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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佛头,还有穿珠子用的绳子,换言之,小宋佳(或者是那个冷颜女人)发现了佛头的秘密,把它剪短扔进垃圾桶,将佛珠还有其他配饰给带走了,
这给郑辰西气的,暴跳如雷,主要是觉得很丢人,结果抻着了伤口,被送去对面医院处理,前来帮忙的龙组同志们也都悻悻而去,
折腾到晚上六点多钟,郑辰西处理完伤口,才回到酒店休息,
吃完晚饭,医院那边告诉我,来自岛国的武田医生已经到了帝都,明早十点进行手术,让我晚上十点之后,不要吃东西,也不要喝水,怕明天手术过程中刺激到脑部,引起呕吐,我还是跟安生一个房间,睡不着,把安沐枫和胡天娇叫过来陪我,四个人打扑克打到半夜十一点多,我这才有了困意,
次日早上醒来,口渴的厉害,但是大夫不让喝水,只能用矿泉水润润嘴唇,
上午九点,来到医院,一帮护士给我消毒、换衣服,需要家属签字,我没有家属,安沐枫让胡天娇签,胡天娇犹犹豫豫的不肯签,她现在有点后悔投让我手术的那一票了,哭哭啼啼的,说怕万一手术失败,回去没法跟妞们交代,无奈,郑辰西作为我的领导,签了字,我换上病号服后,又来个理发师,给我剪了个大光头,然后推进手术室里,
一个胖胖的岛国人,不会讲汉语,配了两个翻译,估计有一个是专业的医学翻译,一个是正常的翻译,
手术室里不少人,有中方医生,还有些观摩的人员,三台摄影机从不同角度给我录像,应该个大手术,可以作为教学案例,
九点五十分,护士给我注射了全身?醉,很快我就迷糊过去,啥也不知道了,
是生是死,自有天注定,我只管睡觉就好,
当然没死,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个故事,对吧,
醒来,?药的劲儿还没过去,浑身酥软无力,脑袋木然,跟个白痴似得,
我已经躺在病房里了,周围不少大夫、护士,操纵着一些仪器,用线管连在我脑袋上,
“大一脚布达哟,”那个武田医生笑道,
“逮什么,”我含混地问,
“武田医生说,没事了,手术很成功,肿瘤切除的很干净,癌细胞并未扩散,你恢复的也很不错,恭喜你,张东辰同志,”一个翻译笑呵呵地跟我说,他叫我同志,估计是龙组的翻译,不过岛国话这么简洁么,几个字就被他翻译出这么长一段,真是呵呵了,
又一阵忙碌,大部分仪器都被撤走,武田也走了,听他们的意思,过一会儿还有个手术等着他去做,
最后,房间里只剩下中方医生,也就是那个309医院的脑科主任,以及一个护士,
“大夫,几点了,”我问,窗帘拉着,看不清外面的太阳高度,
主任看看表:“下午三点多,”
“五个小时,挺快啊,”我笑道,
大夫和护士相互看了看,也都笑了,
“同志,不是五个小时,是二十九小时,其中手术时间十四个小时,”那个小护士说,
“啥,一天一夜,”我惊到,从床上动了一下,脑袋立即传来一阵丝丝拉拉的疼,
“哎,同志你别动啊,伤口还没愈合呢,”小护士赶紧过来,小心翼翼地捧起我的脑袋,帮我弄了弄下面的枕头还是什么玩意,
“我的人呢,”我缓了缓,问主任,疼的是外面的刀口,而不是里面,并无大碍,
“在酒店休息,昨晚大家守着你一夜,原本预计你晚上六点钟醒过来,没想到提前了,我已经通知她们赶过来,”主任说,
“谢谢大夫,”
话音刚落,病房的门被推开,郑辰西、胡天娇、安沐枫姐弟先后进来,面色欣喜,七嘴八舌地问这问那,
