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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香怜当然没有办法回答,只能泛泛地安慰。
“香怜,你不知道……我们兄弟俩,应该相亲相爱才对……”
尚书轩说着,忽然就是一呆。
什么时候,他也渴望这样的亲情了?
“也许你和他的沟通太少了,你看,他在英国,你们平时根本不是很太见面的。”骆香怜试图安慰。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尚书轩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把玩着骆香怜的长发,“这点损失并不是我负担不起,但是……我就是不知道,书亭为什么要瞒着我!”
他看起来有点烦燥,一副坐卧不安的样子。
“我去倒杯茶来,我们一边喝一边说话,好不好?”骆香怜柔声说。
“只要你陪着我坐一会儿,我……”尚书轩把头偏到了她的颈窝里,一只手便绕过了她的腰。
“好,我陪你。”骆香怜答应。
她懂得他的伤感和懊恼,懂得他被背叛的孤独,所以她慈悲了。
可是看着他无助的眉眼,才发现沉重的疲惫已经抹在了他眉宇之间。
尚书轩喃喃地说着他和尚书亭小时候的故事,大约是尚书亭怎么怎么顽皮,而作为哥哥的自己,是怎么的不耐烦。
他絮絮地说着,骆香怜越听,越觉得伤感。
原来他不言不语的背后,对唯一的亲人,是灌注了那么深的感情的。
可是尚书亭难道不知道吗?
“也许,你应该告诉书亭,让他明白你对他……”
“男人之间的感情,和女人不一样,不用说出来他也会知道。可是,他还是……”尚书轩颓然地叹气。
热烫的呼吸在她光-裸的颈项间萦绕,骆香怜觉得空调一下子失了效用,温热的感觉弥漫了全身。
一道亮光倏然地划天过际,在深邃如海的夜空里华丽绽放。
骆香怜不由自主地指着那束烟花:“你看,就算是烟花,也要把最美的一面展现在世人之前,如果书亭不知道你为他所做的种种努力,那么,他也许并不会明白。”
尚书轩苦笑:“如果他不知道,你以为他会乖乖地去美国分公司?我的苦心,他怎么会不知道!从小,他就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你根本无需为他担心。烟花,就算再怎么绚丽,也终究敌不过幻灭啊!”
他的声音里,有一种看破世情的疲惫不堪。骆香怜心里怜惜,忍不住回抱住了他的腰。
“我想了很久,关于我和书亭的过往。我觉得……也许,我可以试着接受,虽然我实在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
骆香怜松了口气,他想开了,就好。
“不管怎么说,你们是亲兄弟啊!”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真希望看到你们还像从前那样,相亲相爱。”
尚书轩好一会儿没有说话,骆香怜几乎以为他睡着了。抬头看向他的脸,他却只是露出那一点惘然,好像是小孩子迷了路,站在岔路口,没有人告诉他,自己的亲人在哪里。
心里忽然觉得疼痛难忍,骆香怜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书亭会明白的,你别担心。”
尚书轩低头看她,也用手勾住了她的后颈:“只怕……只怕他一直都是明白着的啊。”
骆香怜还没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他却甩了甩头:“算了,明天等刘成把账簿拿过来了再说,我要看看书亭到底卷走了多少资金!”
