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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还会有太医上门,细心的为她诊脉开药方。
一日三次的药,按时按点,都有嬷嬷监督着她喝得干干净净,稍微剩下一点苦渣子,那嬷嬷的脸色就不好看。苏离兮越发弄不懂,那纨绔是个什么意思了?那纨绔皇帝诡计多端,自私又小气儿。他做的事,不能只看表面!
纨绔皇帝派人这般照顾她,只怕没安什么好心?他盼着她好起来,好再给他欺负?
那养得越肥的猪,被杀得越快!
常常睡到半夜,她翻身醒来,却发现自己的身上多盖着一条被褥,也不知是谁悄悄地给她盖上的,也许是那监督她吃药的嬷嬷吧!怕她再受凉了,担当责任。
在这般尽心的调理之下,苏离兮很快就康复起来!她想回金盏舞组演练,可那负责照顾她的嬷嬷不允许!
每日里无所事事,她只得反反复复阅读那一本《宫廷舞艺》,里面记载了初入宫廷的舞伎们应该掌握的基本技巧与训练方式,她看得津津有味,不时动手比划几下。
苏离兮一边拿着书,一边在窄小的屋子里跳来跳去!
嬷嬷走过来,趁她正在专注用功,一把儿抢走了她手中的书!
苏离兮不由顿足:“哎呀,嬷嬷,您这是做什么?我看得正有味呢!快把书还给我。”
“不行!”嬷嬷将书藏在身后:“这本书、老奴没收掉,不给您看了!”
“这是为什么?”苏离兮着急!
嬷嬷说道:“苏娘子,你怎地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子?你抱着这本书一看就是几个时辰,翻来翻去的快要翻烂了,这本书能有多么好看?也不怕伤了自个的眼睛?再说了,你病着身体还跳来跳去的,出了什么事情,老奴我可担待不起!”
苏离兮抱怨道:“嬷嬷,我这身体都好了!你看,能走能跳的……”
她一个‘舞痴’,从前世会走路起,便每天起早贪黑的练习舞蹈基本功,早起压腿多少下,翻转多少次,都形成习惯了。现在蓦然停下来,她浑身觉得不舒服。
嬷嬷慢条斯理的说道:“苏娘子,您还是听老身儿一声劝吧!与其,将自个的心思放在这些无用的书上,不如好好思量思量如何侍奉好皇上。我若是您呢,早就跑到紫宸大殿前去跪着认错了,乞求皇上再给你一次机会宠爱。你跳得再好有什么用,不都是为了给皇上献舞吗!”
苏离兮噘嘴道:“我跳舞是为了自己心里喜欢,不是为了给什么人看。我才不会去认错呢!”
“哼!……”那嬷嬷老脸一沉,冷哼道:“你怎么就稀里糊涂呢?看看皇上派我们这些人来照顾你,就是对你还念有几分情义,您若是一味逞强不认错,等皇上慢慢失去了耐心,有您的苦果子吃!”
苏离兮翻翻白眼:“嬷嬷,您帮我问问去,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嬷嬷言道:“放您出去?皇上说您的病还没有好、让您休息,谁敢放你去演练?若是皇上让您病上十年,您也得乖乖躺着养病不是?”
苏离兮当场愣住,养病十年?她不是开玩笑吧!
她在房里渡步,她很不耐烦的说道:“皇上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把人困在着竹林里,打算关到什么时候?”她只想过点清净的日子,跳跳舞、看看书,都不行吗?
嬷嬷白了她一眼:“皇上的圣意、岂是我们这些做奴婢的人能够揣测的?”
嬷嬷打定了主意不给她,拿着那一本《宫廷舞艺》转身离开,苏离兮站在原地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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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秋天的竹林里,吹过呜呜的风。满林子的树叶哗啦啦响着。不知,明早起床,又会看到多少落叶?苏离兮看着那微弱的烛火,烛光在风中飘摇着、跳跃着。
她不想一个人呆在这里,一个人守着死寂的沉默,相当于软禁了。夜深了,她吹熄了烛火,爬上床去睡,悲伤感秋的不如快点睡觉吧!
