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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段,让你们的首长放你跟我走,”
“可能,”允儿皱眉,摇了摇头,
“一切皆有可能,”我回了挥拳头说,后来我这句话,被人给盗用了,
允儿叹了口气,肩膀松懈下去,噘着嘴,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我起身,正面把她抱进怀里,看向窗外的夜空,好多星星,非常晴朗,至少这是他们北高丽的一种财富,干净的水、空气和土地,
抱了一会儿,我突发奇想,把两只床中间的柜子挪开,将两张床并在一起,允儿躺在她床上,我躺在自己床上,侧身,手拉着手,脸对着脸,膝盖顶着膝盖,大眼瞪小眼,都只是笑,也不知道是谁先睡着了,
次日早上醒来,我睁开眼,发现两张床已经分开,允儿依旧衣着整齐地站在我面前,微微鞠躬:“阿尼哈赛哟,东辰同志,”
“又叫同志,”我皱眉,
允儿掩嘴偷笑,用眼神瞟了一眼门口方向,我转头看过去,只见两个北高丽的军官坐在茶几后面的沙发上,说实话,我还想再在这里住两天,便装作身体依旧有伤,挣扎着想坐起来,允儿很会配合,赶紧扶着我起来,在我后背垫上一只枕头,
那两位同志起身,走到我床边,啪地敬礼,我也抬右手回礼,这种军礼,很多郭嘉都差不多,
“你好,张东辰同志,”其中一个军官用还算流利的汉语说(并不是之前那个韩松吕),“我是郭嘉氨全委员会的李承宪,这位是我们的崔龙直主任,”
“噢,你们好,”我点头,郭嘉氨全伟员会,相当于国内的龙组总局,对口部门终于来了,
“我们此次前来,是预拜访,上午九点,我们的伟员涨会来见你,”李承宪说,
“噢,”我周围,以为这个崔主任就是他们一把手,看来不是,还有个比他大的伟员涨,
随后,崔主任问话,李承宪翻译,问的依旧是之前韩松吕问我的那几个问题,我也都照“实”回答,问完问题,他们先向我致歉,然后要搜身,以便保障他们伟员涨的安全,我主动把右手尾指里的三颗子蛋取出,交给他们,其实没有电池,是不能发射的,只是为了让他们放心,
检查完之后,二人告退,我随口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可以放我回国,
李承宪回头笑道:“那得看我们伟员涨的意思,”
我点头,看来这事儿他们做不了主,既然他们“龙组”的人来跟我谈,想必已经跟201他们高层探讨过这个问题了,以201的个性,以及她对我的态度,即便是答应一些不利的条件,也得把我弄回去吧,
上午九点,走廊里传来一阵喧嚣,先是进来几个穿西装戴墨镜的家伙,在病房里一通翻找,甚至还摘下我的手表自己验看,折腾完之后,黑西装墨镜男退出房间,把允儿也叫了出去,只在门口留下一个人,扶着自动关闭的弹簧门,
不多时,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年轻人走了进来,看年纪大概二十四、五岁,微胖,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小男孩,也有点胖乎乎的,看上去十三、四岁的样子,虽然我才十七,但长得有点着急,无论身材还是脸庞,都更像是成年男子,这小孩就是典型的初中小男孩,估计也就一米五多一些的样子,他穿的很活泼,条纹西裤,没有裤带,两条背带,上衣是休闲衫,居然有乔丹的头像,这孩子胆子可不小啊,乔丹是米国人,是北高丽的对手,居然敢穿在衣服上,
