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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师还有一师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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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安言的手本已搭到了门上,背后一直,突然转了个身。音纷杂乱中她眯着眼,面无表情。

    “你说谁的爸爸?纪大市长,我们母女俩可高攀不起。”

    她的发丝被风吹得散乱,时而看见她水灵的眼,隐晦的红光控诉着全世界。

    慕向东注视着她那时候的表情,是淡的,冷的,说出来的话却残忍无比。他拨开人群跟着上了车,也不问刚刚的状况,对童枫吩咐道:

    “开车吧。”

    纪安言安静地看着车外一闪而逝的风景,她身边的男人保持同样的姿势,只是无意间会看向她。

    她的表情出奇地平静,小嘴一条线闭着。

    一个人是可以怎样地无情,才可以说出那般的话,还保持这样风雨不改的表情?

    午后的烈阳很干,很热,斜斜地射入眼球。

    纪安言托着腮帮看着车外山边的裸石,可不一会儿她表情变了,眼儿在看到一张壁上小小的海报时,冷静不复,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震惊。

    “停车停车!”

    童枫开得慢了些,“怎么了?”

    “停车!”

    纪安言突然像个失控的人一样拍着车窗。

    她看到了那海报从摇摇欲坠的位置到风儿一刮,飘飘然地离开了原地,正随风在空中扬着。

    慕向东眉头即刻就皱了起来,“这是山边,不行停车。”

    “停车!”

    纪安言这回用吼的,手毫不犹豫地碰向车的门把。慕向东表情瞬间冷化,抓着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做什么?想跳车吗!”

    他的声线一扬,震着整个车厢,眼里蕴起薄薄的怒意。 

24 哭够了把眼泪擦干() 
“我让你停车!!”

    纪安言却不管不顾,一瞬像受了伤的野兽,低头在那制止她的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直到他吃痛地放了开,她毫不犹豫地转身拉门。

    好在童枫本就提了个心,车速早放缓了不少,纪安言这一跳,着着实实跌了个大跤。她看着那薄薄的一张纸飘向悬崖处,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心口微慌,发了疯地追了上去。

    车里的慕向东甩着手臂,没忍几秒就拉开车门,追着上去。

    然而纸张飘得快,纪安言跟着越跑越快,满眼里就是那张薄得几乎没有重量的一张海报。纸飘过了栏杆,她伸手抓着,碰到纸的边缘了。

    慕向东几乎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手扣在她腰间,将她结结实实地捞了回来。

    差一点……

    一点儿就跌下去了……

    纵然惯了冷静,慕向东也无法不克制自己的右手微微颤抖。差一点……就要亲眼目睹她跟着纸张飘然落下悬崖……

    而纪安言没有危机意识,整张脸只是傻了地看着那张海报飘落无底洞,她就这么,与之擦身而过。

    腥红爬上了她圆圆的眼眶儿,她回头,拳头压出了青筋,声线在滔天的怒意中发颤:

    “我差一点,差一点点就看到他了。那么多年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就差那么一丁点儿的距离……”她情绪不稳地颤抖起来,举起手拳头雨点般在他胸膛落下,“他消失了多久你知不知道,我找了多久你知不知道?!好不容易找到了,你为什么这样?关你什么事?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插手我家的事儿,我惹了你么,我哪里惹你了。我要什么了?我不过要他回来罢了,你们全世界的人都阻止我!”

    慕向东冷凝着脸,抓着她的拳头,她挣脱不开,却倔强地往他胸膛盲目地撞上去。撞得她头颅发疼,然后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

    “现在我找不着他了,怎么办?你说怎么办!你赔我吗?这两年的光阴你是不是一分一秒地赔给我?”

    她一边挣扎,一边嚎啕大哭形象全无。

    慕向东等她说完,大力地甩开她的掌心,眼儿黑如墨。

    “他不回来,和你无关吗?”

