我能看出来司辰也在忍了,不可能没感觉的,只不过再不忍心最后他还是走了。
这边又要吵吵开了,然后突然冲过来一个人,等他到了我们面前我才看清是陈识,他昨天就住在酒店了,所以没跟我们一起来。
陈识看了我一眼,“你还在这站着?”
我不站着我能怎么办,我确实应付不来这局面。
这件事儿陈识比我办的果断多了,以前我以为他会坚决站在司辰那边儿,但这次陈识没管他这么做会不会搅了司辰的婚礼,把陈湘抱起来就往外走。
这一走,很有气势,比之前吵架还吸引人注意。
我和许尼亚也追出去,司辰那群同学也跟着出来,就是要闹事儿呗,我眼睁睁看着陈识抱着陈湘上了电梯,然后胳膊一疼,被那妖精抓住了,她那何止是抓,根本就是在报仇,我甩都甩不开。
等我们好不容甩掉这群人的时候电梯早就上去了。
我说,“他把陈湘带去哪儿了啊。”
许尼亚抓抓头发,合上手机的翻盖,“他没接电话啊,楼上都是客房,我去问问他住哪个房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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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孩子的问题()
司辰的婚礼还是让我们几个给折腾成了一个闹剧。
我没急着去问陈识的房间号,而是冲回去找人算账了。
刚刚陈识出现的时候有人眼疾手快的拿手机偷拍,我看到陈湘难受的那样子也终于不管不顾了,走到那个人面前抢过手机删照片,删完之后还用力砸在地上。
台上司辰和他老婆脸都绿了好不好。
许尼亚也过来了,他这次可不是来劝架的,直接从钱夹里掏出一叠毛爷爷砸在地上然后拉着我的手往外走,那模样太帅了。
不过兴奋也就是一时的,从大厅出去我又开始抑郁了,我真的好心疼陈湘。别人都说我们俩性格相差这么多怎么可能会投缘,其实一开始我也想不清,但陈湘是个好姑娘,表面上看冷了点,其实很需要人关心的,大概就是那种内柔外刚的性格吧,而我相反,我的承受力有时候比自己能想象的都强,所以以前的那几年我和陈湘都是一个相互保护的状态,小事儿她陪着我闹,大事儿我陪着她,虽然闹不起来,但肯定能过去的。
可是,司辰结婚,这不是一般的大事。
酒店前台的人说不能随便透露客人信息,我们俩这样出来了也不可能在回去问司辰,一间一间找好像又不是个办法,最大的问题是陈识一直不接电话,我们只能在下面等。
其实陈湘和陈识在一起我倒是不那么担心了,陈识是个很靠得住的人,他会好好照顾陈湘,但同时我心里又有一种很怪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就是乱。
我一直在外面等着,许尼亚使出浑身解数和前台小姐打听陈识的房间号,最后等到典礼结束我们俩才重新进去把正在敬酒的司辰抓出来。
许尼亚说,“陈识房间号呢?”
司辰皱眉,“怎么了?”
他刚刚没跟着一起追出来,所以不知道陈识是带着陈湘上了电梯,许尼亚又说,“陈湘让他带走了,喝那么多孤男寡女的出点儿事儿你负责?”
许尼亚这说法有点儿过了,我也明白他故意气司辰的,司辰气没气到我不知道,我自己倒觉得很不自在,只能在心里和自己念叨着不要胡思乱想。
就和许尼亚想的一样,司辰这会儿的脸色比刚刚在台上还绿,让他气吧,气死他最好。
司辰掏出手机查短信,然后把陈识房间号给我们,我和许尼亚上电梯的时候他也想跟上来,不过被我用力给推出去了,这样一推我才觉得胳膊疼,原来刚刚被那妖精捏的肿起来很大一块。
我幽怨的看着许尼亚,“司辰的同学都是什么牛鬼蛇神啊!”
许尼亚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还给我一无奈的眼神。
陈识的房间在十二层,电梯上升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他带着陈湘回去为什么不接电话,陈湘喝那么多,不会真出事吧。
结果陈识来开门的时候似乎印证了我的胡思乱想,他到不至于像电视剧里那么夸张的围着条浴巾就出来,身上的衬衣还是在的,不过扣子解开了几颗,整体看起来也有些凌乱。湿哒哒的头发就更可疑了。
“咳咳。”许尼亚从我身后绕过去把陈识拉到一边儿,“你和陈湘,不会那什么了吧?”
陈识瞪了许尼亚一眼,“胡说什么呢?”
