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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她俩被冷风冻醒,我关上窗户,把程小卷衣服丢在床上,二女迷迷糊糊地起来,洗漱,穿衣,程小卷先走了,她今天还得去报名参加一个假期补习班,毕竟家里对她的期望值比较高,而小卷其实并不太擅长学习,属于智商中规中矩的那种女孩,这次期末考试成绩不太理想,只能靠努力来弥补,
喜儿去蹲马桶,我突然想起来,程小卷走了,是不是我跟喜儿可以那个了啊,
等喜儿出来,我含蓄地表达了这个意思,喜儿立马上跟我抱在一起,可就当我想进一步的时候,她却突然分开,指向卫生间,神秘兮兮地说:“你去一下吧,”
“不用,”我又扑上去,
喜儿轻轻将我推开,咬着嘴唇说:“已经晚了,去吧,看看你就明白了,”
我疑惑地进了卫生间,发现马桶里有一抹红,再看看垃圾桶里的卫生金包装,我顿时万念俱灰,啥时候来不好,哪怕,再晚来一小时都行啊,这个喜儿也真是够坏的,明知道不可以,还挑逗我,
算了,这可能是命吧,我的初次,喜儿肯定得不到了,
出宾馆,退房,喜儿说附近有个早市,西城最大的早市,卖啥的都有,要去逛逛,我便跟她去了,确实不小,乱糟糟的马路市场,搞得我差点跟她走散,在早市吃完早点,我俩打车回县里,又在她家坐了一会儿,喜儿说昨晚没睡好,想补觉,我说那你睡吧,我去录像厅,琢磨琢磨做生意的事情,喜儿说她半夜里过去,帮我看场子,
离开喜儿家,我又看见刘志杰乘车出门,不过,这次他没看见我,车里还有个女孩,不知道是不是他女朋友,
出小区,步行到录像厅,作为老板,我得熟悉熟悉业务,将几百张碟片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按照我的喜好,重新分类,还有另外一部分碟片,是限制级的,你懂得,就是差点让我和赵倩看出事情的那种碟片,我将他们单独藏起来,如果客人不主动要求的话,我是不会把它们放出去的,
上午只来了两拨客人,一对学生模样的情侣,还有三个初中生小毛孩,
看片的价格是这样的,一张碟3块钱,2小时的时限,当然片子长,可以适当延长一些,总不能不让客人看完就撵走,但长片不多;两张碟是5块钱,限时4个小时,8块钱三张碟,时间不限,基本包宿才会选三张碟看,店里有饮料、瓜子、零食等,相当于一个小型超市,但是价格跟外面超市一样,销量尚可,利润不多,
那对情侣一人买了瓶饮料,还有些零食,进去看了一部爱情片就走了,我入账十二块钱,净赚大概五块,
那三个小毛孩看了两部动作片,没有买东西,还是净赚五块,
一上午,只赚了这么十块钱,但这,毕竟是我人生的第一桶金,还是蛮兴奋的,到了午休时间,我锁上门,出去下馆子,要了盘饺子,点了两个小炒,来瓶啤酒,自己又搭进去了十多块钱……
下午,一个客人都没有,我以为都被其他店给抢走了,并不是,因为我坐在门口往街里看的时候,发现其他录像厅也没啥人,可能得到了晚上,人才能多些,
这不行,时间都浪费掉了,既然上午有人,那么下午,就没有理由没人,得做广告,搞营销,扩大宣传,
首先,这个录像厅的招牌就有问题,就是苍白的“录像厅”三个字,得起个能博人眼球的名字,我琢磨了一会儿,想到个“欢乐剧场”,不合适,太俗,又琢磨一会儿,想到个好名字好来屋,跟好莱坞谐音,明白无误地告诉路人,这是放电影的地方,
说干就干,一个小时后,崭新的灯箱戳在了录像厅门口,我还让制作灯箱的师傅在箱顶加了两个会闪烁的小灯泡,这个录像厅的地理位置好,把头第一家,从主街路过,一眼就能看见这里,估计晚上能吸引不少人,
