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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另一面-第4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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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你自己的房间呀。”

    “这儿就是我的房间。”他说到这里不等我说话,便结束了这个话题:“最近累么?”

    “还好。”

    他笑了一声:“老头儿说你整天吃不好睡不好还想我。”

    我忍不住睖了他一眼。

    他问:“是不是真的?”

    “你觉得呢?”

    “除了最后一句,”他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应该都是真的。”

    我问:“你来是有事找我吗?”

    “没事,”他说:“老头儿把我的房间上锁了,我没地方睡。”

    “哦,”看来繁老头是有心撮合我跟他,但我最近完全没心情想这个:“那你就在这里睡吧。”

    他瞅瞅我,没说话。

    我问:“还有事么?”

    “怎么?”

    “我想去洗澡,你不要堵着门。”我说。

    他默不作声地让开了地方。

    我见状便往出走,但刚一经过他,他的手臂突然环了上来。

    自从七个月后,我做什么都很小心,这实是因为我的重心相当不稳,很容易摔跤。当身体不太健康时,人会比较容易胆小,就如我现在。他突如其来的抱吓得我叫了一声,然后他的嘴唇便贴了上来,舌尖顺着我尚未合拢的嘴巴钻了进去,缠住了我的。

    我没怎么反抗,直到他自己松了口。

    我擦了擦嘴,说:“还有一个月就生了,你想折腾找别人。”

    “我又不是有病。”他白了我一眼,又笑了,说:“我想找别人还用得着你教?”

    我站在这里都觉得很累,便说:“我去洗澡了。”

    虽然浴室是无障碍的,但还是需要倍加小心。躺到浴缸里以后,因为浮力稍微消减了肚子的沉重,我感觉身体舒服了许多。可能肚子里的宝宝也是这么认为的,一直手脚并用得动个不停,从外面也能看到肚皮上时不时冒出的小鼓包。我便伸手指去按,宝宝也在里面往外用力,正玩得开心,便听到了开门声。

    果然是繁音。

    我连忙沉下去,只露一个头,浴缸里都是泡沫,很好地遮住了我的全身。眼看着繁音走了过来,站在浴缸边,解开了浴袍。

    我忙说:“你去隔壁洗淋浴。”

    “淋浴不舒服。”他说着,脚已经踏了进来。

    我连忙躲到最里侧,而他泡了进来,闭上眼睛,喉咙里发出舒服的低哼,如同一只正被人瘙痒的猫。

    我也是此时才发现,他整个人挡在外面,现在我没办法出去了。

    我只好问:“你能让让,让我出去么?”

    他不吭声,仍闭着眼。

    我说:“总泡着对孩子可不好。”

    他还是不说话。

    我只得认了,也闭上眼,放松下来。

    这样约摸过了五分钟,我忽然发觉肚皮上有温热的触感。本能地转过头,见繁音依然闭着眼。

    我将手深到水底,企图抓住那只手,但他就像条泥鳅,滑不溜手的,专门气我。

    我只得出声了:“喂。”

    “怎么?”他仍旧闭着眼。

    “别摸我肚子。”我说。

    “我摸我儿子。”他说着,手指继续滑动。

    我无语半晌,道:“你儿子不在那。”

    他依然闭着眼,但嘴角勾了起来:“我摸摸他即将出生的地方。”

    “……”

    他睁开眼,扭过头来看向我,笑了:“你还害羞啊?”

    我白了他一眼,说:“我不想泡了,你让开,我要出去。”

    “回答问题就让你出去。”他说。

    “什么问题?”

    “你刚刚干嘛躲我?”他把手臂枕到后脑下,看上去特别闲适。

    我明知故问:“我什么时候躲你了?”

    他没理我装糊涂,而是问:“怕我被你性。感的样子刺激得失去理性?”

    这次我真的有点莫名其妙了,“你觉得那样性。感?”

    他挑眉。

    “你的品味真是好奇怪。”我忍不住皱眉。

    他笑了,手掌又趁机盖在了我的肚皮上,抚了抚,说:“一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就会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创造他的那一天。”他一边说,一边作回味状地舔了舔嘴唇:“然后就免不了要情不自禁。”

    我见他脸色微红,心里明白了什么,伸手过去一探,被吓了一跳。想要将手抽/走时,他已经按住看它,使劲拽住,按在上面,闭上了眼睛,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我被他的表情恶心到了:“你能不能别这样?”

    他瞥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补充:“看起来太恶心了。”

    他睖我:“恶心?”

    “恶心得我都要早产了。”我说。

    他脸一沉,松开我的手,起身出了浴缸。

    我也泡够了,出来擦了擦,便穿上睡裙回去了。

    繁音的房门被锁了,他自然还在我的床上。

    此时他正背对着我侧躺着,看样子已经睡着了。

    我不想吵醒他,放轻了脚步朝床边走了过去,躺上去时,忽然觉得有股怪怪的味道。我朝着那味道飘来的方向一看,不禁火起,推了繁音一把,叫道:“起来!”

