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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琐碎,劳累,看似没什么。其实很累人,尤其是初晴初阳,他们现在还不到四岁,很多事情,还不能跟他们讲大道理,对于一个十五岁的大孩子来说,带着三个孩子,的确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怪不得这次看到她变瘦了。
也许这样的日子还要坚持两三年,真不知道以后该如何补偿她。
费娇娇当然不知道燕长卿在想什么,洗漱过后。给初阳,初晴和长锦梳好头发,便到厨房去准备早饭。
早餐很简单,熬粥,煮鸡蛋,热一下馒头,然后切一盘咸菜,就算做得了。
早餐端上桌,还不见慕容天枫起床,费娇娇让长锦去唤他。
不一会儿,长锦回来,言道慕容天枫累了,再睡一会儿,让他们先吃。
费娇娇有些纳闷,他昨晚干什么去了,怎么会累了?燕长卿的突然袭击,让她忘记了自己交代给慕容天枫的任务。
燕长卿笑道:“他早上回来的,回来的时候带来一个黑乎乎的圆饼子,臭味直呛人鼻子,闻都闻不了,真不知你要那东西做什么?”
费娇娇一呆,筷子掉到了桌上,眼底明显的恐惧,吓了燕长卿一跳,不顾几个孩子在场,握住她的手问道:“娇娇,你怎么了?”
费娇娇反应过来,抽回手,现在不是谈论这个话题的时候,还是先让孩子们吃饭吧,不要吓坏了他们。
这顿饭,费娇娇吃得心不在焉,一碗粥喝完,就已经没了胃口。
孩子们吃过饭,让他们全都去了书房看书练字,费娇娇和燕长卿收拾桌子。
费娇娇这才问道,“那东西在哪儿?”
燕长卿带着费娇娇进了柴房。柴房的味道,彻底证实了费娇娇的判断是正确的。
有了前车之鉴,绝对不可以让这种事件再次重演。
费娇娇心里盘算着该如何跟燕长卿解释这件事情,深吸一口气,说道:“这个东西,叫做鸦片,鸦片是从是一种一年生草本植物―罂粟未成熟蒴果经割伤果皮后,渗出之白色乳汁干燥凝固而得,鸦片分为生鸦片和熟鸦片。
这个东西,原本是好东西,可以治疗头痛、目眩、耳聋、癫痫、中风、弱视、支气管炎、气喘、咳嗽、咯血、腹痛、黄疸、脾硬化、肾结石、泌尿疾病、发烧、浮肿、麻风病、月经不调、忧郁症、抗毒以及毒虫叮咬等等疾病。
但是,这个东西除了可以作为药品,还有一种致命的诱惑,把生鸦片用锅在文火上熬成可以用烟签挑起来的膏状物,即熟鸦片,再通过烟枪吸进呼吸道。吸食之后,就会让人产生幻觉,现实生活中得不到的东西,实现不了的理想,就会在幻觉中得到满足。久服,就会让人产生依赖感,此生,再难戒掉。而这个人,也从此废掉了。
我让慕容天枫偷来这东西,就是想证实自己的判断,这个东西,放在药房,是好药,但是大批量的进入市场,势必会毁掉一个国家。
卖东西的人,是两个盎格鲁人,他们是比越国人还具有狼性的民族,他们带来的这东西,其目的有可能不是为了赚钱,我们不得不防。”
“那么,娇娇,你告诉我,你怎么会认得这东西,而且知道的如此详尽,如果是我们三国都没有的东西,那书上一定没有记载,是不是?”
费娇娇怔住,她没有想到这个问题,或者说,她完全忽略了这个问题的存在,自从听到两个盎格鲁人的问话,她心里那根弦就一直紧绷着,想的都是如何应对两个盎格鲁人。
“娇娇,其实我早就想问你了,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时候你只有一岁,可是眼睛里闪烁的狡猾,连我也自愧弗如,后来,你的每一次出人意表,都让我看到了,于是我就想,你的与众不同,到底是何原因呢?”