不过这事儿还得放一放,中午吃饺子的时候,浩哥给我打电话,说约了吴天还有那个姓李的副所长吃饭,吃饭地点让我定,
为的是录像厅的事儿,地点自然离这里越近越好,我去主街踅摸,在一个中档饭店定了一桌,
五点钟,我先过去饭店等着,三位客人陆续赶到,浩哥给双方介绍,入席,浩哥说,东辰是我小兄弟,开了个录像厅,请李所多关照关照,他没提我有宋佳这个背景,也没说我是育才的学生,可能是有所保留,小事李所能帮着摆平,万一真出大事,还得浩哥、宋佳出马才行,
吴天当然知道我的背景,浩哥跟李所说的时候,他没吱声,就嘿嘿地乐,那位李所给我的感觉有点冷,他问明白录像厅地址,喝了杯白酒,表示会关照的意思后,就借口有事离开了,人家肯来,是给浩哥面子,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辖区商户那么多,估计找他“关照”的也不在少数,肯定不能因为我请他吃顿饭,就特别上心,
李所走后,剩下三人知根知底,气氛反倒是轻松了不少,吴天表示,只要不出命案,他都能罩得住,让我放心大胆地干,还给了我一个他手下的电话,那哥们叫大海,家就住我录像厅对面的住宅楼,接到电话,一分钟就能赶到现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说两位大哥,差不多得了,咱来日方长,我还得回小店照看生意,
去前台结账,服务员告诉我已经结过了,我问他俩谁干的,浩哥和吴天都说没有结啊,
我也没多想,肯定有一个人在骗我,算了,爱谁结谁结吧,反正他俩都不差钱,
临分开的时候,浩哥又给了我三千块钱,说是宋佳给我的,怕我的流动资金不够,我不要,他说不你收我没法交差,我只好收下,
送走两位大哥,我溜达回录像厅,看看时间,已经晚上7点多了,其他录像厅的招牌都亮了起来,我进去,也赶紧打开灯箱,开门迎客,很快就上人了,年轻情侣居多,两、三结伴的学生也有,还有俩个长得挺不错的女高中生,要看神秘的片子,还调戏我,说我长得像金城武,
我给她俩推荐了一部欧美的碟,让她们进最里面的包间看,免得被打扰,
没到九点钟,所有包间,居然只差一间全满,酒水、饮料也卖出去了两百多块钱,果然是暴利行业,
我喝了二两白酒,有点迷糊,便出去,坐在马路牙子上吹凉风抽烟,
这时,从主街方向又走来两个年轻男子,一看就是混子,头发烫得跟鸡窝似得,
“卧槽,好来屋,牛逼,你的录像厅啊,”一个黄鸡窝问,
我点了点头,拍拍屁股起来,冲他们微笑,顾客就是上帝,什么人都得笑脸相迎,
“还有屋没,”另一个棕色鸡窝问,
“还有一个屋,二位里面请,”
我撩起门帘子,请他俩进屋,端出纸壳箱,让他们挑碟片,
俩人挑了几张,似乎有点不满意,黄鸡窝皱眉问:“小老板,有没有那种碟啊,”
“……有,”我苦笑,俩大男人躲在包间里看那种碟,不觉得别扭吗,
“拿出来给哥挑挑,”
我拿出那些碟片,给他们挑,可他们挨个看了一遍,还是摇头,
“小老板,有没有那种人和动物的,”棕鸡窝问,
我摇头,说的啥玩意,我都没听懂,
“算了,凑合看吧,”黄鸡窝随便抽了一张,我领他俩去剩下的唯一一个包间,将碟片插进去,调试机器,正常播放,我按下暂停键,把遥控器给了黄鸡窝,
“哎,哥们,有没有烟,”黄鸡窝接过遥控器问,
“抱歉,没有,只有饮料和零嘴儿,”我说,
“去给我买一包大会堂,不用找了,”黄鸡窝从兜里掏出十块钱,
妈的,欺负我不知道烟价啊,大会堂就是十块钱,还找个屁,
