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精准插入,绿光消失,但即便是插它眼睛,也跟插钢铁似得,很硬,只插入大概五公分的样子,怪物暴躁,松开护着眼睛的手,向我挥来,我赶紧松手,左脚踏向它的胸口,身体后纵,用的也是辰西撤离战场的招数,然而,跟她一样,我也没能躲开怪物的袭击,双腿被怪物的爪子扫中,身子失去平衡,撞在了望塔上,
但这爪子只是扫中了我的小腿,并未造成多大伤害,我坠地之后,一咕噜爬起,怪物冲了过来,我赶紧藏在四根了望塔木桩的中间,怪物应该是依靠嗅觉表明方位,双手挥舞,向我攻击,但都被塔基给挡住了,这是个机会啊,我从了望塔内侧往上爬,爬到两米高的位置后,趁着它挥舞爪子的空当,荡着了望塔的一根横杆,一记飞脚,踹向刁柄,
“嗷呜,”白毛怪仰天长啸,向后退了几步,噗通,躺在了地上,
我从了望塔上跳下来,小心翼翼地走到白毛怪身边,贴着它胸口,听了听心跳,没动静,挂了,
我长舒一口气,站起身来,看向周围虎视眈眈的北高丽士兵,
“嘿,”我冲那个眼镜哨兵喊道,“完成任务,我得走了,”
“多谢壮士出手相援,”眼镜哨兵拱手,用的是古汉语,
“客气,”我拱手回礼,踩着怪物的脸,奋力拔出长刁,在它的毛上擦掉血污,提刁走向哨所大门方向,
其实我心里是胆颤的,怕他们不放我走,还好,一直等我走到门口,他们也没什么异常举动,大门锁着,我曲膝起身,翻过围栏,突然,眼前出现一抹白光,腹部传来一阵剧痛,
等我落地,定睛一看,面前站着一个人,一袭白衣,是个女人,高鼻梁,深眼窝,是个白种女人,
她冲我微微笑,我低头,只见她的右手,深深地戳进了我的腹部,正慢慢拔出,一股红的、白的东西,从伤口流淌出来,是肠子,被她给抓出来的肠子,
“你你是谁,”我惊骇地问,她的动作简直太快了,我都没看清她是怎么到我面前,怎么攻击的,
“呵呵,”女人歪头一笑,从衣襟里掏出一只注射器,墩向我的左胸,直插心脏,
“你杀不死我的,”我冷笑道,并不是我装比,此时,我的身体已经因为剧痛,失去了反击的能力,别说是反击,就连动都不能动了,头上的汗珠唰唰地往下流淌,能站着就已经不错了,
“呵呵,”女人再度冷笑,推完注射器中的液体后,把针拔出来,身体后掠,直接飘出十多米,消失在树林当中,
我晃了晃身体,跪在地上,身后有人喊叫,哨所大门被打开,还有两个被高丽士兵翻围栏过来,扶住我,关切地问着什么,我指了指腹部伤口,众人惊骇,有个胆儿大的家伙,马上捡起地上的肠子,帮我塞回伤口里,然后七手八脚地把我给抬进了哨所,
在路过那只白毛怪尸体的时候,我感觉头脑一阵眩晕,明白自己是因为失血过多,要晕过去了,
“那个谁,还在吗,”我用尽力气喊道,
眼镜哨兵出现在我的视野里:“壮士,何事,”
我扯下自己的胸牌,递给他:“这是”
话没说完,我两眼一?,晕死过去……
做了好长时间的噩梦,梦见自己被小鬼儿们抬着,去见阎王爷了,好像还跟他们打官司,有人说我阳寿未尽,不该死,有人说死了就死了,不能因为什么什么,就破例,经过很长时间的讨论,最终他们决定,还是不让我死,又把我原路送回到一个昏暗的河边,只能听见水流,看不见河水,更看不见对岸,
但我听见河对岸,有人叫我的名字,声音很轻,
“张东辰,张东辰……”
我慢慢睁开眼睛,明媚的阳光中,有位美丽的少女站在我面前,穿着护士服,
“张东辰,”她再度开口,这次听得很真切,好像不是在梦中,
我左右观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病房里,很干净,墙上挂着一张画像,胖胖的,很年轻,好眼熟啊,我曹,这不是伟大的那个谁么,
清醒过来后,我的思路渐渐跟现实接上了轨,肯定是哨兵们把我送到了后方的北高丽医院,抢救过来了,
436、审问()
“张东辰,”少女又叫我的名字,听起来有些奇怪,应是北高丽的口音,
“你好,”我轻声说,腹部和胸口,还是很疼,
“张东辰,”少女再次重复我的名字,这次还面带笑意,而且用的是疑问句,
“你只会说这三个字吗,”我不禁皱眉,或者,她是个智障,不过看表情跟正常人差不多,智障少女笑起来都傻乎乎的,而她是甜丝丝的,
少女歪头,没听懂我说什么,又笑了笑,
仔细看,这位少女长得还蛮好看,并不像是她们南方邻国那样,千篇一律的整容脸,而是天生丽质,典型的高丽人的模样,当然了,是美女脸型,鹅蛋脸,颧骨微微耸起,下面是两个可爱的小酒窝,酒窝捧着一只精致的鼻子,双眼似两弯新月,笑起来,月牙的弧度更为夸张,总之,看上去让人觉得很舒服,
“张东辰,”少女再度重复,
我放弃了想跟她进一步交流的打算,尝试从床上坐起,然而,不行,腹肌绷劲,痛感会十倍、百倍的加剧,我只得放弃,
