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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琢磨他,时间倒也消耗得极快,当我感觉到肚子饿时,才发觉此刻已经是天色已晚。
我又给繁音测了一下体温,确定他没有再烧起来,便悄悄握住他的手,从我的腿上拿下来放到床上。见他没动静,心里明白他这回是真的睡熟了,自觉完成了念念的任务,准备回家去吃饭睡觉,好让明天精力充沛地恢复工作。
我先是决定起身离开,忽然又改变了主意,倾身过去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吻,见他没动,又忍不住往下,来到了唇边,我知道自己这么做其实不太好,就像我也没有立场去要他解释管初夏的事,可我现在只想这么做,就像人饿了就会想要吃饭一样,我想吻他,我就吻他。
我不想令他醒来,动作已经尽可能地轻微,在我的嘴唇触到他的喉结时,我突然发觉它轻轻地滚动了一下。
我的动作不由得一停,与此同时发觉后脑被按住。他的脸侧过来,极快速地吻住了我的嘴,且翻身压住了我。他仿佛在对付一只滑不留手的鱼,整个动作迅速连贯,但我毕竟了解他,对于这情况也不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我也知道自己应当拒绝,但我也同样知道,我是拒绝不掉的。随着主场地交换,我渐渐失去了控制局面的能力,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支正在接受火焰烘烤的蜡烛,无力地融化着,很快便融成了淋。漓的一片。
理智尚有一丝残存时,我使劲地推开了繁音:“我能不能先提个要求?”
他皱起眉头:“不能。”
我动了动搂着他脖颈的手臂,忍不住笑:“想让你放我走怎么可能还这样?”
“说吧。”
“今天轻点。”十多年了,我一直都想说这句话,但总觉得他不会答应,也就没有提过:“别弄疼我。”
他微微地勾起了唇角,却没说话,而是用行动表示了他的答案。
繁音在这种事情上历来毫无节制,所以等他放过我时,我已经饿得快要发疯。
我觉得趴着能让我空荡荡的胃稍微好受一点,便拒绝了他想抱着我的要求,一个人趴到远远的另一边。
繁音伸手拉了一下,没成功便放了手,靠在枕头上笑:“不是挺扛饿的么?一天只吃一顿饭。”
“那是忙工作。”我说:“只消耗脑力,不消耗体力。”
他脸颊抽搐:“你消耗什么了?让你在上面你都不肯。”
我没理他。
他又嘀咕:“懒鬼。”
我白他一眼,问:“你这里怎么不开饭?”
“没厨子。”他摊手:“我没计划在这里久住,病是突然的,这两天是准易给我煮,他只会熬粥。”
我说:“这女婿当得也太差劲了。”
繁音笑了,再度探身过来,搂住了我的腰,把我拖进了他怀里,半压在我背上问:“真饿了呀?”
“你摸。”我把他的手垫到了我的肚子下面。
他捏了一下,说:“全是肥肉。”
“没办法,毕竟给你生了两个孩子。”
他又笑了,然后把脸在我的肩膀上贴了帖,说:“我先问你一句话。”
“问完了就有饭吃?”
“没有,但我去煮。”他一边摸我的肚子,一边用手指扣住了我的手指。
我猜得到他想问什么:“如果答案不满意就让我饿着?”
“你答个满意的不就行了?”他的嘴唇就在我的耳朵旁边,一说话便碰得我的耳朵微微发麻:“今天可不是我主动的,你还能说什么?”
幸好我趴着,这样我就不用与他对视:“这事得吃了饭才有精力想。”
他没说话。
我握住他的手,用眼角瞥了他一眼,但也没看清他太多:“怎么啦?”
他还是没说话。
“说好今天不弄疼我。”我紧张起来:“不准乱来。”
我话音刚落,他突然翻身下去,推起我的肩膀,迫我翻过来仰面朝上。
我想动,但他按住了我的肩膀,半撑到了我的面前。
这下我得与他对视了,看来短时间内别想吃饭了,自作孽说的就是这样。
他脸上虽然没有怒意,但脸色不太好看,语气还算温柔,不过内容还是很强势的:“你先说清楚,是逗我玩儿,还是想好跟我回去了?”
“我没想好。”这是实话。
“那就是逗我玩儿?”他目光不善地看着我。
“也不算逗呀。”我抱住他的腰,把脸贴到他的胸。口上。我没有撒谎,也不想撒谎:“我想和你在一起,可明天还要去上班。这不算逗你玩儿吧?”
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臂,没有说话。
“我饿了……”我现在既不想思考,也不想讨论这件事,只想享受这一点时光:“我可是专程来照顾你的,你不能不管饭。”
他捏住我的后颈,把我从他身上剥了下来,一边说:“我可是病人。”
“我也是。”我说:“我拖着带病之躯来照顾你,你可一定要管饭。”
他定定地看了我几秒,问:“想吃什么?”