但我没说什么,接过钱退出包间,开门的时候,正好从对面包房出来个人,空间狭小,跟我背对背撞上了,我赶紧说对不起,回头一看,是那两个小美女中的一个,
“哥,有烟吗,”那个美女问,
“没有,”我说,怎么这么小的女孩就抽烟呢,
“你能帮我买一包吗,”美女不好意思地问,
“行,买什么,”
“美女,要烟啊,”黄鸡窝听见动静,从房间里出来了,
小美女吓一跳,说不用了,赶紧退回包房里,将门关上,
“去,给她也买包……买包红山茶吧,”黄鸡窝又从兜里掏出五块钱给了我,
真抠,自己抽十块钱,请人家抽五块钱的,
我接过钱,出门去对面超市买烟,看来抽烟的客人不少,这块蛋糕我不能丢,不过卖烟似乎要办许可证,这种录像厅,可能办不下来,要是偷着卖,我又没有进货渠道,
一边琢磨,一边进了超市,我说买一包大会堂和红山茶,刚要走,有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进来,手里拎着个包装袋,问超市老板,收不收烟,老板问什么烟,中年男子打开包装袋,里面是两条红塔山,
“别人送的礼,我不抽烟,放家里白瞎了,”中年男人说,听语气,看神态,像是机关的人,
“四十,一条,”老板说,
“四十,太黑了吧,你这儿零卖不是七十吗,”中年男人皱眉,
“你不得让我挣点啊,那你说多少,”老板笑道,
“五十,”
“我从烟草公司进烟都没那么贵,你再问问别人家吧,”老板摇头,
“哎,叔,五十,你给我吧,”我把生意抢了过来,老板略有不满,估计只是想讲讲价,并不是不想收,
“行,给你吧,”中年人把烟给我,我给了他一百块钱,呵呵,这不就有货源了么,
回到录像厅,我将烟藏在抽屉里,只能偷摸卖,有查的,
正要给里面的黄鸡窝送烟,却见刚才那个小美女跑了出来:“老板,老板,有流氓,”
我叹了口气,不用猜也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情了,这场景,似曾相识,只不过,上次被欺负的是赵倩,我作为客人,自然可以大打出手,可这次,我是老板,该怎么处理呢,
130、引狼入室()
甭管怎么说,得先让另一个女孩脱离困境,
我快步走向后面的包房,房间门开着,那个女孩穿着袜子,缩在沙发角落里,棕鸡窝堵在门口,黄鸡窝在里面,一条膝盖跪在沙发上,正用手指勾那女孩的下巴,说着什么,
“哎哎,两位,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嘛,咋了,这是,”我笑脸相迎,从棕鸡窝腋下挤进了包房,
黄鸡窝回头,皱眉看我:“啧,我这处对象呢,管你屁事,滚犊子,”
“老板,救我……”缩在沙发里的女孩可怜巴巴地小声说,
“哥,抽烟,抽烟,”我把黄鸡窝要的那包大会堂拆开,递给他一支,
“听不懂人话啊,我让你滚…犊…子,”黄鸡窝指向门口,最后三个字,一字一顿,
我擎着烟,不冷不热地看了黄鸡窝两秒钟,脑海里一直在打架,干他,忍他,干他,忍他,干他,忍他,
“你这啥眼神儿,咋的,不服啊,”黄鸡窝又楞了我一眼,突然抓住我的脖领子,推了我一把,我被那个女孩脱掉的长靴绊了一下,向后跌倒,手扶住电视才堪堪站稳,
“你,出来一下,”我指向黄鸡窝,冷冷地说,
“出来咋的,怕你啊,”黄鸡窝从沙发上起来,我推开挡在门口的棕鸡窝,出了包房,径直走向门口,出了录像厅,我转过身来,站在“好来屋”的灯箱旁边等黄鸡窝,
两只鸡窝先后出来,黄鸡窝歪着头,用舌头在牙床外面涮了一圈,痞气十足道:“小逼崽子,咋,想跟我支把支把,”
支把就是“较量”的意思,
“付钱,滚蛋,以后别来我店了,”我平静地说,
