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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整,老板,要不给老板娘打电话过来接你?”宋歆芸请示道。
我摆手:“不去她家,太丢人了!”
“那,另一个老板娘呢?”宋歆芸小心地问,指的是程小卷。
“她家在市区,离这里太远。”我想去摸手机,手居然不好使了,摸了半天才摸出来,翻开,找电话本,视线很模糊,该不是酒精中毒了吧!
“老板,你要找谁,我帮你找!”
“小花……”我闭上眼睛。意识尚在,但是感觉眼皮有千斤重,再也抬不起来了,只能听见宋歆芸一边念叨着小花,一边像是在翻通讯录,不多时,她给小花打通了电话,告诉她录像厅的地址,让她来接我。
大概十五分钟,或者二十分钟之后,小花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说下雪天打不到出租车,她让金馆长开车带她来的,我也听见了金馆长的声音,她让我回她家,我摆手,说不回去,太丢人了,金馆长也没勉强,和小花把我扶上车,拉回了跆拳道馆,把我弄进小花的宿舍,金馆长让小花的舍友去她的休息室睡,她晚上去浩哥那儿过夜。
躺在床上,一开始我还能感觉得到小花帮我脱衣服,洗脚,用毛巾擦脸,后来就啥都不知道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我被尿憋醒,身子下暖暖的,应该是电褥子,我睁开眼。房间里亮着一盏台灯,小花躺在我身边,侧身搂着我,睡得很熟,我慢慢把她的胳膊从我胸口上拿开,坐起身来,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小花醒了,揉了揉眼睛:“哥,咋了?”
“洗手间在外面吧?”我迷迷糊糊地问,舌头似乎变短了,不听使唤。
“是啊,等会儿,我陪你去!”小花也起来,拿过来盖在脚下的衣服披在身上,她只穿了一件吊带衫,晃来晃去的,看得我口水连连,下床,小花帮我穿上衣裤,披上军大衣(好像就是那个神秘人的那件),扶我出门,下楼,去公共厕所。
雪还在下。地上的积雪已经没过脚踝,完事儿后,浑身轻松,脑袋也不疼了,回到小花宿舍,她说接着睡吧,又帮我脱了衣服,躺进被窝里。我抱着小花,渐渐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小花假装睡着,不反抗,我更加放纵,终于冲动了,小花这才睁眼,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爬出被窝,关掉了台灯……
还是老样子,小花不让我突破最后一道防线,其他随便弄,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出来了,小花开灯。跑去吐进了一只杯子里,漱了漱口,回到被窝中,二人相拥而眠。
早上醒来,毕竟身体还很年轻,新陈代谢旺盛,酒精差不多已全部排出,我出门看看外面的雪景。深吸一口清冷的空气,顿觉神清气爽!
跟小花以及跆拳道馆的教练、工作人员们扫雪、打雪仗、堆雪人,玩闹了一阵,又去他们食堂蹭了顿早饭,小花换上了职业装,我跟她一起打车上班去卖楼,小花告诉我,昨天她签了个大单子,一下卖掉了四户,提成一万多块钱呢!
我苦笑,房地产可真是暴利,售楼员提成都能这么高,更别说开发商了,以后,我也要搞!
“小花,再给我点钱,我准备扩大生意,总不能挣得比你少哇!”在出租车上我跟她半开玩笑地说。
“哥,你可别整赔喽!”小花从她的包里掏出个信封给了我,皱眉道。
“赔了你再给我赚呗,你这么能挣钱!”我笑道。
小花撅嘴:“哼,好像我挣钱多容易似得,我还寻思着先攒钱买个房子呢,房价涨的这么快,咱早买还能便宜点。”
“给谁买啊?”我问。
“你是咱家户主,当然是给你买了,连我都是你的。”小花仰起脸,委屈地说,好像我不应该这么问她似得。
我动容,正要捧起小花的脸亲一口,突然,出租车猛地横向移动。小花的脑袋,被甩得重重撞向车窗玻璃,当即见了血!
