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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他汇报关于王胜男受伤,以及王氏父子在青玉德县城无法无天的情况,当然,免不得要添油加醋一番,
“草,”贺立强听完,气的一拍桌子,“我还跟王军吃过一回饭呢,没想到他是这种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挺多油光水滑的商人,跟咱们正府部门打交道的时候,人模人样的,背地里却又是一副嘴脸,”我附和道,
“东辰,你想咋办,”贺立强问我,
“这伙势力不铲除,青玉德的老百姓就不得安宁,我建议,由咱们龙组青训营出面,当地龙组局配合,彻底打掉王军团伙,”
“你的意思,是咱们出兵,”贺立强皱眉,“我虽然是校长,不过可没这么大权限啊,”
“谁有这个权限,”我问,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青训营归东北总局的特训处管,至少得他们处长下令才行,当然啦,如果能得到更高一级的首长下令,比如张局座啥的,也就更妥了,”贺立强笑道,
“贺叔,老奸巨猾啊你,”我指着他,戏谑地笑笑,掏出我手机,找到张少忠的手机号,打了过去,
又是他那个女秘书接听的,
“我找我叔,”我说,贺立强从办公桌后绕过来,递给我一根中华,帮忙点着,然后坐在我旁边,趁机偷听,
“你叔做饭呢,啥事你跟我说吧,”女秘书道,
“做饭……我是不是应该管你叫婶儿啊,”我笑问,
“啧,你能不能正经点儿,我只是你叔的秘书,嫂子就在旁边呢,”女秘书压低声音,哒哒哒,高跟鞋走远的声音,她说的嫂子,肯定就是张少忠的夫人,
“好吧,说正经的,姐,”我在小连见过这个女秘书,跟郑辰西年纪差不多,辈分好像有点乱,各论各叫吧,
“姐,我要调动咱们青训营的人马,去青玉德县铲除一股?恶势力,想请示一下我叔,这样行不行,”我问,
“不行,”女秘书当机立断道,“你哪儿有那么大的权限,”
“我知道,所以请示我叔嘛,”
“给你闲的,在哪儿都不着消停,非得去吗,”女秘书问,
“姐我跟你说,那股?恶势力老霸道了,平日里横行乡里,欺男霸女,昨天还无故打伤了咱们龙组的同志,差点让我们这批队员的一号种子残疾呢,”我愤愤地说,
“一号种子,你说的是王胜男吗,”女秘书问,
“没错,”
“啊,她咋样了,”女秘书关切地问,
“她脖子被扎了,差两毫米就给扎成瘫痪,不过现在没事了,在医务室养伤呢,”我说,
“草,我马上过去,”女秘书愤怒,居然爆了粗口,
电话背景里传来一个男声:“怎么了,小朱,”
“局座,我表妹被当地一个?涩会给捅伤了,我过去处理一下,”
表妹,原来女秘书是胜男的表姐,怪不得如此紧张胜男的伤,
“什么情况,”张少忠的声音悠远而近,“谁在向你报告,老贺吗,”
“东辰,”
“喂,”张少忠接听电话,严肃地问,“东辰,怎么搞得啊,你们,”
“叔,是这样的”
“你不用跟我解释,我限你明天早上之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张少忠怒道,什么东西被摔在地上的动静,还有个中年女性的声音,说老张,你别跟孩子发那么大火,吓着咋整,
“叔,我可以给您交代,不过对方在当地的势力盘根错节,我需要调用青训营的人员,”我趁机说,
“乱弹琴,你们青训营才几个人儿,我这就让小朱带总部特勤旅过去,”
说完,张少忠挂了电话,
“咋样,”贺立强小心翼翼地问,
“贺校长,我想问一下,东北局的总部特勤旅多少人,”
贺立强伸出四根手指,
“四百啊,”我惊讶道,这么多,青训营满打满算,也才两百人,
“四千,”贺立强也惊讶了,“不过应该不能都带过来,他们得负责环卫总部安全,”
“那也挺好,”我点点头,四千人的队伍,听张少忠那意思,怎么也得分出一千让女秘书带过来,足够用了,
“总部离这儿大概两百公里,”贺立强开始盘算,“估摸着连着集结带路上的时间,三小时就能到咱这儿,我去准备迎接,”
“贺校长辛苦了,”我起身,把香烟捻灭在烟灰缸里,
出他办公室,去医务室看王胜男,告诉了她这个消息,王胜男有点不高兴,嗔怪我不该搞这么大动静,还惊动了东北局,
“哎呀,胜男姐,东辰也是为给你出口气嘛,他喜欢你,”王媛口无遮拦道,
“别胡说,”我皱眉,
“就是,堵上你乌鸦嘴,”火凤把半根香蕉塞进了王媛嘴里,
我看向胜男,她也在看我,表情有些怪异,
“怎么了,”我问,
“没、没什么,”王胜男把视线移开,
“你好好养着,我去准备迎接你表姐,”我起身告辞,出了医务室,开车来到大门口,贺立强在,正组织手下打扫卫生、挂横幅,欢迎总部领导莅临视察之类,相比于正府的其他部门,龙组的机构,更偏向于部队,办事干净利索,而且喜欢搞这些明面儿上的东西,
七点钟,有个陌生电话进来,我接听,是张少忠的女秘书,她说已经带队上路了,预计一个半小时后到达青训营,我趁机问,到底应该怎么称呼她,只知道她姓朱,女秘书迟疑一下,说叫她环环就可以了(当时我以为是环,后来才知道是嬛,甄嬛的嬛),朱环,好像是一种鸟的名字,
贺立强准备完接待工作,又让马玉组织了一支五十人的青训营教导队,负责当先锋军,归我统御,
八点二十分,我在门卫室的监控里看见第一台龙组轿车出现在那个岔路口,有人下车挪开栅栏,拐了进来,连续四台轿车,后面跟着五台轻型的轮式装甲车,再后面,就是那种解放卡车,敞篷的,后斗里站着横四、竖十个龙组制服的人,也就是说一车四十人,后面全是这样的车,蜿蜒向远方,望不到尽头,这是来了多少人,绝对不止一千,
403、请君入瓮(二合一)()
上次跟我赌手表那位大哥,他也在监控室里,一边看着卡车,一边“1、2、3”地数,一直数到“48”才结束,再加上之前轿车和装甲车里的人,好家伙,来了足有两千人,可够王军父子喝一壶的了!
