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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痛叫一声,霍津梁顿时酒醒了一分,把她放沙发上,叫她先别动,他起身,摇摇晃晃的去洗了一把冷水脸,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
让陶筠风脱了衣服看,她肩膀被磕得有点肿,霍津梁找出跌打损伤的药水,给她喷上。
看她时不时撞到头,磕到脚,他果断准备一些药放家里,果然派上用场。
陶筠风疼的时候,就怨他,谁叫他喝那么多酒,喝得那么醉,她把他弄上楼来,都累晕了,才趴他身上,居然被他挤下去!
怨完了,她又来一句:“以后,你不准喝酒!”
“好,都怪我,以后我不喝酒。”霍津梁是喝多了,但不至于醉死,只是耍赖要陶筠风照顾他,不过他这点小心机,万万不能让她知道。
以后他尽量少喝酒,要说滴酒不沾,不大可能。他有应酬,见客户什么的,多少要喝一点。
过了一会,看陶筠风没那么疼了,他才放心,去拿睡衣,帮她洗澡。
元旦三天假,还剩一天。
陶筠风早就醒来,看床头桌的闹钟,已经九点多,肚子不饿,也不想上厕所,就懒懒的窝在暖暖的被窝里不肯起床。
这么冷的大冬天,能一觉睡到自然醒,还能赖床,简直是人生一大享受。
早早起床跑步的霍津梁,已经跑完步,冲了个澡,顺便做了早餐,就等床上的人起来。
一起住了一段时间,两人基本上达成了共识,家务自动分工。霍津梁早上起得早,早餐他负责,晚上洗澡之后,陶筠风负责洗衣服。碰上她不方便的那几天,霍津梁会把洗衣服也承包。平时下班早的话,两人一起去买菜,然后霍津梁做饭,陶筠风打扫卫生,整理物品之类,或者换过来,有时陶筠风也会下厨,做一顿简单的晚饭。
正准备叫陶筠风起床吃早餐,霍津梁手机响了,接到一个楼盘售楼经理的电话,说从朋友那里得知他们要买房子,向他推荐一套现房,符合他们的需要,听说各方面都不错,霍津梁决定去看看。
到了地方,跟售楼经理去看房子,霍津梁才发现,这楼盘的投资商,是秋战霜家的公司。听售楼经理跟他说各自打折优惠之后,整套房子的价钱,要比这一带的均价便宜很多,别人要三百多万才能买得到,优惠卖给他还不到两百万。
三百多万的房子,优惠一百多万卖出去,售楼经理做不了这个主。
霍津梁不由猜测,这是秋战霜有意送他的一份优惠礼。
这不同于合股开店做生意,他要是接受,省了一百多万,就等于白拿一百多万。不管怎么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他和陶筠风商量了一下,放弃了这套房子。
之前他们看过的一个新楼盘,名字叫愿景阁,陶筠风对这名字挺有印象,这楼盘跟秋战霜和陆延川都没有直接关系。愿景阁在城西高新区,近市区一带,地段、价位、周边配套等相关,都还行。
愿景阁这两天现房开盘,有打折优惠活动,霍津梁和陶筠风去转了一圈,看中了一套,在六层,180多平米的大房。整套房打着优惠之后,各种费用算下来,合计要260多万。这个价位可以接受,他们直接入手,当天就签了合同。
晚饭之后,陶筠风算了算,除去买了房子的钱,和装修的预算,霍津梁还剩多少钱。
以后她和霍津梁赚的钱,不止他们两个人花,还得考虑都两家人的各种开销,陶筠风觉得有必要稍微计划一下。她要设一项“老年人基金”,每个月存一定数额的钱,专为家里的老人预备,用作每年体检、疾病治疗等,这是一个长远的项目。再一项“家庭储备金”,也就是家庭存款,每个月定额存入,这个定额,根据每个月的实际收入的按照百分比计算。然后是日常生活开支,这一项包括日常生活的吃穿用度,每个月大致开销多少,要预备多少钱,根据以后的实际情况调整。满足这三项之后,两人各自剩余的工资,或者通过其他渠道的收入,各自支配,自己看情况花销,或者用作投资。
从未认真理过账的陶筠风,暂时想到这些,问霍津梁:“这样可以吗?”