我定睛一看,是我们的车被另一台车从侧面给撞了,撞击的位置,正是小花乘坐的座位,还好车门凹进来得不深,玻璃也没碎。我确定小花只是头皮擦破,并无大碍之后,马上下车。
“草你妈的!会不会开车!”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那台车驾驶室旁,拉开门,一看里面的驾驶员,卧槽,认识!
142、未雨绸缪()
“你敢骂我,”那人轻蔑地瞪了我一眼,虽然戴着口罩和帽子,但我仅从其眼睛,就能认出来这人是谁,
“啊,不好意思,你这……”我往后退了两步,看看轿车的刹车痕迹,从右手边的小区里面,一直拖出来很长,小区里到马路上是个小下坡,地上的雪被压得很瓷实,应该是这个人踩了刹车,但是没刹住,才会撞上我们的出租车,
这时,出租车司机也下车,绕过来看了看两车相撞的位置,挠了挠头,问那个人:“咋整,走保险还是私了,”
“师傅,私了吧,”我替那人开了口,“多少钱,你出个数,”
“前后车门凹进去了,中柱也弯了,钣金、喷漆,怎么也得千八百块的,”司机说,
我正要掏钱包,那个人从车窗把钱包递出来,我也没客气,接过,打开,从里面数出一千块钱给了出租车司机:“够不,”
“再给两百吧,就怕有内伤,跟老板没法交代,”司机数数钱,苦笑,看来不是他的车,
我又抽出三百,给了司机:“咱走吧,我赶时间,”
“哎,好,”司机接过钱,回到驾驶室,只是撞了门,并不影响驾驶,
我将钱包塞进车窗,给了那个家伙:“好久不见,以为你跑南方去了呢,怎么还在县里,”
“这不要过年了嘛,回来看看,年后再去南方,你咋样,他们没难为你吧,”她问,
“没有,你小心点,我电话号码没换,有空时候找我,”
“随时方便,”她问,
“随时方便,”我远离车门,她摇上车窗,挂档,往后倒车,出租车往前提了几米,她从出租车后面绕过,向西边驶去,我一看车牌,粤a,标致车,是从广州开过来的吗,
我又看看这个小区的门牌,并不是之前她租住的那个,狡兔尚且三窟,何况是她这个职业杀手,
没错,是赵昱忆,被龙家通缉了将近一个月,这货又回来了,
我上了出租车,让司机去医院,小花说不用,已经不出血了,到售楼处粘一块创可贴就行,我看了看她的伤口,确实没啥大事,只是划开了一个小口子,便没有勉强,继续行车去售楼处,
“那人谁啊,哥,你认识,”车启动之后,小花问我,
“一个朋友,不是很熟,你别问了,”我淡淡地说,这消息可不能走漏,万一赵昱忆被龙家抓到,不但她有危险,或许还得把我给折进去,
到了售楼处,我给小花贴上创可贴,又陪她呆了一会儿才离开,
打车挺费劲的,我步行十五分钟去录像厅,门开着,宋歆芸瘫坐在沙发上,眼圈发黑,可能一夜未睡,
“啊,老板,你来了,”宋歆芸看见我,马上起身,
“里面还有人吗,”我问,宋歆芸摇头,
“把门锁上,咱们去找住处,”我说,
“好呀,”
锁好门带着宋歆芸出来,主街那边不远处有中介,租房子、买二手房、雇保姆什么都有,平房租房便宜,一百块钱,楼房的一室一厅,房租大概两百块,稍微好些的,两百五,我都没要,而是找了个面积不大的两室一厅,一个月租金三百块,就在录像厅对面那个小区,方便,直接去看房,还不错,二楼,旧了点,但是很干净,就签合同租下了,
之所以租两室一厅,是因为昨晚我睡小花那里,多少还是觉得有些不方便,住喜儿家一宿两宿没问题,长住也不自在,毕竟喜儿爸爸在家,所以,我想跟宋歆芸合租,好歹有个固定的落脚地,而且这个地方,还能当做临时会客的地方,厅里比较宽敞,