顿了顿,他伸手抬起费娇娇的下巴,笑道:“这次的事情,更让我证实了自己的判断,告诉我,你是不是神女下凡?”
费娇娇发出一声惊呼,神女下凡,亏他想得出,不过这个借口,比自己拥有前世的记忆,好太多了。
“如果我说不是呢?”不管是前世的记忆,还是神女下凡,都是非人类,或许不为世人所接受,最好的方法,还是坚决不承认。
“燕长卿,你这个人想象力真是丰富,这些事情,我都是从书上看到的,信不信由你。”
“那好,你告诉我,是哪本书,把这些事情叙述得如此详细,盎格鲁人应该是不会讲我们楚国话的,你又是怎么听懂他们的谈话的呢?娇娇,就算是你告诉我实话,我也不会告诉别人的,我燕长卿在此发誓,绝不会向第三个人吐露半个字,如果违背了誓言,天诛地灭。”
这就是说,燕长卿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不相信费娇娇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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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不占章节字数
1。在公元前139年张骞出使西域时,鸦片就传到了中国。三国时名医华佗就使用**和鸦片作为麻醉剂;在唐乾封二年(公元667年),就有鸦片进口的记录,唐代阿拉伯鸦片被称为”阿芙蓉“;公元973年北宋印行的《开宝本草》中,鸦片定名为罂粟粟,这后一个“粟”当蒴果解。
一百至二百年前的中国清政府无法禁止鸦片、亦无法限制鸦片使用,而西方国家大力倾销到中国鸦片,逆转西方世界对中贸易逆差(而后中国自行生产鸦片),这些鸦片让许多中国人成为“东亚病夫”。
我对鸦片战争的痛恨,更甚于日本,所以,我把自己的情绪带入了文字中。
2。今天出去一趟,风吹着了,头疼欲裂,坚持写,如果不行,可能要发一张重文,早晨更换,食言了,请亲们理解。
第二十八回 伪更
第二十八回 伪更
唉!虽然改过来了。伪更二字,永远去不掉了,凑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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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娇娇一脸无辜又好笑的表情,清澈如水的眼睛,像是晶莹剔透的宝石,光华流转,顾盼神飞,清纯中带着一丝妩媚,看得燕长卿心旌摇曳,怦怦的心跳,如三更鼓响,仿佛整个世界的人都听到了。
良久,他才清醒过来,红着脸说道:“娇娇,你还不肯跟我说实话吗?”
费娇娇慧黠一笑,点头道:“我承认……”
燕长卿喜不自禁,笑道:“我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费娇娇摇头,慢慢悠悠的说道:“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我是说,我承认我比你聪明,比你看的书多。我是一个天才,只是一个天才而已,至于神女下凡一说,愧不敢当。”
燕长卿哭笑不得,又上了这丫头的当了,这张利嘴,自己是说不过她的。
太多的事情,让他无暇在这件事情上执着,两人很快转移了话题。
费娇娇跟他说起跟席家约好的事情,席家想要对付陈七,他们也需要陈七垮台,那么,就要有一个和陈七的为手段相当的人出现才可以,慕容天枫当然是最好的人选,但是,慕容天枫是七煞门的人,他来保护费娇娇,已然是看着云翘楚的面子,现在再让他去顶替陈七,就是时间上也不可能。
这样的话,就需要有一个人长期留在襄州,鉴于襄州是秦家的地盘,他们所选出的人,还不能是燕家人,不能跟燕家有瓜葛,这个人选,还真是一个大难题。
这些最底层的混混。是绝对不可以小親的,说他们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绝不为过。
燕长卿有些头疼的捏揉捏着太阳穴,这个人选,还真难。
费娇娇让燕长卿把东西包好,多裹了几层,过两天回去的时候,他要把这东西带到回上京,然后又费东河转送到蓝家去。
孩子们在书房一折腾,慕容天枫睡不下去了,只好穿衣服起床。
