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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媛也下来,哇哇地拍手大叫:“哎妈,马教官,没想到你一打扮,这么漂亮呀!”
“漂亮吧,嘻嘻等会儿,我再去吐一下!”马玉松开我的手,跑向宿舍门口的垃圾桶,不过干呕了两下,什么都没吐出来,估计已经吐干净了。
“走吧!”马玉擦擦眼泪,晃晃荡荡地上副驾驶,把王媛给挤到后座去了。
我上车,看看后视镜,火凤在中间,靠在座椅上,酣然入睡,胜男还算清醒,只是在揉脑袋,可能有些头疼,只有王媛依旧活蹦乱跳。
我挂挡起步,笑道:“不知道明天回西城的时候,会不会是这个阵容。”
“别闹了你,马教官还能送咱们去西城呀?”王媛笑道。
“就是,喝傻了吧你。”胜男也白了我一眼。
我看向马玉:“马教官,决定辞职了么?”
“辞职?!”后面俩妞都炸毛了。
马玉抿着嘴唇,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高跟鞋,俯身把左脚的鞋子脱了下来,挂在指尖上:“你们帮我看看,这鞋能值多少钱?”
王媛接过鞋,左右看看:“款式真好,纯牛皮的,估计得三、四百吧?”
“胜男,你也看看。”我说。
胜男接过鞋子:“我不太懂,三、四百差不多?”
马玉似乎有些不高兴,我左手开车,伸右手去后面把鞋子拿过来:“三、四百是成本价,要是放在商场里,至少一千块钱!”
“你就别逗我开心了。”马玉苦笑。
“啥意思?”王媛在后面问。
“这是马教官自己设计、制作的。”我把鞋还给了马玉。
“啊?真的假的,太厉害了啊!”王媛惊讶道,“那值一千,哦不,两千!三千都值!”
“可以去县城问问。”我说,看看左臂,之前划开的那道伤口,终于愈合。
416、生意(三连更之二)()
马玉不再隐瞒,开始跟王媛和胜男聊她的设想,关于当一个高跟鞋设计师,甚至要创立自己品牌的理想,我一边听她们聊,一边开车,不时夸马玉几句,给她信心,我不太懂高跟鞋,但我觉得,马玉设计的鞋,有股子灵气在里面,兴许,能帮我的集团拓展出一块新的领域,人应尽其才,我觉得,马玉放在龙组里当教官,有点屈才了,
很快到了青玉德县城,先奔夜里开门的商场,我让马玉在车里等着,跟王媛拿着她的鞋,去商场里面,问了三个专柜,说这是个新品牌的鞋样,如果放在你们这里卖,能卖多少钱,人家售货员的眼光很毒,报价都差不多,五、六百左右,属于高档鞋,
回到车里,我们再给马玉报价,实话实说,马玉以为我们在忽悠她,不信,非要穿上鞋自己进去问,我说那你就去问问好了,
等我抽完烟,马玉兴高采烈地出来,拉住我的手:“老板,明天带我一起走吧,”
“没问题,”我笑道,
找到一家ktv,这只是个县城,音响、灯光效果都很渣,不过在躁动音乐的刺激下,火凤终于被激活,四个妞轮番上台,纵情歌舞,毕竟都是青春少女,她们四人当中,最大的马玉,也才二十五岁而已,正是贪玩的年纪,只是因为加入龙组,加入了华夏这一特别的神秘机构,都经过一番非常的锤炼,很不容易地走到今天,才会看上去显得成熟一些,
我不太会唱歌,一直在角落里看着她们玩,折腾到凌晨一点钟,大家都有点唱不动了,马玉说嗓子疼,要不回去睡觉吧,我出去结账,前台告诉我,账已经有人结了,我以为是马玉,不过仔细一想不对,马玉就穿着连衣裙来的,连包都没带,怎么结的账,我就问前台,是谁结的,服务员说是个穿白西服的年轻男子,
白西装,应该是王君阳吧,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发现我了,不过也是,县城是他们王家的地盘,
“什么时候结的账,他人呢,”我问,
“您进来没多长时间,他就来了,押了两千块钱,哦,对了,还有一个电话号码,说不够再给他打电话,”服务员说,
“你把这个电话号码给我,我们刚才消费多少,”
“包房费、茶水、果盘等,”服务员低头算了算,“一共两百四,”
我从钱包里掏出三百:“不用找了,你把那两千给我,”
服务员虽然有点不乐意,但还是照做,把王君阳的两千块钱和一张写着电话的标签给我,我照着上面的电话号码打过去,王君阳很快接听,他不知道从哪儿搞到了我的电话号,马上说:“哎呀,首长,您唱完歌了,”
“你小子……跟踪我啊,”我笑问,
“不敢,不敢,就是正好看见您和几位首长进去了,我哪儿敢跟踪您呐,”王君阳嬉皮笑脸道,
“钱捐了吗,”我问,
“昨天刚联系完慈善总会那边,明天我代表我爹去帝都,他们非得要搞个捐赠仪式,?烦死了……”
“这叫帮你们老王家积德行善,懂不懂,”我说,
“我懂,我懂,首长您这也是为了我们家好嘛,”