霍津梁看她列出来一二三,还算合理,就说:“好。你是财政部长,统揽家里的财政大权,你怎么安排都行。”
还财政部长,她连财务都不是,顶多就一个出纳。
陶筠风笑起来:“呵呵,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柴,家政的政,柴政部长,俗称管家,蔑称家仆。”
“不喜欢这个称号?”霍津梁听她的说法,也笑起来,“那还是叫女王大人,听起来尊贵权势,让你自我膨胀一下,满足你的骄傲。”
“切!谁稀罕!”让她自我膨胀,满足她的骄傲,是这样用嘴巴说出来的吗?
理清楚之后,今晚上可以早早钻被窝里睡觉。
陶筠风洗完衣服晾衣服后冰凉的手,喜欢往霍津梁身上钻,他喜欢抓她的手往他身上最热的地方放,用自己暖烘烘的脚,蹭她的脚掌,给她传递热度。
“家有一个大暖炉,不怕冬天再寒冷。”陶筠风钻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把他当暖炉。
她家的暖炉,还会说人话:“暖炉不仅供暖,还供热,让你热起来。”
霍津梁说着,大掌游移到她的后背,轻缓磨搓。
见她睁着大眼睛看他,眼里慢慢热起来,他嘴角勾起笑,调整姿势,吻上她的唇瓣。
不是心急火燎的热吻,也不是狂放不羁的激吻,只是温温的,跟她慢慢磨。
“嗯哪。”陶筠风被惹急了,翻身到他身上,捧住他的脸,埋头吻下去,对他有多喜欢,她就吻得有多深切多激烈。
她的主动,让他很享受,喉咙里发出满意但又不满足的哼哼声。
她紧紧贴在他皮肤上,与他十指相扣,颈项缠绵的,很快两个人热火缭绕,在被窝里捂得热腾腾。
陶筠风要起身拿套,霍津梁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腰,按住她不动:不满的抗议:“让我在你里边,不要出来。”
“别闹,今天不是安全期。”她哄小孩子似的,叫他松手。
知道他不太喜欢,但安全措施,还是要做到位。
他们现在还不到要孩子的时候,没有具备要孩子的最好条件,最早得在一年以后。
霍津梁不得不放开她,让她拿了套帮他戴上,他就一个翻身,急不可待的继续,对她有多迷恋,他就有多勇猛,让她随自己一起畅快淋漓到情不自禁的吟哦。
同一时间,在XX市 某家酒店的某个房间的大床上,苏陌陌双腿盘在奋力起伏的杨纪尧身上,剧烈喘息着,不成句的声音,反复说:“不要停,嗯,用力……杨,今晚让我死在你身下……”
杨纪尧粗喘着低吼,每一次都想用尽全身气力把她捣碎碾压成泥,把她揉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元旦三天假,苏陌陌没有和王恒达去马尔代夫度假,而是跟杨纪尧到他出差的城市**。王恒达悄悄定了机票,又悄悄退掉。
杨纪尧见过客户,谈完生意,就带她去逛街,给她买了很多东西,各种奢侈品,珠宝首饰。
这些,是苏陌陌开始没想到的,她很意外,杨纪尧肯为她花钱。
她半开玩笑的说:“杨,你这么舍得花钱,给我买这么多东西,我怕我她会爱上你。”
第162章 贱出汁了()
杨纪尧的拇指,从她鲜红的唇瓣上抹过,看似随意,却又认真的说,“给你买得再多,不过一些有价值的东西,看你喜欢,我心里轻松些,不会有心理负担。”
就像物质交换,各取所需,谁也不欠谁的。
这话,让苏陌陌自嘲一笑。
真是个玩玩而已的无情男人,把话伤人的话说得这么直白,不在意会不会伤到她的心。
每天晚上,杨纪尧会给老婆打电话,说上几句,有时在苏陌陌洗澡的时候,他站在窗口打,有时躺到床上,怀里抱着她,一只手把玩她的头发,一边跟老婆说些腻歪的话。
苏陌陌从浴室里出来,见他又靠在床上打电话,她扯掉裹在头上的毛巾,让长发散落,随后揭开被子,爬上床,缠到他身上,在他耳边低声说:“虚伪的男人。”
杨纪尧听着电话,转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示意她不要出声。
她钻到被子下,扒开他的睡袍,故意使坏的给他点火。
“嗯!”杨纪尧禁不住闷哼起来。
电话另一端,他老婆立即听出异样,问:“怎么了?”