“随便什么,”我说:“是饭就行。”
他点头,披了睡袍下去。我欣赏着他系腰带时迷人的姿态,觉得良心有点过不去,便问:“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他说:“你呆着考虑清楚。”
我当然没考虑,而是疲惫得睡了一觉,在梦里梦到繁音在亲我,睁眼时发现他真的在亲我,不由用头蹭了蹭他,抱住了他的脖子。
耳边传来笑声,他温柔得真是不像他:“小宝贝,起来吃饭。”
“再睡一会儿。”我好困。
“乖,”他说:“老公煮得很辛苦呢。”
“不准自称老公。”我真的还想就这样被他抱着再睡一会儿……干脆睡到死算了。
“那我倒了。”他的温柔总是金贵而短暂的。
讨厌,我清醒了些,推开他伸了个懒腰,同时感觉锁骨下有一只魔爪。
我打掉他的手,白了他一眼。
他耶不也不生气,眼里露出狡黠:“都挺到我嘴边了。”
我四处看看,问:“饭呢?”
“餐厅啊,”他一边说,一边把一件衣服披到了我肩上。
我穿上袖子,感觉异常得大:“怎么是你的?”
“你的扔了。”他耸耸肩:“准易有事在忙,不好派别人,反正不出去,将就将就吧。”
我感觉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为什么扔我的衣服?”
“撕破了。”
“你又没撕。”
“趁你睡觉时候撕的。”他露出迷之微笑。
“你有病啊!”我有点生气了:“好端端为什么撕我的衣服?”
“对呀,精神病。”他说完又揽过我的肩膀,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狎昵:“宝贝小灵灵,都这么多年了,你不会以为我是白让你玩的吧?”
我说:“那外面的送你抵债了,内。衣得还我。空荡荡的会被人看到的。”
“楼下没人。”
“林准易总会突然回来吧!”
“不会。”他说:“他今晚收拾管初夏。”
“不是把她放了吗?”
“我智商好歹比你高点。”他一边说,一边把衬衫纽扣替我系上了,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这样可真漂亮。”手又捏了上来。
我再度打开他的手:“内。衣拿来。”
“我留着了。”
“你留它干嘛?”我不禁嘴角抽搐。
“留着想你。”他扬了扬眉,不知是说真的还是玩笑。
我忍不住瞪他。
“起来吧,”他说:“要凉了。”
“不要。”我说:“你的裤子我又穿不上。”
“衬衫不是够长么?”
“那也没有人这样穿啊!”我抗议道:“太不正经了!”
“那你饿着吧,”他烦了,转身出去,一边嘀咕:“假正经。”
饿着就饿着,我重新躺下,心里有点生气。刚觉得他待我好一点了,又做这种把他的快乐建立在我痛苦之上的事,幸好我没有答应他,明天回公司去还是比较正确的决定。
我正想着,头上的被子猛地被人一掀,我还没看清时,两个黑影迅速罩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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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6 立刻做个选择()
我拿下来坐起身一看,是我的内。衣,已经洗过了,上面散发着干燥的清香。
我抬头看到繁音正一脸官司地站在我面前,一边解开纽扣一边嘀咕:“就不能好好拿来,非要扔一下……”
话没说完,衣服又被他劈手夺走,我的肩膀被他一扳再一扭,变成了背对他。
他飞快地将剩下的纽扣解开,衣襟大敞的感觉不太好,他熟稔地解开了我文。胸的肩带,将它扣了上去,命令:“坐直。”
我弄懂了他的意思,忙说:“这我自己会……”
“坐直。”
我老实地坐直,他的手拉着带子,穿过衬衫两片宽大的前襟,将它扣了起来,又将手越过我的肩头,手指勾了勾。
我一边把垂落的肩带递给他,一边抑制不住地发酸:“手上的活儿还真利索。”
他先是狠狠地拽了一把肩带,迫我吸气挺直,然后将我的后领口扯直肩下,仿佛并没有听懂我的真实意思,柔声道:“毕竟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
我不禁抬头看他,见他神色温和,眼角眉梢均挂着笑,心里颇感意外。这么多年了,我深知他傲慢,自尊心又极强,从不轻易认错低头,也知自己在他面前从来轻贱,因此即便我有所不满,他也难得认真听我的想法,更难为我妥协改变。我刚刚的确生气,但如果被他晾个一会儿,以我的性格多半也就忍过今天了,虽然心里埋怨,却压根没想到他态度会转变得这么快。
我看他的时候,他顺势在我的右边太阳穴附近吻了一下,又轻轻在我腿上拍了一巴掌:“配合一下。”
我屈起腿,看着他像照顾小朋友那样把衣服套上去拉了上来,又忍不住抬头望他。
他也没看我,也没吭声,我莫名有点发呆,直到感觉自己被揩了一把油,连忙低头捉住他的手。然而他的力气比我大,不受阻挠地慢慢深。入,我心口发麻,不禁开了口:“嗳……”
“嗯?”耳边传来他的低笑,透着一股叫我没法相信的宠爱味道。他的嘴唇贴在了我的脸颊上,随着说话的动作,羽毛般轻瘙着我的心尖,“刚刚都没见你这么害羞。”
对于这样,我既喜欢,又莫名地抵触,不禁缩了锁身子,想要躲开:“不是说好去吃饭么?”