“呵呵,一半家产,你不心疼么,”我笑问,
“不心疼,一点都不心疼,”
“别几把扯了,君阳,你可没你爹老实,你在哪儿,”我撇嘴问,
“在家呢,首长,您要有空的话,过来视察视察呗,我爹也在家呢,”王君阳倒是很会找机会套近乎,标准的商人行为方式,
“你家是别墅吗,”我问,那个年代比较流行大房子,有钱人都住别墅,
“对,”
“多少套房间,有多少空的,”我又问,
“八、九套吧,大部分都空着呢,”
“给我手机发个地址,我带那几位首长过去,回青训营太晚了,今晚在你家休息一下,”我说,
“哎妈,太好了,多谢首长,哎妈,对不起啊,首长,我、我太激动了,我马上准备,马上啊,”
“……地址给我,”我苦笑道,
“噢,好,县城北别墅区,叫翡翠蓝湾,一号别墅,就是我家,”
“半小时后到,对了,你是不是有个奶奶,”我问,
“是啊,您怎么知道的,”
“那你就别管了,”我挂了电话,把纸条还给服务员,
“您……你就是、就是十天前前炸了‘赛明珠’的那位龙组首长,”服务员惊讶地问,我点头,他马上把那三百块钱还给我,死活都不要了,我也没勉强,不要拉倒,说实话,他家有点黑,东西死贵死贵的,
回到包房,叫她们出来,我为啥想去王君阳家呢,因为刚才胜男说,困,但是睡不着,有点想打?将,她们仨也响应来着,不过一商量,回龙组打肯定不行,违反纪律,去?将馆,条件太脏、乱、差,这个提议就拉倒了,
我说去王君阳家搓?,她们一听有打?将的地方,都很高兴,跟我上车,打听到县城北别墅区,开过去,商场都关门了,我只得在一家超市,买了些老年人用的保健品啥的,凑够一千块钱的东西,装进后备箱里,
到了一号别墅,王军夫妻、王君阳还有那位制服头领老刘,都恭敬地站在门口迎接,我介绍双方认识,特意把胜男搂进怀里,宣誓主权,王君阳一眼就明白了,我为什么会调动大部队来灭他(事情起因,是在台球厅里,他伤到了胜男),一口一个嫂子,连连向胜男道歉,
双方进了别墅,分宾主落座,马玉她们根本没把王君阳他们当回事,也是接着酒劲儿,叽叽喳喳地就要去打?将,王君阳马上去安排,?将在东北的流行程度很广,不亚于西川,几乎家家都有?将道具,更不用说这么大的王家,他们还有专门的棋牌室,
安排完了四个妞,我把钥匙丢给王君阳,对王军说:“王老板,我贸然来访,也没带什么像样的东西,给令堂老人家买了些营养品,在我车后备箱里,”
“哎呀,东辰首长,您这是干啥啊,”王军赶紧起身,诚惶诚恐地说,
“君阳,你过去拿进来吧,”我说,
王君阳楞了两秒钟,才转身跑出,车就在院子里,他很快拎着一大堆东西进屋,
“这扯不扯,哎呀,哎呀,”给王军整的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王老板,你别误会,我这完全是看在老人家的面子上,做晚辈的该表示,就得表示,可别误以为我是在巴结你,”我冷笑道,
“不敢、不敢,”王军再度起身,搓着手笑道,“瞧您这话说得,我巴结您还来不及呢,那个,君阳,赶紧把你奶叫出来,认识认识东辰首长,”
“别,这都几点了,别折腾老人家,”我赶紧叫停,不带这样婶儿的,“你们别紧张,我今天来,主要是因为明天就回西城去了,过来跟你们告个别,”
“明天就走哇,”王军一脸不舍的表情,我知道他是假装的,不过装的倒是很像,够真诚,
我点头:“明天就走,对了,之前老刘跟我说,你想跟我合作,”
“合作不敢当,主要是想借首长的光,发点小财……啊,不不,”王军可能觉得这么说有点不合适,马上改口道,“是多创造一些收益,多上税,多提供些就业岗位,为国家多做贡献,”
我正喝水,差点笑喷:“老王,你这觉悟可真高,连我都没这么想过,”
“啧,首长跟你开诚布公,你就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了,”刘局座用手指着王军,“数落”他,王军苦笑,红着脸,连声说是,
“我这都是真心话,”王军一脸认真地说,“得积极向组织靠拢才是,”
装,接着装,有能耐,你入个挡给我看看,
417、回家(三连更之三)()
我放下茶杯:“咱们都是商人,在商言商,反正我若是谈合作,就只管赚钱不赚钱的事情,当然了,只要通过正当手段赚了钱,刚才你说的那些社会效益、贡献什么的,也就跟着来了,这叫水到渠成,对不对,”
“是、是,水到渠成,这词儿用得好,还是首长有文化,”王军拍马屁道,
“我不太懂铁矿业,现在你的铁矿开采出来,主要供给谁,”我问王军,
“都给白钢了,白龙市钢铁厂,”
“多少钱一吨,”我又问,
“价格跟着国际行情走,每周价格都在波动,上周是52,4美元一吨,”王军没有犹豫地回答,毕竟这是他的主营业务,
