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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名义上是jk公司的执行董事,实际上美**工复合体的高级特工,这次来的目的是要得到药物的配方,希望借着投资来渗透。可谁知道出师不利,遇上林栋这种人,不但事情没谈成,甚至都不带他们参观公司,就连开会都放在八楼,这让他们无法进入到传说中精卫森严的八楼之上,使他带的几名特工毫无用武之地。
埃克斯打破沉寂,“查理,明天还去谈吗?”
“你继续谈判,我会借着今天说错话,用道歉的名义请她们吃饭,只要能将两女拿下,就能轻易地得到配方。”
埃克斯点点头,他只是正常的商人。不但知道查理的身份,还知道查理是打着完成任务的同时人财两得。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关心的,他不想与这些人有过多的接触,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后,埃克斯总动离开总统套房。
大胡子特工在埃克斯离开后,汇报道:“boss,我刚才看到leo了。”
“leo?那个差点杀死你的王牌间谍?戴蒙德,你没有认错?”查理皱眉问道。
“就是他,化成灰我也认得。”大胡子戴蒙德信誓旦旦。
查理将身体窝在沙发里,右手无意识地敲打茶几,“你在哪里看到?他是什么身份?”
“我看他穿着保安服,当时正站在大门的左边。”
查理敲打茶几的动作很快,思考良久,仿佛自言自语般道:“leo为什么会暴露在明面呢?是华仪集团内部有更多精锐的特工,还是故意震慑我们呢?”查理看向众人,问道:“你们有看到其他可疑人员吗?”
白天时装作查理保镖的其他特工,在回忆了一阵后,纷纷摇头,他们谁也没发现可疑的人,就连廖飞是特工都没发现。
“boss,让我去把leo干掉。”戴蒙德主动请缨。
“你能杀得了他吗?”
“能。”戴蒙德很肯定。
“能个屁,蠢货,上次你们几十人设下陷阱都没杀死他,还损失惨重,你敢说能?要不是你的心脏长在右边,你早就在墓地了,还杀他?”查理破口大骂。
戴蒙德左心口的伤疤还隐隐作痛,当初廖飞那一枪差点要了他命,也让他感觉无比的耻辱。他抬起头,道:“boss,你给我几个人,出其不意地伏击,我相信能杀死他。”
“你动动脑子,不要满心仇恨,不说你能不能成功,就是杀了他,对我们任务有帮助吗?这只会引起精方注意,不怕我们暴露吗?”
其他的特工也露出鄙夷的笑容,这个二货,刚到中国的地界,就想着杀人,还打不打算回到美国了?
查理问道:“戴蒙德,leo发现你没?”
“应该是发现了!我看到他惊讶地望着我,之后我就没再看他的方向。”戴蒙德有些不确定。
“也就是说他发现你了,并惊讶于你死而复生?”
“可是……”
“可是什么?”查理对戴蒙德的犹豫不满,立刻问道。
“leo是处变不惊,喜怒不行于色的人。那个混蛋简直比拿过奥斯卡小金人影帝的表演还精湛,否则我当初也不会在最后才发现他的身份。”戴蒙德说出自己的疑惑。
查理冷哼一声:“上次要不是有人密报,帮你们设下陷阱,你能发现他的身份?”查理顿了顿,道:“不管leo为什么会与以前不同,我去找林嘉琴姐妹的时候套些话,看看这个公司里到底有多少特工。”
廖飞正在站岗,丝毫不知道查理等人知道自己的根底,还差点要把他给干掉。也就是查理谨慎,要是真按照戴蒙德的想法,找个机会打黑枪,没恢复记忆的廖飞保不齐就得被干掉。廖飞和烦躁,感觉自己身上迷雾重重,尤其是和自己关系亲密的女人生死不明,更令他无法保持淡定。
“廖飞,你得罪过樊凯兆?”林嘉琪不知从什么地方蹦出来,俏生生站在廖飞的身旁。
“樊凯兆?是谁?干什么?”廖飞根本没听过这人的名字。
“你不认识他?”林嘉琪比廖飞还惊讶。
“不认识。”
林嘉琪还想再问之时,无意间看到查理正朝这里走来。
廖飞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到查理带着两名保镖,见没有那名大胡子出现,廖飞露出遗憾的表情。
查理来到近前,微微弯腰,道:“嘉琪小姐,我想请你和林嘉琴小姐共进晚餐,为我早上的不当言语道歉,请你们务必赏光。”
“我们理解你对我国语言不熟,没放在心上,你不用介意。谢谢你的邀请,我和姐姐晚上还有事。”
“请务必给我个机会表达歉意,否则我内心难安。”
“真的不用。”
“我晚上还想谈谈投资贵公司的事情。”
“对不起,工作的事情晚上一律不谈。”林嘉琪再次拒绝。
查理见事不可为,道:“我初来贵市,不知道贵公司可否派人带我四处走走,熟悉下风土人情?”