睡梦中,她仿佛看到了安水屹。时光翻转,她又回到了水韵坊的小院子里,他依旧坐在梨花树下拨动琴弦,她挥舞着衣袖,翩翩起舞。
琴声悠悠,舞姿轻盈……
他们相视而笑,多么幸福的感觉!这一切是真的,还是梦境?
正在似梦似醒之中,苏离兮突然感觉有人躺在她的身边,轻轻地摸着她的脸颊,然后开始解她的衣服。
上衣褪下,男子亲吻着她的脖颈,如醉如痴:“离兮,离兮,朕想你了,朕来了……”
苏离兮翻身抱紧他,迷迷糊糊地呢喃道:“水屹,我又梦到你了。求你别丢下我一个人,你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这段时间,我没有一刻不在想你!”
她说什么?水屹……
男子的手猛然间箍
得很紧,掐得她肩膀生痛……
“苏离兮,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朕是谁?……”杨熠恨恨地说道,这溅婢做梦都想着别的男人?安氏家族的男人?
天熙前朝的杂事很多,后宫也不得安宁,他一个皇帝力量薄弱,安国公带领着众臣子义正言辞地驳回了他一个又一个的决策。皇太后娘娘睁一只眼儿、闭一只眼儿,只要不出叛乱等大事,便任由安氏一族做大。他在朝政上举步艰难。未来皇后的人选已经定下来了,就是安氏嫡女安茉葭。明年就会迎娶入宫。他的麻烦事情已经够多了,只想来她这里温存一会,解除心中的苦恼与压力。
他忍了几天,朝思暮想的、还是忍不住想来看看她,两个人好好地亲密一次,讨好她、让她快乐到巅峰,让她消除心中的怨气,肌肤之亲最能叫一个女子心软沦陷。他却听到她说这样无情的话。
苏离兮的脑子蓦地清醒了!
“啊……”她惊叫一声坐起来!
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她看见纨绔带着一种冷到骨子里的愤怒眼神。是他,是那个纨绔!
哼,是她自己妄想了,怎么可能是安水屹呢?安水屹是真诚守礼的君子。他绝对不会这样不要脸,半夜爬上女子的床。
苏离兮冷静下来,急忙用手扯过锦被,羞于刚刚的搂抱与配合,她掩盖着自己赤落的不堪:“皇上这是要做什么?一声不吭的爬上来,您这样的举止,是正人君子所为吗?”
“小人!……”她咬牙低骂:“卑鄙、龌龊!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恶心的男人……”
她鄙夷地看着他。刚才她睡着时迷糊的状态,被他占了不少便宜。想想都恶心,恨不得现在跳到水里去洗洗!
纨绔皇帝阴沉的脸色,隐忍着像是一阵狂风儿就要发作,她又辱骂他?骂得如此难听……
“苏离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忍着:“你就不怕朕立刻杀了你?”
“知道!……”她狠狠地瞪着他:“别人都不敢说,我就告诉你实情了,你原本就是这么不要/脸的男人!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你……”
他猛地高高地抬起了手,似乎要扇她一个巴掌,苏离兮心中一惊,却不曾躲闪。干脆闭上眼眸,等着他打。
然,他那巴掌儿没有落下,而是在半空中握成了一个紧紧的拳头儿。
“苏离兮,你是不是和其他人一样,希望朕从这个皇位上滚下去,你便可以去找他,做安氏家族的女人?你和南郡安氏站在一起……”
“对!我就愿意和安氏站在一起。安水屹比你好一万倍,我宁可做他的暖/床/侍妾,也不想做你皇帝的溺宠!”她回答得相当无情!
