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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这个字,被萧雪莲说得特别的重,隐隐的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
月溪洹撅起了嘴,眼里波光滟滟的,突然想起了昨晚在寺里的时候,道:“莲儿,我想滚也滚不了了,我进来的时候已经在周围布下了结界,现在我欲|火焚身,功力已经下降了好大一截,已经没有能力去破开结界了。莲儿你叫我滚,我也滚不出去了。”
说着,身子贴上去蹭着她:“莲儿,这媚药真的太强劲太强劲了,要是再过一会儿,我的欲|火还得不到解决,那我的功力,肯定会被“烧”得半点都不剩,而人也会被折磨致死。我的莲儿,你不想看着我被折磨死后,魔界人来找你和幸伙吧,莲儿……”
“……”萧雪莲口里的牙齿咬了咬,真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得了。他竟然撒娇不成就用魔界的人来威胁自己,真是可恶阴险至极!
萧雪莲十分不悦的瞪着他,樱唇微启,甩给了他两个字:“自宫!”
“……”啧,怎么还叫自己自宫。月溪洹心里幽叹了一声,面上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道:“莲儿,我乃堂堂妖界之王,怎么可以自宫。叫我自宫,还不如叫我抹脖子算了,我看我还是找一把刀,直接抹脖子好了。”
说着,低眸看了眼她的肚子,喃喃的补充了一句:“我死了,你们自己注意点魔界的人,千万别被他们抓住了。”
“……”萧雪莲无语,口里的牙齿,一时被咬得“兹咯”作响,这个无耻又无赖的家伙,他还真是……吃准了她!
静静的沉默了两秒,萧雪莲横了他一眼,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月溪洹立马展颜,笑了笑:“嗯,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有了第一次总会有第二次的,哪儿能仅次一次呢?
月溪洹心中,为自己这次得逞了高兴不已,俊美的脸,赶紧往她的脖颈耳根下巴蹭了蹭,抓着她的手,快速的带往了自己的重要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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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月溪洹餍足的靠坐在萧雪莲的旁边,脸上似是还有一些未退下的潮红,眼眸盯着萧雪莲的肚子,道:“这种感觉,是要差了一点,我看等回到妖界,我就赶紧让幸伙出来。”
萧雪莲听着这话,脸色倏地一下沉了下来,转眸看着他,正欲斥他两句,然恰在这时,院门上面传来了敲门声。
恶毒的诅咒()
是在华音寺伺候萧雪莲的小丫鬟,过来告诉萧雪莲说是萧雪雯那边出事了,而萧雪雯口口声声说是萧雪莲害的,要萧雪莲过去。
萧雪莲跟着小丫鬟来到萧雪雯的院里,踏进院门就听到萧雪雯悲天动地的哭声。
萧雪莲唇角冷冷的勾了下,眼眸之中,不易察觉的闪过一丝嘲讽。
进到了屋子里面,萧雪莲看着跪在地上,抽噎哭泣的萧雪雯,眉心微微皱了皱,诧异的道:“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萧雪雯一看到萧雪莲进来,眼里的恨意乍现,抬起手指着萧雪莲,道:“就是你,就是你这个贱人害的我。你这个贱人,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
萧雪莲还没回答,萧真拓一脸不悦的道:“闭嘴!喧人喧人,你倒是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了!”
“爹!”萧雪雯此时哪还管得了什么大家闺秀的样子,她只知道自己落得了这个下场,怎么也得拉着萧雪莲垫背。
她愤怒的尖锐着声音,道:“萧雪莲本来就是个贱人,若不是贱人,她怎么狠得下心来将我害成这样。爹,您不可以偏心,不可以偏心于她!”
萧真拓怒极,眸色阴沉着,张嘴正欲驳斥她,然萧雪莲瞪大了眼,适时的出声道:“天啊,二姐,你在说些什么啊?我何时害你了?你怎地,要这般的说我呢?”
顿了顿,看向萧真拓:“爹,二姐是怎么了?怎么我一来,她就说我害她呢?”
