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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月影笑而不答,又説道:“而且是一局定输赢,平局不计。”
“這太残酷了。”宋子默忍不住抗议起来——虽然小时候和李浩奕玩這个他从没输过,可一局定输赢就意味着输的可能性是50%,這太悬了。
剪刀、石头、布?还是一局定输赢?李浩奕一听赌這个也是信心十足,再看看宋子默的表情,他更是直发笑,心説刚才你不还满不在乎的吗?于是他一拍桌子:“好,听月影姐的,就一局定输赢。子默,来。”
宋子默心虚地看了眼司徒月影,见她正笑着,似乎是在给他打气,于是把心一横,悲壮地对李浩奕説:“来吧。”
两人的手伸到一处,司徒月影先叫了声“预备”,然后故意停顿了会后大叫了声“开始”,宋子默喊着“剪刀、石头、布”,他出的是布,而李浩奕出的是剪刀,胜负一目了然。
“兄弟,承让了。”
李浩奕得意地笑了笑,拍着宋子默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转向司徒月影:“月影姐,宣布這次的惩罚吧,看看子默接受什么样的生**验,好期待哦。”
宋子默這会正自己拍着自己的手心,嘀咕地説自己刚才是准备出剪刀的,可不知是谁突然改变了他的意志,然后眼睛盯着李浩奕:“浩奕,我们重新来一次吧?”
没等李浩奕开口拒绝,司徒月影劝道:“子默,输了就接受惩罚,下次可以赢回来的。”
等宋子默无奈地点头之后,她顿了会,问:“你们还记得我们去过的s岛吗?子默,你明天开始去那住一个星期。”
李浩奕笑着质问:“這就叫体验生活啊?這不是让他去旅游吗?”
司徒月影指着纸上的规则解释:“這一个星期,他要靠自己的劳动来让岛上的人给他提供吃和住。”
李浩奕笑着连“哦”了两声,然后推了推正套拉着脑袋的宋子默:“子默,這对你来説一点都不难呀。哎,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看上去很痛苦哦。”
宋子默抬头看着幸灾乐祸的李浩奕,又看着司徒月影似有深意的眼神,心里暗想:月影姐説过,对李浩奕的惩罚一定会不比我重,等下次我赢的时候,再加倍這样笑他也不迟。
事情想通了,宋子默脸上露出笑意,耸了耸肩説:“小意思,那明天开始我就去s岛了,浩奕,小心哦,下次可要轮到你了。”
李浩奕双手枕在头上,仰面倒在了沙发上,笑着説:“那得赌了才知道。”
第二天一早,李浩奕、司徒月影把宋子默送上了开往s岛的渡轮。
临上船之前,宋子默依规把身上的现金、信用卡、手机都交给了司徒月影保管,之后李浩奕还亲自给宋子默搜了身,从衣服里搜出了夹带的五百元人民币。
李浩奕笑着把宋子默推上了渡轮,然后挥着手大声喊道:“子默,祝你度假愉快。”
(前事完)
浪漫纯爱:(5)()
码头。
李浩奕从车上下来之后,贪婪地吸了口海边的空气,他先是舒展了下身子,然后点上一根烟,背靠着车身,仰望着蓝天。
一辆汽车停在不远处,然后司徒月影从车上下来,她在不远处静静地站了一会,缓缓走到李浩奕的身边,扭了扭身子,问:“在想什么呢?”
李浩奕睁开眼看着司徒月影,笑了笑説:“我在想子默他怎么样了,是不是变成野人了?”
司徒月影嗲怒地看了他一眼:“你啊,幸灾乐祸,有没有想过下次如果是你输了呢?你们两个呀,就是缺少锻炼,你知道吗?我在美国的时候,课余时间就是去给别人端盘子刷碗的,我可是自愿的。”
李浩奕眼睛瞪大着惊讶道:“不会吧?月影姐,你堂堂新世界百货集团董事长千金,去给别人端盘子刷碗?説出去谁会相信啊?”