“嗯。”看到他振作起来,骆香怜心里一松,脸上就浮出了一个释然的笑容。
他看着她,领口因为懊热,解开了颈部的那颗扣子。他的眼睛,从她的颈部,渐渐地上移,一直看到了她鲜艳欲滴的红唇,终于倾下了身子。
“香怜……”他的叹息,在她的唇畔旁边。
“唔。”骆香怜含糊地答应了一声,觉得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更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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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重新体验彼此
她还来不及说出口的话,被湮没在彼此的唇齿相交之中。
尚书轩似乎以无比的热情,一遍遍地细致折磨着她。
他们之间,从那次意外之后,就一再的空白。
可他只是微一撩拨,从前那种感觉,便又渐渐地熟悉了起来。
夏天的衣服,实在太薄,所以彼此很轻易地就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起伏。渐渐的,也不知道是谁的刻意,在发现的时候,他们的呼吸已经在同一个步调。
尚书轩温热的手,从衫衫的下摆处探了进去。骆香怜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象征性地挡了一下,却被他温柔的吻,迷失了所有该做的动作。
他的手,除了掌心的一点薄茧,细腻得让人嫉妒。在骆香怜紧密光滑的肌-肤上,轻轻地游移着的时候,火苗就从这一处,烧到了那一处。
骆香怜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感觉到他的手,握住她的力道越来越大,仿佛再加一把力,就能把她捏断、揉碎。
她想抽身离开,可是身子却被密密的拥住。
“你的手……”她低喘一声,残存的理智,还没有忘记他受伤的事实。
“没有关系……我用一只手就是了。所以,需要你好好配合……”他的声音,留在她的耳畔,一声接着一声。像是喘息,又像是渴望。
他的唇在含糊地说完话以后,又轻轻地从吮吸她的下唇开始,然后很自然地唇舌交缠,辗转地遍扫她口腔里每一处敏感的角落。
在过去的长夜里,他早已经知道该怎么挑起她的欲-望,也许比她自己更清楚。
他终于离开她的唇舌时,骆香怜嘘了口气,带着两分空虚和三分遗憾。
尚书轩注视着她的眸子,她却只是垂眸不语。
只不过……那不断轻颤的睫毛,把她的心事完全的泄露。
她的耳垂,形状美好,沿袭了她面部的白晳,薄嫩得几乎半透明一般,让他留恋不去。
骆香怜想要把他推离一点,又怕碰到他的伤口。所以两只手同时抵在他的胸口,却不敢用力。
尚书轩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轻笑。唇却一路下移,她的扣子被一颗颗地解开,却从肩颈处,一下子含住了她的柔嫩。
骆香怜猝不及防,忍不住惊喘一声,手便不自觉地用上了力。
“别动……”他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伸出一只手,把她的两只手都温柔地移开。
骆香怜想要挣扎,却忽然发现他用的是那只受伤的膊,顿时只得顺了他的力气,被缓缓地移到了身侧。
他的舌头,带着滚烫的温度,耐心地打着圈圈。
骆香怜的喘息变得急促,微微半睁的星眸,却复杂难懂。
明明不想和眼前的这个男人过多纠缠,可是他这样的温柔,她却又舍不得放弃。
何况,他上上下下都有伤,几乎无法在不伤他的前提下全身而退。
热流渐渐地流向了小腹,骆香怜终于闭上了眼睛,把头微微后仰,却更加显出了胸部的高挺。
尚书轩想缓步前进想法,终于在这一刻告磬……
肌肤上,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的火热欲-望,骆香怜觉得,自己置身火海,也不过如此而已。
细细碎碎地呻吟着,在这幢别墅里,不用担心会被人听到。
也许正因为如此,骆香怜的哽咽,才变得不可压制。
身体轻轻战栗着,无助地弓起了一个让尚书轩欣喜欲狂的弧度……
随着那样狂喜的一声轻喊,两个人才互相紧紧拥着,精疲力竭地倒在沙发上。
太窄的空间,没有多余的地方让尚书轩平躺下来。他就这样压着她如玉般娇软的身体,贪恋地嗅着她的体香。
骆香怜早已经没有力气再做多余的动作,仰卧着细细地呼吸。
“我……还想要……”尚书轩在她的耳边暧昧地低语,让骆香怜大吃一惊,感觉到某个部位,像是又重新活了过来。
“不,不行了!”骆香怜红着脸摇头。
“别动,你的香气真好闻……”他的头埋在她的颈间,贪婪地嗅着属于她的一切。
“什么香气啊……”骆香怜在他的细吻里,声音也断断续续,“还没有洗澡,是出了一身汗的臭气……”
“你身上,总是香的。”尚书轩轻笑着,惩罚性地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啮咬。
“啊!”骆香怜发出一声低呼,轻喘着哀求,“不行,真的不行了……”
尚书轩叹息了一声:“好吧,先饶过你……”
他用手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却忍不住叫了一声。
骆香怜满脸的紧张:“伤到了吗?”