他后面的解释我装作没听到,直接往里面走去找陈湘,她现在正躺在床上呢,头发散开了不过衣服很完整,就是有点味道,大概是吐过了。
陈识走过来,“你帮她洗洗吧,我们先去隔壁房间。”
“嗯。”
陈识带着许尼亚走了,我试着喊了喊陈湘,但是她没反应,就是闭着眼睛说些胡话。听不清楚,我就把耳朵凑过去,她一遍一遍叫的都是司辰的名字。
我觉得陈湘对司辰这种念念不忘是很不争气的,但又没办法对她说出责备的话,这种事儿换谁也大方不起来。
参加完司辰的婚礼我们又在上海多留了几天,是因为司辰没走,他一天我走我就不放心,万一他们两口子加上那个妈又想不开来折腾陈湘呢,有时候真想来几个人给他绑架去外星算了。
果然,这让我不放心的事儿还是发生了。
陈湘这两天精神都不好,为了方便照应我们暂时都住在酒店里。
司辰不是移民了么,家里的房子早就卖了,所以也是住在酒店里,一开始我还真没想到这事儿,直到我们几个人吃早餐的时候在餐厅里遇见。
司辰搂着他老婆的肩膀,一副恩爱的模样,连我看着都觉得刺眼更别提陈湘的。
不过仔细看看,司辰的老婆卸了妆之后长的并不是那么漂亮,和陈湘比差远了,身材也不好。
不对,我仔细看看才反应过来,这个身材不好是小腹隆起的比较明显,这是,怀孕了?
他们两口子也看见我们了,司辰的老婆可能不知道之间的这些事儿,还以为那天典礼时是误会的,就大大方方的走过来打招呼,见我一直盯着她肚子看,她笑了下解释,“四个月了。”
真是怀孕了。
许尼亚和陈识的脸色都挺难看的,我摇摇头,“你们先去那边儿吧。”
把人都支开了,我单独去找司辰。
我和司辰并没有什么好说的,只不过我就是想让他难受一下,所以我说,“别人怀孕了你就大大方方的娶回家,那之前为了你流产的人呢?”
这事儿,真的挺讽刺的,陈湘那边应该听不到,不过司辰的老婆听到了,这会儿也没之前那个温柔劲儿了,挺生气的瞪着我。
倒是司辰,没说话,眼皮一直垂着。
他老婆问,“你刚刚说那些什么意思,你和我老公什么关系。”
我笑了下,“我跟他没关系,跟他有关系的才是瞎了眼。”
说完了,也把司辰说的丢了一半儿的魂,我心里才舒服一些。
陈湘这两天才缓过来一点儿又因为一个怀孕的话题情绪低落,实际上我也低落,只不过我习惯性的藏起来了,尤其在看到司辰因为陈湘失去的那个孩子流露出愧疚神情的时候,我也只想知道如果陈识知道我们之间也存在过那么一条小小的又脆弱的生命的时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
一开始,我是很想让他知道的。
在我刚刚流产的时候我确实恨过,我希望他能知道,再看他后悔看他悔恨,可是我不会自己说出口,我觉得自己说就是在示弱,我不愿意把软弱的那一面露出来。
太爱逞强了,大概就是这样一个结果吧,可能我当时说出来的话事情就会不一样,然而我并不后悔。
至于现在,我已经不像让陈识知道了,都是陈年往事了。
这些天除了我之外陈识也很照顾陈湘,就像他从前说的那样,陈湘他是当做妹妹的,也当做知己。许尼亚也会关怀,但又不太一样,大多数的世界许尼亚都围着我打转,我问他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他义正言辞的说,“不好意思当电灯泡啊。”
话中有话。
我明白许尼亚什么心思,他倒不是真的想撮合陈识和陈湘,不过是说给我听的,希望我能吃醋。说到底他还是不赞成我和许易在一起,大概是觉得我和陈识应该有和好的机会。
我要怎么跟他解释那是不可能的呢,第一我不愿意,第二即使我有那种想法我现在也已经是许易的女朋友了,感情的事可以这么儿戏么,今天你跟他在一起,明天她跟他在一起,都这样的话直接去约炮好了,谈什么恋爱。
我觉得,我和陈识肯定没以后,渐渐发展着说不定就是个路人般的关系,孩子那事儿让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我和他连朋友都做不成,倒不是恨他,早就不恨了,只不过陈识这两个字和我太多不好的记忆绑定在一起了,我不想遭那个罪。
一个星期之后陈湘的情绪平复了,她也要开始工作了,我们几个自然也该回去了,机票还是许尼亚定的。
这些天我和许易也打过一两个电话,都是简单汇报一些自己的状况,走之前他在电话里问了航班号,我直接告诉他了。
折腾了几天我也很累,几乎从上飞机一直睡到了降落。
飞机上的温度很低,等到我醒过来的时候身上除了毛毯盖着一件衬衣,我以为是陈识的,想说谢谢才发现他身上还穿着一件,反而是许尼亚这会儿只盖着毛毯。
自作多情了,我在心里自嘲的笑了一下。
下飞机后我接到许易的电话,我以为是有什么事情,可是他说,“我在停车场呢,你过来,还是我去找你?”
