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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雪莲看着萧真拓,也是假装有些震惊的道:“爹,原来您也在这儿。”
萧真拓蹙了蹙眉,道:“你母亲说有急事找我,叫我务必过来一趟,所以我便过来看看。”
萧雪莲由迎过来的丫鬟扶着入了座,眼里流下两滴泪,才委屈万分的道:“爹,女儿对不起您,女儿将您送给女儿的生辰礼物,给弄丢了。”
“生辰礼物?弄丢?”萧真拓眉峰一蹙,似乎一下子没有弄明白。
萧雪茹忙替萧雪莲解释:“爹,是您送给三姐的十四岁生辰礼物宝簪,那宝簪不知是被哪个眼皮子浅的奴才给偷走了,三姐为了这事儿,正伤心呢。”
萧真拓明白了过来,神情一凛,厉色道:“混账!咱们府里,何时竟有这种奴才了!”
大夫人正由萧雪芙和萧雪雯左右掺扶着出来,一听萧真拓这话,忙不迭地看向了他。
而萧雪芙和萧雪雯二人,皆是将目光放在了萧雪莲身上。
看到萧雪莲满眼的泪光,都不约而同的拧了下眉心。
栽赃陷害3()
大夫人脸色很是苍白,身子看上去无比的虚弱。
她轻轻咳嗽了一声,立刻引得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
萧真拓看向大夫人,神情缓和了些,目光带着难掩的诧异道:“你怎地这么不注意身子,将自己弄成这样了。”
这几日他因为朝中事情太忙,连续有几日都是宿在书房中。
没想到就是这么几日不见,大夫人竟然就变成了这样。
大夫人温和的笑了笑,由萧雪芙和萧雪雯掺扶着入了座道:“只是感染了风寒而已,不碍事。”
萧雪雯脸色有些异样,看上去似是焦虑,她秀眉微皱的看着大夫人,道:“母亲,什么不碍事,您看您都这样了。”
她慢慢偏头看向萧真拓:“爹,母亲感染的本是一般的风寒,可是不知为什么,苏大夫开了药却一直不见好。府里有经验的妈妈说母亲可能是被恶鬼缠身了,要将恶鬼驱走了才行呢。”
萧雪芙在一旁接话:“所以我们便忙请了法师来,让他开坛做法,希望能驱除缠在母亲身上的恶鬼。”
“嗯,”萧真拓点了点头,脸上带了丝关切之色,看着大夫人,正欲说些温心的话,然恰在这时候,外面的法师却突然闯了进来。
法师口里念念叨叨的:“天灵灵地灵灵,妖魔鬼怪快现行!天灵灵地灵灵,妖魔鬼怪快现行……”
大夫人嘴角闪过一丝冷冷的笑意,今日她倒要看看,萧雪莲该怎么逃过这一劫!
众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法师,法师突然停止了念叨,伸手一指,直指萧雪莲道:“妖魔鬼怪就是你!”
“什么?!”萧真拓和二姨娘、萧雪茹几人都是倒抽了一口气。
大夫人和萧雪雯三人也是面露震惊:“怎么会?怎么可能?!”
萧雪莲眼里隐过浓浓的讥讽,脸上表现出愕然,难以置信的道:“法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是妖魔鬼怪,我怎么会是。”
法师面色严肃,一派的高人之样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个鬼胎!他缠缚在大夫人身上,害得大夫人久病不愈!他要耗光大夫人的生命,若是大夫人再如此下去些日子,恐怕就会身子损耗而死!”
“胡言,你真是胡言!”萧雪莲装得很是震惊,也装得很是生气,她面色略有些惊惶的看着法师,道:“我的孩子正常得很,绝不会是鬼胎!你休要胡言,休要中伤我的孩子!”
大夫人此时看了萧雪莲一眼,看着法师道:“法师,你会不会是弄错了,我们府上的三秀,平日里最是温善柔婉,怎么会怀了个鬼胎呢?你是不是哪里法事没弄对,将事情给弄错了。”
萧真拓也道:“莫要胡言乱语得好!你要是敢胡言乱语半字,我就叫你生死不得!”