等监控里第48台卡车拐进来,大门外的第一台轿车也到了,我赶紧离开监控室,跑到贺立强身边站好,准备迎接。
“东辰,你站这边。”贺立强把我挪到了欢迎横向队伍的排头位置,我跟他谦让一下,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头车是一台黑色奥迪,径直开到门口,停在我们面前,右后门打开,下来的正是女秘书朱嬛嬛。
“首长!”我挺身敬礼。
朱嬛嬛面色冷峻,微微颔首,分别跟我和贺立强握手,并介绍一位他身后的中年男子,说是特勤旅的孙正委。
“首长,你们舟车劳顿,要不进去歇会儿。”贺立强建议道。
朱嬛嬛摆手:“不必,出发吧,东辰,你们带路。”
“你们俩……”我看看朱嬛嬛,又看看孙正委,“我该听谁的?”
一个规模不小的组织,在行动的时候,只能有唯一发号施令者,不然肯定会乱套,上次孙大炮带人来,行动总负责人是蔚岚。
朱嬛嬛眯起眼睛瞅我:“不是你要借兵吗?我跟孙正委只是帮你把人带来。”
“啥意思?”我蒙蔽地问。
“东辰同志,你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我们负责具体实施。”孙正委朗声道。
“噢,这样啊,”我点点头,有点麻爪,没带过这么多人,“那就走吧。”
特勤旅的车队只是占据左边的车道,右边是空着的,我上了马玉的车,带着五十人的青训营教导队在前,朱嬛嬛的轿车队、装甲车队跟在我后面,其他卡车没动,原地掉头,待我们先导车辆出了山林,来到主路后,卡车队后队变前队,跟着我们,浩浩荡荡地开往青玉德县。
快到县城的时候,我让马玉的司机停车,人太多、车太多,青玉德县城里面街道拥挤,恐怕停不下,我下车,来到后面,朱嬛嬛按下车窗,问我怎么了。
“嬛嬛,孙正委,你们先在这里靠边等着,我进去钓鱼,等把他们父子钓出来,你们再进城,否则,我怕阵仗太大,把他们吓跑,咱们白跑一趟。”我解释道。
朱嬛嬛点头,拿起一只对讲机:“全体都有,靠边停车,熄车灯,没有命令不许擅自行动。”
“诶,你这个挺好,有多余的吗,给我一个。”我笑道。
“这玩意后备箱里有的是,随便拿。”朱嬛嬛爽朗道,司机打开后备箱,我过去一看,有个大纸壳箱子,里面装着至少三、四十部同款的对讲机,我拿了两个,跑到前面,上车给马玉一个,然后带着五十人的教导队,先行进城。
进了县城,直接找到“赛明珠”桑拿浴,晚上生意挺好,门口都没有停车的地方,全是奔驰、奥迪啥的豪车。
“你们也别先下车了,在附近找地方猫着,我先进去。”我说。
“小心点。”马玉从腰间解下撸子给我。
“不用这个。”我打开车门下车,把对讲机别在腰间,进了桑拿浴。
“哎呦,张老板,您又过来了啊。”领班经理还是白天的那个,估计是小雨把我伪造的身份告诉他了。
我点头:“你们少东家回来没有?”
“没呢,张老板,就您一位,洗澡还是……?”领班经理问。
“下午才洗,再洗吐露皮了,”我白了他一眼,“有没有能喝茶的大厅之类的地方?”