年轻人进来,走到我床边,微微颔首,说了什么,
我听完,尴尬地笑着,完全听不懂,这些天,主要是我教允儿说汉语,高丽语,我只学了为数不多的几个单词,
年轻人也显得很尴尬,转头向门口的那个西装男招手,西装男跑过来,年轻人又说了句什么,西装男点头,赶紧跑出去,很快又跑回来,看起来心惊胆战地对年轻人摇了摇头,说的这句,我听懂了,是“没有”的意思,
年轻人双手叉腰,显得很气恼,对外面吼了一句什么,两秒钟后,允儿出现在门口,怯生生地询问了一句,年轻人马上向她招手,让允儿进来,
“怎么了,”我问允儿,
“他们没带翻译,”允儿小声说,
噗,我强行憋笑,整这么大的阵势专程拜访我,居然不带翻译,
年轻人问了允儿一句,估计是问她怎么会汉语,允儿一边说话,一边谦卑地点头,解释了几句,
年轻人点点头,向后面的地上看了一眼,那个西装墨镜男马上把茶几旁边的沙发搬过来,年轻人端坐,小男孩则坐在了沙发的副手上,好奇地玩弄着我摆放在龙组制服上的梅花徽章,
允儿站在一边充当翻译,对话开始,
年轻人自我介绍,说是他们北高丽郭嘉氨全伟员会的伟员涨,叫金一南,允儿给我翻译的时候,又小声了加了一句话,这句话,让我马上对这位年轻人肃然起敬,但这句话是秘密,我不能说出来,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原来后台这么硬,
小男孩也同样自我介绍,叫金三南,我一听这名字就明白了,怪不得他敢穿乔丹头像衣服,因为没人敢管他,
没等金一南发问,小男孩先问了我一个问题,允儿转述:“他问您会打篮球么,”
我点头,笑道:“会,而且打得还可以,”
允儿转述,小男孩挑了挑很短的眉毛,说了什么,允儿说,他想跟你玩一玩,看看华夏的篮球水平,
我说可以,等我跟你哥哥谈完正事儿的,意思是让他别捣乱,允儿当然不能这么直接地翻译,想了想,含蓄地表达了我的意思,没想到小男孩眯起眼睛看看我,又看看允儿,居然听懂了,从沙发上起身,鞠躬向我和他哥哥致歉,然后老老实实地站在一边,认真听我和他哥哥对话,在我看他的时候,还不时点头呼应,
我深深地感觉到,这孩子的前途不可限量,尤其是结束对话后,把他跟他哥哥做比较,感觉,小男孩要比哥哥更为稳重、得体一些,
至于他哥哥问的,都是些不痛不痒,甚至有些幼稚的问题,他主要是对华夏的一切事情比较感兴趣,尤其关注我们开放之后的经济问题,聊着聊着,我感觉有点跑偏了,这家伙怎么更倾向于资本主义,说好的根红苗正呢,再者说,有这种想法,你自己偷摸研究就行,跟一个外国友人,而且还是老大哥郭嘉的友人谈这事儿,合适吗,连我都不承认我们是姓资的,
不但是我,允儿和小男孩也都听得直皱眉,后来,允儿趁年轻人低头点烟的时候,给我一个眼色,不冷不热地小声说:“早点结束吧,”
我皱眉,捂着肚子说:“对不起,我的伤口有点疼,”
允儿翻译,年轻人显然有些意犹未尽,无奈摇了摇头,起身跟我握手告别,
“那个,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国,”我赶紧问,
允儿翻译,年轻人想了想,笑着说了一句,就转身带着小男孩走了,
允儿跟出去送客,走廊外面呼啦啦,很快声音消失,允儿回来,表情上倒是颇有些欣喜,
“他最后说什么,”我问,
“将军说,你还得再住几天,他会等你恢复之后,再来看你的,”允儿笑道,
我叹了口气,看来是没聊好啊,下次得注意点,把他聊开心了,估计就会放我走了,