这话,明显的就是威胁了,威胁法师,要是再敢这样说,他就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法师心下颤抖了一下,看了看萧真拓,再看了看大夫人,提了一口气,面无异色的道:“丞相,大夫人,贫道说的没有半字虚言,三秀怀的,确实是个鬼胎!贫道修行几十年,从来不会出错,这一次,也断不会弄错事实!”
栽赃陷害4()
法师说是事实,意思就是他已经一口咬定萧雪莲怀的是个鬼胎了。
萧雪莲流下两滴清泪,看着萧真拓道:“爹,这个法师他胡说,他胡说!我的孩子怎么会是个鬼胎呢,怎么会是个鬼胎呢!他胡说z说!”
“嗯,爹知道的,他是胡说,是胡说,”萧真拓看萧雪莲情绪似是有些不稳,忙温言安慰她。
萧雪雯看着这一切,眼神阴冷的闪了闪,突然对大夫人道:“对了娘,这两日您不是老做同一个梦,梦到有个木头偶人要打您吗?您说这会不会……”
“雯儿,你的意思是,那木头偶人,和法师说的鬼胎有关系?”萧雪芙微皱着秀丽的娥眉,柔声问萧雪雯道。
萧雪雯点了点头,表示她就是这个意思。
法师这时掐着手指,装模作样的算了一番后,道:“大夫人梦见的木头偶人,正是三秀肚中的鬼胎在作祟!那鬼胎因为形体还没有出世,便借着木头偶人,向大夫人施以恶行!贫道现在算到,那鬼胎所附的木头偶人,就在这丞相府中。”
“法师,这……可是当真?!”萧雪雯声音拔高了一度,状似有些惊愕的看着法师:“那木头偶人,当真在咱们府中?”
萧雪芙眉目里透着思绪,看了眼法师道:“若依法师所言,那鬼胎断不会自己做木头偶人给自己,如此说来,倒是有人帮着他了。而木头偶人就在咱们府中,说明帮他的这个人……”
她抬起眸来看着萧雪莲,眸光里带了丝不可置信,也带了丝难以掩饰的心痛。
可是掩埋在不可置信和心痛下面的,是恶毒和阴狠!
萧雪雯突然看向萧雪莲,道:“三妹,是你对不对,帮着鬼胎做了木头偶人害母亲的人,就是你对不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萧雪莲在这一刻不得不佩服萧雪芙和萧雪雯精湛的演技,她眼里掠过一道冷芒,哭诉的道:“二姐,冤枉,这真是冤枉。我从不曾做过什么木头偶人,从没有想过要害母亲,二姐你这样说……”
“三妹要说是冤枉,那让人去你后院搜一搜,看有没有木头偶人,这样,不就一清二楚了吗?”萧雪芙未等萧雪莲说完,便柔着声音打断了她。
萧真拓脸色一沉,看着萧雪芙和萧雪雯两姐妹道:“你们两个,怎地相信一个江湖术士的胡言,这般冤枉你们的三妹!你们三妹是什么样的为人,难道你们不清楚吗?!”
萧雪芙和萧雪雯二人实在是有些嫉恨萧真拓这样子维护萧雪莲,当下萧雪芙哭泣着一张脸,道:“爹,这件事关系到母亲的生命啊,难道您想看着母亲被害死吗?爹您纵使再疼爱三妹,也不能不顾母亲的死活啊。”
“你……”
“算了,这件事,就这样吧,我的生死,无关紧要,听天由命便好,”大夫人一副伤心又大度的样,眉眼低垂着,看着尤其苍白虚弱。
萧雪芙和萧雪雯二人忽地一下跪在地上,看着面前的大夫人道:“母亲,您怎可以这样呢?您这样子,无异于自寻短见啊,母亲,您不能这样,万不能这样。”
萧雪雯跪着爬到萧真拓面前,仰头一脸的泪痕,道:“爹,求您救救母亲,求您救救她吧,要是再这样下去,母亲真的会死,真的会离开我们啊。”
她这样子求萧真拓,就是要萧真拓下令去搜查萧雪莲的后院,将那木头偶人搜出来,好坐实萧雪莲谋害大夫人之心!
栽赃陷害5()
二姨娘和萧雪茹在旁边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到了这个时候,她们已然明白,大夫人是想借着机会除去萧雪莲!