“这……好吧!”林嘉琪不好拒绝这个要求,很为难地道:“稍等,我现在让人过来。”
查理仿佛此刻才看到廖飞,道:“不用找人了,让他陪我就好,正好聊聊中国文化,趁此机会学习下语言。”
林嘉琪疑惑地看着查理,想不明白他为什么找廖飞这个保安陪同。
廖飞看了眼身旁的查理,并没有开口,他心中满是疑惑,也需要和查理聊聊,看看能不能探听出什么。
“你确定让他来陪你?”
“确定。”
林嘉琪没有擅自做主,问道:“廖飞,你愿意带查理先生四处在市内到处走走吗?”
如果是那个大胡子的要求,廖飞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可查理吗!他直接拒绝。
查理没想到被拒绝,惊讶地问道:“难道你不想和我聊聊吗?”
廖飞不理解,我为什么要和你聊?我又不是玻璃,又不是基友爱好者,两个老爷们聊个什么劲?会直接答道:“不想。”
查理也搞不清楚情况,如果廖飞是leo,应该想和自己聊呀!应该也想打探我们的情报才对!怎么会不想呢?查理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最引以为傲的记忆力,难道早上看到廖飞是保安是记错了?
“不好意思,廖飞只是保安,公司无法强迫他做任何工作以外的事情。”林嘉琪抱歉地道。
“好吧!我也不想强人所难,希望以后我们能够成为朋友。”查理豁达地笑着伸出手。
廖飞不想让外国人认为国人没礼貌,也伸出手。两人的手刚握到一起,查理的大手像是铁钳般死死地夹住廖飞的手,大有要握碎的架势。廖飞不知道查理是试探,还以为是查理小肚鸡肠,蓄意报复呢!他立刻反击,使出最大的力量。
林嘉琪看出两人的不对,廖飞手臂青筋暴跳,查理则是满脸痛苦,大汗淋漓。林嘉琪故意等了一分钟,才说道:“廖飞,你们这个动作也太暧昧了,还不放手?”
廖飞慢慢地收回力气,查理也顺势收回被握得发紫的手,偷偷地背到后面,不停地揉。
查理很阳光地笑道:“想试试你的手劲,没想到你的力气这么大。”
廖飞板着脸,根本不认可查理的解释。
林嘉琪怕两人还会冲突,说道:“查理,请到办公室等待,我再找人陪同。”
“不用了,看来贵公司对我的到来不欢迎。”查理扭头离开公司。
他想表达不满,可林嘉琪根本没在意他的想法,反而对廖飞的做法赞赏有加。
一直到下班,廖飞满脑子都是那名大胡子,离开公司走不远,他就看到一名青年正远远地望着自己。廖飞仔细一看,这不是那天将自己追得迷路的青年吗!看样子这是追着讹诈来了,廖飞二话不说,撒腿就跑。
“站住,别跑。”青年也看到廖飞,大喊着追了过去。
这一声让廖飞跑得更快,傻瓜才停下来呢!