“……她怎么了,你叫她自己说吧!”萧真拓冷冷的看了一眼萧雪雯,脸上弥漫的全是失望之色。
萧雪莲不解的看向萧雪雯,“二姐,你到底怎么了?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萧雪雯气得有些不能自已,身子抖了抖,声音比之刚才更为尖锐道:“贱人,你何必要演戏,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会不知道怎么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眼里的恨意更甚了一些,阴毒的诅咒道:“该死的贱人,你这般害我,我诅咒你不得好死,诅咒你死后下十八层地狱,诅咒你永世不得超生,诅咒你……”
“够了!”愠怒的声音,像是狮吼一般从萧真拓口里吐出来。他满眼失望及不悦的看着萧雪雯,道:“你自己不知检点做错了事,竟然还想将事情怪罪在你妹妹身上,还这般恶毒的诅咒她,你真是……真是叫我……”
“爹,”萧真拓的话语还没说完,萧雪芙便喊了一声走进来,跟在她身后的,还有萧斯扬。
萧雪芙和萧斯扬一到萧真拓面前,便齐齐跪下。
萧雪芙仰着脸,脸上布着些泪水道:“爹,女儿已经听说了二妹的事。二妹从小就恪守清闺,断不会自己糊涂做那种事的,女儿相信一定是有人故意害她,才会致她那般。爹,女儿还请您,为二妹做主,还二妹一个公道。”
萧斯扬也在一旁道:“爹,您万不能让自己的女儿背负被害的委屈,让她寒心啊。”
奴婢是奉三小姐的命令()
萧雪莲站在旁边,心里冷冷的笑了一声。
好厉害的兄妹俩,一个要爹为萧雪雯做主,还萧雪雯公道。一个,隐隐的逼迫着爹,若是爹不按萧雪芙说的做,那就是让萧雪雯背负了委屈,让萧雪雯寒了心。
萧雪莲斜睨了二人一眼,目光透着嘲讽,等着自己的爹怎么做。
萧真拓静静的看着萧雪芙和萧斯扬二人,眉头紧紧的锁着,脸上透出的思索表情,像是在细想二人的话。
此时,月溪渫红楚,一前一后的从门外进来。
月溪洹走到萧雪莲身旁,低眉看了地上的三人一眼,看向位置上的萧真拓道:“岳父大人,刚才我已经听府上的人说起了二姐的事,依我看,这事还得仔细详查一番才对。”
地上的萧雪芙和萧斯扬、萧雪雯三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抬起了头来看向月溪洹。
萧雪芙和萧斯扬看到月溪洹的瞬间,都是蓦地间征楞了起来。
月溪洹一身白色缎面华衣,看起来仿若不沾纤尘的人间谪仙。
萧雪芙有些征楞的看着,脑海里第一时间想到:果然是俊美绝伦,超凡脱俗。
而萧斯扬,眼睛闪现的都是不可置信。
他以为之前看到的月如歌就已经很美了,可是看到眼前的月溪洹,他才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月溪洹的容貌,将月如歌不知道给比到了哪儿去。
他突然有些理解了萧雪雯和萧雪芙之前想做的,这么美的男子,确实能够让所有的女人,都想将之占为己有。
萧真拓看了眼地上的三人,已经懒得管他们的反应,眼眸看向月溪洹,道:“你说详查?”
