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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她极其珍爱保养的肌肤如今就像是一块破烂得抹布,被人用罢了丢在床上。贞妃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眸,怪不得全身都痛。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摇摇脑袋,才悠悠的响起来。
昨夜,皇帝表哥与她春风一度。她似乎喝了不少酒,晕晕乎乎趴在表哥的怀中撒娇。而后,他搀扶着自己来到床边。后面的事情,她记不大清楚了。
迷迷糊糊中,男人那沉重的身子便压了上来。她迷糊记得,自己被翻来覆去折腾着,反复求饶哭喊也无济于事。她越是叫痛,皇帝便越是下了狠心的用力。
想到这里,贞妃娘娘才长长松了一口气儿鲫。
自己昨夜是侍候皇帝了,她脸颊上泛起一抹羞红之色,心里逐渐升起了甜蜜之感。空虚寂寞了几个月,打翻了醋坛子几个月,这下子可算是充实了。皇太后姑姑不能再责备自己了吧?她可是舍了身子来侍奉皇帝表哥。
可是,皇帝也太过疯狂了些,竟然将她折磨成这样一副模样?
“来人、来人……”贞妃低哑地叫道:“人都死哪去了?”
“诺!”
宫女碧燕推开殿门走了进来,看到床上贞妃的模样,心中也是暗暗吃惊,除了一张脸蛋是好的,简直惨不忍睹。她自己没有经历过男子,不由脸颊绯红起来,昨夜娘娘要受了多大的罪呀!
“皇上呢!”贞妃的声音软绵绵的,一点气力都没有。
碧燕答道:“皇上昨个半夜就走了,说娘娘您受累了,不叫奴婢们进来打扰,让您好好休息休息!”
碧燕怜惜的目光扫过贞妃的气色,心中暗暗想到,这可不是真的受累了!
“水、拿些水来,本宫口渴的紧……”贞妃有气无力地言道。
碧燕急忙端起一旁桌上的缠枝梅青瓷茶盏,送到贞妃面前:“娘娘躺着别动,让奴婢来喂您喝水。”
丝丝清水湿润过她干涩的嗓子,贞妃惨白的面色有了一些好转,她略微动了一下双腿,忍不住啊哟叫起来,这下半-身完全不像是自己的。
贞妃娘娘挣扎着说道:“不对劲,有些不对劲,本宫觉得身子不爽利,堵得慌,你快去看看,下面有什么东西?”
“诺!奴婢这就看看去。”碧燕将茶碗放下,轻轻掀开了锦缎被子!
“啊?……”碧燕吓得后退了几步,只见床铺上面浸透了殷虹的血迹,染红了贞妃的双腿。血迹已经干了,黏黏糊糊沾的一片一片。
“怎么了?你胡乱叫什么叫?”贞妃露出惶恐的神态:“快给本宫说说,伤到什么地方了?”
碧燕的眼泪落了下来,忍住心中的恐惧,趴下去看个清楚:“娘娘、娘娘……”这皇帝也太狠心了,这便是传说中的辣手摧花吧?玩弄这诸多残忍的花样。
“别哭了!”贞妃痛苦的言道:“本宫还没死呢,你在这里嚎哭个什么?”
碧燕抽泣着言道:“娘娘,撕裂的很是厉害,前后里面好像都塞着东西,撑得大大的!”
贞妃脸色一变,狠厉地瞪着眼睛:“是什么东西?你给本宫取出来!”
碧燕当即跪在床边,害怕地言道:“奴婢不敢下手,别不知轻重弄伤了娘娘。娘娘,奴婢还是去请一个太医来看看吧!”
“混账东西!”贞妃忍着痛骂道:“本宫身子是何等的尊贵?除了皇上不能给任何男子看见。难道,你叫那些男人来看本宫的身体-隐-私不成,本宫以后可没脸见人了,这件事不许叫任何人知晓!你手脚麻利些,赶紧取出来,本宫痛得受不住了!”
“诺!”碧燕双手颤抖着,咬着牙伸手过去:“娘娘忍着些,奴婢这就动手了。”贞妃娘娘是个极其要面子的人。
碧燕心中暗想,自己以后可不敢嫁人了,万一运气不好,遇到一个这样的?这男人若是心理变态了,各种癖好真是太可怕了。真是想不到,皇上外表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私下里喜欢玩这些见不得人的?