青年这个郁闷,爷爷醒了,得知他不但将救命恩人吓跑,还追了十公里,差点没抽他两巴掌,严令其必须找到廖飞这个救命恩人。可青年通过关系查遍了本地叫做廖飞的人,也没有找到。在这茫茫人海,上哪里去找一个只知道名字的人呀!青年无奈,只能用最笨的方法,等在他爷爷出事的地方,希望廖飞在附近居住,或是上下班。功夫不负有些人,他今天终于看到廖飞,可还没等他过去解释,廖飞又跑了。
第十章 女劫匪()
青年无奈,边追边喊:“廖飞,我知道你救了我爷爷,这次是特意感谢你的,不要跑。”
廖飞才不信呢!谁知道他说得是不是假话,万一骗自己怎么办。
就这样,两人再次展开长跑,青年奉了爷爷的严令,一定得追到廖飞。而廖飞是一定要逃跑,两人跑了足足十几公里,青年累得都要吐舌头了,用最后的力气喊道:“廖飞,先停一下,听我说。”
廖飞也感觉到疲惫,停下来,隔着马路与青年遥遥相望。
“廖飞,我真是来感谢你的,不要跑了!”青年一边喊,一边慢慢地朝廖飞走去,以免惊吓到廖飞。
“滴……”一辆大货车摁着喇叭从青年的面前驶过,将他吓得朝后面=一跳。
当大货车驶过,青年再望过去的时候,发现廖飞踪迹全无。
青年都要哭了,不禁有些埋怨廖飞,没事老跑什么?锻炼身体呀!
廖飞躲开青年的追击,结果却再次迷路,他不敢走之前的大路,怕遇到那名青年,只能胡乱穿小道,找回家的路。当他走进一条万分僻静的小路时,看到一名黑衣女子捂着腰,靠在墙上。
廖飞以为此女突发急病,或是身体不适,刚要开口询问。就听到女子低喝道:“站住。”
她看起来像是得了病,怎么还这么横呢?廖飞看了她一眼。
女子的脾气很不好,催促道:“看什么看,给我过来。”
廖飞对她的语气很不满,没有听从她的话。女子急了,扶着墙慢慢地朝廖飞挪去,随着她的靠近,样子也渐渐清晰起来。
女子一头披肩黑发,黑色的紧身衣显出凹凸有致的身材,苍白得近乎失去血液的脸色更是平添一股柔弱感,让人忍不住去呵护。廖飞见她脸色苍白,也不管她刚才语气不好。立刻向前两步,可没等他靠近,就发现女子的手中还有支黝黑的手枪,正发出冷冰冰的光芒。
廖飞看着女子手中的格洛克17手枪,脑中瞬间闪出很多画面,画面里他神勇无敌,百发百中。
女子见廖飞愣住,再次喝道:“过来。”
厉喝打断了廖飞的回想,他不认为失忆后的自己能对付得了持枪女子,只能无奈地走过去。
刚一走近,他就看到女子腰部的衣服被血染红,她的脸色完全是失血过多。
“你没事吧?用不用我送你去医院?”
“带我去你的住处。”
“不去医院,你会死的。”
“别废话,马上带我去你的住处,否则我杀了你。”女子冷冰冰地道。
要不是她手中有枪,廖飞真不想管这个身份不明,凶狠冰冷的女子,可现实是无奈的,他上前一步,要扶住女子的胳膊。
女子对廖飞的动作很精惕,将枪顶在廖飞的腰眼上,厉喝道:“干什么?”
“扶你呀!从这里到我住的地方恐怕还得走个把小时,前提是我还得能找到路。”
女子杏目一瞪,“自己住的地方找不到,你耍我?”
廖飞尴尬地道:“我迷路了!”