费娇娇给他留了饭菜,听见他起床开门的声音,赶紧去给他把温在锅里的饭菜取来,放在桌上。
燕长卿嫉妒的看着慕容天枫,心中火冒三丈,他们两个,一个安然的吃,一个安然的看着,配合默契,不知道的人。还真是以为他们才是夫妻,费娇娇对他的关心程度,是不是有点过了。
慕容天枫看她在一边候着,知晓她是为了昨晚的事情,余光扫过燕长卿的兔子眼,坏水直流。
“娇娇,你今天的咸菜里面,放的香油太少,没有味道,芝麻也是生的吧,怎么没有炒一下。”
慕容天枫不是一个挑剔的人,今天他说这话,费娇娇睨了一眼燕长卿,心中了然,跟着笑道:“我下次一定注意,保证不会犯这种错误。”
燕长卿冷哼一声,甩手出了门,他们在上演一出幸福的假夫妻吗?别忘了,他才是真的夫君,费娇娇……不,他们之间也不是真的,娇娇宁愿吃尽苦头,也不愿与他一生一世。
燕长卿顿时黯然,转了个弯,进了书房。
慕容天枫很快吃完饭早饭,跟着费娇娇收拾碗筷去了厨房。
“我查过了,他们的货物还在船上,船上还有近百人,基本都是贤豆人。还有一小部分人,大约十几个吧,跟他们长得很像。船上除了你让我找的东西,还有很多盒子,盒子里装的是奇奇怪怪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就没敢动。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给你画张图出来。”说完,慕容天枫用手比划了一下。就是不用画图,费娇娇也已经知道那是何物?那是吸食鸦片的工具,烟枪!
这两个盎格鲁人,漂洋过海,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赚钱吗?费娇娇决定,她要通过陈七会一会这两个人。
◎
费娇娇心里犹豫,去楼上楼,应该让谁跟着呢?她自己是不方便进去的,但又不想单枪匹马,思来想去,决定还是让燕长卿跟着,有事情的话,他们之间还可以互相商量,重要的是。燕长卿会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通知大哥,大哥知道,段家也会知道,席家和段家的消息互通往来,肯定不如大哥那边方便。
没有想到,席家派了轿子来接她,这种没有脑子的事情,绝对是席家公子所为,以后想低调的住在陋巷,是不可能了。
无论城市乡村,八卦之所以传得快。就是因为有那些每日里坐在门口专门盯着别人家看笑话的三姑六婆。
他们一个外乡人住在这里,本来平平静静的不起眼,忽然来了一乘豪华的轿子停在门口,这好比是城市的贫民窟突然停了一辆豪华的劳斯莱斯一样,怎么可能不引起别人的注意。
还没有上轿子,装饰的豪华奢侈的轿子周围,就已经围满了人,大家都在好奇,这乘轿子,是来接谁的。
席家在襄州的地位,有些类似于李嘉诚在香港,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费娇娇只好换了一身衣服,然后用斗篷裹住,尽量不让人看出自己的装扮,心中却叫苦不迭,这段时间树立起来的穷苦形象,很可能会被这乘轿子毁灭的尸骨无存。
燕长卿跟她约定,在她走后,就去楼上楼找她,并约好在后门让人迎一下。
轿子里面很宽敞,布置的富丽堂皇,还放了一只手炉,并且整个轿内香喷喷的,来之前,应该使用香薰过的。
毯子也是新的,盖在腿上,很暖和,席家的人,周到的细致入微,让人感到很贴心。
费娇娇捧着手炉,身体一下子暖和了许多,轿夫们走得很平稳,一点都不显颠簸,没有十年二十功夫,还真练不到这一步,就是公主府的轿夫。也不如他们。
轿子停下,有人掀开轿帘,费娇娇抬眸看去,是席公子。
她还真是大有面子,席家公子亲自伺候她,现在不只是在周围的街坊邻居间闻名了,过不了两天,襄州城的人都会认识她了吧。
费娇娇瞪了他一眼,自己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不到离开襄州城的时候,但若事情闹的大了,只好先离开了,再怎么着,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更何况还有三个孩子。
上了楼上楼,席公子一路引着她来到丰和轩。
进了丰和轩,只有一人坐在椅子上,低着头,看不清面容。
听到门响,他抬起头来,看着费娇娇,愣了片刻,说道:“你是费家大小姐,汾阳王妃?”