    “你在学校没有把教授放在眼里,进了社会声声嚷嚷地顶撞同事,对着上司目无中人。每个男人换做是他,都不会想回来。”

    慕向东的嗓音带点讽刺:“你在说出没有那样的爸爸时,又有没有想过纪市长在电视前会有什么样的感受?千错万错,没有他,你又在哪?这样一个只会嚷天嚷地,以自己为出发点的女人,你还期待什么?”

    最后一句话像刀子般割在她心上。

    她的泪一个劲儿地往下掉,由原本的愤怒到最后也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情绪。她抓着他的衣袖下摆,扭得几乎摆出一朵花儿。

    童枫倚在车边,对着这画面翻了个白眼。

    市长千金别扭地扯着慕向东的衣袖,慕向东眼神落在遥远的山脉,悠悠远远地,表情淡冷。

    等她哭得累了,哭声小了,童枫差点也睡着了。

    慕向东这才拉开她的手,双手的拇指食指突然点上她满是泪痕的双颊,随便擦了擦。

    “哭够了把眼泪擦擦,别让别人看到你这个样儿。” 

25 令人惊艳() 
车子开到深山里,白云绕世。

    纪安言下车时鼻头还是红彤彤的,一哼一哼地跟在慕向东后面,童枫看着她就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天大的委屈说不出来似的。

    小板屋内简陋得很,天花板上的风扇有气无力地转着。

    厨房里有个半驼的身影,一声声的叹气幽然传来。慕向东礼貌地用指在门上扣了几声。“婆婆。”他轻缓地叫。

    房老太惊讶地转身,纪安言看到她脸上全是年轮留下的沧桑痕迹。

    慕向东亲和地扬起嘴角,身着西服朝她微鞠躬:“我是亚泰律师楼的慕律师,想找您谈谈孙家明案子的事儿。”

    孙家明三个字说出来时她脸色变得纠结,眼底的深芒转了转。

    “婆婆,咱到客厅来坐?”

    纪安言自告奋勇地扶着她到客厅,房老太倒不怎么抗拒,坐下来后还友好地想起来倒茶。纪安言“啊”了一声,像个冒冒失失的小姑娘似的,抢过茶壶说:

    “不用不用,我来做就行了。”

    童枫进门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对上慕向东的眼却被他瞪了一下。

    房老太接过茶杯,面对慕向东时有点忐忑:“慕律师,您想谈什么?”

    “房老太您不必紧张。我们不是警察,就像问您一些事。”慕向东的手覆上她皱纹斑斑的掌心,“我知道您之前给的口供里提到亲眼看到孙家明动手打人,可是后来我们发现您口供变了,也没别的意思,就想问问您为什么。”

    他说话的语气很轻很缓,可房老太却坐立难安。

    “我跟警察说了,说,说……”

    慕向东依然保持着微笑,“没事儿,您慢慢说。”

    纪安言掀起眼皮,看到他半垂的眼睫下蕴着她从未见过的耐性,那种感觉咋说呢?就像发现暴风雨中一个安静的角落那般,让人惊艳。

    “我记忆不好,忘了,什么都忘了——”

    外面有几声喧嚣,循声望去,几个小伙子在踢着球,青春洋溢表于面上。

    慕向东倒没有相逼,喝了口茶,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久久才仿佛不经意地道:“房老太……我的那个当事人就像外面的小伙子一样大。眼睛水灵灵的,很年轻,朝气蓬勃,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满脸都是对未来的希望。”

    “孙家明那担事儿后,他灰着脸跪在地上,求着我说‘慕律师,你一定要救我,我没有打他,是他拿椅子砸了我,我自卫伤人而已’。那个小伙子啊,学业不好,常常逃课,有过案底,可他有一颗孝心,前三次犯案没有一次不是为了卧病在床的母亲。我看着……也心疼……”

