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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离开场馆,来到白天的食堂,这里并未营业,里面也没开灯,不过门开着,我进去后,发现阿巴巴和他的制服在里面,阿巴巴跟制服说了句什么,制服便出去了,顺便带走了我的斯基,
“大哥,恭喜你了,”我伸手跟阿巴巴握了握,
“我得谢谢你,东辰,是你让我燃起了希望,”阿巴巴笑道,
我点头,这确实,希望的力量是无穷的,尤其是父亲对女儿的希望,
“明天就离开吗,”我跟他隔着桌面坐下问,
阿巴巴想了想,摇摇头,咧嘴露出白牙:“我决定暂时留在这里,”
“啊,为什么,”我不解地问,他不是思女心切么,
“丽莎在瑶那里,很好,早一天见面,晚一天见面,都是一样的,”阿巴巴满脸幸福地说,“但我出去后,就不可能再进来了,东辰,你是我的恩人,又是瑶的男朋友,将来会是丽莎的教父,所以,我得留下来帮你,”
“帮我,”我皱眉,“怎么帮,”
“我可以作你的教练,教你格斗技术,让你早日升到s级,从这里打出去,”阿巴巴认真地说,
我心中一阵狂喜,有他这样的高手作为教练,那当然好了,
“这、这是冯瑶的意思吗,”我问道,
阿巴巴摇摇头,拍拍胸口:“不,这是我的意思,”
想想也是,冯瑶怎么可能阻止一个急切去见女儿的父亲,
“那我先谢谢你了,大哥,”我激动地说,
阿巴巴点点头:“我会去跟上头申请留下,如果顺利的话,明早八点,我带你去我的训练馆,正式教你,”
“好,”我起身,跟阿巴巴重重地握手,
阿巴巴左右看看,把手伸进披风里面,掏出一张小纸条来,塞进我手里,便离开了,
我看他这么神秘,估计是重要情报,没敢看,??塞进我的衣服口袋里,也离开了食堂,
斯基开车,把我送回小别墅,放我进去,他锁上门离开,
我上了二楼,看看座钟,正好九点钟,娜塔莎已经醒来,躺在床上,睡眼惺忪地看了我一眼,又翻身睡去,她今天很疲惫了,你懂得,我过去亲了娜塔莎一下,说去洗手间,进了洗手间,我关上门,这才从兜里掏出纸条,展开,上面写着几个字,娇美的汉字三更半夜,打开二楼窗户,放我进来,
475、特训()
这个字体,非常女性化,看起来有点眼熟,但是,我又一时想不起来是谁,肯定是我身边的妞之一,会是谁呢,
她又是怎么混进奥斯维的呢,
我又看了几遍字条,掏出火柴,把她烧掉,将灰烬扔进马桶里冲走,
刚冲干净,卫生间的门打开,娜塔莎站在门口,用英语皱眉问我在干什么,
“抽烟啊,怎么了,”我故作平静,再次划着一根火柴,点着香烟,
“我想上厕所,”娜塔莎说,
“嗯,你上吧,”我跟她贴身而过,顺便摸了她比较那啥的部位一把,娜塔莎娇笑,把我推出去,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我站在门外,抽了两口烟,这个娜塔莎,我还是得提防着点,
抽完烟,我喝了点水,回到卧室,不多时,娜塔莎回来,躺在我身边,我把她压在下面,准备那啥,娜塔莎说太累了,我说,实在太喜欢你了,手上也开始有动作,娜塔莎被我撩的受不了,终于就范,我不由得黄鳝附体,跟她战斗了将近两个小时,终于把娜塔莎弄得疲惫不堪,事后,连澡都没去洗,就睡在了潮乎乎的床上,