寝殿内,传来贞妃娘娘一阵一阵的哀嚎与哭泣:“轻一点,死奴婢,你下手轻一点!”
“啊,本宫不活了,活不下去了,这不是人能受得住的……”
“痛死我了,碧燕
你个苟奴才、轻一点呀!”
殿外的太监宫女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寝殿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叫贞妃娘娘难受痛苦成这个样子?像是在忍受什么非人的酷刑?然,没有娘娘的命令,他们谁也不敢进去。
不过,这贞妃娘娘哭喊的声音,倒是比上一次那苏离兮舞伎受刑罚时还要厉害得多?
碧燕费了半天的劲儿,自个先出了一身的冷汗,才将那前后两条粗大到不可思议的肮脏东西拔了出来。
贞妃浑身脱虚一般躺在那里,浑身流淌着虚汗,她往日里美丽的眼眸失去了色彩,凡着灰白变得死气沉沉:“碧燕,是什么东西?拿过来,给本宫看一眼儿!”
碧燕带着哭腔言道:“娘娘,您还是别看了。都是见不得人的东西,别辱了你的眼睛。”这东西好像是青-楼里折磨伎女的玩意,竟然出现在最尊贵的妃妾娘娘身上?这世道真是越来越看不清楚了。
贞妃喘着粗气儿,恶狠狠地言道:“拿过来,本宫要看看!”
“诺,奴婢这就送过来!”
碧燕双手颤抖地捧着两个长长的东西过来,上面缠满点点血迹。她不敢抬眸多看娘娘一眼,这么巨大的物件是如何塞-进去的?无法想象!
贞妃猛地瞪大了双眼,直气得面色发白,手脚冰凉颤抖。
她难掩愤恨之意:“居然…居然拿这样的东西来羞辱本宫?”听说,这种不要脸的东西是那些没根儿的太监们发泄用的。有权势的太监娶了老婆,便是这般玩-弄女子。
“呜呜、呜呜……”贞妃趴在床上失声痛哭起来:“他把本宫当做了什么,是歌舞坊间那些下溅的舞伎吗?”
碧燕不知所措:“娘娘,您别哭了!奴婢以前也听说过,皇上年轻性格活泼,喜欢玩诸多的花样。那些宫舞伎们之所以得宠,就是能忍受诸般的折磨。说不定,别宫的娘娘们都是这般侍寝了,只不过,大家相互之间都不说罢了。”
“那个妖姬苏离兮,之所以能讨得皇上的欢心,不过就是能够忍受配合皇帝的花样而已。奴婢听说,她每次侍奉也是哭了半宿的!”
“呜呜呜、呜呜。那些出身歌舞坊的溅婢,她们猪狗不如,受些折磨是应该的。她们怎么能够和本宫相比?本宫是千金之躯……”
贞妃只管怕打着枕头哭泣着:“他有这样古怪可怕的嗜好,本宫以后再也不要侍寝了!以后他若是再来,你就说本宫身体不适!”
“娘娘,您千万别说这样的胡话,其她宫里的娘娘们不知道有多羡慕您呢?她们想要这样的待遇,皇上才懒得理她们呢!”
“是吗?大家都是这样忍受的?”贞妃抽泣着问道:“可是,以前表哥不是这个样子的!”
“唉,那时娘娘才刚进宫,皇上也会让娘娘适应一段时间。”碧燕胡乱劝说着。
碧燕继续劝道:“无论如何,隔着几个月了,皇上也算是宠幸过娘娘了,虽然伤的厉害,精心调养一段时间也就好了。这会子,你的肚子里说不定已经有了龙胎了,您可要保住身体呀!”
闻言,贞妃停住了哭声,眼圈红肿:“是啊、是啊!”
她坐起来,抚摸着平坦的小腹,脸色逐渐变得平静起来:“昨夜,皇上表哥如此疯狂尽兴,本宫肚子里面或许有孩子了!”
贞妃转涕为笑,捂着肚子心里开始幻想起来……
她想了一会,羞涩的问道:“皇上走的时候,是个什么情形?”
碧燕回想道:“奴婢观察皇上的神情非常愉悦,神清气爽的,像是一万分满意娘娘的侍奉,还打赏了殿外值夜的宫女太监们!”
