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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另一面-第4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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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想聊什么?”我问。

    “聊聊给咱们儿子取个什么样的乳名,”他说:“我刚刚想了一个,叫囝囝怎么样?”

    我以为我听错了:“你什么时候想的?”

    “刚刚。”他一脸无辜。

    “刚刚我不是在生孩子吗?”

    “对啊,”他说:“反正也没我什么事,我就顺便想了想名字。”

    “什么叫没你什么事啊?”我瞪起眼睛。

    他噗嗤一声便笑了,“早就想好了。”

    我也不是真的要发怒,便问:“是哪个字?”

    “外面一个口,里面一个子。”

    “哦。”我说:“是儿子的意思,也有月的意思。”

    “这么说你答应了?”他问。

    “答应了。”我见宝宝仍在看我,便曲起手指刮了刮他的小鼻子,说:“囝囝。”

    他皱了皱鼻子,繁音立刻笑道:“你看,你摸他也不让。”

    “这绝对是像了你。”

    “我是绝对喜欢被你摸的,”他说:“像你,真的像你。”

    我瞪他,不说话了,转头去看囝囝。

    过了一会儿,繁音又用头蹭我的头,“老婆……”

    “嗯?”

    “像我,我错了。”他的语气有点像小甜甜耍赖的样子,但又没那么幼稚,是全新的那种。

    我白了他一眼,“还没复婚呢,别乱叫老婆。”

    “好了,早晚都要复的。”他又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又用手摸囝囝的小脸蛋,囝囝忙着吃奶,而且因为疲惫而犯迷糊了,没有理会他。

    我说:“我真的不想复。”

    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良久,他问:“为什么?”

    “虽然今天没有死,但实属侥幸。血块还在,接下来激素迅速变化,我还有很高的几率猝死,我明显还有财产,如果复婚,你就会受益一部分,这是我爸爸不愿意的。”我说:“所以我要先处理好这部分才行。”

    他说:“这没问题,我可以等。”

    “其实……”我看向他:“既然随时都会死,那我也没必要专门给我爸爸。硬塞给他,他给了七姐,就给不到茵茵那边了,不管怎样,茵茵都是他唯一的女儿的孩子,比我七姐要亲近一些。”

    他也看着我,问:“除了这个呢?”

    “什么?”

    “除了这个,除了与钱有关的这些事以外,”他问:“愿意跟我复婚么?”

    “也不愿意。”

    “为什么!”他瞪起了眼睛,样子很不忿,并没有生气。

    “因为你之前整天都去相亲,约会,我很生气。”我说:“你因为这个都被你妹妹骂了一顿!”

    他的气焰立刻委顿下来,“你果然听到了。”

    “对啊,你是不是在她的婚礼上勾搭女人了?”

    “嗯……”他嘀咕:“产床都还没下就开始翻旧账。”

    “就是你做得不对,”我说:“真讨厌。”

    他白我一眼,贱兮兮地反驳:“我看你也没生气。”

    “知道你就是做做样子。”

    他坏笑,贴到我耳边,道:“知道我就是做做样子还至于一生完孩子澡还没洗就开始质问?”

    我说:“那我不质问了。”

    “质问吧,”他立刻改口,态度也在顷刻之间低眉顺眼起来,“女王陛下。”

    “以后再让我发现有女人的事,我就无论如何都不原谅你。”我说:“复婚的事再考察一阵子,反正现在就算复了也不能办婚礼。”

    他立刻问:“怎样考察?”

    我说:“看你对我好不好。”

    “考察多久?”

    “不告诉你。”我说:“不满意就不复了。”

    他哼了一声,懒洋洋地说:“你威胁我。”

    “我刚生完孩子你都是这种态度,可以预料到今后你会怎么对我了。”我说。

    他瞥了我一眼,随即忽然笑了,神态语气也突然间温柔了不少:“你累不累啊?”

    “累。”

    “累就睡一会儿吧,”他说:“我给你讲个故事。”

    我问:“什么故事。”

    “先闭上眼睛,靠着。”他说:“你看你哪有半点刚生完孩子的样子?”

    “怎么没有?我除了嘴浑身都动不了。”

    “那就闭眼。”他先是命令,然后柔声道:“乖乖听我讲故事。”

    我当然累得要命,但生完孩子后,其实精神会有点亢奋,此时随着囝囝睡着了,我的亢奋也少了许多,比起眼睛,才觉得眼珠酸痛不已。

    耳边传来繁音的声音:“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公主。”

    “这开头好无聊啊,是你编的吗?”

    “闭嘴,乖乖听。”

    “……”

    “公主身患一种怪病,虽然不疼不痒,却十分凶险,随时都会死,即便是全国最好的医生,也完全拿它没有办法。”

    “……”

    “直到有一天,王国里来了一个邻国的王子。”

    我忍不住开口:“你果然要把自己形容成王子。”

    “那就黑魔法师。”

    “那是什么鬼东西?”