大夫说,最好让病人保持清净,房间里留一个人就行了,
那就只能胡天娇留下,其他人出去,胡天娇陪了我半小时,换安沐枫进来,以此类推,跟领导人接待外宾似得,
两个小时候,?药劲儿彻底过去,我的伤口开始疼痛起来,但不能再用?药,只好忍着,不过可以正常的吃饭喝水了,只不过的小心点嚼东西,否则会扯动伤口,
我问大夫,得住院多久,主要是怕耽误学习,时间长的话,能不能转院回西城继续住,
那个主任说,伤口并不算大,我恢复的也快,在这里留院观察三天,如果没什么大问题,就可以出院,三天内还是不折腾为妙,尽量卧床休息,
三天,这给我憋得,腿都有点浮肿,
好不容易把这三天给捱了过去,护士给我拆开原本包裹得很厚的一圈一圈的纱布,换上了一块纱布,跟膏药差不多,怕我不小心弄到伤口,郑辰西不知道从哪儿给我弄来一个头盔,不是全头盔,镂空的,很轻,以海绵为主要填充物,里面硬邦邦的骨架,应该是铝合金结构,戴上之后照照镜子,跟美式橄榄球员差不多,
办了出院手续,先回宾馆,郑辰西摒弃众人,问我,要不要去见见妹妹,不过,得单独去见,
我说既然来了帝都,还是见见吧,都有点想晨晨了,
郑辰西打电话去安排,然后告诉我一个地址,让我自己想办法过去,只能两个小时,中午12点之前,必须结束会见,
我换上衣服,出酒店,打车去那个地方,大的地名叫王夫井,具体位置是王夫井南边的一个商铺,卖古玩的,叫蓬莱阁,
进了蓬莱阁,我说出暗语:“老板,有宋朝的景泰蓝吗,”
老板是个女的,淡淡地说:“没有,秦朝的你要不要,”
“行,给我来一个,”我笑道,
老板白了我一眼:“秦朝哪儿有景泰蓝啊,”
“呵呵,同志,我连景泰蓝是什么玩意都不知道,”我也笑,后一句是我瞎说的,
“首长在后面,去吧,”女老板说,
“首长,”我皱眉,什么意思,我是来见晨晨的啊,会不会是辰西搞错了,
354、伤愈归队()
我狐疑地绕过柜台,进了后面的房间,是个小型的茶室,看起来是用来招待客商的,一个穿着龙组制服的女青年,抱着肩膀,冷冷地站在茶几旁边,
“首长好,”我先敬个礼再说,
女青年嘴角抽空,轻笑:“你就是张东辰,”
“是,首长,”我腰板挺的更直了,龙组内部的晋升,并非按照年龄,而是完全凭借能力本事,像郑辰西那种,二十几岁的,也能当上副汀级的干部,若是在机关里,不熬到四十岁,几乎没有可能,所以,眼前这位带着京腔口音的女子,看似二十七、八岁,或许比郑辰西的官职还大,毕竟这里是京城,
“呵,我不是首长,首长在里面,”女青年指向一个靠墙的书柜,
“暗门,”我问,女青年点头,
我走到书柜前,尝试左右挪动,很结实,又转向女青年:“有密码的吧,”
“没有,有开关,”女青年从兜里掏出一个遥控器,按下,轰隆隆,书柜开始向左移动,行程大概一米多,后面的墙上,果然有一道暗门,门没锁,虚掩着,里面有光,
“可以进吗,”我问女青年,她点头,
我推门而入,里面是一道向下的楼梯,尽头还是一道门,我拾阶而下,身后传来声音,回头看,那道书柜正缓缓移动,将门封上,
下到楼梯尽头,我推开那道门,这是地下室,但并没有想象中的潮湿、阴冷,反而温暖如春,或许是有比较高级的通风系统的缘故,
门后面是走廊,走廊里四个房间,三道关闭,一道开着,我走到开着的门口往里看,第一眼就看见晨晨,穿着一身学生制服,正坐在一个椅子上,双脚悠闲地晃来晃去,另一张椅子上,端坐着一个大美女,用大美女这三个字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长得漂亮不说,关键是一种气质,端庄的气质,就跟新闻连播的播音员似得,短发及肩,龙组制服,?色半高跟皮鞋,显得落落大方,