“……嗯,”月溪洹点了点头:“详查了,才能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也才能,还莲儿一个清白。”
他说着,偏眸看了眼萧雪莲。
萧雪莲接收到他的视线,眼眸闪烁了下,柔婉的附和着他的话道:“爹,我也希望能详查,就照溪洹说的,仔细详查吧。”
她已经从红楚的口中,知道他叫月溪洹,第一次这么叫他的名字,她的心里,竟然涌起了一种奇怪的悸动。
萧真拓沉思了几秒,点了点头,道:“好,详查,仔细的详查。”
“……”月溪洹脸上扬起一丝看不见的笑意,心中在为萧雪莲刚刚出口的“溪洹”两个字,而开心不已。
他看了看萧雪莲,看向萧真拓道:“岳父大人,我刚才听说二姐和那三个人,皆是中了药性甚是强烈的媚|药,这种媚|药,一般只有烟花之地的地方才有。我建议,我们可派些人,到烟花之地去查探查探,看究竟是谁去弄了媚|药回来。”
“……嗯,”萧真拓赞同的“嗯”了一声,道:“这个建议不错,就这样办。”
萧真拓沉下声来,立即就唤来几个护卫,要他们暗中去查探究竟是谁去烟花之地弄了媚药。
看着几个护卫就要出去,屋子里的春香,手脚不受控制的抖了抖,突然上前两步,跪倒在萧真拓面前道:“老爷,是奴婢,那媚|药,是奴婢弄回来的。”
一听春香说是她弄回来的,满屋子的人,视线都转向了她。
春香看了看自家秀,唇角哆嗦了下,眼眸看向萧雪莲,道:“奴婢是奉三秀的命令去弄回来的,三秀给了奴婢一些银子,要奴婢帮她做事,所以奴婢……”
对三姑爷钟情不已()
“你说什么啊,我什么时候给了你银子要你帮我做事,还让你弄了媚药回来?”春香的话还没说完,萧雪莲便一脸惊愕的打断了她。
春香微仰起头来,道:“三秀,您今日给了奴婢一些银子,那银子都还在奴婢这儿的,您说二秀是您的眼中钉,您……”
“你确定是今日?是今日莲儿给了你银子?”月溪洹眉眼带着点笑,突然低眉看着春香问。
春香被月溪洹看得心跳有些加速,赶紧低下了头来,道:“是今日,今日三秀回来后,便找了奴婢,给了奴婢银子。”
“……那这就奇怪了,今日我一直和莲儿在一起的,直到戌时时分才回自己的厢房。你说莲儿找了你给了你银子,我怎么……一点都不知呢?”月溪洹嗓音里透着疑惑,眼里的笑却变得有些冷凝起来。
春香颤抖了一下,上下牙齿不受控制的哆嗦着,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一时却怎么也说不出半句来。
萧真拓一看春香这个样,便知道她撒了谎,猛拍了一下身旁的茶几,道:“混账奴才,在我的面前,你也敢说假话,是嫌命太长了吗?!”
“……”春香身子又颤抖了一下,脑袋低垂着,使劲的张着嘴,使劲的想要说话,可是奇怪的是,她就是说不出来。
而且身子,在一时间竟也好像无法动弹,除了颤抖。
萧真拓怒极,眼眸冷冷的盯着春香,道:“说,那媚药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是谁要你弄回来的!”
“……”春香“静静”的跪着,没有回话。
旁边的萧雪雯,不悦的闪了下眸子,看着萧真拓,道:“爹,刚才春香不是说了吗?是三妹让她弄回来的啊。”
眼眸快速的看了一眼月溪洹,隐过一道阴狠:“刚三妹夫说他不知三妹找春香,这明显的就是维护三妹,和三妹串通一气的。爹,三妹想要害我,这是明摆摆的事实,您不可以不信啊。”
萧斯扬在旁边,赶紧的接着萧雪雯的话道:“爹,三妹用心太过狠毒,她这般的害二妹,是要二妹痛苦一生啊,她实在是……”
“大哥,二姐,你们怎么就非要咬着莲儿呢?莲儿没有做过的事,就真的没有做过。这个春香刚刚说的话,指不定是别人指使的也不一定,我觉得,应该要再好好的问一下她。”
他说着,就盯着春香问:“春香,你老实说说,那媚|药,当真是莲儿让你弄回来的吗?莲儿今日当真有给你银子吗?”
