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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也是身不由己,您千万不要……不要怪奴婢。”
萧雪莲心里冷哼,面上不解道:“你这话说的是何意?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安国公夫人鄙夷的瞧着萧雪莲,冷嗤道:“真是比戏子还会演,竟然说自己听不懂!”
眸子又迅速看向那丫鬟:“快给我说,老实的说!”
旁边的位置上,大夫人面色苍白的看着丫鬟,眼眸里,闪过了一道冷冷的寒光。
萧雪芙和萧雪雯二人面上还有泪痕,原本是伤心绝望的眼神,此时却露出了一丝幸灾乐祸和阴狠的意蕴。
丫鬟猛垂着头颅,身子颤抖,声音哆嗦道:“这一切事情……一切事情都是三秀叫奴婢做的。三秀叫奴婢栽赃陷害大公子,再栽赃陷害大夫人、大秀和二秀,三秀说事成之后,就给奴婢一笔银子,让奴婢离开相府,去过安逸舒适的日子。”
这一话,竟连萧斯扬的事情都牵扯了出来!
萧雪茹站在萧雪莲身边,眸子看着那丫鬟,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起来。
二姨娘安安静静的坐着,眼角余光斜睨了眼安国公夫人,暗道安国公夫人真是好魄力,竟然刚来丞相府,就找到了这个丫鬟!
萧雪雯伸出手指着丫鬟,面目里露出一丝憎恨和难以相信:“原来是你,是你这个奴才帮着三妹陷害我们的!”
萧真拓看着那丫鬟,眉心紧紧的拧了起来。
他张了张口正欲说话,然还没说,安国公夫人又是猛拍了一下茶几,道:“给我细细的说,细细的说清楚她是如何让你栽赃陷害的!”
萧雪莲眼眸闪了下,看着那丫鬟,戚戚道:“你这奴才,可千万不要胡说。我几时叫你栽赃陷害大哥和母亲他们了?这根本没有的事情,你可不要瞎编乱造。”
事情败露4()
丫鬟身子抖得不行,声音也哆嗦得愈加厉害。
她抬眸看了眼萧雪莲,忽地低下头来,道:“奴婢不敢胡说,三秀真是叫奴婢栽赃了大公子和大夫人他们的。之前大公子去后院里探望三秀,哪知三秀突然像发了疯似的,将大公子毒打了一顿。后来三秀怕大公子与老爷夫人您们说,惹得老爷和夫人您们的责罚,所以便让奴婢,用一封模仿了大公子字迹的假信,顺其而然的,将事情栽赃到大公子身上。还有这次大夫人和大秀、二秀的事情,也是三秀为了除掉她们,特意栽赃的。那浸了毒的锦缎,是三秀在上面动了手脚,然后专门送去给三姨娘的。那木头偶人,也是三秀藏在大夫人院子里的,还有那法师和杀手,都是三秀找来的。”
丫鬟虽然说得笼统,可是只要能将事情都赖到萧雪莲身上,那就够了。
安国公夫人当下狠拍了一下茶几,怒瞪着萧雪莲道:“你真是恶毒阴狠至极,连这种栽赃陷害之事都敢做!我看不将你乱棒打死,难抵你做了这些事的罪过!”
萧真拓看她一副欲将萧雪莲除之而后快的神情,立马道:“岳母大人,这奴才说的全都是鬼话,莲儿心地纯良,怎么会……”
“我看你就是过于纵容她了,就是过于纵容她,才导致她这么无法无天,连栽赃陷害母亲和亲哥哥亲姐姐的事情都敢做!”
萧真拓还没说完,安国公夫人便厉着声音打断了他。她冷冷的瞧了一眼萧雪莲,道:“一个小小的庶女,又不知廉耻未婚先孕,早该浸了猪笼被处死的,亏得你将她留着,还做出这么多栽赃陷害之事!”
她倏地看向屋子里的丫鬟婆子:“还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将她押下去乱棒打死!”