“卧槽,跟我装逼啊,今天先归拢你一顿,以后,老子天天来‘照顾’你生意,”黄鸡窝瞪大眼珠子,扑了过来,
等他冲到我面前一米处,我起脚,踹中他的肚子,黄鸡窝当即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看向棕鸡窝,他应该是黄鸡窝的小弟,看见大哥扑街,已经慌了,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
我将之前抽出那根大会堂烟放在唇边,点着,蹲在地上,等黄鸡窝醒来,我下脚不重,他不至于昏死过去,可能只是太突然,他没准备好,背过气去了,
我对自己的攻击力评估没有问题,半分钟之后,黄鸡窝蠕动了一下,抬起头来,脸色发紫,
“滚,”我低声道,
棕鸡窝赶紧跑过来,扶起黄鸡窝,走向主街方向,走了几步,黄鸡窝突然回过头来,狠狠地说:“你他妈知道我跟谁的嘛,”
“我管你跟谁,”我抽了口烟,笑着说,
“有种你等着,”黄鸡窝眯起眼睛道,
“行,我等着,”我起身说,
“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你庙,”黄鸡窝又甩了一句,转过头去,跟棕鸡窝向南拐上主街,身影消失,
“老板,对不起啊,给你惹麻烦了,”来报信那个女孩,这时才敢和被欺负那个女孩从录像厅里出来,惭愧地说,
“美丽的女孩不需要道歉,”我笑道,“你俩快走吧,别待会儿溅你们一身血,”
女孩点头,掏出十块钱给我,说不用找了,我说你等下,从兜里摸出五块钱给她,一码是一码,生意就是生意,
女孩们走后,我回到录像厅,有两个包房里的客人听见动静,出来看热闹,察觉到情况不对,说不想看了,我按照时间,收了他们一半的费用,让其离开,其他包房里的客人没有异动,我拉着一把椅子,来到录像厅门口坐下,不行,不能怎么坐以待毙,听黄鸡窝的口气,肯定会找人过来报复,即便我关门大吉,他们也会砸录像厅,甚至放火,
琢磨了一会儿,我掏出手机,给吴天那个手下打电话,
“喂,谁啊,”电话接听,对方嗓门很大,震得我耳朵发痒,
“海哥,你好,我叫张东辰”
“啊,东辰兄弟啊,天哥跟我说了,咋了,有小崽子上你哪儿惹麻烦,”大海笑问,听电话背景,像是在跟人聚餐喝酒,有点吵,
我便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大概讲了讲,
“得咧,哥马上派人过去,先撩了啊,”大海挂了电话,
这人靠谱不,我都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听清我说的话,
思来想去,我又给金喜儿发了条信息:起来没,
喜儿很快回复:拉粑粑呢,干啥,
我直接打电话过去,把刚才情况说了一下,让她没啥事过来帮我看店,喜儿是杀手锏,一个打五、六个,还是欺负他们,但她下手太重,能不用就不用,
“知道了,拉完就过去,对了,我还没吃晚饭呢,给我买块面包,没力气怎么打架啊,哈哈,”喜儿说完,挂了电话,
我起身去对面超市买面包,超市老板可能还因为刚才我抢他生意的事情耿耿于怀,说没有面包,我指向他身后:“那个小蛋糕,给我拿一袋,”
老板无奈,只好给我拿,我拎着蛋糕回到店门口,其实晚上没吃太饱,便拆开了,尝尝,还挺好吃呢,一口一口,直吃掉了一半,才想起来给喜儿留,赶紧把口袋封上,回到录像厅放在桌上,又拧开一瓶可乐,来到门口,坐在椅子上喝,
过了能有五分钟,主街方向突然出现一伙人,手里都拎着家伙,气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