费娇娇一惊,回头看看,还好,门是关着的。
席公子赶紧给她引荐,“段……不是,王妃,这是家父。”听到面前的女子是王妃,她有些紧张。
费娇娇施了一礼,镇定从容的一笑,“娇娇见过席伯父。”
两人坐下,席父不敢坐在主位上,费娇娇再三坚持,宁可空着,他也没坐在主位上。
费娇娇收敛笑容,正色道:“伯父如此好眼力,那娇娇也不在隐瞒什么,只是我现在身份特殊,不便暴露,所以还是称呼我阿乔吧,另外,娇娇想问问伯父,丰和轩可有暗门?”
她这么问,是因为段大当家曾经告诉过她,所有段家名下的酒楼里的丰和轩,都有暗门。
席父点点头,这个丰和轩是段家和席家共同所有,理所当然的,这里有暗门。
费娇娇低声道:“我们从暗门出去,然后接一个人,酒楼里面除了丰和轩,应该还有我们自己的房子吧?”
席父点头,然后不动声色的让店里的伙计上了几道菜,然后吩咐任何人都不许打扰,从里面栓上了门,带着费娇娇和席公子离去。
转了几转,席父带她来到一间地下室,地下室很大,主要是用来储备酒的。
酒窖旁边,有一间小屋子,不起眼,没有灯光的话,压根看不出来那里还有一道门。
房间的确不大,只有一张桌子,四把椅子,桌子上摆着茶壶,还有一盏造型精美的烛台,点亮烛光,房间一下亮了,虽然没有火炉,没有半分寒意,这就是地下室的好处,冬暖夏凉。
席公子擦了椅子,请费娇娇坐下,费娇娇这才跟他说,让他到后门去接一个人,说了燕长卿的身高相貌,席公子离去。
房间只剩下席父与费娇娇二目相对。
席父是一个年约四旬往上的中年男子,个子不高,飘逸的胡须垂在胸前,墨绿色的锦袍,莹润的玉带,让他看起来很是儒雅,不像一个商人,只是那双看似温和的眼睛,透着精明的光,微微透露了他的身份。
席父和蔼一笑,低声道:“王妃怎么会到襄州来,一直听闻您在上京城的。”
“席伯父,您就只当我还在上京,无论什么人,就是尊夫人问起,您也只能说我们从未见过,这件事,对你我都有好处。”
费娇娇亮出手上的戒指,有意无意的在席父面前闪了闪。
席父经商多年,早就练就了一颗八面玲珑的心,知晓费娇娇肯定是有特别的原因,再看段大当家的戒指在他手上,费娇娇此时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毫无犹豫的听从命令。
第二十九回 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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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父确定,那戒指。绝对是真的,那枚戒指,相当于皇上的玉玺,具有生杀予夺的大权。
那枚戒指,从来没有离开段大当家,如今,在一个小丫头身上出现,意味着什么呢?他虽然猜出她是王妃,其他的,一无所知。
席公子很快带着燕长卿出现在房间,费娇娇瞟了一眼席家父子。
席父很快醒转,让席公子在外面去等候。
“席伯父,这是我的夫君燕长卿。”
席父一怔,赶紧行礼,燕长卿快速的伸手拦住,三个人坐下说话。
费娇娇问道:“伯父,那个陈七,真是本地人么?”
席父点点头,“他原来就是混在码头的痞子罢了,七八年前,就和贼五等人混在一起了。但那时候他没有现在这么大的势力,陈七之所以厉害,是因为他手下有两个武林中高手相助,再加上此人六亲不认,心狠手辣,才成就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