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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师还有一师高-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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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到了山顶才恍然或许这条路根本只有飞禽走兽出没,所谓的住宅区应该在任锦走的那一条路上。

    夕阳西下,染黄了衣襟。

    她知道约定时间快到,无暇享受那难得一刻的平静,转身就想下身。可没走几步脚下踩空,无端端就滑下了一个窟窿。原只是伤着了手臂,刚想起身,又顺势滑下了一个无底洞。

    “啊——”

    一声嘶吼,纪安言两眼骤然一黑。

    几秒后落在一个大洞里,身下软绵绵的,可手肘似乎错了为,疼得她直咧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气得倒吸一口气,转动着手腕咒骂:“今天怎么这么背!!”

    刚想撑着起身呢,手不知怎的,又触及那软绵绵的东西。

    她顺势低头看下去,葱绿带黄丝带状的发亮晶片一闪一闪的。纪安言整个人不动了,手腕狠狠地在发抖。

    是蛇,自己坐着的是蛇身。底下全是滑溜溜的蛇鳞。

    ********************************************************** 

118 那一通救命电话() 
纪安言在五岁的时候,有个捣蛋的哥哥把假蛇放进她书包里,她掏出书时那青青的条状物跟着跳了出来;她当场就吓友上传

    十岁的时候,纪佑丞带她到动物园,她经过蛇园,恰巧巨蟒回身,朝她吐着血红的信子。她哇一声跳上纪佑丞怀里,哭了两个小时。

    那之后,纪佑丞再不让她见蛇。

    *

    纪安言抬头只望得到圆周不大的围蔚蓝天空,几朵白云漂浮其中。

    两颗冷汗从髻边滑落,纪安言手脚都是冰的,眼神僵硬地观察着周围。她知道自己掉入蛇洞了,于是壮着胆子扯着喉咙对着天空喊:

    “救命!!!!救命啊!任锦!!!任锦?!”

    哪知这一叫,周边的蛇突然警惕起来,纷纷吐着信子。

    她颤抖地收了声,拳头放在衣襟里不敢乱动。纪安言听彭羽喵说过世界上有六百多种毒蛇,但她对蛇没研究,身边身下的有青有黄有黑,她无从知道哪些有害哪些无害。

    蛇洞特别深,跃出去的希望几乎为零。

    生存的希望突然就破灭了。

    她狠狠捏了自己一把:“冷静,纪安言,你现在给我冷静下来!!”

    好半晌才控制好情绪,她先把袖子卷下来,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后想从裤兜里抓出手机来。怎知手腕一凉,她脸色发青地看着那乳白色的条状物此刻就系在自己的腕骨处。她动弹不得,指尖碰着指尖,心口猛地收缩。

    她今日身着长袖,蛇反倒绕着她的身子打转。

    起先是白色的,然后是青色的,再后来……甚至有黑蛇……

    纪安言有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就是没见过这么多蛇,还是在自己身上打圈,有些愈系愈紧,几乎爆了小腿的血管。她是真的怕了,一颗泪就这么没用地淌了下来。

    嘴里无意识地呻吟:“不要……”

    *******************************************************

    慕向东那场会议开了很久,结束时许多人已经精疲力尽了,跟他打个招呼就离去。他呆在原位上闭目养神。

    五分钟后人走光了,慕向东才缓缓睁眼,拿起手机,动作犹豫。

    想打给她,却不知道说什么。

    然而指尖动作较思维快一步做了决定,下一秒意外地通了。

    嘟嘟声响了很久,他耐心地坐在办公桌上,脑子里一直重复着他俩在一起的画面。她嬉皮笑脸的时候多,慕向东这一刻才发觉他印象最深的居然是她朝他傻笑的时候。七分傻气,三分憨气。两眼像北斗七星一样,嘴边若有若无的酒窝顽皮地跳动着。

    他开始懊恼自己之前对她怎么就这样。

    她肯定伤心了吧。

    这边响了五分钟的嘟嘟声还在持续着,慕向东原想重播的,但却在前一秒接通了。他剑眉舒开,正想叫她的名字。

    不料她却抢先说话了,声音低而急:

    “……锦哥哥!!!” 

119 回来or分手() 
纪安言完全没料到在最关键的时候手机救命稻草一般地响起。她的手够不着,只能勉强用脚趾去按下接听键,然后艰难地打开了扬声器。心想任锦一定是找不到人着急了,于是来电话了。

    她身子依然被众蛇控制着,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哪条蛇心血来潮会扑上来咬她一口。电话一通,她隐约带着哭腔叫:

    “锦哥哥!!!”

    救命,救命!!

    *

    童枫刚走进会议室,就看到慕向东那僵直的表情。他的嘴唇呈着一条直线,隐隐作动,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说。

    那边静了下来,纪安言眯着眼睛一看,这看清了来电,又救命似地叫:“向东?”

    慕向东没有应,手抓着手机捏得紧紧地。

    “向东,是你。你现在在哪里……”

    她的声音模模糊糊地,慕向东也听不见她有多害怕,只是突然问:

    “你和任锦在一起?”