没想到,次日晚上,年轻人又来了,这次没那么大的排场,只带了一个保镖,一个翻译,翻译即是那个李承宪,他的翻译水平,远在允儿之上,几乎可以做到同声传译,
这回我长心眼儿了,顺着年轻人的话说,而且对他的一些可能不太恰当的观点,都极力赞同,年轻人越聊越兴奋,从晚上七点钟,一直聊到了十一点多钟,他才向我告别,我又问他,什么时候可以回国,年轻人说,伤好了就可以,我直言不讳地说,伤已经好差不多了,我们的医疗条件更好些,也许回去之后,能恢复的更快,
年轻人想了想,说那你明天就可以回去了,我会安排人把你送到边境,再帮你联系贵国龙组的人接收,
我心中暗喜,但没有表露出来,又说了些跟年轻人相谈甚欢、相见恨晚之类的客气话,结果他又坐下来,跟我继续聊,这回一直聊到了凌晨两点多钟,经过李承宪提醒,他才再度告辞,我觉得这是机会了,便小心翼翼地问,可否把韩允儿让我带回国去,
年轻人一看,眉头微皱,问我是什么意思,
“我真心喜欢上了韩护士,希望伟员涨阁下可以成全我们的爱情,”我扶着腹部,从床上站了起来,真诚地说,
年轻人跟李承宪交流了几句之后,李对我说:“这得询问韩护士的意思,”
“那你叫她进来吧,我希望可以当面把这个问题解决,”我说,
李承宪点头,征得年轻人同意后,出去把允儿给叫了进来,允儿得知我提出要带她回国之后,又惊又喜,连连点头,不过,他们仨又交流了一番,允儿的表情渐渐归于平淡,大概五分钟后,年轻人和李承宪向我告辞,我没敢问,等他们走后,才问允儿:“商量的咋样了,”
“将军说,允儿可以跟你回,但允儿的家人不行,允儿的国籍不改,允儿得一年回来一个月,接受他们的调看,”允儿皱眉说,
我听明白了,只能算把允儿“借给我”,相当于出差,不能带家人,不能改国籍,一年还得回来一个月,接受他们北高丽氨全部门的调查,
“那你同意这样么,”我问,
允儿抿嘴低头:“允儿考虑一下,”
我点头,给她时间接受这个现实吧,之前一直想的很浪漫,但现在真正面对这个问题,还得深思熟虑,跟我在一起,她就得跟家人分开,而且还得被列入重点监管对象,类似于黑名单,这对于他的家人,或许会有些影响,相当于以前华夏的“成分”不好之类,
已经快凌晨三点钟了,我早就困得不行,便睡了,让允儿自己想,我相信她迟早会想通,决定跟我回去,早上醒来,我发现允儿还坐在那张沙发上,保持凌晨的姿势不动,
“想好了么,”我问她,
“嗯,”允儿楞了一下,像是没有发现我醒过来,
“我问你想好了么,要不要跟我回去,”我坐起来,笑问,
允儿站起来,向我轻轻鞠躬:“对不起,东辰同志,允儿不能跟你回去,”
“啊,为什么,”我惊讶道,我是给她时间让她想通,高高兴兴跟我回去的,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结果,
允儿紧紧咬着嘴唇,又哭了,
我叹了口气,拍拍床,让她坐下,允儿坐过来,一边抹眼泪,一边问:“我不跟你回去,你是不是不喜欢允儿了,”
“傻丫头,怎么会呢,”我刮了她鼻子一下,想了想,郑重其事地说,“我改变原来的计划了,”
“什么计划,”允儿问,
“我暂时不回去,再去找你们的伟员涨,请求他让你们全家人,都跟我回华夏去,”
“啊,”允儿掩嘴,“可是,将军已经回平让了啊,”
“那我就去平让找他,”我重重地点头,
“欧巴,你怎么可以去平让,他们会杀你的,”允儿皱眉道,意思是我的身份特殊,能让我回国已经不错了,还想去人家首都,那不是自投罗网么,
我摆摆手笑道:“杀就杀吧,不把你带回去,我活着也没啥意思了,”