“唉……”贞妃长长叹息一声,表哥有这样的癖好,她身为妃妾自然应该好好侍奉着。
碧燕才算是松了一口气,终于将娘娘劝住了。要不然,她那个火爆脾气发作起来,不知道又会闯出什么祸端来?国公爷交代的事情,安抚好娘娘的情绪。
“娘娘,天色也不早了,您辛苦一夜,肯定是饿了吧!让奴婢服侍您起床梳妆,过一会,还要去慈宣宫给太后娘娘请安呢!”
“嗯!”贞妃点点头:“昨天的事情,不可多嘴!既然皇上喜欢玩花样,本宫身为他的妃妾,自然有责任让表哥舒坦了!”
碧燕躬身回答:“奴婢心里晓得,如今娘娘好不容易复宠了,太后娘娘和国公爷心里高兴着呢!”
主仆两人收拾妆扮,贞妃忍着身体的不适清洗干净,碧燕是个机灵的丫头,准备好了宫女女子们常用的药膏,为娘娘涂抹一番。
妆扮停当以后,贞妃恢复了往日的艳丽与华贵,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失血,竟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她缓缓走出了寝殿,翔鸾宫的太监、宫女们纷纷跪倒请安,恭贺贞妃娘娘重新得到恩宠。
看到大家谄媚讨好的模样,贞妃觉得昨夜的一切付出,倒也算值得了。
“传皇上口谕……”传旨太监在大殿门口叫喊:“贞妃贤
惠淑德,朕深感满意,今夜邀贞妃共度良宵!”
贞妃浑身颤抖一下,内心升起一丝恐惧,昨天受的痛、还要继续吗?这样长久的折磨,她这单薄的身子能撑得下去多久?
众宫女太监再次贺喜:“哎呀,娘娘真是皇上心坎儿上的人呀,这才分别了一天,就又舍不得了。照这样下去,娘娘怀上龙胎指日可待。”
贞妃娘娘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是啊,为了得到龙胎,不管有多疼多难?她都必须忍下去。那溅婢苏离兮能忍,慕容家的丫头能忍,她也是能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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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年一过,美丽温暖的春天便要来到了。小花园里有春风拂过,勾染得天熙宫苑中春意盎然。
紫宸殿,沅淑阁的宫廷院落,依照江南庭院的风格建筑,那潋滟入骨髓里的柔美,令人的心里软软的。朱红的宫墙和浩瀚的天幕,爬墙的植被和初开的小花,檐角之下的金铜铃叮当叮当,细碎声音很是悠扬悦耳。
苏离兮斜斜躺在贵妃榻上,半眯着眼眸遥望着远处的天空。天上飘着几朵洁白的云儿,纯净的颜色几乎把她的魂魄吸附进去。她就那样懒懒地躺着,什么也不去想,仿佛可以躺到地老天荒一般。
过了春年,天熙内廷里接连发生了几件事情。
最大的一件喜事,便是福禧宫的慕容婕妤娘娘有孕了。皇帝大喜过望,御笔一挥,写下天赐麟儿几个大字。原本正四品的慕容婕妤,晋升成了正三品的容妃娘娘。
福禧宫中喜气洋洋。其实大家心知肚明,慕容婕妤即使没有怀孕,晋升也是早晚的事情,杨氏皇族离不开慕容家族的支持。皇上此举,无疑将杨氏皇族与鲜卑族的关系拉拢更亲近了。无数铁血鲜卑男儿,发誓效忠皇上,效忠未来的皇子殿下。皇上需要这个孩子,有了血脉的相连,才能叫鲜卑族真正站在杨氏皇族这一边儿。
第二件喜事,便是那失宠半年之久的贞妃娘娘又复宠了。十天里头儿,总有那么三、四天,皇帝是宣召贞妃娘娘侍寝的。翔鸾宫上上下下亦是欢喜一片儿。原本,因为慕容婕妤怀孕之事很不高兴的皇太后,以及安国公等安氏家族,看到皇帝与贞妃如此恩爱情形,顿时安心不少。蠢蠢欲动的南郡安氏得到了安抚。
然,那贞妃娘娘却像是个没有福分的人。别人得到皇上的宠爱都是越来越滋润,气色美丽异常。而她哪?整个人病怏怏地失去了颜色,瘦骨嶙嶙,肤色苍白,一阵儿风吹过来,都能将她吹倒了。