我看看时间,十一点四十,时间刚刚好,过了十分钟,我推了推娜塔莎,并叫她的名字,呼吸很重,没反应,她的体能已经耗尽,是真的醒不过来了,我来到窗边,将窗帘掀开一道缝隙,往外看,窗口是一棵大树,比小别墅的屋顶还要高,但树枝、树叶不是很繁盛,能看见不远处站岗的两个井卫,正在抽烟,小声聊着什么,
我又回头看了娜塔莎一眼,确定她熟睡之后,小心翼翼地将窗户打开,等待着,
当、当、当,十二点整,然而,钟声停后,余音绕梁,外面却一切如常,不是说好半夜三更么,怎么还没来,
我点着一支烟,等抽完烟,依然没有动静,我便放弃了,可能是没能成功进来吧,
正要关窗睡觉,突然,我感觉头顶的树叶动了一下,我马上抬头看,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只见一张人脸,从树叶后面闪现出来,距离我不到一米远,我手一激灵,烟头差点掉地上,没等我做出反应,那张脸凑过来了一些,借着月光,我看清了,是赵昱忆,
“尼玛,吓死我了,”我低声道,
“嘘,”小萝莉做了个手势,示意我退后,我往后退了三步,小萝莉的脸继续凑近窗口,她的脑袋小,刚好能让两边的耳朵从铁栅栏缝隙中挤进来,而以她跟猫差不多的身体柔韧性,只要头能进来,身体自然不在话下,
很快,昱忆大半个身子都钻了进来,轻轻一跃,她落在地毯上,滚了一圈,但因为这最后的一跃,把树枝搞的摇晃不停,我听见外面有人说话,赶紧跨过地上的昱忆,来到窗口,那两个井卫发现异常,正往这边跑,
我趴在窗口,等他们跑到树下,我抽了口烟,冲他们笑笑,用英语说:“没问题,”
说完,我伸出手,拉了一下树枝,两个井卫松了口气,相视一笑,笑骂着转身离开,
我一直趴在窗台抽完了这支烟,才关上窗户,拉上窗帘,
回头看,昱忆已经不在房间里,卧室的门开着,应该是出去了,
我又叫了一遍娜塔莎,还是叫不醒,我便放心出门,看看卫生间,也没有,下楼,发现一道娇影坐在沙发里,正在喝水,
我过去,坐在她旁边,小声问:“你怎么进来的,”
“嘘,外面有人哎,”昱忆轻轻放下茶杯说,她穿的是夜行衣,紧身,连裤袜,脚下没穿鞋,小身材真挺不错的,
“那小点声说话,”我笑道,
“昂昂,”昱忆趴过来,用下巴垫在我肩膀上,直接对着我耳朵,我顺势把她搂进怀里,软乎乎的,还是黄种人手感好,
“哎,你别乱摸啊,说正经的,”昱忆皱眉,却把身体往我这边靠的更近了些,要不是十几分钟才和娜塔莎酣战一番,我真想尝尝昱忆的滋味,
“谁派你来的,”我欺负了她一会儿才问,
“瑶姐儿啊,”昱忆说,
“……叫瑶瑶姐,别瑶姐儿,多难听,”我皱眉,其实想到了,国内应该只有冯瑶知道我的位置,
“嘻嘻,她都没说什么呢,”
“那你怎么过来的,挺快啊,”我又说,
“飞过来的,直接空投到岛上,这里的防卫太严密了,我差点被他们发现,”昱忆心有余悸地说,
“空投,我也没听见飞机声啊,”我纳闷道,
“是滑翔伞,不是飞机,他们有雷达的,飞机不能靠近,”
我点点头,昱忆体重轻,一架小滑翔伞就能把她送出很远,但估计也是从防御圈外围的飞机上跳下来的,胆儿可挺大,
“怎么只有你过来了,”我又问,昱忆虽然机灵、敏捷,但身手并不是最好的,毕竟上面还有冯瑶等一众龙组高手,
“那些小姐姐们都被监控起来了,我不过来谁过来呀,”昱忆笑道,“自从上次你们学校那事儿之后,201阿姨就让我藏起来,说出事了,让我去找瑶姐儿,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事儿,”