“老板,你会做饭吗,”中介把钥匙给了我们走人之后,宋歆芸溜达进阳台的小厨房里,转头问我,我摇头,以前在家都是小花做饭,
“我也不会,可惜啊,厨具这么?全,”宋歆芸无奈地说,
“煮方便面,你总会吧,”我问,
“这个会,还很拿手呢,”宋歆芸从厨房里出来,歪头笑道,
“南屋、北屋,你挑一个吧,”我指向两个卧室,门对着开,中间凹进去一块是洗手间,
“北屋,我不喜欢你们东北的阳光,太晒了,”宋歆芸用合理的理由,挑了个小的,也正常,租房钱我出,睡大屋她也不能干,
“走吧,回去把行李搬过来,”二人离开出租房,回到录像厅,把我的行李,还有喜儿给宋歆芸的那些衣服搬到出租房,又去超市买了些床单、被罩、洗漱用具等生活用品,一个小家,算是构筑起来了,
忙完这些,时间已近十点钟,宋歆芸得补充睡眠,我让她下午四点再去上班,要不然白天也没啥人,
我没有忘记今天的大事,出门后,打车去市中心医院,接王宇和李金玉出院,
王宇妈妈和李金玉爸妈都过来了,陈璐和王静没来,这个场合不合适,
出院手续已经办完,十一点半,等他俩打完最后一瓶消炎针,正式出院,
王宇妈妈带面包车来了,把所有人接回县城,在一家高档饭店请客,还让服务员放了两挂鞭炮,说是刚从医院回来,给俩孩子去去晦气,吃完中午饭,我说,这俩老弟憋好长时间了,我带他们去唱歌,娱乐娱乐,阿姨、叔你们一起去不,
这种年轻人的事情,长辈自然不便参加,王宇妈妈给了我一千块钱,说今天一切费用她买单,李金玉爸妈叮嘱我们一番注意安全,别玩太疯,就回家去了,
出了饭店,我没带他们去唱歌,而是把那一千还给王宇,带他们去了我的录像厅,坐在前台小厅里开会,把近期发生的事情,跟他们俩通报一番,
“我知道朱大力,那人挺仗义的,”听我讲完城南事件之后,王宇说,
“还行吧,多个朋友多条路,等开学了,高二、高三非得收拾咱们不可,我觉得,应该趁这个假期,拉拢一部分高二、高三的,至少保持中立,到时候别为难我们,”我开始说今天会议的正题,
“可是都放假了,怎么找他们呢,”李金玉问,
“放假之前,我让赵倩混进学校机房,把全校学生的名单、籍贯、联系方式,都拿过来了,”我从柜台抽屉里掏出几张a4纸,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名,
“东哥厉害,倩倩也厉害,对了,她干啥去了,”王宇竖起大拇指问,
“回老家了呗,所以这事儿,还是咱们哥几个来办,”我正说着,录像厅的门开了,安生、二虎、大头三人进来,加入会议,之前我给他们打了电话,
“二虎、安生,你俩负责,把名单上高二、高三的人,按照籍贯分类,县城的一批,农村的一批,市里的一批,城南、清河门区的单独拉出来,他们虽然行政区划上属于市里,但是地理位置上相对独立,得区分对待,”我把花名册给了安生,他俩拿着笔、美工刀和胶水、白纸,进了里面包间,剪切、复制,合并同类项进行归类,
那时候电脑还没有普及,只能使用这种笨法子,
并非所有人都是混子,高二、高三加起来,也就那么两百人的“活跃分子”,二虎基本都知道他们的名字,很快,名单分成了五份,我把清河门的七人名单给了王宇,让他去说服这些人,县城的人最多,我交给二虎和李金玉,让他俩自己斟酌,哪个该找,哪个不该找,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可能争取过来,他们对县城各路人马都比较熟悉;城南的我给了大头和安生,安生跟朱大力那边已经很熟了,直接过去找他帮忙就行,剩下市里的,我选择放弃,谁都不认识,总不能通过程小卷去找,