“不是说要饿着么?”他笑眯眯地回,但手已经老实地拿了出来,胸膛贴在我的背后,双臂环绕着我的臂膀,他用那只干燥的手拉着我的前襟,将扣子一道一道地扣了回去,另一只手握住了我的手,湿漉漉的手指扣着我的手指,令人想入非非地摩挲着。
我学着他一贯的样子撇了撇嘴角,说:“你又欺负我。”
他果然并不生气,用脸颊蹭着我的脸,笑道:“你又哭。”
我没说话。
他很快就系好了纽扣,依旧搂着我,说:“衣服真的撕破了,一时半会儿也解决不了,先吃饭。”
我问:“你撕它干什么?”
“不想让你走。”他把下巴搁到了我的肩膀上,好沉。
“以……”我想说以后不准撕了,又觉得“以后”二字有种承诺的味道。
现在我的心很乱,很乱。
以他的敏锐,自然能够听出我未尽的话十分重要,但他竟没有追问,而是把手放到了我的腿上,“你真不是故意的么?”
“什么?”
“这么穿比刚刚还要不正经。”他坏笑:“要不要去照镜子?”
我瞅瞅他,再低头瞅瞅我自己,嗯……衬衫是白的,直接穿不算透,但既然我的内衣是黑的,那……
我说:“至少里面不是空的了。而且你不是说楼下没人吗?那就算不正经一点又怎样了?”
他笑,在我的脸上捏了一把:“话都被你说了。”
我说:“繁音。”
“叫我什么?”他的眼珠子滑到了眼眶最左边,正好可以被我看到其间的不满。
我说:“我有话想说。”
“说之前先把称呼纠正过来。”
我说:“我最近不是一直都是这么叫你的?”
“叫你纠正你就纠正。”他又开启了混不吝模式。
我明知故问:“你想我叫你什么?”
“老公。”
“嗳!”
他咬牙,一字一顿,“苏、灵、雨!”
我嘟起脸,摆出了一脸不悦。
“真会得寸进尺。”他嘟囔了一句,又瞅我:“又生气了?”
“嗯。”
“气泵。”
这次我真的生气了:“这个词太难听了吧!”
“那气球,”他又笑了,真是变脸迅速,“五颜六色的。”手又捏了上来,“这么圆。”
我也生不起气了,拉开他的手,说:“谢谢你。”
“嗯?”
“一直都希望你能像今天这样在乎我的感受,我生气的时候你就主动来哄哄我,而不是指责我,欺负我,把我晾在一边。”我说:“我知道这对你来说不容易。”
他不笑了,认真起来:“那我以后一直这样对你。”
我没说话。
他等了一会儿,问:“还是不想回来?”
我摇头:“我不知道。”
“那你这是想干嘛啊?”他的话虽是埋怨,但语气特别温柔:“缺男人?还是觉得我缺女人来做慈善?”
我说:“你是缺女人呀,你不是不能碰女人么?”
他被噎住,继而白我一眼:“说重点。”
我说:“我晚点就回去,今天无论如何都给不了你答案,你容我想想吧。”
他问:“你打算想多久?”
“我也不知道。”我说:“如果你怕我耽误你的时间,那你可以找别人。”
“我又不能碰女人,找什么别人?”他的语气开始不悦,但比起他的一贯作风,已然称得上温和。
“那即便是我现在给你答案,你一样得去找别人。”我不明白他的逻辑。
“所以才叫你不要做了,回来复婚。”他松了手,转身坐到了我身旁,因为我朝床里,他则穿着鞋子必须朝外,这样便形成了一个几乎是背对背的姿势,我们轻易都看不到对方的脸。
这样也好,因为我不知道当我看着他的脸时候,我的决定会不会受影响。
他沉默了一小会儿才说:“抱歉,刚刚那句话可能又让你觉得我只想着自己。”
我倒还没来得及这么想。
他继续说:“你们公司压力太大,你又事必躬亲,就算没有这个血块,长此以往对你的身体也是损耗巨大,我不想参加你的葬礼。”
“到时候不请你就是了。”
他握住我的手臂,将我的身子扯得面对他,神态已经很严厉了,“你别含糊其辞,这是重点么?”
“谢谢你这么关心我。”我想不出其他言辞来接他这些话。
他显然被我这句过分客气地话给气着了,皱着眉头不说话了。
我犹豫了一会儿,忍不住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其实我……其实就算复合,我也不想拿证,更不要办婚礼,同居就可以,也必须我爸爸同意才行。”
他瞬间就听懂我的意思:“你怕我利用结婚骗你的钱?”
“我不可能放弃财产跟你回去,那样如果你又对我不好,我就什么都没了。”我说:“我承受不了那种可能性。”
他有些火了