    显然繁音已经睡着了,这会儿迷蒙地张开了眼睛。

    我指着地上问:“那是不是我的衣服?”

    他扫了一眼,打了个哈欠,说:“我又穿不了那样的。”

    “那那上面的东西是你搞得吧?”气死我了!

    他没理我,又闭上了眼。

    我见状又推他:“起来!谁准你用我的衣服干那种事?”

    他被我晃得睁开了眼,一脸烦躁地睁开眼:“你干嘛!”

    我瞪起眼睛:“你为什么用我的衣服做这种事?”

    “哪有什么为什么?想用就用了!”他瞪了我一眼,“矫情。”

    我说:“那你至少得经过我同意吧?这样和痴。汉有什么区别?”

    “没有区别。”他重新闭上了眼睛。

    我真是好气:“你都不觉得这样很恶心吗?”

    “不觉得。“他一副理所应当的态度:“睡吧,真矫情。”

    我气得要命,却只能说:“下次不准再这样。”

    他睁开眼睛瞟我,问:“这么说你决定给我咬了?”

    “做梦。”

    他锲而不舍地问:“那用手?”

    “不可能!”

    他脸颊抽动,嫌弃道:“小修女。”

    我说:“就算你想这样,拜托也找一件漂亮点的!”

    他反驳道:“谁让你穿那么丑的?”

    “柜子里那么多你不会找条干净的吗?”

    他石破天惊地回答:“干净的还有什么感觉?”

    “……”

    我陷入无语,他则一翻身,睡过去了。

    我也只得躺下,临睡着前忽然想起:当初从警察局出来后,我发现我的内内全都不见了……

    第二天,当我醒来时,繁音已经不在了,繁老头告诉我他凌晨五点就去接货了,晚上也不会回来。

    直到繁音的妹妹办婚礼的前一天,我也没见繁音。

    婚礼当天,繁老头一早便去参加婚礼了,家中只剩我自己。

    我给茵茵打电话,但是女佣接听,说是茵茵去参加幼稚园的特别活动。

    我又打给七姐,得知确有其事,她还说:“是亲子活动,爸爸陪她去了。”

    我问:“他能离开医院吗?”

    “只要他心情好,有什么不可以?”她笑着说:“放心吧。”

    这两天天气很好,但我的身体已经愈发得不舒服,假性宫缩越来越频繁,我知道我恐怕这几天就该生了。

    虽然已经生过两个孩子,我却丝毫不觉得轻车熟路,因为那种痛简直是任何语言都无法准确描述的。而且虽然经产妇生孩子快,但生后子宫恢复时也更痛。因此最近这段日子,我一面盼着快点生完,好让自己不要这么累,一面又知道生产的苦,总是忍不住紧张焦虑。

    在我听说婚礼的主要宾客都离开了时,我便准备了礼物,前去婚礼。

    其实此时宾客依然非常之多,但主要是小辈儿的朋友,也以做游戏为主,能与我爸爸直接说得上话的几乎没有。

    我找到繁音的妹妹妞妞,没有找到费怀信,她说他在另一边招待,还说繁音也在。

    我便没有过去找他们,只跟妞妞聊了一会儿,道了恭喜。

    平心而论,论起美丽,妞妞完全比不过盛萌萌,但她气质里有种难以被征服的野性。如果盛萌萌是一朵美丽娇嫩的昙花,那妞妞就更像寒冬里顶着积雪的腊梅,美得高傲又坚强。

    聊过后,因为我又开始宫缩,她便安排我到她家的客房去休息。

    我歇了歇,感觉似乎好了些,便下楼打算告辞。刚刚经过楼梯转角时,忽然听到妞妞很愤怒的声音:“她都快生了你还这样!太可耻了吧!”

    那边有人低低地说了句话,我听不清内容,只能听到是个男人的声音,我猜是繁音。

    妞妞似乎被他的话弄得更生气了,声音更尖锐了些:“不想跟她在一起干嘛要让她怀孕呢?就算将来打算分手,在她怀孕这么脆弱的时候,你不应该多照顾她,关心她吗?”

    我不仅没有对妞妞聊起我跟繁音的事,更加没有请她帮我去教训繁音,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做。虽然同样的事繁老头等人也做过,但他们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完全出于真心的,只有她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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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4 你变正常了() 
这可真令我感动。

    我不想再听下去,正要继续下楼,肚子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与之相伴的是一阵猛烈的宫缩。这种痛尚在我的忍受范围内,只是我没有力气再往楼下走去了,肚子碍事,也不能坐下来,便扶着栏杆先靠一靠,一边掏出手机,计时的同时给司机发个信息,要他安排人上来接我。

    做完这一切后,我感觉阵痛已经过去了,暂时能够缓一口气。于是我决定给韩夫人打个电话,请她帮我做些安排。但电话还未拨出去,身后便传来了妞妞的声音:“苏小姐?”

    我还没扭头,她已经跑到了我面前,手里拎着婚纱裙摆,她看了一眼便说:“哎呀,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我有点疼,”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想我可真是老了,这才是刚刚开始:“可能是要生了……”

    她忙说:“你不要动,我这就去叫我哥哥送你去医院!”