    房老太握着茶杯的手已经不能把持地发抖,沧桑的眼里尽是凌乱。

    屋子里只有旧机器转动的声音,没有人再说话。她似做了一番思想工作,半晌后全身发抖地摇摇头,

    “不,我忘了,我什么都忘了……”

    慕向东才要发声,兜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欠身出去接了电话。

    “东子哥……”

    那边的人柔柔地叫。 

26 心动() 
他蹙眉,走到了门外,应得很冷淡:“嗯。”

    这些天的冷战也持续了一段日子,江羽西可耐不住这样的委屈,听到他声音时眼泪一窜窜地掉:

    “你当真不想理我了吗?我们每次吵架,你就不能先给我个电话?”

    慕向东知道她哭了,语气放缓了些,“我这几天在工作……找我有事?”

    “我……后天我会过去杭州试装,你陪我去好不好?”

    “……”

    “东子哥……”

    “如果你打电话来只是要告诉我你的决定没变,那就别打了。”

    江羽西哭得更猛了,“为什么你要那么反对,我从小到大也没要求过你什么。你就不能迁就我一次吗?”

    “……”又是沉默。她都快疯了。

    “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东子哥!”

    慕向东看了眼屋内,纪安言低头不知跟房老太在说着什么悄悄话。他对着电话道:“我在工作,先挂了。”

    “房老太,您想想……他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妈妈病成这样,手术费要上万,现在还加上一条伤人罪。您不能说失忆就失忆啊!我知道您怕上庭嘛,没事儿的!上庭很简单,我们会在背后看着您……”

    慕向东刚进屋就看到这场景,纪安言搂着房老太的手臂,话到最后居然带点撒娇。童枫凑到他耳边道:

    “这大小姐还真是双面人,看惯了她嚷天嚷地,这会儿这么温柔,我这心脏可负荷不了……”

    “……你笑什么?”

    慕向东瞬间敛去笑容,板着一张脸,“我什么时候笑了?”

    童枫当场傻眼。

    这边话未说完呢,纪安言就被拽了起来,怔怔地看着来人。慕向东朝她摇摇头,蹲下来与房老太闪躲的眼神平视:

    “婆婆,没事儿,您不记得就别记起了。我们会帮那孩子想办法的。”转头看向纪安言,“回去吧!”

    *

    “你刚刚为什么拉着我?我们努力了这么久可不能白费啊!才在这没到几分钟呢,我看老太太眼神有点动摇了,就差那么一点点你……”

    纪安言从离开山边就嚷到现在,慕向东原本充耳不闻的态度也变了,扶着眉心说:“房老太在孙氏有个孙子,当个小经理,是他们全家经济的支柱。”

    “你怎么知道……你是说孙氏在对房老太施压吗?”

    “不然你觉得她真从楼梯口跌下来患失忆症了?”

    “可我们失去了这个证人,官司怎么办?”

    慕向东看向窗外,语气幽幽,“那房老太出来作证,他孙子丢了工作,他们又怎么办?”

    “……”

    他继续看向窗外,“我们的立场重要,别人的就不重要吗?”

    说这话时他的表情是宁静的,纪安言只看得到他的侧面,阳光打在那高耸的鼻尖上,浓密的睫毛下流转着温色悠然的水光。那一刻,心里的弦像被人无意地拨了一下。 

27 微妙的变化() 
纪安言肯定不知道自己究竟看了多久,直到慕向东转头,她被逮个正着。

    “看着我做什么?”