“看您说的,我们又不是茶馆,哪儿有喝茶的大厅啊,包房里倒是可以点茶水。”领班苦笑。
“我约了个客人谈事儿,你给我开个包房吧。”我又说。
“那行,里面请!”领班带我来到里面,打开一间包房,空间不小,两张正常椅子,两张可以躺的椅子,还有一个茶几,我点了壶碧螺春,三百块钱,可真够黑的。
领班出去后,我掏出对讲机:“马玉,你进来吧,104包房,把对讲机给宋同志。”
老宋是教导队的一员,跟我们坐一台车,算是马玉的副手。
“是,首长。”
大概两分钟后,马玉穿着龙组制服进来,我让她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这时服务员端着碧螺春进来,给我们分别倒水,问我还点啥不,我说不用,你出去吧。
服务员出去后,马玉狐疑地问我:“首长,啥意思啊?”
“请你喝茶啊。”我笑道。
“这不是洗澡的地方么!”马玉皱眉。
“那,我请你洗澡?”
马玉脸色微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啊呸!好烫!”马玉赶紧把茶杯放在桌上,吐出舌头。
“傻呀你,刚沏的茶水,能不烫么!”我幸灾乐祸地笑道。
“还笑!你看你看!都烫出泡来了!”马玉用手掰着下嘴唇给我看,真烫出了个大泡,诶,这倒是个发飙的机会!
“你把茶杯拿起来。”我说。
“干啥?”
“啧,执行命令!”我虎着脸道。
马玉拿起茶杯,看着我。
“摔地上。”我淡淡地说。
“啊?”
“摔!”
啪,马玉把茶杯连茶水一起扔在大理石的地面,摔稀碎!
“服务员!服务员!”我大声喊道。
两秒钟后,一个男服务员进来:“怎么了,先生?”
“你看看你们,怎么沏的茶!把我客人嘴唇子给烫了个泡!叫你们经理过来!”我拍着桌子,怒道。
服务员蒙圈了,“噢”了一声,赶紧出去喊经理。
“我明白了!”马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坏笑着看我。
“演的像一点。”我说。
“好!”
很快,那个领班经理过来:“对不起,张老板,咋了?”
“你们的茶水太热,把我尊贵女客人的嘴给烫伤了,你说吧,怎么解决?”我靠进沙发里,翘起二郎腿,跋扈地说。
“你瞅瞅!”马玉积极配合,给领班经理展示嘴上的大泡,这真不是装的。
领班想了想,笑道:“要不这样吧,我先让服务员给您赔个不是,再给您换壶新茶水?”
“你他妈听不懂人话是吧?”我皱眉,“我是问你,把我客人嘴给烫伤了,该怎么解决!”
“这个……要不先送医院?”经理建议道。
“医院肯定得送啊!看病的钱谁掏?”我楞起眼睛问。
“张老板,您又不差钱儿,”经理苦笑,“别为难我们打工的嘛!”
“啥叫不差钱?啥叫为难你们?我是有钱,可一码是一码!我把马小姐请到你们这儿来,是给你们面子!你们倒好,啊?把茶水沏那么热,烫了还不赔钱!这钱我当然出得起,可你让我的面子往哪儿搁,昂?”我拍案起来,指着领班经理鼻子怒问。
领班经理估计没少见过这么无理取闹的,挺能忍,强压下一口气,依然赔笑:“行!这钱我个人赔了!五百,够不够?”
“五百?你打发要饭的呐?”我不屑地笑道。
“那你要多少?”经理问,他已经不用“您”字了。
“五万!少一个子儿免谈!”我张了张手指,坐回到沙发上,掏出一支烟点着。
“五万?呵呵,张老板,您这是要敲我竹杠啊?”领班经理冷笑。
“我张东辰,从来都是对事不对人,”我摇摇手指,又补了一句,“即便是对人,我也不会对你一个小破比经理!懂吗?”
领班经理咬咬牙:“张老板,请你说话客气点!”
“客气?”我捡起桌上的烟灰缸,不屑地笑了笑,“我今天已经算客气的了!”
说完,我把烟灰缸摔向领班经理脚下,他赶紧躲开,啪,又是一地玻璃。
“草!你牛比!”领班经理指了指我,跑向门口。
“把王军给我叫过来!”我大喊一声,又坐回沙发上。
“行!你等着!”领班经理出了房间,把门关上,我听见咔哒一声,可能是从外面给锁上,防止我们逃走。
“哇,厉害厉害,”马玉拍着小手,一脸敬仰的表情,“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嗑儿啊?”
“混的久了,自然就学会了。”我笑笑,没有烟灰缸了,我直接把烟灰弹进自己的茶杯里。
“教教我呗?”
“你学这些干啥?”我皱眉问。
“以后出去装比用呀!”马玉笑道。
“你又不接触社会,学了也没用。”
“谁说我不接触社会了?难道我要在龙组干一辈子?”马玉噘嘴说。
“你想转业?”我问,“转业后想干嘛?”
“我特别喜欢高跟鞋,转业后,想干老本行,做鞋类设计师,被龙组调入之前,我在中专就是学这个的!”
“挺好,”我点头,“到时候你找我,我出钱,给你弄个工作室,整好了的话,还能开创个品牌啥的,归我旗下。”
“哈哈,我知道你是经商的,家大业大,不差钱,那到时候我就去西城投奔你好了!”马玉笑道。
“具体什么时候转业?”我问。
“辞职报告早就写好了,一只没勇气提交呢,”马玉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