最后,只剩下农村的大概五十人,我负责,倒不是因为自己来自农村,而是因为涉及十几个乡镇,跑来跑去的,交通费比较昂贵,所以还是我自己来吧,
分完任务后,我提出三项原则,第一,注意保护自己,千万不要跟人家发生冲突,谈得拢就谈,谈不拢就拉倒,就当交个朋友;第二,统一打着张东辰集团的旗号,虚张声势也好,装逼也罢,这样成攻率能高一些;第三,注意保密,尽量别让人知道我们在做这件事,
预计,通过这波外联活动,我们能争取过来三十到四十人左右,其实也算不上是争取,就是一旦我们和高二、高三发生冲突,这帮人可以保持中立,这样就足够了,
“东哥,初中那边,不用想点啥招吗,上次咱们差点被他们给摆了一道,”安生提醒我,
“暂时不用,”我说,“赵岩倒台,这帮小崽子又被宇哥的菜刀吓得不轻,我估计,他们短时间内不敢来高中部造次,等下下学期,他们升到高一时候,再归拢一次就他妈老实了,”
大伙都笑,
“行了,就这事儿,我开的这个录像厅咋样,要不要看看电影啥的,”我宣布散会,轻松地问他们,
“东哥,有没有那种片,”李金玉笑眯眯地问,“妈的住这么长时间医院,都快憋死了,”
“你憋啥,不是有王静么,”我叼着烟,去抽屉下层找到那一堆隐藏碟片,丢在沙发上,
“那也不能在医院里那啥啊,宇哥还在房间里呢,”李金玉苦笑,
“金子你啥意思,还赖我给你当电灯泡了呗,”王宇笑问,
“没有,没有,王静不像陈璐那么放得开嘛,宇哥多潇洒,那家伙的,跟陈璐把我俩中间的帘一拉,就开始整,”李金玉揶揄道,
“卧槽,还有这事儿,”二虎惊讶道,
“别瞎说,我俩可没整,顶多摸摸,”王宇皱眉,
“可拉倒吧,我都听见陈璐叫唤了,啊、啊、噢、噢,”李金玉捏着嗓子,夸张地学,
“去你妈的,”王宇怼了李金玉一拳,“你们扯吧,我找陈璐去了,”
“去泻火啊,”李金玉银笑着问,
“滚,”王宇笑骂,拿起清河门的名单,踹进兜里,跟我们告别,
李金玉挑了一部片子:“东哥,我能叫王静过来吗,”
“随便啊,”我笑着拉开抽屉,“东西自己拿,”
“哟,杜雷斯,高档货,东哥你这是录像厅,还是泡房啊到底,”李金玉拿出一只,惊讶道,
“都这样,”我颇为无奈地说,“这就是录像厅相比于网吧的优势,网吧也能看电影,而且还有价格优势,但网吧属于公众场合,不像这里,都是小包间,你们懂得,”
“东哥,你眼光可真准,搞录像厅成本低,收益高,可以算是暴利行业了,”大头恭维我说,
“暴利倒是暴利,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我估计很快电脑这玩意就要普及进家庭,到时候,无论是录像厅还是网吧,都将会被取代,这一行干不长久,等积攒足够的资金,我肯定改行搞别的产业,到时候你们可得帮我,”我笑道,
“东哥厉害,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吱声,”大头崇拜地说,“跟着东哥混,就是吃口剩饭,也能富得流油,”
“啥吃剩饭,有钱兄弟一起赚,有我吃的,就有哥几个吃的,都挑个电影去看吧,吃喝随便,烟随便,”我大方地说,
很快,大头、二虎、李金玉都选好碟片进了包房,只有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