萧雪莲看了眼大夫人,美目里闪着泪光,伤心哀戚的对萧真拓道:“爹,为了证明女儿是无辜的,女儿愿意让人去搜查女儿的后院,爹您就派几个人,去搜查搜查吧。”
“莲儿,你……”
“既然三妹已经这样说了,那就请爹派人去搜查,”萧雪雯不给萧真拓说完话的机会,她生怕萧真拓不会同意,会死死的护着萧雪莲。
萧雪莲朝萧真拓点了点头:“女儿没有做过的事,女儿不怕,就拒去搜吧。”
“这……”萧真拓脸上出现了浓浓的肃色,他不悦的看了一眼萧雪雯,沉声唤来一个丫鬟道:“去叫我院子里的香雪和香凝过来!”
丫鬟垂头应了一声:“是,老爷,”便去萧真拓的院子振恒院去了。
大夫人目光看着萧真拓,隐在长袖里面的手,微微的握了握。
不管今天是谁去搜查,反正木头偶人会从后院里搜出,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丫鬟很快便将香雪和香凝找了过来。
萧真拓看着香雪和香凝,道:“你们两个,去三秀的后院查看一下,看有没有什么木头偶人!”
萧雪芙看了眼香雪和香凝,偏头对姚妈妈道:“姚妈妈,你带两个丫鬟,跟去帮忙。”
姚妈妈心领神会,立马应了一声:“是。”
萧雪莲唇角微不可察的挑起一丝冷笑,什么跟去帮忙,跟去监督才对!
她们怕香雪和香凝帮着爹维护自己,到时候找到了木头偶人也说没找到,所以要跟着一道儿去,监督着她俩。
大夫人待香雪和香凝以及姚妈妈几人走出去后,突然咳嗽了一声,道:“今日三姨娘那边好像出了点事,说是三姨娘用莲儿送过去的锦缎做了件衣服穿之后,身上奇怪的中了毒,现在正在院子里,痛苦难受着。”
萧真拓眉心一跳,倏地看向大夫人,道:“你说什么?三姨娘中了毒?还是跟莲儿送过去的锦缎有关?”
大夫人虚弱的点了下头:“姚妈妈去看过,听姚妈妈说是这样的。”
萧雪莲眼眸闪烁了下,适时的出声道:“爹,那锦缎是母亲所给啊,我也只是拿着那锦缎,借花献佛罢了。”
“……那是你母亲给的?”萧真拓忙地转头看向自己最疼爱的女儿,眉峰略微皱了皱问。
萧雪莲脸上戚戚然的道:“是,母亲前些日子买了些锦缎,便叫我过来挑了几匹。我看那锦缎色泽光鲜,料子极好,又想到五妹因为我被罚,便想到拿那锦缎去三姨娘院子道歉,讨三姨娘和五妹的欢心。我不知道那锦缎有问题,不知道啊。”
“三妹,照你这样说,倒是母亲的问题了?”萧雪雯眼眸看向萧雪莲,声音带了丝咄咄逼人的味道:“母亲好心好意的送锦缎与你,你倒好,竟然将矛头指向母亲了!”
萧雪芙似是思索了一番,凝视着萧雪莲道:“三妹,该不会是你在锦缎上动了手脚,让三姨娘穿了锦缎做的衣服后中毒,再将这事赖在母亲身上吧?”
顿了顿,哼笑一声:“三妹这招一箭双雕,倒是不错的主意!”
栽赃陷害6()
萧雪莲凄婉的流下一滴泪,十分委屈的道:“大姐说的是何意,我无缘无故的,为何要这样。母亲素日里待我极好,三姨娘也待我如亲生,我为何要恩将仇报,对她们这样子做?”
这话说得比较有艺术性。两个都待她不错的人,她有何动机要那样子害她们?除非是她们先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她才会有动机,那样子做!
