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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奕鸣回到自己房间,见有一对男女在自己房间门口贴这墙,男人双手捧着女的脸,嘴巴贴在一起咬来咬去,他皱起眉头,仔细看房间号码,是他的房间没错啊!
“咳!”
他故意咳了一声。
那对吻得投入的男女,好像没听见一样,不理会。
“咳咳咳!”
他再次咳几声,提高音量。
这一次,那对男女终于意识到旁边有人在,彼此分开。
被旁观,被打断,男人恼了,直接就吼他一声:“接吻没见过啊,看什么看!”
“我说,你们要亲嘴,要做暧,干嘛不回自己房间去,在别人房间门口,做给谁看?”
裴奕鸣没好声气的回了句,再看到女人的脸,发现就在飞机上要他让座位的女人:“原来是你啊,柳心悦!我还记得你呢,在飞机上,叫我换座位,还欠我一句谢谢!”
再看眼前的男人,是她男朋友没错,叫什么叶什么。
大名都被点出来了,柳心悦这才注意到,确实是飞机上换座位那家伙。想不到这个愣头家伙,也住这家五星级酒店。能在过年时间,来住五星级酒店度假的,即使不是有钱人,也穷不到哪里去。
柳心悦尴尬的脸红了,跟他打招呼:“原来是你啊,在飞机上换座位之后我忘记说了,谢谢你啊!这么巧,你也住这里。”
第199章 儿孙自有儿孙福()
叶航一见柳心悦冲裴奕鸣笑,脸色就有点冷:“你搞错了吧,这是我们的房间。”
裴奕鸣又看了一眼房号:“搞错了?没有啊!你看这房间号,明明就是我的房间,怎么成了你们的?”
“哦,是我们搞错了。”柳心悦也看清楚了,报了他们自己的房号,“我们是住隔壁房间。”
裴奕鸣又说:“我就说嘛!下次你们要搂搂抱抱的,先看清楚房号啊,别在人家房间门口现场表演,那就怪不得别人看!”
“不好意思。”柳心悦歉意的说,突然又问,“你是叫什么明来着,对吧?”
“裴奕鸣!”他再次报上大名。
柳心悦点头:“对,陪一明,这次我记住了。”
她身边的叶航,真不高兴了,把她拉走:“悦悦,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聊,我们回房继续。”
看两人进了隔壁房间,裴奕鸣也开门进自己房间。
冲洗之后,裴奕鸣躺在大床上,看另一张床空着,阿南自己开了房间,这间房就他一个人住,说不出惬意。
房间里安静下来,他好像听到隔壁的声响,嗯嗯啊啊,隐隐约约的女人声音。
听着这些声音,他脑子里就主动上演情景人体表演,好像看到蓬胸细腰的柳心悦,在叶航身下的各种姿势,发出连绵起伏的叫声。
裴奕鸣感到口干舌燥,下床倒一杯水喝,女人的嗯啊声音又没了,好像刚才只是幻听。等他喝完水上床,那声音又有了,甚至比刚才更大声。他不确定是房间隔音效果不到位,还是他出现了幻听,反正那声音让他浑身不自在。
此时身边有个女人的话,哪怕是猪一样的丑女,他也会禁不住压上去。
渐渐地,他脑子里的男女人体表演,变成了他和柳心悦的剧场,各种刺激的画面,不断刺激他的大脑,他的手情不自禁往腰下伸去。
慢慢的他喉咙里发出的闷哼声,盖过了女人啊啊呀呀的声音。
他全身一阵绷紧之后,又舒展开,人也消停下来,又听到女人的声音响起,他烦躁的拿起遥控器开了电视,把声音放大。电视里晚会的歌舞声,终于把女人的啊啊呀呀声音完全盖住。
电视一直开着,他这一晚上,就听着电视机的声音睡了。
服侍老爷子睡下之后,姜义谦还没有睡意,就出外面来,继续看电视。
外面的大屏幕前,陆妈妈还在。
原来几个人喝茶聊天,霍老爷子要早睡,先回房休息,之后乔昕蔓和裴鸿秋也回去睡了。此时只剩下姜义谦和陆妈妈在外面。
两个年过半百的人,单独聊天,除了儿女的事,别的话题也聊不上来。
聊了一会,又说到这次来三亚旅游,是陶筠风的主意,霍津梁大力支持,他和霍老爷子来享受一趟,而妻子霍雨童没福气享受,姜义谦不由感叹一句:“儿子孝顺,儿媳妇人也好,我这辈子就这样,知足了,只不过,心里还是有点遗憾,如果津梁他妈还在,能享受几天这样的日子就好了。”
关于霍津梁的妈妈,陆妈妈听说过几句,只知道是病死的,别的不清楚。现在听姜义谦感叹,她就问:“津梁他妈妈,什么时候怎么走的?”