“打车去你住的地方。”
“没钱。”
“别耍花样,否则我一枪毙了你。”
“我真没钱,不信你看。”廖飞将所有的口袋都翻出来,将毛钱加在一起,也就剩下十几元钱。
女子都服了!这是什么点子呀,遇到个穷鬼,还穷得简直惊天动地,连个打车钱都付不起。她从怀中掏出二百元钱,“给你打车用,别再耍花样,否则……”
廖飞点点头,将外套脱了下来。
女子见他这个动作,以为廖飞要趁自己受伤,有什么不轨的打算,拿枪使劲捅了下廖飞的腰眼,示意他随时会开枪。
廖飞将衣服递过去,“你将衣服围在腰间,免得打车时被发现。”
女子看到廖飞眼中真诚,没有其他的杂质,才放下心,将衣服围在腰间。
坐上出租车,女子感觉眼前阵阵发花,大量失血让她感觉浑身发冷,为了防止廖飞逃跑,她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持枪在衣服下顶在廖飞的腰部,头靠在廖飞的肩膀上休息。
廖飞不习惯她假装亲密的动作,可又不敢动,谁知道这暴脾气的女子会不会因为不爽,而给自己一枪。
女子渐渐地开始坚持不住,头部向下滑落,廖飞挺直腰板,一动不敢动。大家都知道,人的头部顺着肩膀滑落,除了到腿的位置,是没有其他位置可以擎住头部的。女子的头部很快就枕在廖飞大腿上。
刚开始廖飞还没什么,可随着车子晃动,女子的小嘴距离廖飞的重要部位越来越近,那呼吸的热气隔着裤子,轻柔地吹拂其上,让廖飞情不自已地支起帐篷。
廖飞很想让自己的小兄弟安静下来,他怕女子突然间坐起来,对着自己的小兄弟就是一枪。可随即他发现,女子握着枪的手已垂落在地,她昏迷了过去。
此时廖飞的内心在激烈挣扎,是将女子扔在车上不管,还是让司机开到精局,一时间他也不好决定。不管怎样,先将枪拿到手中,最起码安全有保证,廖飞慢慢弯下腰,手正摸向手枪时,出租车司机一脚踩住刹车,喊道:“到了!”
女子被刹车晃醒,第一件事就是摸枪。幸亏在停车的瞬间廖飞立刻放弃摸枪,坐直身体,否则那女子醒了,非得直接在他身上开个窟窿不可。
廖飞苦着脸将钱递给司机,心里暗暗埋怨:十几公里,竟然只用了十分钟就到了,要不要这么快呀!哪怕再慢上几秒,让我摸到枪也好呀!
廖飞扶着女子回到家中,将她放在床上,“你的伤很重,不去医院真会死的?”
“你去买云南白药粉剂、缝合针,纱布……”女子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廖飞见她晕倒,再次考虑是否要报精,可看到她苍白的脸色,没有了冰冷,凶狠。只剩下柔弱的脸庞,他决定不报精。
他数了下钱,手里不到二百元钱,药钱都不一定够。没办法,还得用她的钱。可麻烦的是女子穿得是紧身衣,没有放钱的地方。之前她拿钱的时候是将手伸入怀中,大概从胸罩的位置拿出的,这个位置实在不适合廖飞去碰。廖飞很害怕自己刚碰上她的胸,她的枪就“砰”上自己的脑袋。为了安全,廖飞慢慢掰开她握枪的手,眼睛紧张地盯着她的脸,生怕她突然醒来,给自己一枪。
廖飞拿到枪,随手揣在后腰。自认为安全的他,大手顺着紧身衣的领口摸了进去,可摸了半天,发现衣服并没有口袋,没办法之下,廖飞的大手终于覆盖在她的丰满之上,这才发现,原来钱在胸罩里呢!他将钱全部拿出,就立刻抽出手,丝毫不迷恋那丰满之处柔软的手感。
清晨,女子发出一声嘤咛,迷迷糊糊之间,她习惯性地摸枪,可枪没摸着,却摸到个人。
女子瞬间清醒过来,猛地坐了起来,腰部的伤口因为动作而扯动,让她忍不住发出痛呼。她发现自己只穿着胸罩和内裤,旁边是刚刚清醒过来,下体支起帐篷的廖飞,脸色瞬间沉下来,一种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