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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另一面-第3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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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离得这么近,听得到听筒里的声音,是林准易的声音,说:“爸爸,事情全都办完了,需要现在汇报么?”

    我被这一句“爸爸”惊醒了,忍不住看向繁音。

    这件事的诡谲之处在于:繁音十九岁有了星星,而林准易比星星还大了四岁。繁音之比林准易大十五岁,这声爸爸叫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繁音肯定已经从我的表情里读出我的惊诧,眯起了眼睛,伸手按了按我的头,对着电话说:“回去再说吧,你现在去买套西装,尺码是……”他报了我的尺码。

    “好的。”那边林准易答应得很干脆。

    但繁音挑起了眉梢,露出一脸坏笑,对着电话说:“选你妈妈喜欢的牌子。”

    那边林准易也是一愣,然后说:“一定。”

    我满头冷汗,想起林准易那张可以当我弟弟的脸,觉得哪怕是冲着不收一个这么大的女婿,不答应复婚也是对的。

    繁音又跟林准易交代了几句,言语间透露原来因为林准易和繁星婚期将至,繁音晚上还要就这件事召开宴会宴请他在道上的朋友们,地点当然是在繁老头的老宅,那么按照时间来计算,他最晚凌晨四点就得动身回去。

    我不知道现在是几点钟,便拿起繁音的手腕,见上面显示的时间已经快到三点。与此同时,繁音挂了电话,抽出手,又按我的头,笑着说:“瞧你刚刚那表情。”

    我重新捉住他的手腕,问:“这表不是没收么?”

    他再度抽回手:“不告诉你。”

    “不告诉就算了。”我说:“对了,你四点就走?”

    他问:“干什么?”

    “那我怎么回去?”

    “你先睡,等司机送完我正好送你去公司。”

    我没说话。

    他难得体贴地说:“这车是在这里的临时代步,写得也不是我的名字,但如果你担心,就联络你的司机,让他选个你觉得可靠的地方接你。”

    “那车是谁的名字?”

    “我情妇的。”他一本正经地说。

    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问:“你走之前能不能给我留点钱?”

    “出什么事了?”

    “没出什么事,我的钱夹在车上,你把我的司机撵走了,现在我一分钱也没有。”我说:“既然直接去公司,那我要在路上买药。”

    他明知故问:“什么药?”

    “事后药。”

    他皱眉,没说话。

    我解释说:“虽然理论上三天之内吃就好,但明天我一回公司就有会,开完就要出国,连续三天都有很多事,我的记性没你这么好,到时肯定忘记。我的贴身助理都被我爸爸拿下了,其他秘书肯定也好不到哪去,这事不好让他们帮我办。”

    他开了口:“你不是有短效药?”

    “我是有,但我没料到你发烧还能这样啊。”我忍不住瞪他:“那东西没多少钱,你是不是太啰嗦了?”

    他竟然笑了。

    我被他笑的毛毛的,“你笑什么?”

    “没事。”他说着还在笑,且用手使劲揉我的头。

    “到底给不给钱?”我问。

    “不给。”他笑个不停:“我身上也没现金。”

    “钱呢?”

    “都在准易手里。”他说:“我既不买东西,也不召女支女。”

    显然是不想给我,“那你打给他,让他买给我。”

    他皱眉:“这种东西让他买不合适吧?他都能当你儿子了。”

    “我没这么大儿子。”我才比他大七岁!

    “那辈分也不一样。”他说:“你是他岳母。”

    “我不是他岳母,我不跟你复婚。”

    “那也是他岳父的女人。”他摆出一脸烦躁,闭上眼睛:“别说了,不买。”

    我自然无话可说了,便去拉他按在我头上的手,他的手掌顿时就绷紧了,闭着眼睛说:“那种药会造成宫外孕。”

    我还在生气中,不想说话。

    “我记得你是安全期。”他揉着我的脑袋,仍旧闭着眼睛:“反正跟吃药成功率差不多。”

    “……”

    他总算睁开了眼睛,看了我一眼,随即笑了:“气泵又开始工作了。”

    我说:“你不戴套,还不给我买药,不是你怀孕流产,所以你才这样。”

    “又不会让你流产。”他有些温柔地说。

    “你以为生孩子很舒服吗?你又不是没见过!”我更生气了,“对哦,陪产那天你在忙着发疯,差点摔死茵茵!”

    “好好好,我到时留钱给你。”他用虎口卡住我的后脖子,固定住了我的头,伸过脖子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说:“是我错了,怕你了,别哭。”

    我满意了,擦了擦眼睛。

    “睡吧。”他抚着我的后脖颈,又闭上了眼睛。

    我明明也困了,也闭上眼,却似乎过了很久,发觉自己睡意全无。

    也不知他是怎么察觉到的,过了一会儿,问:“怎么了?”

    我辗转了一会儿,终究没有忍住:“你真在这里有情妇么?”