“体验生活呀,你不觉得现在的生活很无聊吗?别以为我在国外就不知道,你和子默每天都泡在酒吧里,还经常打架对吗?”
“所以他就让你回来?”李浩奕説着把手里的烟头丢在地上,用脚踩灭,笑着问:“月影姐,你回来就是为了我和子默?”
“你爷爷年纪大了,你应该要多陪他説説话。”司徒月影看了看远处的渡轮,説:“你以为我回来就是为了陪你们玩這个游戏的?我這次回来算是实习,在我妈的公司里。”
李浩奕点着头默然不语,然后轻挠着额头,也将目光移到了缓缓驶近的渡轮上。
船靠岸后,宋子默第一个冲下船,李浩奕张开怀抱迎了上去,大声喊着“子默,欢迎回到人间”,没想到宋子默从他身边跑过,直奔他的宝马车,然后从车里翻出一瓶红酒,打开后对着瓶“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李浩奕看着宋子默一副难民样,笑着打趣道:“不错嘛,酒放哪儿你还记得?”
宋子默這时缓过了劲,吸了下鼻子,看着走到面前的李浩奕和司徒月影,説了下船后的第一句话:“谁请我吃饭。”
“就知道吃,一点都不听话。”
米小依回到家后,见小乖又在家里大便,不禁对它发起了火,轻扯着小乖的耳朵,大声质问:“我説了多少次了?不可以在這里便便,你为什么不听?”
小乖是一只瘸腿的流浪狗,后来被米小依收养,自从小乖住进来之后,這间一室一厅的房子有了生气和欢笑,但小乖恶习难改,总是随处大小便,少不了被米小依责骂。
见到主人生气,小乖头低声发出一阵呜鸣,然后趴在地上,一副认罚忏悔的样,米小依见了心一软,拍了拍小乖的头:“算了,知道错就好了,但下次不可以了,知道吗?”
小乖刚温顺地眨了下眼,就被米小依抱在了怀里,它欢快地用头厮磨着米小依的手……
西餐厅。
宋子默正狼吞虎咽着,這已经是第三客牛排了。
“要不要再来一份?”李浩奕笑着问。
宋子默头也顾不上抬,直点头,李浩奕笑着看了眼身边的司徒月影,然后叫来服务生,加点了两客牛排。
李浩奕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然后笑着感慨:“月影姐,看来子默這次的生**验一定很有感触。对了,你还记得上次我们去s岛时遇到的渔姑吗?现在想想,还真漂亮,我是羡慕子默,這几天一直和那些渔姑朝夕相处,或许,还日久生情……”
不提渔姑还好,一提起渔姑,宋子默便想起自己为了换取一顿饱饭,和两个五大三粗的渔姑到海边捕鱼,结果被占了不少便宜,那些海腥味似乎再度出现,让他觉得直反胃,忍不住地突然就吐了起来,這可把李浩奕、司徒月影惊呆了。
在短暂的惊愕之后,李浩奕忙拍着宋子默的后背,同时他看着司徒月影,因为强压着笑,居然流出了眼泪。
浪漫纯爱:(6)()
晚饭后三人一起去了酒吧,李浩奕一直好奇地想了解宋子默這七天是怎么度过的,可追问了很久,宋子默才故作深沉地回了句:“劳动很伟大,劳动很光荣。”
李浩奕不依不饶地问:“哎子默,你這是答非所问嘛,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换取别人同情的,让我学习学习,也许下次我会用得上。”
“现在就先要学习经验了?”司徒月影笑着问李浩奕:“怎么样?你们两个还赌吗?”
宋子默闷声喝着酒,“怒目”直视李浩奕,然后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拍:“赌,当然赌,浩奕,你还敢不敢吗?”