他笑起来,声音变得暧昧:“嗯,刚躺下,想你……嗯!”
“老不正经。好了,不跟你说了,早点睡吧。”他老婆以为他说想她,就自己动手了,骂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嗯!想你完了就睡。”
杨纪尧结束通话,放下手机,就把苏陌陌从被子里拉出来,忍耐到极限似的,刻不容缓把她压到身下。
一番激烈的碰撞之后,苏陌陌枕着杨纪尧的手臂,后背贴着他前胸,背对着他把玩他一只手掌。每次欢愉之后,他们基本上以这个姿势拥在一起,她很少与他正面相对。
安静下来,苏陌陌问他:“你每次跟你老婆打电话,听起来跟她感情挺好,为什么你还喜欢在外面打野食?”
他们第一次滚床单,是在SW温泉度假村度假,两人在酒吧里直接勾搭上,他跟着就去敲她的房门。当时她以为他是一个人,没想到他有带老婆孩子出来。
带老婆孩子度假,晚上还背着老婆出门打野食,这男人,对伴侣的忠诚方面,渣到家了!
碰到这种男人,女孩子应该果断避而远之。可就这么渣的一个男人,偏偏让她欲罢不能,一再甘愿成为他的野食,满足他口腹之欲。说起来,她自己也是贱,她就这么放任己,自自己都认为自己贱出汁了,无可救药。
对于他屡屡打野食的行为,他老婆是不管不问,还是真有那么迟钝,一直没发现?
杨纪尧翻身平躺,望着天花板上的灯,想了想,回答说:“用古人的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偷不如偷不着……不过他有心偷,总偷得着。
他有自己的公司,有足够的钱让他在外面风流,自身条件也不错,身材高大,长相俊朗,器大活好,不少年经轻轻的女孩子喜欢对他投怀送抱,即使他有家有室,也愿意和他在一起。
他没有在外面养女人,怕麻烦,只喜欢到处打野约女孩子当火包友,方便省事。
算起来,他和老婆恋爱、结婚、生子,到现在有七年,两人感情并没有淡下来,只是他老婆是个传统的女人,在床上很害羞,不能满足他体内狂野的yuwang。
他喜欢女人在床上热情奔放,就像苏陌陌这种女人,在床上不顾一切,放任自我,想死在他身下,让他在生理上和心理上都得到莫大的满足。
生孩子之前,他老婆还挺配合,听他的话在床上做一些大胆的举动,但她生孩子之后,就把更多的精力用在儿子身上,在床上很少主动,甚至夫妻生活经常敷衍他了事。
老婆不重视性生活不是他出轨的许可证,不是他有理由他就可以出轨,可事实上,他一直以此为借口,不断在外面寻求刺激。
他第一次出轨,是在三年前,一次应酬之后,和一个爱慕他的女人。
那女人给他的刺激,远大于他老婆被动承欢给他的满足感。
有一就有二有三,一发不可收拾,在外面偷女人的刺激和满足感,让他上瘾,停不下来,成了习惯。
杨纪尧沉默了一会,苏陌陌翻身,看若有所思的样子,她手指在他胸口画圈圈,再问:“你偷过的女人不少吧,最喜欢什么样的?”