允儿抽噎了两声,突然扑进我的怀里,放声大哭……
439、王的宫()
哭了会儿,允儿跟我分开,又开始苦口婆心地劝我,不要我去平让,
然而,我去意已决,不能负了这个丫头,现在别说是允儿,就在宋佳、冯瑶在,也未必能拦得住我,
允儿内心里,又何尝不是想得到一个结果,劝阻未果后,无奈地帮我办理出院手续,我换上龙组制服,佩戴好徽章,可惜是野战版的迷彩服,而不是海蓝色的小西装,否则会更加地英姿勃发,感觉自己面色红润、有光泽,比健康状态时候更好,不知道是否北高丽水土养人的功劳,
卫星电话和武器他们彻底没收了,肯定不会让我带回国内,我也没指望,跟院长替允儿请假,就说我要去平让拜访金一南,需要允儿充当翻译,院长知道我身份特殊,批条子给允儿,放行,出了医院,门口停着一台军绿色的吉普车,车头上印着“bei精”,其实就是华夏的213吉普,出口到北高丽,许是当成好车了,因为我看见开车的军官,军衔是少校呢,
上了副驾驶,允儿告诉少校,说我要去平让,少校楞了一下,摇头说(翻译):“对不起,张同志,我的任务是把你送去边境线,交给贵国人员,”
“那我可以拒绝执行你的这个任务吗,”我笑问,
允儿翻译后,少校想了想说:“你有拒绝的权利,”
“我想借你的车,”我下了副驾驶,指着吉普车说,
“不行,这是军队的财产,您不属于人民军,无权借用,”少校认真地说,
我左右观望,医院的院子里除了这台军吉普,只有一台救护车,看起来很旧很旧了,便问允儿,有没有去平让的公交车,或者火车,允儿点头说有,我白了少校一眼,带着允儿步行出医院,走到不远处的站台,等公交车,
这是一座看起来不算太大的北高丽城市,看街景有些眼熟,交通工具以自行车为主,群众穿的都很朴素,墙上、建筑上,到处都是高丽文字,可能是宣传标语,我在电视里看过华夏六、七十年代的纪录片,感觉跟现在的北高丽很像,一切看起来都仿佛笼罩了一层灰蒙蒙的色彩,不是大气污浊,而是一股“不自由”的空气,在城市上空弥漫,
不过,他们的女交警很有特色,裙子蛮短的,
很快,公交车到达,我和允儿上了公交车,来到应该是长途客运站的地方,允儿买了两张去平让的火车票,说还有一个小时才会发车,我俩在火车站周围溜达了一会儿,允儿突然说:“东辰欧巴,允儿的家就是前面,要不要去看看,”
“你爸妈在家吗,”我看看手表问,这个时间应该都在上班,
果然,允儿摇头:“爸妈在上班,弟弟在上学,”
“那就不去了罢,等从平让回来的,买了礼物再去专程拜访二老,”我笑道,
允儿噘嘴,看起来有点不高兴,我便说去吧,看看你住的地方也好,
往前走了三分钟,来到火车站后面的一片棚户区,低矮的民房,密密??的,一片连着一片,很是破败、落后,
允儿带我左转右转,来到一道柴门前,门上的锁挂着,并没有锁,开门来到院子里,院子不大,也就十平方米,左手边是煤泥棚子和柴房,右手边是露天的做饭的地方,有个炉子,还有些炊具,上面用遮雨布撑着,好多补丁,院子后面,是一栋低矮的房屋,允儿打开门,请我进去,打开灯,瓦数不够,有些昏暗,只有两个房间,都很小,两张床,还有些简单的家具,
“整个这一片,都是这样的家么,”我皱眉问允儿,她点了点头,请我坐在床边,给我倒白开水喝,
我轻轻叹了口气,这还是城市呢,简直太穷了,农村得是啥样,
允儿把水递给我,坐在我对面的小板凳上,双手托着腮帮子,扑灵着大眼睛问我:“东辰欧巴,你说过,你家住楼房,是真的吗,有多大,几个我家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