李浩奕抿了抿嘴,笑着回视宋子默,然后转问司徒月影:“月影姐,在开始之前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司徒月影转眼看了眼宋子默,点头回道:“可以,你问吧。”
“我想知道……”李浩奕看着宋子默,故意顿了会才笑着説:“我想知道子默這一次会去哪儿体验生活。”
宋子默闻言瞪大了双眼,伸出腿作势要踢李浩奕,笑骂道:“李浩奕,你什么意思?你以为你赢定了吗?”李浩奕大声笑着闪避,仰坐到司徒月影的身边,继续説道:“月影姐,這次不会还让子默出海吧?请把他留在人间……”
“好啦,让我们来决一胜负吧。”宋子默大声打断,然后用力伸出一只手,气势如虹。
李浩奕镇定自若地伸出手,然后示意司徒月影宣布开始,司徒月影点头微笑,喊着“3、2、1,开始”:宋子默同时心里默念“剪刀、石头、布,出拳”,结果他出的是布,而李浩奕出的是剪刀——宋子默傻眼了,愣在那不甘心地看着自己的手掌,自言自语道:我,我出布了吗?
李浩奕笑着劝慰道:“面对现实吧子默,下次还有机会,其实体验生活也没什么,你可以当自己是微服私访嘛。”
“咳!”
宋子默刚才憋的那股气全没了,他先瞥着李浩奕,然后干咽了下嗓子看着司徒月影,“听候发落”。
司徒月影一副怜悯的表情看着宋子默,沉吟了片刻问:“你们不是喜欢泡在酒吧里吗?我大学同学前段时间刚开了家酒吧,子默,這次我安排你去那做吧台服务生。”
“酒吧服务生?”宋子默干咧着嘴直翻眼,心里暗叫:天呐,那不是让我每天被人呼来唤去的?自己這可真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他开始有些后悔参与這场“豪赌”了。
没等宋子默同意,司徒月影便给她那开酒吧的同学通了电话,把這事给安排好了,让宋子默明天去报到,游戏规则照旧。
“今天就這样吧,子默,你早点回家休息,明天你得面对新生活了,我会去那给你捧场的。”李浩奕站起身笑着对宋子默説了句,然后问司徒月影:“月影姐,我主动去找子默,這不算他犯规吧?”
司徒月影稍一思索道:“不算,只要不公开他的身份。”
李浩奕点了点头,让司徒月影送宋子默先回去,自己叫来服务生买单,服务员躬身致意道:“您好,您一共消费了九百二十元。”
李浩奕收回刚掏出的信用卡,从兜里掏出一叠钱,顺手丢在桌子上:“這是一千……”
“哎,你别走,还有零钱没找给你呢。”
米小依此时正蹲在自己的小摊前,拿东西、收钱、找零钱,她像是只喂食的母鸡,手忙脚乱地应付着一群学生。
這是离a大学的一条小巷,整条巷子摆满了地摊,生活学习用品、特色小吃、衣装饰物应有尽有,比邻的a大学上万学子便是這些小摊小贩的衣食父母,這里每晚都热闹异常,吆喝声、讨价还价的声此起彼伏,形成了一条独特的风景线。
米小依把挂坠和零钱一起递给对方时,一枚硬币从对方的手里掉在地上,米小依忙提醒道:“哎,你钱掉了。”
這黄毛小伙见是一毛钱,嗤笑了声转身离开,他不屑的眼神激怒了米小依,米小依站起身对着他大声喊道:“哎,你回来。”
黄毛转过身,好奇地看着米小依问:“怎么啦?”