难道她就是首长,看上去也不到三十岁的样子,
“哥,”晨晨看见我,兴奋地从椅子上蹦下来,跑过来,一头扑进我怀里,
我抱着晨晨,从她头顶上方看向那个女首长,她微微笑着,从椅子上起身,背着手,看我们兄妹二人团聚,
“妹,你先等会儿,”我拍拍晨晨后背,还没跟首长打招呼呢,
“哼,”晨晨不懂这些,也不管这些,满脸的不高兴,跟我分开,过去一边,
“首长好,西城龙组局张东辰向您报到,”我立正敬礼,毕竟我已经入职了,拿着薪水,是体质内部的人,规矩得遵守,
女首长抬起右手,随意地给我回了一下礼,然后指向刚才晨晨做得那张椅子:“东辰同志,请坐吧,”
“不用了,首长,我站着就行,”我说,
“坐吧,你刚做完手术,身子虚,”女首长温和地说,
“谢谢首长,”我过去坐下,直溜儿的,双手放在膝盖上,侧头看着她,
“别那么拘谨,咱们龙组没那么多规矩,”女首长也坐下,翘起二郎腿,从桌上拿起烟盒,二十块钱的玉溪,
我赶紧从兜里掏出打火机,准备给她点,不小心把安生给我买的那盒软中华掉出来了,
“哟,你抽中华呀,”女首长笑道,“给我一根尝尝,”
“是,首长,”我捡起中华,不敢用自己手拿出来,颠出一根,把烟盒双手递给女首长,
女首长夹住烟,放在唇边,我打着打火机,用手拢着凑过去,帮她点燃,
“嗯,”女首长深吸一口,“确实比玉溪好抽,怪不得他们都爱抽这个,”
我不禁心中疑惑,专门来召见我的首长,怎么也得是龙组总部司长级的人物吧,也就是正汀级,龙组工资特别高,我才入职,四千块,郑辰西月薪都快到一万了,这位首长肯定超一万,怎么会抽玉溪这种平价烟呢,再说,到了这个级别,还需要自己买烟吗,
“呵呵,我是在滇南服役的时候,抽玉溪抽惯了,那时候部队里只有这烟,”女首长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道,
“噢,您在滇南服役,那您认识蔚岚吗,”我小心翼翼地问,蔚岚和林可儿都在那边当过兵,现在蔚岚也是龙组的人,不知道她们是否有交集,
女首长微微点头:“岚和可儿,以前都是我部下,我是他们在特战队时候的教官,”
“哎呀,原来是我师傅的师傅,”我假装肃然起敬,“那我得叫您一声师爷……啊不对,师奶……也不对,师祖,对,师祖,”
“呵呵呵,”女首长被我逗得掩嘴偷笑,“你这个人果然很有趣,你师傅是岚,还是可儿,”
“她俩都是,”我说,其实没有师徒关系,只是她们都教过我功夫,主要是我跟首长套近乎呗,
女首长又抽了口烟,双唇微张,眯着眼,很纯熟地用鼻孔吸入,这叫“小回笼”,看来烟龄不短了,话说,女人抽烟我见过不少,不过能抽得像她这么优雅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既然你是我徒弟的徒弟,我这个做师祖的,第一次跟你这个小徒孙见面,是不是应该送你些见面礼啊,”女首长笑道,说完,还真把手伸向自己的制服口袋,
“哎,不用,师祖,您太客气了,”我赶紧谦虚着谢绝,都是给领导送礼,我这头回见面就收领导礼,多不合适啊,
女首长没听我的,还是把手伸进口袋里,先后掏出三样东西,放在了桌上:“你随便选一个吧,”
我仔细看,一管口红,一支钢笔,还有一块女士手表,不过链子断掉了,
应该都是她的随身携带物品,这也可以当成礼物送人吗,
“呵,可别小看这些东西,”女首长又看穿了我的心思,“这些都是咱们龙组局的产品,是武器,”