少女皱眉,用食指戳了我额头一下,像是在数落我,然后从床边拿了一条毛巾,帮我擦额头上渗出的汗,
“谢谢,”我微微颔首示意,少女貌似听懂了这两个字,也冲我点头,
我从被窝里探出左手,可是手腕上的表不见了,可能手术的时候摘除了吧,
少女见我看手腕,说了一句高丽话,打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我的手表,双手递给我,我把左手伸过去,她微笑会意,绕过来,帮我小心翼翼地带上,可能是没见过这种高档手表,在扣表扣的时候,她着实研究了一番,扣上之后,像是做成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似的,还拍了拍手,样子煞是可爱,
手表显示时间为十二点半,日期是次日,窗外阳光明媚,肯定是中午,我们最后执行任务的时候,大概是午夜十一点左右,也即是说,我昏迷了十二个小时才苏醒,
这不科学啊,血虫怎么没有发挥作用,虽然我被那个白衣女子的“九阴白骨爪”击穿腹部,伤得很重,但肢体并未残缺,照理说最多一小时,就能恢复了,怎么过了这么久,自己还躺在病床上,而且伤口很疼,
“可以找一位懂汉语的人来么,”我尝试着问少女护士,
她又没听懂,皱眉,歪头,
咚咚,敲门声,我看向病房门口,吱呀,门打开,进来一个中年白大褂男医生,戴着一副金丝边眼睛,他身后,跟着一个北高丽的军官,年轻男子,但看着陌生,并不是哨所里那位懂汉语的同志,
“张东辰,”军官冷冷地喊我名字,口音倒是跟少女一个味道,
“是我,”我轻声应答,
“我是闲镜北道c集团军的参谋,”军官用蹩脚的汉语说,“你可以叫我金松吕,”
我点头:“你好,金松吕(音译),”
“您好,有几个问题,需要请您配合调查,”金松吕从身后拿出一个本夹子,打开,提笔,准备记录,
我眯起眼睛:“什么意思,审问我,”
“张同志,你不要误会,只是需要您……配合调查,”金松吕略带歉意地笑了笑,
“那你问吧,”我淡淡地说,现在落在他们手里,又不能动弹,也只能“配合调查”了,
“你们越境者,一共几多人,”金松吕问,
“就我自己,一个人,”我平静地说,我身上带了三个人的武器,分别是楚菲菲的长刀、王媛的狙击步抢,还有我自己的突击步抢,所以,说一个人,也算说得过去,多带东西又不犯法,
“一个人,你确定,”金松吕皱眉,
“确定,一个人,”我点头,
金松吕将信将疑地在笔记本上记录了几笔,又抬头问:“你越境的目的是什么,”
“我没想越境,是为了躲避那个怪物,才不小心越过边境线的,”我实话实说,
“怪物,”
“就是那个长毛的白色怪物,类人形生物,贵国的哨兵没有告诉你么,”我反问,
金松吕恍然大悟:“长白山雪猿,”
“……差不多就是那玩意,”我笑道,这个名字起的倒是蛮贴切,
“第三个问题,你在击杀我方哨兵的时候,是否是故意,”
“什么,”我皱眉,“我并没击杀你们哨兵,”
金松吕笑了笑,摇头道:“这个你不用狡辩,有三名士兵,死在你的抢口下,有伤口照片为证,你只需要回答,是否是故意即可,在那种情况下,难免会误伤,这个我们是可以理解的,”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先是在外围用抢打了白毛怪两下,用的是狙击步抢,然后冲进北高丽的营地中,用我的突击步抢射击白毛怪,以表明我是“友军”的身份,难道是那个时候,不小心打到他们了,
不对啊,我是躺在地上,仰头射击将近三米高的白毛怪的头,射击角度很高,没有击中它的子蛋,都飞到空中去了,怎么会误伤北高丽的哨兵呢,
想到这里,我摇了摇头,
“不是故意,”金宋吕问,
“不,我确定没有伤到你们的士兵,更不要说是击杀了,”我笃定地说,
“啊,”金宋吕皱眉,想了想说,“没关系的,张同志,刚才我说过,误伤可以理解,我们不会追究你的责任,只想查明真相,”
“我听懂你的意思,如果是我误伤的,我肯定会认,但如果不是我,抱歉,这个锅,我不背,”我笑道,
“锅,”
“就是说,我没有误伤你们的人,我确定,”我点头道,看来他不懂背锅这个词,
“可是……”金宋吕低头,翻看手里的报告,
我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素闻北高丽军法甚严,会不会是哨兵们自己打死了自己人,怕担责任,就推到我头上了,
“刚才你说,有死者的伤口照片,”我问,金松吕点头,
“那应该有尸体解剖报告吧,”我笑问,
“这个不在我手上,”金松吕说,
“我的抢,是五点八口径的小口径步抢,你们的制式步抢,是七点六二口径的常规口径步抢,子蛋的直径不一样,造成的创口也不一样,你去看看尸检报告,就知道真相了,”我笑道,