    “别……”我不叫繁音是因为他上次发疯险些摔死茵茵,但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阵痛便又袭来,我霎时便说不出话。

    这阵阵痛持续了与上次差不多的时间,似乎比刚刚更为强烈,我攥着栏杆,双腿发软。

    身后传来脚步声,我没功夫回头,只感觉有人搂住了我的肩膀,打横把我抱了起来。还有妞妞的声音:“肯定是刚刚听到咱们说话被气到了……”

    “那你就闭嘴。”繁音的语气有点凶。

    妞妞便没说话了。

    很快便下了楼,运气很好的是,这里比较偏僻,基本没有惊动什么人。

    司机已经把车备好了,繁音把我放进了车里,自己作势就要进来,我连忙推他,“你不要来!”

    他没理我,作势就要去掰车门。

    我也不知哪来这么大一股力气,居然把车门给关上了。

    然后在繁音难以置信的表情中,命令司机:“快点去医院!”

    其实不用我说,司机也已经风驰电掣地狂飙起来。

    到医院时,阵痛的频率依然不算密集,我觉得自己尚能走动。

    汽车停稳后,我正要下车,车门忽然被拉开。我抬头一看顿时皱眉:“繁音,你怎么又……”该死,又开始痛了!

    繁音没说话,弯腰过来把我横着从车里抱了出来。

    我痛得浑身发软,也就暂时没顾上撵他。

    检查时,医生告知一切正常,宫口已经开了三公分,要我尽量不要躺着。

    这波阵痛过去后,我见繁音还在,便说:“你去忙吧。”

    他脱了折腾的皱巴巴的礼服外套,问:“那你打算自己呆在这儿?”

    “你爸爸等下就会来的。”繁老头肯定已经在路上了,我不至于没人管。

    他没吭声,伸手过来搂我的肩膀,作势想扶我下去。

    我又推他,板起脸道:“你有没有听我说话?你忘了你上次发病摔茵茵了吗?”

    他动作停住,挑起眼睛看我:“傻瓜。”

    “……”

    “难道念念没告诉过你?”他绷着脸,但又似乎就要发笑似的。

    “告诉我什么?”

    他笑了:“我的病早就好了。”

    “……”

    “怎么这种表情?”

    “真好笑,”我说:“你可以出去了,我现在要生孩子,你没事不要再气我!”

    “我说真的!”他正色起来,“否则你以为我怎么会知道星星有病?”

    我不禁愣了一下:“那小甜甜……”

    我翻出那份诊断书时,的确是小甜甜在场,那段时间繁音并没有来过。

    “我装的。”他露出那种极为欠扁的自信笑容:“像么?”

    我呆住了。

    “我故意露了很多破绽,以为你会发现。”他笑道:“没想到你现在都没发现。”

    我的心一下子就被他这几句话说得乱糟糟的,却来不及想,因为阵痛又来了。这次的痛感更为强烈,我几乎感觉到自己的额头正在沁出汗水。

    繁音抱住了我,一边说:“疼就咬我吧。”

    我扭开脸,没搭理他的馊主意,尽量调整呼吸以适应痛感。

    等到阵痛稍微减轻时,繁音扶着我出去走走,我连忙趁机问他:“你真的好了?你没骗我吧?”

    “生完再说吧。”他问:“你饿么?”

    “现在吃会吐的。”

    “我是问你饿么?”他瞪我一眼,道:“现在有心思想那些?”

    “不饿,”我问:“你快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好了?”

    “骗你的!”他瞥我:“你能怎样?”

    “我……”我又开始疼了。

    繁音连忙抱住我,就近把我扶到了椅子上。

    也不知煎熬了多久,总算不痛了,我松了一口气,觉得浑身都没有了力气,繁音则用手在我的额头上擦着,一边说:“坚持一下,麻醉师马上就来了。”

    “打了也没用。”据说无痛分娩的麻醉方试有百分之八十五的概率不痛,我就属于剩下那麻醉效果不太好的百分之十五:“还是会很痛……”

    “那剖了吧?”他问:“剖总不痛吧。”

    “术后会痛的。”

    “用止痛泵啊。”他凶我。

    “万一止痛泵也不起效那我会痛好几天的!”我瞪他。

    他不吭声了。

    接下来又是一波阵痛,我继续调整呼吸。

    一直到阵痛结束好一会儿了,我才发觉他一直没说话,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不知道我能做点什么。”他神情复杂:“你这么难受。”

    “你可以去结扎啊!”

    “现在去了没人管你。”他搂住了我的肩膀,说:“等你生完我就去。”

    我忍不住说:“生完我还不一定是死是活。”

    他笑了,抚着我的头发说:“等你生完,我告诉你个秘密。”

    “果然你说你病好了是骗我的吗?”我本能地只想到这个。

    “怎么可能,”他蹙眉道:“还在那鬼地方时,他就再也没出现过了。”

    那鬼地方指得是精神病院。

    虽然阵痛又来了,但这个话题太令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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