她指的自然是201身亡,我被通机,龙组面临解散的一系列事件,统称为大事,
“那你来的目的是什么,”我问,
“照顾你啊,”昱忆马上说,
“……然后呢,”我问,
“没了,瑶姐儿就给我这一个命令,”昱忆耸耸肩膀,
“如果我想逃走的话,你是不是有办法,”我问,只是举个例子,
“没有啊,什么工具都没有,怎么逃,我进了这个房间,就被关住了,我还指望你带我逃出去呢,”昱忆撇嘴道,
“那你来有啥意义啊,”我不禁苦笑道,
“照顾你的生活嘛,谁给你洗衣服做饭呐,谁给你暖床啊,这是楼上那个白人妞的工作吧,”昱忆皱眉问,我点点头,
“靠,那我岂不是白来了,”昱忆撇嘴,“亏得瑶姐儿一番苦心,”
“不白来,至少你能让我有个说话的人,不过,对于她,”我指了指楼上,“你得保密才行,不能让她知道你在这里,”
“为什么,”昱忆不解地问,“她不是自己人么,”
“我不确定她是不是自己人,万一是坏人安插在我身边的奸细呢,”我不无担心的说,
“这好办,交给我吧,我能让她死心塌地跟着你,”昱忆诡笑道,
“你别乱来,还是藏着好了,”我说,不想节外生枝,
“那好吧,我白天睡你们床底下,晚上等你们睡着了我再活动,”昱忆说,
“嗯,你自己看着办,”我相信昱忆有不被娜塔莎发现的能力,毕竟她是职业的,潜伏什么的,很拿手,
“姐夫,你上去睡觉吧,不用管我,我熟悉熟悉新环境,”昱忆从沙发上起身说,
我点点头,起身,上楼,进了卧室,将门留了道缝隙,躺在床上,搂着呼吸沉重的娜塔莎,渐渐睡着,
次日早上醒来,我睁开眼,又半迷上假寐,因为娜塔莎已经起床,穿着居家服,正在扫地,她扫床底下的时候,我着实吓了一跳,不过她并未蹲下撩起床单,只是把扫把伸进去简单扫了扫,其实也不是很脏,
等她扫出卧室,我才彻底睁开眼睛,下床蹲下,看向床底下,昱忆果然在只穿着小背心和小裤衩,平躺在地毯上,枕着那件黑色的夜行衣,睡得正香,
不用管她了,估计连夜从国内赶来,也累了吧,
我穿衣服出来,娜塔莎收拾完房间,开始做早餐,又是俄式的,燕?粥、面包片、果酱、奶酪,吃起来倒是很美味,
吃完早饭,七点半钟,制服斯基过来接我,说上头已经同意,让我跟随阿巴巴进行训练,
我和娜塔莎告别,故意很大声,让楼上的昱忆听见,然后和斯基乘车来到前面的楼,进了一个训练馆,这似乎是阿巴巴的专属场地,墙上甚至挂着几幅他ko对手的照片,阿巴巴已经到了,穿着拳击短裤,不过没戴手套,
闲话不叙,他开始带我训练,有别于马玉,阿巴巴特别重视负重训练,给我肩膀上、手臂上、腰上、腿上,甚至头顶,只要不影响关节活动的地方,都绑上了大小不一的沙袋,不,不是沙袋,而是铅袋,密度很大,摸起来有点扎手,感觉是细小的铅颗粒,带上这套足有两百斤的装备后,我几乎寸步难行,抬胳膊、踢腿都很费力,阿巴巴笑了笑,让我上台,跟他对打,
他手下留情,动作不快,但也搞得我浑身是汗,毕竟负重太大,一个小时后,我就支撑不住,累的趴在了拳台上,
阿巴巴把我拉起来,让我坚持,并加快了攻击频率和力量,让我时刻保持肾上腺素分泌旺盛的状态,我数次累瘫,又数次被他拉起来,有好几次,我都差点晕过去,就这样,一直练到中午,阿巴巴才叫停,让我回去休息,下午两点钟再过来,
我是被制服斯基和阿巴巴抬出训练馆的,人在车上,拉回小别墅,有多累呢,这么说吧,连睁眼皮看东西,都得使出吃奶的劲儿,
回到别墅,我直接躺在了沙发上,让娜塔莎下午一点半叫我起床,没到一分钟,我就睡着了,