杨熠的心彻底撕裂了……
苏离兮看着他停在半空中的拳头,讥讽地轻笑:“打呀,打我也不会怕你!大不了一死,你还能有什么办法?永远别想叫我屈服,你就是一个纨绔。”
她是死过一回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月光下,她仰着光洁的小脸,小女子一副视死如归的坚毅模样。
纨绔皇帝收回了拳头,突然揪住她的头发,扯到自己的身边……
他魅惑地咬着她的耳垂,恨意十足的说道:“好啊!你个溅婢有骨气、不怕死,可朕偏偏就不让你如愿死了。你睁大了眼睛好好看着,朕现在是怎么玩你?将你骑在身下啊!”
苏离兮心惊,想后退一下,可那长长的乌发攥在他的手心里,扯着她的头皮儿真痛:“放开我、你混蛋!”
“你那个安水屹情哥哥,永远都别想碰你一根指头!”他坏笑!
“等你的情哥哥回来了,朕立刻宣召他进宫,赐给他一个机会亲眼儿看看,看你这个溅人是如何在朕的胯/下承欢呻/吟/求饶。这下你就能见到他了,可算满足了你的心意……”
“你不要脸……”苏离兮惊怒,挣扎着!
“那安书呆,若是还不嫌弃你,朕就多找几个男人来弄你,让他好好欣赏欣赏…”
苏离兮惊吓到极点,这纨绔皇帝就是一个变/态!
“你出身奴婢,原本就是一个任万人骑的舞伎!朕给你一些脸面,你便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胆敢多次辱骂朕,早晚把你那点清高和倔犟践踏在泥坑里……”
纨绔/奸/笑着,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
他越说越狠毒:“你说,安水屹看过你的床/上/舞蹈表演,还会要你这个人人玩弄过的/烂/货吗?”
她哭,怎么推搪都躲不过他……
她打,小手落在他的身上像是挠痒痒……
她闹,他的唇堵住了她的呜咽……
她的衣服被一件件儿丢在/床/下,光洁的身体被风无情地吹着!
她美丽的身子让他惊叹,她到处都瘦弱,偏偏这个地方丰盈的不一般。真是天生的尤/物!
“啪、啪……”他用手扇打着,打得那圆一阵乱颤:“苏
离兮,你天生就是给人玩的。好好的宠你不要,给你尊重也不要。你一次一次伤朕的心,朕就把你当作一个奴隶来玩……”
被他羞辱着,苏离兮的心,像是被无数的车轮碾压着,支离破碎!
他俯身亲吻着她,低哑地的声音像是恶魔:“苏离兮,你一个低贱的舞伎,朕若是想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现在,你的荣幸来了,好好承恩吧。”
他深深地进……
苏离兮绝望了,身体上的痛苦比不上心灵上的绝望。她痛得蜷缩成一个虾米儿,紧绷着身体颤抖不已!这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是这般的痛?
是哪个胡说,以后都不会痛了?
杨熠仰面深深叹息着,爱煞了这种紧紧的感觉,爱煞了和她融为一体的感觉,他刚刚故意吓她。其实,他怎么舍得别的男子碰她一下?可是,若不百般羞辱她,这奴婢冷冰冰的清高模样拒人千里,让他颜面扫地。
傲慢如他、高贵如他,怎么多次被她踩在脚下……
苏离兮微微抬眸,借着窗外那似水般流淌的月光,看着上面的那个恶魔不断运动,看那他操纵着她的身体,此时,他的眼中却写满阴鸷,他的手指带着邪恶的魔力,狠狠划过她的肌肤。
苏离兮干脆闭上眼眸,任由他摆弄着,她恨自已的无力,每一寸皮肤都在颤栗。
她累了,心也倦了,就当自己死了吧……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算什么呢?无所谓了,就当又被狗咬了一次!……
第二百六十一章 好话说尽()
第二百六十一章好话说尽
苏离兮无力地歪垂着脑袋,满头青丝如瀑布般泻散在雪白的枕头上,映衬着那一张脸是那样的苍白,那般的无助。她紧紧蹙眉,痛得浑身直抽。
她的泪珠儿,不争气地沿着脸颊一侧悄然地落下!