    他低笑了几声:“傻瓜……”

    “小甜甜出现了,那个碰不得女人的毛病是不是已经好了?”我是基于这个想法才这么问的。

    “好了我还跑来让你这样玩?”显然他困了,语气有些含糊:“整天拿我开涮,光睡不负责。”

    “哦……”我问:“你早就看出管初夏不是看上去那么单纯?不是事后诸葛亮么?”

649 焦头烂额() 
“有那必要么?”他不满地嘟囔:“我又不是小孩。”

    “那既然知道你还让她来你家住?”

    “老头儿收留的。”他说:“她说她自己去欧洲旅游,但害怕不安全。”

    “那也是你领给他看的,而且你妈妈也喜欢她。”

    他沉默。

    我说:“你之前还和她一起去度假。”

    他还是沉默。

    算了,他肯定想,我既然不想复合干嘛还问?当然了,这么想是没错的,我贱我知道。

    我正失落,便见他打了个哈欠,睁开了眼睛,又按住了我的脖子,看着我的眼睛说:“吓我一跳。”

    我拉开他的手,问:“什么?”

    “还以为你又哭了。”他神态认真:“之前确实想和她交往,我对她还算有好感。”

    “你刚还说你早看出她不单纯。”

    “我看中的是她的家世,”他说:“她不单纯,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鄙视道:“暴发户而已。”

    “哟,苏董眼光真高。”他立刻嘲讽我。

    我没吭声。

    “而且她吧……”他犹豫着说:“看上去也是我喜欢那一型。”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一型了?”

    他挑起眉梢:“什么意思?”

    “你要是喜欢这一型,何必这么欺负我?我不敢自称绝色美女,但至少比她漂亮吧?”

    他又犯贱:“人家比你年轻呀。”

    “对哟,她还有一胳膊名字呢。”说得好像我没年轻过似的。

    他笑了,又揉我的头:“我确实有发展的想法,但还没怎么实施就被你介入了。你不必这么刻薄。”

    “我讨厌她打扮成我喜欢的风格。”我说。

    “这就是你狭隘了,”他笑道:“你可以喜欢这么打扮,她也不是没权利。”

    我忍不住看他:“对,我狭隘。”

    他扶额头,“你又生气。”

    “你明知道我讨厌她,还当着我的面处处帮她说话。我为什么不能生气?”

    他说:“我的态度重要么?你又不要我。”

    我说:“我就是单纯讨厌她的性格,讨厌她不停地撒谎,行不行?”

    “行,”他说:“但这跟我没关系,我喜欢她你也没权利反对呀。”

    我知道自己不占理,当然说不过他,便作势要爬起来。

    但他收紧了手臂,翻身把我压到了下面,在我脸上亲了亲:“好了好了,你说什么都是对的,别生气了。有争论这种闲事的功夫不如珍惜一下最后这点时间。”他一边说,手就开始不安分。

    我使劲推开他,说:“不要。”

    他蹙眉:“你又不睡。”作势又要亲。

    我拉过枕头来挡到脸上,用行动表示抗议。

    过了一会儿,感觉床上一动,原本搂在我腰上的手臂也抽走了,显然是他翻了过去。

    再过了一会儿,他的声音传来:“你既不跟我复婚,还为这种事跟我发脾气,我真不理解。”

    我没开口。

    他像是等了一会儿,语气有点失望:“你也知道我跟她没什么。今天这事一出,更不可能有什么了。”

    “……”

    “你要选别人再婚,我也不可能待在原地等你。”他说:“我以前还没发现你居然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我掀开枕头看向他问:“所以你是骗我的,你根本不是不能碰女人,对不对?”

    他的眼睛瞟过来,却不说话。

    “你跟你老爸真是一模一样。”我说:“总是说谎。”

    他居然笑了,“这话我妈也说过,不过她当时没算上我。”

    我见他还笑,心里愈发不悦。大约也是因为时间到了,眼皮开始发酸,可我现在不能睡,因为一睡着恐怕就会迟到。这样一来,我心里便开始发空:本来明天就复职,今晚我可以在家好好休息,可我却跑到这里来,与他度过了这样莫名其妙的一天。我既想复合,又觉得害怕,既想继续在公司做,又担心自己真的被累死。

    我知道这样拿不定主意很糟糕,也很愚蠢,可它就是这样实实在在地发生着。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犯迷糊,逐渐没了知觉。

    没来得及做什么梦便被敲门声惊醒,睁眼时我发现房间里只有我自己。

    我懵了一会儿,才想起抓起床头柜上的表来看,糟糕!已经六点了!

    我连忙爬下床,没找到能穿的衣服,只找到繁音换下来的睡袍,显然他已经走了。敲门声仍在继续,我忙穿上它去开门,门口竟然是林准易。

    他手里端着一个盒子,盒子上是西装袋,神态有些焦急,我开门的那一刹那,他正看表。

    我一开门,他也没寒暄,只把东西递过来,说:“已经六点了。”

    我接过盒子说:“谢谢。”

    我打仗似的换好衣服又从房间冲出来,林准易仍等在门口,并且跟着我下了楼。

    司机已经等在楼下,我赶忙钻进车里,见林准易也坐进了副驾驶,才想起问:“繁音没走?”