大夫人这时突然咳嗽了一声,脸色为难的看着安国公夫人道:“母亲,将莲儿打死,这会不会有点……”
“怎么,你还想替她求情吗?她都那样害你了,你还替她求情,真是善良得有些愚蠢了!”安国公夫人喝了一声,面上是浓浓的阴戾。
萧真拓看着那些丫鬟婆子要上前去押萧雪莲,立刻站起身来道:“岳母大人,这件事您不能听这奴才胡说就将莲儿打死,这件事,我看还有诸多蹊跷!”
萧雪莲隐过唇角的冷笑,目光看着地上的丫鬟。
她知道这丫鬟应该不会随意的帮着安国公夫人来栽赃自己,应该是有什么软肋捏在了安国公夫人的手上。
想到软肋,她立马就想到了展放,眉眼低垂,一字一句的对安国公夫人和萧真拓道:“外祖母,爹,大哥的事情展放也是知晓的,何不将展放也传上来问一番?”
一听展放这个名字,大夫人顿时觉得不好!
而安国公夫人随即驳斥:“事情都已经确凿了,还传什么展放!”
瞪了一眼楞下来的丫鬟婆子:“我叫你们将她押下去乱棒打死,你们怎地还不动手?!”
事情败露5()
丫鬟婆子惊了一下,随即又上前去押萧雪莲。
萧真拓忙地过来护在萧雪莲面前,道:“谁敢碰莲儿!”
他看了一眼安国公夫人,“莲儿说得有道理,上次斯扬的事情,展放也是知晓的,快将展放传上来!”
安国公夫人还想阻止,然萧真拓适时朝身旁的丫鬟厉喝了一声:“还不快去!”
那丫鬟哆嗦了一下,应了声“是”,就忙不迭地跑去雅沁院叫展放。
安国公夫人眼色沉了沉,她突然看向自己的随身侍婢,朝她使了个眼神,那侍婢会意,立刻就要去外面。
萧雪莲看着安国公夫人和那侍婢的互动,眼尾挑了一下,看向自己的爹,道:“爹,若事情真如这奴才所说,展放也相当于是我栽赃大哥的共犯呢。展放可能为了躲避责罚,要逃跑也不一定呢。爹您应该立刻下令,将府里的每个门都封锁,不要让任何人都出去。”
萧真拓点了点头:“莲儿说得是。来人!”
转头,就吩咐人去将各个门给守住,就连一只苍蝇,也不要放出去!
萧雪莲看了眼安国公夫人和大夫人几人,又道:“爹,若是那展放真的想要逃跑,不想被抓住,他可能会故意藏在某个不易被发现的地方,让人找也……”
“嗯,爹明白,”萧雪莲还未说完,萧真拓就已知晓了她的意思。
立马又传来府里的护卫,要护卫们跟着去雅沁院,若在雅沁院找不到人,就到处去找,一定要将人给找到!
萧雪莲看着那侍婢急匆匆的走出去,眼眸里的流光,像璀璨的繁星一样划过。
肚子里的孩子这时突然用心声跟她传话:“娘,我已经通过隔空召唤术,召唤那些老鼠,叫他们好好的看着展放,必要时,帮着护卫们将他给‘找到’!”
萧雪莲赞赏的看着自己的肚子,没想到孩子已经会隔空召唤术了,真是好!
安国公夫人利眸看向萧雪莲,端着茶杯的手紧了紧。
她心知若真是将那展放传到这里来,事情肯定有变,当下之急……
萧雪莲迎上安国公夫人的眸光,微微笑了笑,知道她又要发难了,可她却不给她那个机会。
她突然看向地上的丫鬟,冷不丁的问道:“你刚说锦缎上的毒,是我动的手脚,你莫不是忘了,昨天那姚妈妈和那奴才,可是承认是她们动的手脚呢!那姚妈妈和那奴才,可是母亲院子里的,难不成,你想说是我收买了她们?”
“还有那法师和杀手,你说是我找来的,可是府里的很多人可以作证,我这些日子,可从没有出过府门,我是怎么去找的法师和杀手?难不成,是你去帮我找的?”
“至于那木头偶人,你说是我藏在母亲院子里的,这简直是荒谬至极!我一区区弱女子,怎么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将木头偶人藏了起来?你当母亲院子里的奴才和母亲他们,都是瞎子吗?”