一点半,娜塔莎准时叫我起来,我喝了些水,但食物吃不下去,一吃就吐,也不知道为什么,浑身肌肉,疼的跟什么似得,缓了十分钟,我强行起身,踉跄着出了小别墅,再上斯基的车,去阿巴巴的训练馆,
下午的训练,并没有佩戴铅袋,阿巴巴拎着两根棒球棍,靠在拳台上,笑眯眯地看着我,
“是要连器械么,”我苦笑着问,
“不,抗击打能力,”阿巴巴说,
“怎么练,”我问,
阿巴巴慢慢举起那两根棒球棍:“伸出你的左手臂,”
我伸出手臂,悬空费力,只得用右手托着,
阿巴巴用两根棒球棍夹住我的手臂:“我打上去的时候,你绷紧肌肉来抵抗,”
我点头,马玉也是这么教我们的,中招的时候,收紧肌肉,可以抵御掉很大部分对方的力道,
“开始,”阿巴巴问,我说嗯,
咣,阿巴巴两根棒球棍同时敲击,一根自上而下,一根自下而上,但用力并不大,我绷紧手臂肌肉抵挡,没什么感觉,
“我会逐步增加力道,如果坚持不住,你喊停,”阿巴巴说,我点头,
咣、咣,阿巴巴不断用两根棒球棍夹击我的胳膊,力量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快,我渐渐支撑不住,肌肉不敢松懈,一直处于紧绷状态,阿巴巴敲得也越来越猛,甚至还开始随着节奏唱起了我听不懂的歌儿,
终于,我扛不住啊,大喊一声:“stop,”
阿巴巴停止,我赶紧收回左臂,甩了甩,整条手臂都肿了起来,粗度增加约一倍,跟大力水手似得,
“你很耐打啊,”阿巴巴笑道,“从没有人第一次练这个,能坚持这么久的,”
我苦笑,估计这是他们非洲练习“武功”的土办法,应该管用吧,要不阿巴巴也不能在我这个恩人身上做实验,
“右手,”阿巴巴又举起棒球棍,
我深吸一口气,伸出右臂,继续被他敲打,打完了双手,阿巴巴又开始打我的小腿,上臂、小腿,这是对战的时候,最容易被对手攻击的部位,有时候也是故意抵挡对方攻势的部位,所以得优先练习这四个地方,
等打完双腿,因为血虫的缘故,左臂已经消肿(肿是因为淤血,会被血虫代谢掉了),阿巴巴称奇,说你恢复可真快,又打了一轮,
太阳西斜,我照例浑身瘫软,被他和斯基抬出训练馆,抬回小别墅里,
不过这次不是耗体力,我能吃饭了,是胃部可以接受食物,刀叉并不能举起来,娜塔莎喂完我饭,扶着我上楼,躺在床上,都这样了,当然不能做坏事,我便让娜塔莎下楼去看电视,她前脚刚出去,昱忆就从床底下钻出来,爬到床上,躺在我身边,摸着我的手臂,惊讶地问我怎么了,虽然消了肿,但手臂、小腿的外表皮肤,已经被打得蜕了一层皮,
“练的,没事,”我说,
“我给你揉揉吧,活血化瘀,我学过这个,”昱忆说,
我便没有拒绝,任由昱忆扭捏我的胳膊,
揉了一会儿,果然觉得好多了,我刚要让她再帮我揉揉小腿,楼下突然传来脚步声,我给昱忆使了个眼色,她又揉了两下,才悄无声息地翻身下去,滚进了床底下,
卧室的门打开,娜塔莎一脸幽怨地站在门口,
“怎么了,”我问,
娜塔莎皱眉,沉默半响,用蹩脚的英语,一字一顿道:“你成功地走进了我的心里,但我,却失败地躺在你的身下,”
“啊,什么意思,”我笑问,怎么跟念诗似得呢,
娜塔莎的视线下移,指向床下,冷声:“她是谁,”
“……谁,”我佯装不知,
“那个小萝莉,是谁,”娜塔莎皱眉,
“卧槽,你怎么知道的,”昱忆直接从床下面滚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