尚书轩看着她,咧嘴微笑:“没有。今夜,很美好。”
脸心虚地胀得通红,骆香怜侧过头,不敢迎向他的眸子。不用想……那一定是……超级暧昧的目光。
“真想……”尚书轩话音未落,骆香怜已经条件反射地叫了起来:“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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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值得原谅吗
难怪总有人喜欢把女人比作猫,这时候的神态,还真有几分相同呢!尚书轩心里想着,唇角却翘着一个满足的弧度。
在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小心赔礼,终于在这个美丽的夜晚如愿以偿。
尚书亭的挪用,似乎不再那么难以忍受。
他的手穿过了她的脖子,把她整个儿地圈进了自己的怀抱。
“啊,你的胳膊。”骆香怜从似睡非睡的状态中惊醒过来,急忙扬起了头。
“没关系,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说……”他揶揄着,“这只,是完好无缺的。”
骆香怜看了看,才放心地枕到了他的胳膊上。
微微一收,她的脑袋就滚到他的肩窝。
长发微拂,在他袒露的胸膛上,留下一段酥麻,让他几乎呻吟出声。
“哦,小妖精,如果你不想再一次被我压在身下的话,你就尽管……”
骆香怜的脸颊顿时滚烫了起来,她的再一次沉沦,是不是代表着他与她,已经前嫌尽释?
那个小生命……
她的脸色忽然黯淡了一下,侧过了头去,凝神看着窗外发呆。
月光仿佛反射着海水的颜色,沁上了一层微蓝。
她知道,自己只是拼了命地压制对他的感情。这样的男人,不爱他太难,爱他却再容易不过。
这份情,被那个小小的还没有完全成形的胚胎,埋在了灰烬之中。可那只是一粒还没有完全熄灭的火星,只要被他轻轻一撩拨,就腾地一下子蹿起了火焰。
哪怕用水浇,用沙淹,都不能够再次熄灭。
月光褪去了纯美的颜色,在椰树的梢头,歌唱着属于流火七月的歌谣。
海风吹打着海浪,一下又一下,是大自然最慷慨的赐予。
和着这样的节奏,骆香怜渐渐地沉入了梦乡。唇角,似乎还挂着一丝的不甘。
第二天醒来,骆香怜还为昨夜久违的亲密,红了脸。
“我们一直都这样……”尚书轩轻轻地笑着,用手指去勾她的下巴。
“胡说,我起来了。”骆香怜避过了他的撩拨,谁知道再呆下去,会不会再一次把星星之火,烧到了草原上……
尚书轩一手撑着脑袋,惬意地看着她披上睡衣。
真丝的袍子,像是他的手一样,滑过肌肤,骆香怜几乎觉得皮肤经过了昨夜,变得尤其敏感。
如果不是太丢人,她怕是真要呻吟出声的。
咬着唇,不敢回头看尚书轩的脸色。
她怎么能够这样轻易地原谅他?他们的孩子……
这时候,才恍惚地想起来,他也是孩子的父亲呢!
也许,他的心里也不好过吧?
不过——她又黯然了眸色,外头多的是女人愿意生下他的孩子,他也不会太在意。
她洗漱完出来,看到尚书轩还维持着一开始的姿势,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忍不住奇怪地走了过去。
这样才看出来,他的目光其实并没有焦距的。
“怎么了?”她问。
“没有什么……我没有办法自己穿衣服……”
他无赖地伸展了没有一物蔽体的身子,无论哪个比例,都是黄金段数的……
骆香怜咬了咬唇,有想立刻给自己一拳的冲动。
在想些什么呢!
“每天你是怎么穿的,今天还是怎么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