    纪安言眼泪一收,知道当务之急是快找个人来救自己。她说:“你现在在哪里,你回来了吗?你快来找我!”

    我好害怕,真的!

    慕向东当她是在任性撒娇,面无表情道:“我现在在北京。”

    北京?

    所以他不在上海,所以……

    “向东你快回来!我……”

    慕向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不悦,就因为她对任锦呼唤的那个开场白?那是否意味着她潜意识里都在期盼着任锦?

    “我再问你一次,你和他在一起?”

    他问得这么冰冷,纪安言突然就觉得心掉到了谷底里,什么求生意识都变得脆弱。

    她颤颤问:“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他扶着额,不想和她吵架。

    纪安言却突然觉得好笑,自己身上还有那些危险得可以夺掉性命的东西,她却突然有闲暇纠结着他们的问题,声音低低,甚至有点嘲讽:“你还生气我?那打电话来做什么?”

    慕向东抱歉地说:“我不是……”

    “向东……”她的脑海里突然萌生出一个荒谬的念头,眼神平静地看着那通话中的屏幕,他的照片还好看地镶在手机上,却感觉……这么远。

    一条青色小蛇攀上了她的颈子,一张嘴,吐着信子。纪安言突然记着怎么分辨毒蛇了,头呈三角形,两侧口角上方带着毒腺,那种咬过的伤口可以是致命的。而眼前这个恰恰就符合了毒蛇该具备的所有条件。

    仿佛它一张口,就可以了结了她纪安言二十二年的生命。

    她眼神呆滞地看着那信子,心灰意冷地说:

    “我给你一个选择。你要么现在回来见我,要么……我们就算了。”

    慕向东似乎叹了长长的一口气,不知是否在为她的任性感叹。

    口气颇为无奈:“我现在在北京……”

    她泪水一滑,不怒反笑:“……所以就是不能回来了?”

    “……”

    她所有所有的表情乍然一收,“那就算了!”

    统统都算了。

    反正她也不能保证自己可以从这里出去。脚将手机踹得飞远,一种心如死灰的无力涌上喉咙,泪水大肆掉落。

    如果她今天就这么不在了,慕向东会后悔吗?会想她吗?

    她喉咙被蛇缠得极紧,呼吸变得急促,连唯一能哭泣的欲望都被扼杀了。

    泪眼朦胧间那青蛇趋向自己,盆口微张。 

120 不好了!!() 
那边信号不清,又那么急地挂了电话,通话结束时慕向东表情仍然错愕。

    童枫问:“怎么了,慕律师?”

    他突然站了起来,手快速随意地收拾桌上那些摊开的文件,一边道:“帮我订回上海的机票,马上。”

    “马上?今晚?不是,那个,慕律师,您明天还有续会要开,走不开… …”

    慕向东手上动作反而越快,头也没抬,

    “我现在有要事回去。通知他们会议延迟到下周。你马上去做。”

    “可是… …”

    还没说完,慕向东理都没理,步伐极快地走了出去。童枫还愣在原地,有什么事儿这么重要,非得在关键时刻赶回去不可?

    可看准了慕向东说一不二的性格,他哪门子胆查询。

    然而最快的班机,也要在五小时以后。

    **

    深林里几束光辉在丛木中交错闪烁着。

    “小安子你在哪?小安子,你听见我了吗?小安子!!”

    “纪小姐!”

    “纪小姐!!”

    几十个人手持手电筒,任锦领在前边,偶尔光线打在他脸上,满脸的焦虑恐慌一览无遗。

    “小安子!!你应一声,别吓我!!!”

    都半夜两点了!

    不远处的狐狸声这么凄,这么可怕,声声打在他患得患失的心。

    深林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任锦慌了,乱了,因为认识警局里的朋友,让他破例以危险性高为由在二十四小时未过前进行地毡式搜索。

    任锦太了解,以纪安言的性格和遇到问题的睿智和防范能力,若不是遇上了危险,绝对不会失约。山上稀少的住民又绘声绘色地说起蛇会出没的几个黑区,任锦早悔青了肠子。

    “小安子!!快出来!!!”

    “快应我!纪安言!!”

    任锦这票人正干着急,有人忽然喊:“这儿有发现!!”

    他眼睛一眯,跟着人冲了过去。手电筒照耀的地方,是低下去好几米的深洞,那惨白的小脸一下暴露在灯光中。她的身上、手上、脚上全缠满了各式各样的蛇,脖子上那一条尤其明显,一道鲜红的血由脖子坠落… …

    那一幕像枪口冲击着心脏一样,疼得他无法说话。

    小安子,他的小安子。

    任锦突然觉得双膝无力,一下跪在了地上。

    朦胧中似乎有人喊:“她被蛇咬了!叫救援,准备救护车!!”

    … …

    … …

    飞抵上海的班机延迟了一个小时。

    慕向东一落地就打车到亚泰去,全程因神经紧绷并未休息。他中途试着不断拨打纪安言的手机可都飞到了留言信箱里。

    那天说放开她不过是想让她看清自己想要什么,慕向东自己很清楚自己要什么。所以到她真提分手了,他压根不会容许。

    他进了电梯直接按下十三楼,手机却响了。

    是童枫。他估计在北京正处理着其他手尾。

    “喂。”

    “慕律师,不好了!”