姜义谦叹息的回答:“得了癌症,治了几个月没有好转,捱不住就走了。”
“是这么回事。唉,每个人有自己的劫数,没办法的事,你得想宽些。”
陆妈妈又说了几句宽慰的话,看他对已故的妻子执念很深,是个情深的男人,不禁想到女儿说的话,那个阿南,以前跟一个有病的女人交往了十年,那女人走后,他就一直单着不结婚,算起来,他也是个痴情的男人。这种男人,如果你能走进他心里,他就会对你一心一意一辈子。
想着,陆妈妈就忍不住叹气:“你就好了,儿子能干,又结了婚,儿媳妇也不错。我那倔女儿啊,老大嫁不出去,再过两三年就三十了,还挑三拣四,说她几句,把她说急了,她就说干脆这辈子不结婚。家里就我们母女两个,她一直不肯结婚,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万一哪天我大病一场,有个别的三长两短,她一个人可怎么办……唉,这是要愁死我。”
“结婚的事,还得看她的缘分吧。”姜义谦比较想得开,之前霍津梁没结婚,甚至女朋友都没听他说有没有,也不着急,不催他。倒是老爷子,想早一天看到孙儿结婚,抱上小曾孙。
现在到了适婚年龄的青年男女,不想结婚的多了去,他们要工作,有自己的想法,过自己的生活,结婚的事,都不着急,没碰到合适的,单身一个人也挺自在,缘分到了就结婚,也挺好。
看陆兰时也不像不像结婚,只是缘分没到吧,姜义谦又说:“你家兰时,不是刚相上那个阿南嘛,看阿南对她挺上心的样子,说不定好事不远了。”
相上是相上,但陆妈妈不满意:“阿南看起来个各方面条件不错,就是年纪太大了,他大兰时十六岁呢!等他六十岁,兰时才四十多岁,他早早身体不行了,兰时还年轻,以后尽照顾老头子,熬完一辈子。”
“这以后的事,还远着呢,谁能说得准会怎么样,现在想再多也没用。”姜义谦觉得陆妈妈是想太多了,别说以后人都会变老生病,就是健健康康的人,也保不准会不会发生意外。
他又劝陆妈妈说:“你别想得太消极,儿孙自有儿孙福。都二十六七岁奔三十的人了,已经过二十出头那会对生活迷迷糊糊又容易冲动的年纪,他们不傻,知道怎样对自己好,你看着好的,对他们未必真就好,他们觉得好的,也不会太差,你得相信他们。不过,你一个人把女儿带大,熬过来不容易,想得多些,能理解。”
“是我想多了吧,可是看她现在这样子,又由不得我不多想。”陆妈妈自己也挺矛盾,有时候想不管她了,爱怎样就怎样,有时候又觉得,她这样耗下去不行……
附近的人声越来越大,两人往四处看了下,才发现马上就零点了。
电视里开始倒数,看电视的人,也有些跟着喊。
新年的钟声敲响,新的一年就来到,人们互道新年好,祝福吉祥安康。
“哎呀,这就一年过去,一年来了啊!”