看了一眼萧真拓:“在岳父大人面前,你可得实话实说,要不然,到时候被查出来了,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话毕间,手指微微一动,一道暗芒流出,飞速的落到了春香的身上。
春香一时猛地哆嗦了一下,抬起头来,望着萧真拓道:“老爷,奴婢是奉二秀的命令,奴婢其实是奉了二秀的命令去弄的媚|药的。二秀今日一见三姑爷,便对三姑爷钟情不已,二秀本想的是让奴婢偷偷的在三姑爷的茶水里下媚|药,然后再将三姑爷弄到院子里。可是大秀不知怎地知道了这事,阻止了奴婢这样做。只是没想到大秀最后,竟然逼着奴婢,将那媚|药下到了二秀的茶里。”
是不是你搞的鬼()
“还有那银子,是二秀给奴婢的,二秀说只要奴婢帮她指证诬陷三秀,她就让奴婢带着那些银子,离开相府,去过好日子。”
“胡说八道,你胡说八道!”春香刚一说完,萧雪雯便厉着声音打断了她。
而旁边的萧雪芙,也是倒抽了一口气,十分不信的看着春香:“这奴才真是满口胡言,我和二妹乃同母所生,感情一向要好,我怎么可能会那般的对自己二妹,怎么可能!”
萧斯扬已经被春香的话惊得两眼瞪大,他张了张双唇,正欲驳斥春香,然萧真拓,突然间重重的拍了一下茶几道:“混账,真是混账,想不到事情,竟然会是这个样子的!”
他这话,很明显的是信了春香说的。因为他自己也看得清清楚楚,萧雪雯在看月溪洹时,那不一样的眼神。
萧雪芙和萧雪雯二人满脸的惊惶,都哭着爬到萧真拓面前,大呼“不是这样的,事情不是这样的。”
萧真拓甩脚将二人踢开,然后眸子冷盯着已经低下头去,又说不出话来的春香,道:“这奴才竟然帮着自己主子诬陷冤枉莲儿,罪难饶恕,将她立即乱棍打死,丢去乱葬岗!”
“……”春香想要哭求,可是头抬不起来,话也说不出来,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人拖了下去。
萧真拓又盯向萧雪芙和萧雪雯二人,眼里散发着极大的怒气,口里冷哼了一声,道:“你们两个,以后就在自己的院子各自待着吧,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出来!”
两个丢人现眼又心思歹毒的东西,真是看她们一眼都嫌眼睛疼。
萧真拓疾速的收回目光,站起身就跨步往门外走。
萧斯扬想要求情,望着萧真拓,道:“爹,您不可以这样对大妹和二妹,她们可是您嫡……”
“你要求情,你就跟她们一块儿受罚,再被关一次禁闭!”
萧真拓冷冷的看向地上的萧斯扬,口里的话带着极致的冰寒与威严。
萧斯扬闭了嘴,眼眸有些惶恐的垂下去。他因为母亲的死才得以不再关禁闭,要是再被关一次,那他……可真是要疯的。
萧雪芙和萧雪雯想要哭求,可是看自己爹这个样,知道越是哭求,便越是惹他生气,所以两人都只是呆呆的望着他,眼泪像决堤的河水一样不停的往下流。
萧真拓看了一眼萧雪莲和月溪洹,道了句:“你们也早点回去休息”,便甩袖离开了屋子。
萧雪莲看了看萧雪芙和萧雪雯二人,眼里闪过一道讥讽,转过身,就往门外走。
月溪洹鄙夷的看了二人一眼,赶紧提着步子,跟在萧雪莲身后。
红楚看了眼地上的人,心里道了句:自作孽不可活,便跟着离开。
待屋子里的人只剩下萧雪芙和萧雪雯、萧斯扬以及几个丫鬟婆子后,萧雪雯突然瞪着萧雪芙,道:“大姐,是你对不对?是你在背后搞的鬼对不对?”
萧雪芙一听萧雪雯的质问,眼眸不高兴的闪了闪,道:“二妹,你还好意思说是我搞的鬼,我还想问问你,我被下迷药晕睡过去,是不是你搞的鬼!”
一个人睡有点寂寞()
萧雪雯轻哼一声,道:“是,我是买通了你院子里的丫鬟,让她在你的茶水里下了迷药,让你晚上晕睡过去,不让你有机会接近那男的。可是,我没想到你竟然更狠,你竟然买通了我身边的春香,让春香将本该下在那男的茶水里的媚|药,下在了我的茶水里,还找了三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