    他左眼角一跳,“怎么?”

    “纪小姐出事了,听说在山上给毒蛇咬,现在在医院抢救!” 

121 绝对不会放开她的手() 
早上八点正逢堵车的高峰时期。

    慕向东在第二次红灯前终忍不住熄了引擎,拉开车门,往医院的方向奔去。期间撞到了不少人,后面咒骂声连篇,他却发觉自己连一点停下来思考的时间都没有。

    被毒蛇咬了,怎么就被毒蛇咬了!

    他不在她身边才几天而已,她怎么就出事了!

    医院,远远就看见任锦背手而立的身影,表情凝重地与两个人交代事情。手术室外的红灯没有灭,蛰得他双眼一酸。

    快步走了过去,他看都不看任锦一眼,眼睛直直地看着那红灯。

    没人知道他心里的怕,他怕医生出来朝他摇头,朝他说那些他不想听的话。

    任锦只睨了他一眼,也没说话。很多事儿,大家心照不宣。纪安言没事儿就好。

    不知过了多久,红灯终于灭了。

    任锦冲了上去,慕向东却一步也没有迈开,静静地倚在墙边,神情警惕。

    “毒素排了出来,可身体免疫系统受到伤害,需要吃抗生素静养至少一个星期。人无大碍了,可一般人遇到这样的事儿会有心里障碍。一切等她醒后再定夺。”

    医生说完就离开了。慕向东握着的拳头终于松了一些。

    手术门拉开,一张病床被推了出来。慕向东急着上前握着她的手,凝着那脸心像被人凌迟了一样。

    纪安言的脸青青白白的,嘴唇干裂,眼睛没有生气地闭着。

    这人什么时候这么脆弱过,慕向东心疼地不想放开,直到护士叫了他一声,他才松手,双目腥红地转身面向任锦。

    “出来。”

    任锦看他眼里浓郁的质问,点了点头,随他走到楼梯口转角。

    门跟着关上。

    慕向东头都没回,审犯人一样地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任锦心里也是悔恨万分,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前因后果。

    “……后来发现她时她身上缠了很多蛇,估计也吓坏了,脸很白……”

    他说不下去了,一想起纪安言那个时候的表情,他就难受不已。慕向东藏在口袋里的拳头终于取了出来,转身看着任锦,愤怒的血色涌上了脖颈。

    “任先生,我当律师那么多年从不知法犯法。可是今天……我忍不下去了。”

    话落,旋风似的拳头朝任锦雨点般地坠落,任锦被打得头冒星星,一行血从嘴角落了下来。他却不闪不躲,咬着牙说:

    “你打吧。是我对不起她。”

    慕向东狠狠地一拳又一拳地落下,不仅仅要把这次讨回来,甚至还有两年前他对不起纪安言的那一桩。

    任锦终受不了重力袭击,浑身是伤地瘫在墙边,看着他愤怒的表情突然讽刺地笑。

    “其实你我都不相上下。论伤害,你不比我少。言言这几天的心情,我可是看在眼里。”

    慕向东挥着发疼的拳头,额上条条青筋。

    “至少我绝对不会在知道有危险的情况下让她一个人走。”她再怎么调皮,他永远不会让她逃出他能掌控的安全范围里,保护她这一点,他绝对做得到。

    “我也不会……轻易地放开她的手,绝对!”

    他走后,任锦看那空荡荡的楼梯口,呆滞地笑。

    “你以为我想吗?” 

123 我帮你脱() 
病房里很安静,她睡了,睡得很沉。

    慕向东交代护士看着她后,就下楼买些杂志,想她这样的小女生喜欢的应该是那些明星八卦,就顺手买了几本回来。

    回来半途中接到了童枫的电话。

    “慕律师,你再不回来,那案子要掰了。”

    慕向东听着叹了一口气,“知道了,我尽快回去。”

    “还有… …纪市长今天怒气冲冲地来亚泰找您,看样子… …应该是知道了纪小姐的事儿。”

    纪佑丞本来就不同意他们在一起,此刻应该更肯定了他想拆开他们的想法。慕向东没由来地觉得四面楚歌,以前纪佑丞如何反对他还行,毕竟纪安言的心向着他。可现在… …

    他不敢去想后果,闭上眼,快步地走向病房。

    远处就听到了吵杂声,砰呛砰呛的。

    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放下杂志冲了上去。果不其然地上一片狼藉,几个护士手忙脚乱地对着床上那披头散发的人劝道:

    “纪小姐,您别扔了,别扔了行吗?”

    纪安言烦躁地抓着发丝,下巴隐隐在抖,眼神茫然而空洞,手所触及的东西都往墙上扔。她那双颊上沾满了未干的泪痕,指尖发抖着在扯自己的衣衫。

    她没照着规矩来,一面扯一面露出了里边乳白色的内衣边缘。

    慕向东冲了上去,制着她的手哄小孩子一般地说:“你咋了,别脱了,再脱别人要看到了。”

    “恶心,恶心… …”

    她的泪一滴滴地淌着,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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