    “不用管那是什么,总是他是男主角。”他烦躁了,“你还要不要听?不要听就直接睡吧!”

    “我根本没有说过我要听啊,”我说:“一直都是你要讲的啊。”

    “那不讲了,你睡吧。”他耍起了脾气。

    “讲。”

    “来了一位英俊聪明的黑魔法师。”

    我又忍不住了,主要是他的脸皮太厚:“刚刚没这么多定语的……”

    “睡觉。”他口气不善。

    我连忙闭紧眼睛。

    “英俊聪明又富有的黑魔法师对公主一见钟情,然后对她进行了猛烈的追求……”

    我继续插嘴:“没有追成功所以……”

    “知道了,”他烦躁道:“没有追成功所以强。奸了事,总之是把她睡了,你满意了吧?”

    “满意了,”我睁开眼,见他瞪我以吓唬,便说:“这才像你的风格,你又不是小甜甜,讲什么童话故事?”

    “我怎么不是?”他不满地说:“我就是。”

    是我的问话不对,他的确就是,他本来就是由两个人格共同组成的,这两个都是他。

    我说:“强。奸了之后呢?”

    他黑着脸,半眯着眼睛看着我,冷冰冰地说:“公主怀孕了。”

    “怀孕病死了吗?”

    “没有,”他说:“起初黑魔法师不希望她为了孩子去冒险,想要取走那个孩子,可他却突然发现病情居然有了好转。”

    我愣住。

696 我还是离不开你() 
“那孩子就像是上帝派来的天使,他的到来让她的病不断地减轻,直至痊愈,”他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问:“这个故事怎么样?”

    我激动得血液都快逆流:“真的吗?”

    “我问你故事怎么样?”

    “无聊透顶,牵强附会。”我本来都快睡着了,此刻却再无睡意,“到底是不是真的?”

    “唉……”他开始故作姿态,“茵茵要我写新故事给她,我可想不出来。”

    “我问到底是不是真的?”我按捺着几乎要爆发的怒火,一字一顿地问。

    “是不是真的……”他看向我,脸上挂着笑,故意停顿了好一会儿,突然话锋一转:“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

    “什么?”

    我懵了。

    “虽然我知道很糟糕,但怎么会糟糕到这种程度?”他侧了侧脸,眼珠滑到眼眶的右边,正好可以看得见我,他的神情很认真,同时有些难过似的,“你怎么会认为我会为了要一个孩子而要你的命?”

    我说:“这应该问你自己吧。”

    他沉默

    我说:“想骂我蠢是吗?”

    “不想。”他一本正经地回答。

    这态度令我意外:“平时聊到这种话题你都会鄙视我的智商。”

    “我还以为你至少知道我爱你。”他说:“这个问题属于情商,所以我不鄙视你的智商。”

    “什么都是你以为。”我看着他说:“如果人和人可以靠着‘以为’过日子,还长嘴做什么用?还发明语言有什么用?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心里爱得是孟简聪那……”

    他轻松自若地笑起来,打断:“你才不可能。”

    “你凭什么知道?你知道我跟他交往时候的细节吗?也许你猜对了,我真的不那么爱你了,因为他使我知道了男人不止可以粗鲁无礼,还可以温润如玉。”我见他敛起了笑容,神态也开始紧张,感到很满意:“你害怕吗?”

    他方才回神,瞥了我一眼:“你不觉得自己现在应该休息吗?”

    “我刚刚忘了在条件上再加一条。”

    “已经是口头协议了,”他如此精明:“过期不候。”

    “你确定?”

    他依然面无表情:“加吧。”

    轮到我诧异了,“不想知道加什么?”

    “钱已经没有了,身体早已属于你,”他哼了一声,“加什么都没区别了。”

    接下来我们全都沉默了一会儿。

    我开了口:“其实也不是什么非常重要的事。”

    他看向我,等着我继续往下说。

    我却不想看着他说,于是我看向窗户,怀信结婚的日子,毫无疑问是个天气晴朗的良辰吉日。此时此刻,火红的夕阳正朝着西方卷曲密集的白色云层中缓缓地移动,它动得不紧不慢。它那充满侵略性的光将附近的云层穿透、燃烧、照亮,为它们罩上绚烂的棉纱,它看上去势如破竹。

    这让我想到我们的婚姻。

    虽然在诗人眼中,夕阳即便“无限好”,也是“近黄昏”。可正在眼前坠落的夕阳,正在地球的另一端冉冉升起。这世上哪有真正的彻底呢?

    即便是生命,作为生命的身份消亡后,也会作为其他的形式继续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什么都不会结束。

    就如每一天都如期到来。

    每一天都如期结束。

    我说:“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始终都只有你,始终都爱着你,从来没有变过。所以以后不要有‘她已经不那么爱我’那种愚蠢的想法了。”

    他的语气很意外:“为什么?”

    我扭头看向他:“什么为什么?”

    “始终都……”他笑了起来,喜不自禁的表情就像是个被发到糖果的小朋友。

    “听起来很假吗?”