太医们诊断开了妙方,天天进补参汤都没有用,贞妃一天比一天虚弱下来。听说已经开始半夜咳血了,只是一味隐瞒着不肯叫人知道。
这个时候就更能看出皇帝对贞妃的珍爱程度了。她病得没个人样儿,瘦弱像个女鬼,身上只剩下了一把骨头,毫无美丽可言。皇上还是一如既往得宠爱她,各种各样的珍惜异宝送往翔鸾宫,每过几日总是要陪贞妃过夜的,对她诸多安慰和怜惜。
所谓患难之中见真情,到底是青梅竹马的情分。就连皇太后娘娘都感叹,皇帝是个多情又长情的帝王,对一个病妾不离不弃,那贞妃就算将来死了也该瞑目。
第三件喜事。在春年元日中赛舞的宫舞伎苏离兮,以精湛的舞艺战胜西兹国,为天熙赢得了边界五座城池。皇帝与太后娘娘都大佳赞赏。苏离兮从七品宫舞伎晋升为正六品主殿宫舞伎,身份仅次于从五品主殿女官江雪灵,成为清平乐宫位居第二的宫舞伎。
众位舞伎们都说苏离兮创造了一个的奇迹,进宫不到一年的时间,就从毫无品级的普通宫舞伎爬到这么高的位置。除了当年的德云贵妃,无人能及。然,也有人说她并没有得到皇上的真心,否则就直接晋升做后宫妃妾娘娘了。
第四件事情。杀害宫舞伎季馨子的凶手抓住了,便是那个向贞妃娘娘告密,诬陷苏离兮的周萍儿。她贼喊捉贼,嫉妒心强,毒杀了季馨子以后还要拉上苏离兮做垫背。心肠之狠毒令人发指。皇帝查出真相以后勃然大怒,竟然不顾及周萍儿曾经侍寝的情分上,命人将此女乱棍打死。
清平乐宫的众位宫舞伎前来观刑,看到那血腥的场面骇然不已。那周萍儿临死都不知悔改,大声呼喊冤枉,说贞妃娘娘和苏离兮联手害了她。皇上派遣慎刑司的人查了几天几夜,她怎么可能冤枉?
第五件更是天大的喜庆之事。宫里开始筹备皇帝大婚了,该采办的采办、该收拾的收拾,花花草草,亭台楼阁全都做了精致的修整。帝后大婚非同小可,乃是这么多年了天熙朝第一的盛事。
未来皇后要居住的凤仪宫全部换了新的用品,单单从西域各国采买的珠宝就妆扮了箱笼,各类皇后礼服首饰与日常裙衫等更是多不胜数。从全国各郡召集了三百过个绣娘,日夜赶工为皇上和皇后赶制婚庆用的龙凤袍。
短短的时间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这天熙宫永远都没有清静的时候。
苏离兮倦怠地闭上眼眸,将自己的身子蜷缩起来,这春天的气息真是清新
。天熙后宫的诸多纷乱,仿佛都与她无关。她只管躲在沅淑阁中养伤,一颗心静谧如同幽雅的香茗,淡然中浸着清新。
小九是皇上!是天熙朝的皇帝!他就算再爱她,也不能抛弃了后宫众多的妃妾不要。驱散后宫?天熙的礼制能答应吗?文武百官能答应吗?做梦吧!苏离兮逐渐认清了一个事实,这里是古代皇宫,不是现代男女平等的社会。
她,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爱一个人,真的很伤情,特别是爱上一个纨绔皇帝!如今,她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心,她已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他犹如一朵散发着邪魅诱-惑的罂粟花,她就像是中了毒,上了瘾。
她爱上了那个坏蛋儿嘴角勾起的邪邪笑意,爱上了他幽深眼眸中的狡黠光华,爱上了他一身的舞艺才华与渊博的乐艺,爱上了他的嬉皮笑脸和甜言蜜语,爱上了他的一举一动。
甚至,爱上了他床第间的溺宠与沦陷。他随意的几个小手段,便能叫她飘上云端,泣不成声!明明知道,他就是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她却是无力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