萧雪芙看着萧雪莲的眼睛微微闪了闪,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扫了眼萧雪莲的肚子道:“谁知道三妹是不是受了鬼胎的蛊惑,才想要害三姨娘和母亲。”
“……大姐,你宁愿相信法师一个外人的话,也不肯相信妹妹我,你真的是叫妹妹我……太过伤心了,”萧雪莲垂下眼,嘤嘤的哭泣了起来。
二姨娘看萧真拓已经气怒不已,私下里悄悄往大夫人那边看了一眼,对萧真拓道:“老爷,依我看,这件事还得细细详查才是,可千万莫行了冤枉错怪一事。”
萧真拓抬起眸来,看了看二姨娘,点了点头:“嗯,你说得没错,这件事,确实得好好详查!”
萧雪莲啜泣了两声,突然泪眼朦胧的看着萧真拓,道:“爹,您差人叫三姨娘过来一趟吧,三姨娘的事,得当着大家伙的面,明明白白的弄清楚比较好。”
萧真拓看萧雪莲虽是哭泣着,脸上透着伤心难过,却也透着坚忍。
他微微思虑了一秒,便吩咐丫鬟道:“来人,去将三姨娘叫过来!”
大夫人感觉萧雪莲定是又想打什么鬼主意,连忙阻止道:“老爷,三姨娘现在中毒不轻,已是十分难过,您将她叫过来,是不是……”
“听我的话,快去!”萧真拓丝毫不理会大夫人的话,冷声对迟疑着的丫鬟喝令。
大夫人看着萧真拓,袖中的手再次的握了握。
他对萧雪莲的偏袒,想不到到了如此的地步,竟然什么事都护着她!
大夫人一时之间,越发的憎恨起萧雪莲来!
丫鬟没过一会儿工夫,便将浑身颤抖不止,直呼难受的三姨娘给搀了过来。
三姨娘一看萧真拓,猛地跪在他面前,满脸绯红的道:“老爷,婢妾好难受,好难受啊。老爷救救婢妾,救救婢妾啊。”
萧真拓看了一眼三姨娘,厉声对她身后站着的丫鬟道:“还不快将三姨娘扶起来9站着干什么!”
丫鬟惊了一下,赶紧战战兢兢的去掺扶三姨娘。
萧雪芙目光在三姨娘身上停顿了一下,声音里透着关怀还有同情道:“三姨娘变成这个样子,看得人真是心痛莫名。”
萧雪莲心下哼了一声,心痛莫名?
她待会儿就叫她真的心痛!
萧雪莲唇角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冲对面的一个丫鬟招了招手,道:“你速去将苏大夫叫过来。”
丫鬟应了一声,快步的走出了屋子。
萧雪芙看着丫鬟的背影,心下一丝不安闪过。
想要阻止丫鬟前去叫苏大夫,可是似乎又找不到什么好的托辞。
栽赃陷害7()
丫鬟片刻功夫便将苏大夫叫过来。
萧雪莲看着苏大夫,不等其他人发话,便问着他道:“苏大夫,想必你应该为三姨娘诊治过了,请问三姨娘,当真是中毒了?”
苏大夫低垂着头,实话实说的道:“是,三姨娘的症状,确是中毒。”
萧雪莲叹息了声,又接着问:“那三姨娘中的,到底是何毒?”
苏大夫眉头微微蹙了一下,道:“三姨娘中的毒,恕我愚钝,现在……还不得知。”
大夫人看了眼苏大夫,眼里快速的闪过讥讽。
她那毒药是专门从一位高人那里得到的,高人这毒厉害异常,一般的大夫,是不会知晓是何种毒药,也不会……配置解药!
萧雪莲斜睨了下虚弱不已,却是冷眼旁观的大夫人,看着面前的苏大夫,猝不及防的再问道:“苏大夫可知道,三姨娘究竟是如何中毒的?”
苏大夫摇了摇头,坦诚的道:“这个,不知道。三姨娘中的毒,太过怪异,我只知道她是中毒,却不知她是如何中毒,以及中的何毒。”
这也是苏大夫行医生涯中的一次挫折,竟然完全看不出三姨娘中了什么毒,以及该怎么破解。
萧雪莲目光闪过盎然,看向萧真拓道:“爹,刚才苏大夫说了,他不知道三姨娘究竟是如何中毒的,可是母亲她们却说,三姨娘是穿了我送去的锦缎做的衣服才中的毒,爹,难道您就不觉得,这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