随着纨绔的摆弄,渐渐的,她的身体起了一些令人羞耻的反应,无法忽视、也无法阻挡,原来这种事情真的有些本能的快乐而言。苏离兮愈加的惶恐了,她觉得自己就快要脱离意志的控制了。
“嗯……”当那声难堪的呻/吟发出,她难以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她立刻咬住嘴唇,将所有的感觉都憋回去,努力不让自己发出那羞愧的呻/吟躏。
“苏离兮,你看看你自己傻兮兮的样子,忍什么忍……”他凤眼上挑,薄唇含着冷笑,嘲弄着她:
“朕弄得你可不是高兴得很?这样的表情,你敢说你不快乐?现在知道了,朕也是能叫你舒服的。崾”
他狠狠地折腾着她,感觉到她的某些反应,他忽然变得温柔至极,有些讨好她的意思在里面。她娇颤颤、极度忍耐的模样,可怜又可气。让他爱不够,也恨不够……
又是一夜无眠,抵死的缠绵与对抗,仿佛没有尽头似的,她痛苦并快乐着,恨自己的不争气!
秋天蒙蒙的天,终于微微亮起来,透过窗户照在他们俩个人的身体上,秋晨的冷风从敞开的窗户中挤进来!
杨熠感觉到心满意足,最少,他征服了了她的身体。他惬意地躺着,和自己喜欢的女子做,就是不一样的感觉。心灵和肉/体/共同的满足!
苏离兮拉过锦缎,默默无语将自己包裹起来,像一只蜗牛般藏起来。
“哼……”他冷眼看着:“藏什么藏,你身上什么地方朕没见过?……”
闻言,她刚刚干枯的眼圈,再次红了!
他翻了她个白眼,懒懒地说道:“哭吧,你越哭得伤心,朕就越高兴!朕就是喜欢看你伤心的模样。”
她翻转儿过身去,用后背对着他,悄悄抹去自己的眼泪。快乐过后,是周身的屈辱和懊恼……
夜间过得十分愉快,他现在心情渐渐好了起来!她的身子又软又紧,每一寸肌肤都细腻得令他发狂、爱不释手。若不是心疼她太累了,他还想再来。
以往,他觉得女子委身于自己,背后都藏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有的女子是为了晋升高位,有的女子是贪图他的身份,有的女子是喜欢他的容貌,更有的女子本身就是奸细,故意来引/诱他。
他冷眼旁观,自然能瞧出她们的心思,却不会点破儿她们。既然她们愿意献身,他就不会心软。他即使下了狠手,对她们也从来没有什么愧疚感。可是,离兮是多么不同,是唯一叫他真心想合好之人,他将她弄得疲惫不堪,心中怜惜不已。
佳人在侧,乌发散开映衬得她的侧面姣好明媚……
他从背后搂住她,轻轻揉着她的肩膀,语调变得轻柔一些:“苏离兮,把你浑身的刺儿,都给朕收起来。朕以后好好疼惜你!”
她咬牙,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听到!恨他,但又无可奈何。
他帮她轻柔着,说道:“还痛吗?朕昨夜忍不住,是有些粗暴了。下一次,你别反抗,朕好好对待你,咱们不用强,朕也会很多温柔的法子。”
她觉得有一条毒蛇在自己的身上爬行,躲也躲不开,她闭上眼眸,麻木不仁,这些不要脸的床帏玩意,他当然懂行。若是安水屹?他绝不会做这些无耻的动作。
纨绔嘴里的话,通通都是放/屁。他刚刚恨不得折磨她死掉……
“你想要什么?”杨熠咬着她的耳垂,继续诱/惑着她:“朕什么都给你!只要,你肯向朕服个软,躲到朕的羽翼下面来,把你的心交给朕,让朕保护你。”
苏离兮在心中腹诽:纨绔贪心,得到了她的身子还不满足,还想得到她的一颗心!
他决定好好哄哄她,让她开心,说点儿柔情蜜意的话语:
“苏离兮,朕可以直言不讳告诉你,朕真心喜欢上你了,你是不是感到很得意?”
她心道:得意个屁,恶心还差不多!
“你知道吗?从你进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