姜义谦受到现场气氛的影响,也站起身,跟身边的人互相大声说:“新年好,新年好哇!”
“好,大家都新年好!”陆妈妈刚还发愁叹气,这会就喜笑颜开。
有人误以为他们是两口子,跟他们说了新年好,还顺口祝福他们“身体健康,恩爱百年”。
两人都尴尬了,那些人都陌生人,说了就走过去了,也不好解释,陆妈妈就说已经过了十二点,过了一年了,该休息了,然后就先回房间。
回到房间,陆妈妈冲了澡,坐在床边,看另一张床还空着,陆兰时还没回来,她不动,房间里就没别的声响。
外面焰火声阵阵,越衬得房间里安静。
陆妈妈忍不住想,不在家过年,出来旅游,也还好,过年有人一起看电视说说话,不像往年,女儿出去玩还没来,就自己守着个电视,冷冷清清。
她手机一直放房间里,下午出去时忘了带出去,平时电话不多,手机没带身上,她想起来了也懒得回来拿,这会拿起手机一看,好几个未接电话。
再看通话记录,这些未接电话,基本上是同一个人打的。
徐炳辉……看着前夫的名字,陆妈妈又把手机放下,不着急打回去,想也没什么事。
每年过年,陆兰时的爸爸都会打电话过来,跟陆兰时说几句话。有时候陆兰时听到电话里有那个女人的声音,就懒得跟他说话,直接挂掉,他再打就不接,他就打到她妈妈手机上。
要不是他逢年过节找理由打电话过来,陆兰时恐怕要忘了她还有个爸爸,早就当他不存在。
陆妈妈倒了杯水,准备喝一杯水就睡觉。
刚喝着,手机就响了。
把手机拿到手上一看,还是徐炳辉打来的。
这么晚还打过来,干什么呢?!
“喂!”犹豫了一会,她还是把电话接通,大声“喂”了一下。
电话里传来男人沙哑而激动的声音:“总算接了,我打兰时电话她不接,打你电话也一整天都不接,我担心你们出了什么事。”
这么晚打电话过来,就是担心她们母女俩?
即使他这样担心,她还是一点也感动不起来。他的关心,她们母女俩不需要!
要是当年他在外面跟那女人在一起狗扯羊皮的时候,心里装着她们母女俩,也不至于结果闹得那么难堪。他想在外面胡来,就在外面胡来,等他想改邪归正,回心转意,还要这个家,晚啦!她们母女俩不欢迎,不需要!
她淡淡的回应一句:“我们挺好,这几天都在外面玩,没什么事你也别在打过来了。”
“没事哦,没事就好。”徐炳辉语气放松下来,听她们在外面玩,没什么事,大松了一口气,接着又问,“兰时呢?”
陆妈妈回答:“她出去玩了,还没回来。”
“哦,她一个女孩子出去玩,这么晚不回来……”
“她跟朋友一起,你别瞎操心!”
“我就是……”
徐炳辉一句话没得说完整,陆妈妈就挂断了。
因为她听到电话里,有个女人阴阳怪气的声音,故意揪着嗓子大声说话:“这么晚了,你给谁打电话呢?”
她放下手机,轻轻叹了一口气,把剩下的半杯水喝完,就上床睡了。
等陆兰时回来,她还没睡着,闭着眼睛,跟她说:“兰时,你爸打过电话来,问你为什么不接他电话?”
第200章 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陆兰时回答很干脆:“不想接。”
“怎么不想接?”陆妈妈记得,以前她就算说上两句话,也会接她爸爸电话,不会一整天都不接。
陆兰时随口找了个理由:“手机调静音,没听到。”
“故意不接的吧!”陆妈妈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她问,“是不是有什么,你瞒着我?”
听女儿语气不对,有点厌烦,不想说这个,她就知道,一定有事!