“最喜欢你这样的。”杨纪尧把她拉过来,伸手捏她的脸。
苏陌陌俯身吻他,撩起他一身烈火,却不急着下一步,磨磨蹭蹭的又问:“杨,你喜欢我这样的女人,还是喜欢我?”
“嗯。喜欢你。”杨纪尧哑着声音回答。
他喜欢和她这样的女人在床上打滚,对热情似火的她,也禁不住心动喜欢。
得到回答,苏陌陌并不满足,继续问:“你会爱上我吗?”
爱?他对她,从未想过这个字眼。
他含混的说:“苏苏,你给我特别的感觉,我很喜欢。”
这种喜欢,只是喜欢她的肉体,喜欢与她肉体碰撞的刺激和欢愉,也稍带一下,有点喜欢她这个人。
苏陌陌更进一步撩拨他,惹得他禁不住一阵哼吟,进一步再问:“杨,如果你爱上我,会跟你老婆离婚,再娶我吗?”
这一个问题,触及了杨纪尧的底线。
他突然僵住,按在她腰间的手松懈下来,落在凌乱的床单上,没有别的动作。
他脸上的表情变得僵硬,看她的眼神顿时冷了下来。
看他的反应,苏陌陌脸上浮现一抹失落神情。
杨纪尧只当她是肉体的消遣而已,他的反应在她预料之中,她还是感到有些失落。
“不要说这些。”他声音冰冷的说,“你要一直想这些问题,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为好。”
“好。明天之后,回到F市,我们不要再见面。”虽然是两厢需求,各取所需,苏陌陌也不愿意继续当他的玩物,仅供他用来消遣,排解他肉体的yuwang。
杨纪尧没有异议,默认了。
“想到以后不再见面,心里,居然有点不舍,有点遗憾呢……”
苏陌陌抱住他的头,轻吻他的双唇,言语之间,确实透着些许不舍和遗憾。
像是要让遗憾少一些,苏陌陌一分钟也舍不得与他分开似的:“今天晚上,你是我的,完全属于我。”
不用于之前只为追求极致的欢愉,这一次,她的举动,更像一种宣泄,把他当自己的猎物,当自己的俘虏,任她肆意掠取,畅快享用。
整一夜,苏陌陌与他在床上纠缠不休,不过他主动,或被动,杨纪尧都被她吃得死死的,一直无法消停,感觉自己快要虚脱。
收假后第一天,苏陌陌没有回公司上班,打电话请假一天。
早上开了个简单的例会,回到座位,陶筠风就看到程博涵发来的信息:“陶筠风,你没忽悠我,真和霍总监领证了?”
看他还不完全相信,她有点无奈:“结婚这种人生大事,能随便忽悠人吗!”
片刻之后,程博涵又发来信息问:“你这么快和霍总监结婚,是因为我吗?那天晚上,霍总监都看到,我那些胡言乱语,他也听到了吧。”
这自以为是的想法,让陶筠风忍不住笑,跟他说清楚:“小程弟弟,你想多了。我和霍津梁,已经被双方家人催婚多次 ,结婚是早在计划中的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至于他那天晚上向她表白,霍津梁都听见了,当时他没有表态,是想以后上班不让他尴尬吧。
不知霍津梁是否这样想,陶筠风自己是这么认为,又跟程博涵说:“那天晚上,你喝了不少酒,醉晕了吧?看你醉晕晕的神志不清,霍总监还不放心你一个人打的回去,有点担心你路上不安全。现在看到你安然无恙回来上班,我就放心了。”
一句“醉晕晕的神志不清”,就把他的表白判定为酒醉之后的胡言乱语。
程博涵听明白了陶筠风的意思,想他们没把他的表白当回事,是觉得那天晚上他被前女友刺激,又喝醉了酒,神志不清的不知道自己干什么吧?
这样也好吧,省得以后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