    “对。”虽然这么说,他却依然在笑。

    “就算很假,但这也是事实。”我说:“我也是这几年才懂,爱一个人不需要被拯救,无论看起来多么糟糕的关系,对于沉溺其中的当事人来说,都是有利可图的。你很可恶,但我离不开你。”

    他不甘示弱:“你也很可恶。”

    “但你还是整天忙着求我复婚。”

    “我明明每天都在相亲。”他反唇相讥。

    “我懒得理你那种幼稚的小把戏。”我说:“以后不准再这样。”

    他的反应丝毫不令人意外:“我明天就去继续相亲。”

    我睖向他。

    他警觉起来:“你想怎样?”

    我想了想,说:“关小黑屋用皮带抽未免太残忍了。”

    他嘴角抽动。

    这话不好被孩子听到,我压低了声音,说:“我会用粉色的丝线给你绑个漂亮的蝴蝶结,就像绑礼炮那样,把你变成一个精致的礼物。”

    “丝线?”他很好地抓住了重点,脸色愈发难看了,“太残忍了吧?”

    “反正都要结扎了,留着也没什么用。”我说。

    “你睡吧。”他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我也离不开你,所以绑丝线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我拉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道:“话都还没说完。”

    “再说下去你就要把我车裂了。”他说。

    “再给你一次机会,”我问:“是要继续不理性地嘴硬,还是认真表达自己对我的爱?”

    “我还是离不开你。”他握住了我的手,脸上的表情转换得快如闪电,“我要表白对你的爱,但我觉得以你现在的身体肯定承受不了我的炽热,所以我……”

    “你先结扎吧。”我说:“否则你自己选用什么车来裂。”

    他没再继续拌嘴,而是在我的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说:“咱们换个话题吧,再说下去就该让我选刀片来凌迟自己了。”

    “你还想聊什么?”

    “你爸爸早上给我打电话了。”他说。

    我说:“你先别继续说,让我猜猜,你不应该是想劝我跟他和好的那种人吧?”

    “不应该。”

    “那你也不打算成为那种人吧?”

    “不打算。”他的手指不知何时爬上了我的脸颊,摩挲着说:“我已经明白了,虽然你看起来像只小兔子,事实上却是个难以撼动的……小兔子。”

    我放了心:“那你说吧。”

    “他说等你生完了就派人把茵茵送来,她想看弟弟。”

    “你告诉他的?”

    他摇头:“不是。”

    “除了你还有谁可能做这种事?”

    “茵茵。”他说:“有一次你给她打电话,她听到了老头儿说话。”

    我不禁难过:“她肯定很伤心……”

    “你爸爸就打给了我,我就实话实说,告诉了他。”他说:“他说他绝不原谅我,也不会支持复婚。但他会对茵茵解释,要她不要难过。”

    我说:“那就好,难为茵茵这么久都没说。”

    “你爸爸对她说,你生了一个小弟弟陪她玩,要给她一个惊喜。”

    我看向眼前的小囝囝,心里不禁有些心疼他,小家伙一出生就注定没有财产可以继承,还要成为姐姐们的小玩具。如此一来,繁老头偏爱他一些,似乎也算是一种补偿呢。

    我说:“我爸爸应该会派周助理来。”

    他问:“那是谁?”

    “看上星星的好男人。”

    他瞥我,目光危险。

    我问:“你这是什么表情?”

    “婚约才刚刚取消,不要太伤害准易,”他说:“否则会惹麻烦,这家伙现在的实力不容小觑。”

    我白他,“他敢闹我就送他进监狱。”

    他鄙视道:“你真是太狂了。”

    我阴冷地问:“那你喜欢这么狂的我吗?”

    “……”他先是咬住自己的嘴唇,然后突然在我的嘴巴上狠嘬了一口:“喜欢。”

    我简直被他的贱样征服了,“你确定你的病真的好了?”

    “当然。”他挑起眉梢:“他只在我的记忆里了。”

    “他刚刚还冒出来犯贱了。”我说。

    “但是他长大了,犯贱的样子也不再像个小孩子了,”他一边说,爪子一边探了一会儿,最后在我的胸口上抓了抓,嘴里还发出“噶叽、噶叽”的叫声。

    我好想打他:“喂……”

    他舔了舔嘴唇,眼冒绿光:“灵灵,我觉得至少大了两号。”

    “它这几年都不属于你了。”我凶道:“不准乱捏。”

    他嘟起脸:“老头儿说他雇了奶妈。”

    这表情真是好玩,我伸过手去捏了捏。他立刻扭头衔住了我的手指,嘬了好一会儿,直到我拔了出来。

    他脸色潮。红,看着我问:“害羞了?”

    “没有。”

    “没感觉么?”他用自己的上牙轻触着自己的下嘴唇。

    “没有。”神经病才会在这种时候有感觉吧?

    “那再来亲亲嘴巴。”他作势就要翻身压我。

    他动作不大也并没有用力,因此我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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