陆兰时拿了睡衣,准备洗澡,听她妈妈这么问,又停下脚步。
“他上次给我打电话,问我有没有多余的钱,给他周转一下。你说他再打电话过来,我还要接吗?!”她回答之后,就直接进了浴室,开水龙头放水的声音哗啦响。
当年那女人闹到家里来,还打她妈妈,她爸爸不帮她妈妈就算了,她妈妈还手的时候,还护着那女人,责怪她妈妈!那时候她已经十二岁,上了初中,懂事不少,看到她妈妈被欺负,看她妈妈晚上偷偷的哭,她不仅恨死那女人,也恨死她爸爸。她爸爸背叛了她妈妈,背叛了她,背叛了他们家,还和那女人一起来欺负她妈妈,她当时就发誓,一辈子不原谅他!
爸妈离婚之后,她爸爸该出的抚养费一直没到位,后来去学校等她放学看她,塞给她一百或几百块零钱,就想要她原谅!
一个背叛妻女,背叛家庭,不尽责的男人,他现在居然有脸问她要借钱,哼!
别说过了十几年,就是再过二十几三十年,她也不想原谅他!
听她这么说,陆妈妈不说话了。
想到徐炳辉打过来那个电话,当真是关心她们母女俩呢,呵!
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陶筠风盘腿坐在床上,手里拿着相机,翻看里边的照片,看到搞怪的好笑的照片,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张拍得好,要打印出来,放到我们家的编年相册里。哈哈,这张有意思……”
“老婆,该睡了。”
霍津梁合上笔记本电脑,走到床边,俯身捏她鼻子。
担心相机的内存卡容量不足,或者不小心把相机弄丢,霍津梁先把照片倒到电脑里。
陶筠风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把相机递给霍津梁,让他放好,她自己身子一倒,就歪倒在床上。
把相机收好,霍津梁回到床边,把陶筠风拉起来,笑着说:“陶筠风,别忘了,愿赌服输,你今晚睡地板。”
“……”不说她都忘了这茬,他居然还记着!
臭男人!居然真要她睡地板!
“睡地板就睡地板!”
她抱个枕头,闷闷的滚下床,真躺地板上。
霍津梁拉了窗帘,关了灯,上了床,躺下说:“老婆,晚安!”
“晚安……安……”
陶筠风拉长声音说晚安,心里骂起霍津梁,想她今晚上,不会真在地板上睡到天亮吧?
让她睡地板,他舒服的睡床,他可真好意思!
陶筠风一轱辘爬起来,摸到床上,抓住霍津梁的手臂,要把他拉下床:“老公,别忘了,你说过陪我一起睡地板的。”
霍津梁被她使劲拉,笑着滚下床,一下子把她压在身下:“好,陪你睡地板!”
“叫你一起睡地板,你压我身上干嘛,把我当你的肉垫啊!”被他压着睡,明天早上起来,她都成片片了,“好重,你下去!”
霍津梁就压着她不动:“不下。软软的肉垫,很舒服。”
真把她当肉垫,她才不干:“你下去啦,你快把我的胸压小了,再压一会,就变成小A啦!”
“噗嗤!”霍津梁忍俊不禁,翻身滚下去,伸手摸摸,确认一下,是不是真被他压成了小A,然后松了一口气,“还好,弹起来了。热胀冷缩,这边天气热,摸起来,感觉……好像已经是B+了……”
陶筠风翻身,半撑起身子,质问:“你怎么知道已经是B+了?你以前摸过?”
这问题刚问出口,她恨不得咬了自己舌头。
他以前肯定摸过B杯以上的!
说不定他的前女友,就是B+号,或者C号……
“好了,时间不早,睡觉吧,老婆。”霍津梁没回答她的问题,起身把她抱上床,顺带把地上的枕头拿上去。
放她在床上躺好,他就俯身下去,亲吻她的唇瓣,她的脸颊,她的鼻子,她的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