我点点头,又问:“你的铁矿,大概占他钢厂总供货量的多少,”
“百分之八十吧,”
“有这么多,”我皱眉,
“我跟白钢的领导关系挺不错的,”王军略带诡诈地笑道,
“明白了,”我轻笑,“那你有没有想过,介入钢铁生产领域,”
“这个……很难,钢铁生产不都是国营的么,禁止民企介入的吧,”王军皱眉,
“有控制,但并非全盘禁止,现在全国上下都在提改革,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允许呢,我就想知道,你老王,有没有胆量去干这个事儿,只要你敢做,我负责帮你跑钢厂的手续,”我拍着胸脯说,“当然了,跑不跑的成,我可说不准,刚才我也说了,不太懂你们这个行业,”
“得,”王军挺起腰板,递给我一支烟,“有首长您这句话,我就是抛家舍业,赔个底儿掉,也跟着您干,反正我现在的身家,都是您高抬贵手留给我们父子的,我这个人知足,既然您给咱老王面子,肯带着老王走,您指哪儿,我打哪儿,”
“老王,你这才叫话嘛,”刘局座在一旁溜缝儿,对王军竖起大拇指,
我也赞许地点点头,对着了第二根烟,
“首长,我再跟您表个态,”王军面色红润,可能是有点兴奋,“只要您把厂子的手续跑下来,我给您百分之五十一的干股,”
“不行,”我断然拒绝,连连摆手,
王军可能以为我嫌少,略微皱眉,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得:“那……百分之六十都给您,”
“我可不白要你的钱,”我笑了笑,“公司成立这个阶段,审判手续、上下打点之类,需要多少钱,这个你来掏,少说得百八十万的,等公司成立后,我用现金,入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怎么能让首长您拿钱呢,不行,不行,”这次轮到王军拒绝,
我伸手制止他:“就这么说定了,这是我的规矩,既然是合作,我就不能占你的便宜另外,我警告你,别打已经决定捐出去的那些钱的主意,一码是一码,那是你向国家掏的赎罪钱,”
“明白,明白,”王军赔笑,眼珠转了转,“首长,要不这么的,您看行不行,咱打个比方,比如说公司需要三个亿,您出一个亿,然后,股份您占百分之五十一,您就当给我个孝敬您的机会嘛,再者说,让我去跑手续,肯定跑不下来,您神通广大,手到擒来,光是这个手续,也值一、两个亿啊,这么算起来,还是我占了您便宜呢,”
“是啊,东辰首长,”刘局座也在一旁说,“老王一番心意,您就按照他这个法子来吧,”
我一边抽烟,一边靠进沙发里,假装思考,这个提议倒是比较合情合理,但作为投资弱方,我觉得还是应该矜持一下,想了十几秒钟,我略微点点头:“好吧,那就这样,”
“合作愉快,”王军伸手过来,我跟他握了握,
“首长,您会打麻将么,”王军笑问,
“会一点,不会算账,”我说,小时候看我爸他们打过,规则很简单,一看就会,只是没什么兴趣,
“长夜漫漫,又不敢带您去洗澡啥的,”王军自嘲地笑了笑,“那四位女首长不也玩么,咱闲着也是闲着,打几圈呗,”
我一看,可不,人正好,都不用凑手儿,反正没事,那就玩玩吧,
来到楼上的第二间棋牌室,路过第一棋牌室的时候,我看见四个妞玩儿的正嗨,一人桌角摆着一大摞人民币,王军的老婆(可能是小三儿啊,反正看起来挺年轻的,不到四十岁)坐在旁边,笑眯眯地看着牌局,伺候茶水,
进了第二棋牌室,我有种“请君入瓮”的感觉,麻将都已经摆好了,桌子不小,每个人的面前,堆着一大堆百元大钞,能有二、三十万的样子,
“你这是……变相行会啊,”我虎着脸,对王军说,
“玩玩嘛,这点小钱不算啥,就当是扑克牌了,”王军不在意地笑了笑,
“先说好,算我借的,隔壁那四位首长一共多少钱,也都算我借的,输多少,最后算账,我得还给你,”我认真地说,
“这……”王军愁苦,
刘局座在一边说:“行,算东辰首长借的,反正首长也不差钱,咱玩的高兴就行呗,”
“好,”王军点头,四人入座,开始打牌,
我自认为玩的还不错,但是,却远没有他们仨玩儿的精,为什么呢,因为几乎一直都是我在赢,他们仨偶尔赢一次,也都是小屁胡,几百、几千块钱而已,我牌面好的一塌糊涂,他们仨还老给我喂牌,我一赢就上万,最高一次,他们三家闭门,我飘胡,自摸,赢了四十多万,直接把王君阳给打下课了,王军不以为意地又让手下搬来一大箱子钱,还跟赌气似得说,我得从首长你这儿往回赢点啊,
赢的没法说结束,这个规矩我懂,而且赢的感觉挺好,一直战斗到天亮,房间里烟雾缭绕,熏得我眼睛直淌眼泪,不知道第几次把王君阳给打“下课”了,刘局看看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