“恩,”金松吕疑惑,走向病房一角,那里有个桌子,桌上放着一部红色的固定电话,北高丽的手机普及比我国晚很长时间,那时候个人基本都没有移动电话,
金松吕打出一个电话,叽哩哇啦地说着什么,然后坐直腰板,原地等待,大概过了一分钟,电话那头传来声音,金松吕一边听,一边点头,然后挂了电话,起身走过来:“对不起,张同志,确实是我们搞错了,”
“应该是你们的哨兵看错了,当时场面比较混乱,而且我也确实开了不少抢,”我说,
金松吕笑了笑:“谢谢张同志帮我们的哨兵说话,”
“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国,”我问,
“关于这个,我们正在和贵国交涉,一旦有消息,会马上告诉你,”
“交涉,是不是很复杂,”我皱眉问,
金松吕苦笑:“张同志,希望你能明白,不管有意无意,你这可是武装越境,”
我苦笑点头,那确实是,
“不过,你放心,我们不会为难一个英雄,虽然你可能是基因改造者,”金松吕眯起眼睛,饶有深意地看着我,
我心里一惊,突然想起来,马玉跟我说过关于基因改造者的事情,全世界有很多国家都掌握这种技术,曾经失控过,后来达成了国际公约,只允许改造至三级,而且严格控制本国的基因改造者,不许出国活动,如果越境,对方有权利无条件击杀,甚至反越境进行击杀,
也就是说,我不是普通人,随便进入他国领土,会被当成潜入者干掉,这也是昨晚东北局副局座担心的事情,所以才会下令,让我们不惜一切代价回到境内,甚至可以歼灭对方的哨所,就是为了保护我们的生命安全,
我在哨兵营地展露出来的身手,几乎可以让对方断定我就是基因改造者,可能斡旋的焦点,也在这里吧,所以,我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对金松吕笑了笑,
“好了,张同志,你好好养伤,有什么需要,可以向护士提,她全权负责照顾你的生活,”金松吕合上笔记本,准备离开,
“哎哎,”我赶紧叫住他,苦笑道,“就不能给我配个懂汉语的护士么,”
“抱歉,张同志,本市懂汉语的人才比较匮乏,请你将就一下,医疗方面你不用担心,我们肯定会用最好的医生、最好的药品对你进行治疗,”
我无奈点头,也只好这样,
金松吕走后,那位跟他一起进来的医生,掀开我的被子,帮我拆开腹部的纱布,换了药,又包上新的纱布,然后对少女护士嘱咐了两句,也离开了,
我躺着,并没看见腹部的伤口,估计很严重,是不是血虫都累出血,累死了,
甭管怎么说,这条命我算是保住了,既然人家热情帮我治疗,我就应积极配合,相信以老一辈两国之间结下的深厚友谊,也即是血盟,北高丽人应该不会把我怎么样,回国,只是时间的问题,
回国的问题倒没什么,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想小便,
437、允儿()
“那个……”我看向少女护士,琢磨着应该怎么表达准确的意思,又不显尴尬,
“哦,”少女护士见我叫她,马上起身,
“我想……哗啦哗啦,”我模仿水流的声音,
“噢,”少女护士重重点头,拿起桌上一个搪瓷茶杯递过来,
“不不不,不是这个,”我摇头,左右看看,伸手指向房间门口,他们这个虽然是高级病房,但是并没有内设洗手间,至少我没看见,
“啊,”少女护士伸出食指和中指,指尖向下,来回倒腾着问我,
“不不,也不是散步啦,”我苦笑,没办法了,只得把手伸到腹部以下,比出一根手指,“哗哗哗,”
少女护士盯着我的手指看了两秒钟,突然懂了,脸蛋儿马上羞得通红,??蹲下,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夜壶来,
“对对,就是这个,”我开心地笑道,
美少女护士勉强地笑了笑,掀开被子,把夜壶伸进去,左手摸索着,帮忙顺进那个口里,然后对我点头示意,我顿时如泄洪一般,憋了好长的时间,
“完事了,”我说,
美少女护士抿嘴,把夜壶拿出来,盖上盖子,端着走向门口,背影似乎比正面还要好看,身材高挑,腰肢纤细,局部又不乏丰腴,不是说北高丽人民连饭都吃不饱么,怎么还能养出身材这么好的小美人儿来呢,
她出去后,我才开始打量这间病房,房间虽然干净、整洁,但却有些简陋,除了之前那个军官打电话位置的茶几和单张沙发外,别无其他陈设,并不是单间,有两张床,我在靠窗户的一张上,床头柜上放着一些水果,还有花篮,可能是之前有人来探望我,我在北高丽不认识人,十有八九是边防哨所的士兵,来感谢我的救命之恩,
看不见窗外的景色,只有蓝天白云,估计是在二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