一句一句的逼问,将丫鬟给逼得说不出话来。
大夫人听着萧雪莲的话,脸色不自觉的暗了暗。尤其是听到她最后那句,暗骂自己是瞎子的话,简直气得身子有些发抖了起来。
事情败露6()
安国公夫人将茶杯往几上重重一掷:“倒真是利嘴!”
萧雪莲柔柔的看向她,立马无辜道:“外祖母,莲儿也是实话实说啊。”
萧雪雯隐着心里滔天的恨意,道:“三妹,那姚妈妈和那奴才,定是被你收买了,要不然,怎地敢背着母亲做出那等事情!”
她说是“背着母亲”,意思就是大夫人是毫不知情。
她又看向地上的丫鬟:“你老实说,是不是你帮三秀找的法师和杀手?还有那木头偶人,三秀是怎么藏在母亲院子里的?”
萧雪芙突然瞟了一眼萧雪雯:“二妹,你倒是糊涂了,三妹既是收买了姚妈妈她们,定就是姚妈妈她们帮着干的,怎会是三妹亲自动的手。”
这话是说给萧雪雯听的,也是说给地上的丫鬟听的,她在提醒丫鬟,要按照这样来指证萧雪莲。
丫鬟会意,立即点头道:“大秀说的是,那木头偶人确是姚妈妈帮三秀放的。那法师和杀手,也是姚妈妈帮三秀找的。”
丫鬟聪明了一次,竟然将事情往死人身上说。
萧雪芙目光里聚满了哀伤,还有失望,看着萧雪莲,道:“三妹,我们平日里都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般的害我们?”
安国公夫人哼了一声,盯着萧雪莲道:“真是下作的贱丫头,这等贱丫头……”
“母亲,外祖母怎可说您贱呢?”
萧雪莲未等安国公夫人说完,便一脸惊恐的看向大夫人:“母亲您虽然不是女儿的亲娘,但也是女儿最亲的母亲啊,外祖母说女儿是贱丫头,不是在说您也是贱母亲吗?只有贱母亲才培育得出贱女儿啊。”
几句话,将大夫人给骂了,也将安国公夫人给骂了。
大夫人是安国公夫人的女儿,大夫人贱,她这个母亲岂有不贱的道理?
安国公夫人气极,一张老脸气得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大夫人更是气得双拳紧握,恨不得立刻上前给萧雪莲两巴掌。
萧雪芙眉眼里闪过憎恶,张了张嘴,正欲斥责萧雪莲两句,然萧雪莲突然看向地上的丫鬟,道:“你这奴才,口口声声说我收买了姚妈妈和那奴才,那姚妈妈和那奴才,怎地昨日不说出此事来?”
眸子又看向萧真拓:“爹,姚妈妈虽然死了死无对证,但是那奴才还活着,何不将那奴才召来,与我对质一番,看我到底有没有收买她?还有那法师和杀手,也应该带来,仔细的盘问盘问到底是不是姚妈妈帮我去找的他们。”
萧真拓看着萧雪莲,正欲点头,然安国公夫人喝道:“此种地方,岂是杀手和无耻法师可以进来的?”
她偏头看向自己另一个侍婢:“你,去牢里盘问盘问,看法师和杀手到底是谁找的!”
那侍婢应了声,立即就要退出去。
萧雪莲知道这侍婢若是一出去,可能法师和杀手,还有昨日那丫鬟便再也无法开口了。
她戚戚艾艾的看着萧真拓,道:“爹,很多事情我们都应该当面弄清楚才对,若是不当面弄清楚,有的人疑惑,日后若再因此生事,岂不是不好吗?”
萧真拓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转眸,在那侍婢正欲走出去时,敛眉沉喝一声:“就不劳烦岳母大人的人去帮忙盘问了,我将人立刻召进来!”
回头看安国公夫人张着嘴又要说话,萧真拓忙又道:“若是怕那杀手和法师脏污了这地方,我再为夫人换一个好点的院子便是!”