    “已经走了。”他系了安全带,扭头冲我笑了一下,说:“但我还有事,需要逗留几天。”

    “那你现在怎么……”

    “反正顺路。”他说:“送完您正好送我到我的目的地。”

    原来如此。

    汽车发动,林准易问:“您需要直接送您到公司么?”

    “不需要。”虽然繁音那么说,但我还是不能放心地让这辆车开到我公司楼下。

    林准易便说:“那您安排您的司机来吧?”

    我“嗯”了一声,四处在座椅上找时,才想起手机好像落在了繁音的房子里。抬起头想叫停时,林准易已经把我的手机递了过来。

    我不禁狐疑,他又解释:“爸爸临走前要我交给您。”

    我一边接过手机一边说:“你现在就开始叫他爸爸了。”

    “我是他看着长大的。”他说:“而且已经登记了。”

    我按着手机,发现依然是关机,但长按了一下电源键,发现竟然不是完全没电。等待开机的同时听到他的话,惊愕得我差点把手机掉下去:“都已经登记了?”

    “嗯。”他又笑了,“因为计划办婚礼的那个月农历所有的良辰吉日政府都休息,所以就提前登记了。”

    “原来如此。”我说:“你一定很开心吧。”

    繁星所做的事确实让我很不舒服,尤其是她还连累了周助理。当然了,虽然那天我打算开除周助理,但最终还是没有真的开除他,毕竟他爸爸的身份特殊,我只是把他调去了分公司,并降了几级。但虽然只是几级,想再爬回来,除了来找我认错保证不再乱来,仅凭努力工作至少得干十几年还得加上一点运气。

    如果周助理在,我和繁音之间的事恐怕就不会被我爸爸知道,毕竟虽然他也不希望我和繁音复合,但他是希望留在这个位子上的。

    可纵然如此,想起林准易对繁星做的事,我都没办法忍住我想挖苦他的心。

    林准易就像没听懂似的,微笑着说:“确实很开心,也要感谢您,她走时我还以为她不会再回来了。”

    我说:“我记得她走那天把你扎了。伤好了么?”

    “没什么大碍了,”他说:“谢谢您关心。”

    我笑着问:“没落下什么后遗症吧?”

    “胸口的已经没事了。”他说:“腿上的,阴天下雨会影响走路。”

    “也好。”我说:“给你留点教训。”

    他侧了侧脸,神情微妙:“我会疼她的。”

    我知道刚刚那话是我多管闲事,这次便不吭声了。

    手机来过好多电话,从刚刚开始到现在始终在震,都是来电记录提醒,因为太多了,直到现在它才能操作,屏幕闪得太快,我甚至看不清这些提醒。

    我打开提醒,这么多通电话,竟然都是七姐。

    她没事才不会联络我,难道是我爸爸的病情有变化?毕竟她是个医生,我回拨过去,她很快接起来,匆忙地问:“灵雨,你到哪里去了?”

    “怎么了?”我问:“有事么?”

    “当然有!而且是大事!”她说:“昨天下午爸爸要你去见他,可你家里也没人,电话也不听!”

    我预感不妙,但还是强作镇静:“找我有什么事?”

    “找你……”她突然闭了嘴,半晌才想通似的叹了一口气,说:“这事我也觉得莫名其妙,但这真的是爸爸的意思。律师已经在公司等你了,他要你把财产和股份都给我。”

    我诧异地问:“给你?你不是医生吗?”

    “是的,他要我放下医院的工作,还说要六姐去帮我。”她问:“你昨天是不是又跟繁音在一起了?”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说:“我这就去找爸爸。”

    “别去找了,”她说:“他要我告诉你,他不想见你,你乖乖交接就是。”

    我说:“这话我得听到他亲口对我说。”

    “你自己决定吧。”她叹了一口气,说:“你去问爸爸也好,我也觉得焦头烂额。”

    挂了电话,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把公司交给七姐倒无妨,但珊珊协助她,这事就比较可怕了。七姐不懂经营,就算要去熟悉,也要好些时候,在这期间,珊珊可以利用职务之便做很多事。

650 这样太难看() 
可是,既然我爸爸是要我把股份给性情相对善良、淡泊且不懂经营的七姐而不是珊珊,就证明这件事或许还有一点还转的余地。所以我得去找他。

    到医院时,我爸爸病房所在的楼层已经有了许多人。见到我,有的人态度冷淡,打了招呼即可,有的则过来过问我几句,这其中又分为单纯地问候与旁敲侧击地套我的话两种。

    即便这几年是我在赚钱给整个家族花,但他们对我的态度始终是对待外人的样子,往日的尊重也是看在钱的份上。

    三十年了,无论我的地位如何,能力如何,苏家于我始终是一栋古墓。从这个角度来说,生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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