原来是这样,我忽地想起,那晚小宋佳来找我的时候,她也有一支钢笔抢,好像跟女首长这支一模一样,
“我选这个吧,多谢师祖,”我拿起了一件说,
女首长皱眉:“那是女式手表哎,你戴合适吗,”
我抿嘴一笑:“师祖送的东西我怎么能带呢,回家用香炉供起来,光宗耀祖,”
“哈哈,”女首长大笑,但可能是意识到有失仪态,适度收敛笑容道,“好吧,你喜欢就好,那只手表的表盘可以掀开,里面的指针就是蛋药,表冠,也就是旁边那个小旋钮,拔出一格,是调整时间,拔出两格的时候,就是扳机,按下去即可发射,小心不要弄错了,伤着自己,”
我左右看了看,很小的一块表,居然这么复杂,
“少忠同志老跟我提你,正好你来京城,我就寻思过来看看你,”女首长将香烟掐灭,收起口红和钢笔,从椅子上起身,“我还有事情,先走了,你跟你妹妹好好聊聊,一个小时后,你就可以离开了,”
“这就走了啊……”我起身,小声说,见面也就三分钟的样子,
“怎么,你还要留我吃饭是怎么的,”女首长笑道,
“不是,师祖,还不知道您的名字,”我说,她制服也有胸牌,胸很大,不过上面没有名字,只有单位名龙组总局,以及下面的三个阿拉伯数字,201,不知道什么意思,
女首长似乎又猜到我心里想的是什么,低头看看自己胸牌,抬头看我:“你叫我201就行了,我真有事,先走了,咱们后会有期,”
“好的,201首长,您慢走,”我给她敬礼,女首长点点头,背着手出了房间,哒哒哒地走向那道门,
我站在门口,目送她出门,上了台阶,那个门是带弹簧的,自动关闭,女首长的身影消失,
我长舒一口气,回头看向晨晨:“妹,你认识她吗,”
“当然认识啊,我跟她住楼上楼下呢,”晨晨歪着头说,
“那你管她叫什么,”我又问,
“201姐姐,”
“……你小岚姐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我苦笑着问,看来从晨晨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来,
“不知道呀,201姐姐说要带我去见你,我就跟她来了,”
时间比较紧张,我回到椅子上,跟晨晨拉着手聊天,主要是询问她在这边的学习、生活情况,听起来一切都还好,自从晨晨来了京城,什么意外都没出过,这跟岚有直接关系,岚虽然入职龙组,但不用去上班,她的工作就是全天候地保护晨晨,之所以让她加入龙组,主要是为了方便调度、协调,毕竟晨晨是“国宝级”的孩子,京城鱼龙混杂,一个人保护有时候可能力不从心,
时间飞逝,一个小时很快就要过去,但我提前十分钟结束了谈话,反正来日方长,
“晨晨,你先在这里等着,哥出去办点事,马上就回来,”我说,
“昂,哥你去吧,”
我出了地下室,上来,龙组的女青年还在,应该是负责护送晨晨回去的,
“那个,首长,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我请示道,
“嗯,去干嘛,”女青年狐疑地问,
“修手表,”我晃了晃手里的表,
女青年眯起眼睛:“这不是201的表么,”
“对啊,她说忙,让我帮她修一下,表带开了,”我扯谎道,
“那你去吧,快去快回,”
我出了“蓬莱阁”,因为之前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街对面有个表店,坏的是表链,不是机芯,换一条就行,
进了表店,我把手表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