事情败露7()
安国公夫人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大夫人白着一张脸,声音弱弱的,道:“这院子我一直住习惯了的,不想再换其他的院子,老爷……”
“想必夫人也不想冤枉了莲儿,既是如此,就先将法师和杀手召来。何况那法师昨日也来过,要说脏污,他早就脏污了这地方!夫人这院子,是怎么也得换了的!”萧真拓倏地看向大夫人,眸子聚了一些冷光。
大夫人哑口无言,呆呆的看着萧真拓,身上不由自主的爬上了一些冷意。
那法师和杀手,很快被护卫们押着走了进来。
还有昨日那丫鬟,因为被打了板子,身子无力,所以虚弱的由两个婆子扶着走进。
萧真拓看向那被押着的法师,阴沉的眸子微微闪了闪。
这个该死的无耻之徒,竟然妄想玷污他的女儿,真是死一千次一百次都不够。
他忍着一掌将之打死的冲动,道:“你且说说,当日去找你来府上做法的人,可是昨日那位姚妈妈。”
法师早已被昨晚的事情吓得再也不敢说谎话,他抬起眸来看了一眼萧真拓,摇了摇头,道:“不是,不是她。”
“那是谁?”萧真拓又接着问道。
法师想了想,道:“来找我的那个人,是个年轻的丫鬟,长得眉清目秀的,唇边还有一颗红痣,我昨日在这屋子里还见过的。”
他说着,抬起眸来扫视了一圈屋子,想寻找那丫鬟的踪影,但奇怪的是根本就没看见那丫鬟。
萧真拓哼了一声,道:“昨日在这屋子里的丫鬟,不是夫人院子里的,就是夙芳和茹儿院子里的,而夙芳和茹儿院子里的,今日敲也在这儿,她们可不像唇边有颗红痣的。”
大夫人袖中的手紧了紧,一时间,脸色更显苍白。
萧真拓忽地命令护卫:“去将府里搜查一遍,找到若是唇边含有红痣的,全都给我带上来!”
安国公夫人面色难看,想要插手阻止,可是恰在这时,萧真拓突然看向了那两个杀手,问:“去找你们来府里刺杀法师的,又是谁?!”
那两个杀手头发凌乱,面上,还有一些像是被虫鼠咬过的痕迹。
一个杀手哆嗦的抬起头来,看着对面的萧雪雯和萧雪芙,道:“来我们的,就是她们——大秀和二秀。”
萧雪芙和萧雪雯同时脸色一白,萧雪芙立马反驳:“胡说,我和二妹何曾去找过你们!你休得胡说!”
杀手不理睬萧雪芙的话,而是看向萧真拓道:“丞相大人,小人不敢胡说,来找小人们去刺杀法师的,确是大秀和二秀。而且这事,小人们早已承认过的。”
萧雪芙不知如何是好,一双眼睛死死的瞪着杀手,仿佛要在他身上瞪出一个洞来。
萧雪雯看着那杀手,身子不自觉的晃了一晃。被这么当场的指证,她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快要停止了跳动般。
萧雪莲适时看向安国公夫人,委屈着一张小脸,哀哀的道:“外祖母,您看,不是莲儿让姚妈妈去找的杀手和法师,杀手是大姐和二姐去找的。”
事情败露8()
“还有法师,也不是姚妈妈去找的。”
“三妹你定是收买了……”
“二姐不会又想说我收买了那唇边含有红痣的丫鬟吧?”萧雪莲很是无辜的打断萧雪雯的话,一双眸子,聚了些水气。
萧雪雯愕然,呆呆的看着萧雪莲,道:“是,你定是收买了她!”
萧雪莲心下冷笑,面上更是凄楚无辜。
垂下眼睫,无奈的道:“二姐你说是便是吧,只要待会儿那丫鬟说不是,那就行了。”
萧雪雯怔住,彻底的哑口无言。
要是那丫鬟说不是,那事情……
萧雪莲突然又看向地上的丫鬟,目光在她身上的包袱上扫视了一下,道:“款了个包袱,莫不是想逃走吧?”
丫鬟战战兢兢的,此时已经怕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萧真拓厉喝一声,道:“哑巴了吗?三秀问你话呢!”
丫鬟抬了抬眼,看了下位置上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