黄毛依指着地上的一毛钱,质问道:“一毛钱不是钱吗?捡起来。”
黄毛冷笑着回道:“這钱你要吗?给你好了。”
米小依瘦小的身体因为气愤而发抖,她提高了嗓门喊道:“這是你的,请你捡起来,一毛钱也是钱,你应该珍惜。”
黄毛上下打量着米小依,一脸的鄙视,然后往地上吐了一口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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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什么人呐?欺负人家小美女。”
“就是,摆什么阔呀……”
“看那头发也不是什么好人,耻辱啊……”
“一点都不帅,还装什么酷……”
“别拦着我,我這还有一块的,我砸死他……”
這时周围已经围了许多旁观者,説理的、看笑话的,七嘴八舌地都把矛头指向黄毛,黄毛冷眼环顾了一圈,嘴脸有些变形,骂骂咧咧地弯腰捡起那一毛钱,走到米小依的面前,冷哼了声:“這钱是我的对吧,给,你留着发财吧。”説着他把手上的一毛钱丢在米小依面前的摊子上,然后拨开围观的学生,摇头晃脑地离去。
隔壁卖生活用品的摊主吴大姐劝着米小依:“算了小米,這种人一点素质都没有,犯不着生他的气……”
米小依微喘着气,蹲下身子,犹豫了半天捡起那一毛钱,一滴辛酸的眼泪落在硬币表面——米小依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体弱多病,四岁那年她被一对好心的中年夫妇领养。养父养母是外来打工者,养母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生育,所以领养了米小依,夫妻两人以卖菜为生,生活拮据,却对米小依贯注了全部的爱:为了给米小依治病、留一份家业,两人起早贪黑,恨不得一毛钱掰成两半花,以至积劳成疾,在米小依十六岁前都相继过世。
在办理完二老的丧事之后,米小依的全部家当是现金一百八十九元四毛五分,一个三十六平方的小屋,一辆破凤凰自行车还有两个菜筐一副扁担。這四年来,米小依送过牛奶,做过保姆,现在早、中、晚在菜场卖菜,晚上还会去a大附近的巷子摆摊,独自坚强地生活着,即便如此,她每个月都坚持向收养她的孤儿院捐款,奉献爱心,帮助更多像她一样被抛弃的孩子——正因如此,米小依最痛恨的就是那些有钱就自以为是、铺张浪费、不珍惜一分一厘的人,此时受到黄毛的鄙视,心里觉得委屈,所以辛酸流泪。
要强的米小依吸了下鼻子,忍住眼泪,勉强自己笑着对围观的学生叫卖道:“拖鞋皮鞋、衣服皮带裤子皮夹、耳环吊坠项链手镯手机链,喜欢的可以过来看一看……”
一上车,宋子默就向司徒月影讨饶:“月影姐,别让我去酒吧行吗?要不你还让我去s岛吧,我可不想浩奕天天去酒吧,让我给他端酒,让我在他面前出糗。还有,這次结束以后就别拉上我赌了,每次都是我输,這违背了你的初衷嘛……”
司徒月影抿了抿嘴:“两次都是你输,我想這不只是运气……”
宋子默惊讶道:“不是运气还能是什么?难道他能看透我的思想?”
司徒月影笑了笑:“你不是説這个是你的强项吗?”
宋子默挠了挠头,思索道:“以前是這样,可现在……”
“你就甘心输?不想让他也接受和你一样的体验?”説着司徒月影沉吟了会,转头看了眼宋子默:“子默,你两次输,好想都是出的布对吗?”
宋子默不明就理地点了下头回道:“对啊,剪刀、石头、布,当然先出布了。”
司徒月影闻言,把车子靠路边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宋子默,好奇地问:“为什么玩剪刀、石头、布,要先出布?”
宋子默解释道:“哦,這是我的习惯,从小就是這样的呀,当月影姐你喊预备的时候,我心里会默念剪刀、石头、布,所以很自然的就先出了布。”
司徒月影听了宋子默的解释,顿时哭笑不得,然后看着宋子默説:“浩奕一定也知道你這个习惯,所以才愿意和你赌的。子默,你下次先出石头,如果再输,我替你接受惩罚。”
宋子默傻傻地问:“真的吗?真的是因为這个原因?”
司徒月影伸手轻拍着宋子默的肩膀,笑容满面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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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韩城酒吧。
李浩奕嬉笑着把钱丢在面前服务生的托盘里:“一瓶啤酒。”
服务生看了看托盘里五元纸币,温声道:“对不起先生,我们這里啤酒每瓶十五元。”
李浩奕故作惊讶:“這么贵?你们简直是在明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