    他的眼儿一缩,一板一眼地问。

    纪安言发窘地收回视线,一团火从内心蔓延到双颊,融入那潋滟的光晕里。手机铃声适时地响起,她像抓到救命草似的从口袋挖出来,怎知看到来电长睫瞬间垂落,一声不响地把电话掐了。

    他的角度清楚地可以看见来电显示,是纪佑丞。

    双瓣抿了抿,却没有说话。

    电话不死心地响起。她掐了几次,终于不耐烦地把关了机。

    到了公司,慕向东走在前头,她跟在后面,每次都跟个小跟班似的,她自己或都没有察觉,在他面前她所有的底气莫名其妙地没了。

    完全没料到他突然转身,她呆头呆脑地撞上他的胸膛,疼得她哇叫了声。

    揉着发疼的鼻尖,她看着慕向东如火如炬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浑身发烫。

    “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若我是你,我会好好地站在纪市长的角度想想。”

    纪佑丞三个字就是一条导火线。纪安言她没什么底线,但近来她的家庭梦魇绝不允许人提起那个人。

    脾气一上来,就气冲冲地朝他说:“不要你管!”

    慕向东表情未变,伸手突然朝她脸颊伸去。

    纪安言瞪着眼睛,不料他食指与拇指一拢,突然利落地撬起她眼眶下方跌落的睫毛。轻轻一弹,睫毛轻盈地消失在一片空气中。她耳边近距离地响起他意味不明的轻哼声:

    “你以为我想管吗?”

    *

    刚回到办公室就被叫到了十五楼,洛梅和同事们冷眉看着她,没有一个不是幸灾乐祸的表情。

    封焕的办公室就在慕向东旁边。人说一山不能藏二虎,纪安言打量着两扇一模一样的玻璃门,心嗤:这不是二虎并存了吗?

    “封律师,是我。”清了清嗓子,她在外面叫。

    “……进来。”

    纪安言开门进去,谈笑声戛然而止。

    视线落脚处,一个妩媚动人的女人叠脚坐在沙发上与他谈笑风生,看到纪安言时报以柔和的笑容。笑得那叫一个明艳动人,可纪安言怎么都觉得有点儿刺眼呢。

    江羽西,这个最近蹿红的女模特儿,听说接下了廖导演的一个大制作,正准备进攻演艺圈。而且……貌似还是慕向东的女朋友?她在卓韵玲婚礼上见过她的。 

28 你打算一直不理我吗?() 
纪安言把资料放在他桌上,“整理好了。”

    封焕看着她不屑的表情,玩心大起,“诶,别走,谁让你走了?”

    她皱眉停下脚步。

    “听说你第一天来就把十三楼弄得鸡飞狗跳,整个部门都在投诉你。”

    纪安言讨厌他说话的语气,轻佻得很,说话时一双桃花眼还咕噜咕噜地转,痞气十足。

    “所以呢?”

    封焕看着江羽西笑了笑,“嗯,亚泰这么个小地方,真是容不下这尊大佛,委屈你了市长千金。”

    他一提最后四个字,纪安言拳头早就攥紧了,“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不需要拐弯抹角。我是市长千金妨碍你了吗?”

    封焕开玩笑地摆摆手,“没有没有,当然没有妨碍我,就觉得好玩。呵呵。行了,你可以出去了。”

    纪安言哼地走出门,可没拉开门前脚步顿了顿,说:“封律师,你这个人……挺幼稚的。”

    *

    “tnnd,你听到她说什么?我靠,她知道我封焕是谁么?这女人……羽西,刚刚你不听到了?啥破千金,我看她全身上下哪他妈有一点千金样儿?呸!”

    江羽西微微一笑,眼神瞄向办公桌后的慕向东,他没有回视,心顿沉了沉。

    封焕一身火地转向慕向东,从鼻子里哼:“东子,你还揽她搞孙家明的案子,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慕向东眸光终于落在他身上,却没有理会江羽西。两手食指hold着笔,若有所思地抬眉:“工作归工作,这两者有冲突么?”

    “我咋觉得你在护着她啊?”

    慕向东眼神顿了顿,笑开:“很明显吗?”

    封焕表情古怪地一顿,不由自主地看向江羽西,她此时被俩人晾在一边,手僵硬地不知该放哪儿。知道她今日是专程上来求和,他也不愿打扰二人,拍拍慕向东的肩膀道:

    “反正跟那落难千金,你好自为之,我走了。”

    门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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