“啊?”
有些不可思议,许易竟然专程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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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尼亚催我,“又发什么呆呢?去出租车那儿排队啊。”
我侧过脸对他笑笑,“不用啦,我先走了,拜拜。”
139 女人只会是第二(改)()
其实许易停车的地方和离出租车排队那里很近,能看到我是和许尼亚陈识一起出来的。所以我上车后他就问我,“和陈识一起去的?”
我干笑,扣好安全带,“嗯。”
不是我不想说出实情,不过我们确实是一起去的,我觉得特别的拿机票是许尼亚定的这件事来说似乎没什么必要,又好像故意要解释。
而且许易这人会把一切事情都看的透透的,没解释的必要,他随口一问无非是想看看我的反应。
我明白这道理却不代表我能接受他这样的试探。有时我感觉我和许易还是离得很远的。
但更多时候我还是告诉自己,许易是一个很好的选择,该有的好他从来也没亏待过我,既然决定在一起了就不能随随便便的去折腾。
我从包里拿出一小盒糕点递给他,“陈湘说是上海的特产,你尝尝。”
许易笑着接过去,顺便摸摸我的头发。
我低了低头,就好像过了一关一样长长呼一口气。我不是不想着许易,因为记着他喜欢吃甜食才让陈湘带着我转了几次车去买那一盒东西,但我最近心里总是很乱,越来越频繁的做噩梦,梦里全是陈识。
在梦里,他是个很悲惨的样子,让我有些不认识。
有人说梦里的东西无非是自己心里想的,于是我想,我有这么恨陈识吗?其实没有,所以那个梦让我很郁闷,又不得不接受这个我曾经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的人又开始重新渗透到我的生活里。
我能做的只有躲开他避开他,但现在好像不需要了,自从陈识对我说了那句不再纠缠之后已经真的开始像陌生人一样面对我了。
许易是专程来接我的,他今天刚回北京在确定我的航班号之后又专门开车过来,原本我是想回家住几天的,但是他都来了,我们又只好一起回到北京,路上两个多小时,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我前几天没休息好,趴在床上第一个念头就是要睡觉。
许易去洗澡了,出来之后就往我身上压,我不舒服,撑着眼皮迷瞪瞪的看着他,“不要了,好累。”
他看了看我就转过身去了。
他睡着了我却睡不着,是真的难受,我摸了下自己的额头,有点儿烫,应该是发烧了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状态,还觉得冷。
我往许易身边蹭了蹭,想伸出手来抱抱他,手却停在半空。
主要是,我真的不怎么会撒娇。
咬咬牙我还是自己从床上爬起来去找药吃,折腾了好久最后出了一身汗才躺回去。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许易已经不在了,他之前说过了这几天还要忙着演唱会彩排的事情。
中午我接到陈湘的电话,随便聊了几句,她问起我和陈识。
我这才明白陈湘并不知道我和陈识分手的事情,我们太久没联系了,而且她之前人在国外也没有关注我们这些乱七八糟的新闻,所以当我说出分手两个字的时候,她有点意外。
陈湘劝我,她说就不能和好了吗。
我说,“我们都分开快两年了。”
唉,时间真快。
我问陈湘,“你呢?还好吗?”
“不用担心我了,我真的只想去看看,就像完成心里的一个仪式一样,这样我才能彻彻底底的放下他。那几天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安抚陈湘,“其实还能遇见更好的人的,错过的都是因为不够好。”
她说,“我懂的。”
和陈湘的这通电话还是让我多少有些不开心,司辰是走了,不过陈湘到底是不是真的没事我并不能确定,我想起自己失恋时的模样,是不是真的要遇到一个新欢才能覆盖住旧爱留下的伤痕呢?
我希望陈湘能有一个很好很好的新欢。
接下去的那几天许易还是忙,不过会抽出些时间陪我吃个饭。北京的演唱会是今年的最后一场要求肯定要比之前的多,他这几天也要规律作息,基本上我们忙完各自的事情就背对背的睡觉。
我们一直没再发生过什么,从那一次开始粗粗算一下已经两个多月了,我其实感觉有点对不起他,但又不可能主动扑过去吧,我做不到。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会不会是性冷淡,好像对这种事真的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
这种事情我也不可能跟别人说,不过我打算在巡演结束的时候给他一份礼物,瑞瑞知道后给了一个特别八卦的建议,他让我把自己送给许易。
他说,“今天最后一场了,你不去现场看看?”
我去不了,下午有个面试,原本定好是一个礼拜后的,临时有了变动,面试结束就要八点左右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